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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上官鼎情仇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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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靠么?”

  “当然可靠,论智论力,也只有他有此条件,你,想得到?”

  “不!”东方青白幌着拳头道:“我靠此物保命,如一交人手,我早完了。”

  两人同时目光一闪,东方青白轻喝:“谁?”

  只听门外甬道中有人应声道:“东翁,是我。”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匡总管的声音。

  东方青白面色一白,变得好难看!

  史钊传音道:“快沉住气,他是刚来,你要冷静。”

  东方青白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何事?”

  “有点急事面谈。”

  “不能等到明天?”

  “这是不可稍等的事。”

  “好吧,请。”

  他自己亲自移步,开了门。

  匡总管缓步走入,是多么从容,看到史钊在座、神色不动的问道:“史庄主还未安歇?”

  史钊笑道:“老白为了儿子的事,睡不着,只好陪他闲谈。”

  “这种事,急也尤用,我们已有准备,不必为此担心。”

  东方青白道:“有什么事?”

  “东翁,能借一步说话么?”

  “不妨,老史是自己人,任何话都可说。”

  史钊笑道:“匡总管,请坐。”

  匡总管欠身入座,冷冷地道:“好教东翁得知,南宫师爷和外人勾结。”

  “什么?”东方青白张大了细眼。

  史钊也是一怔,道:“请详细说来。”

  匡总管道:“适对,当大家分头索敌时,我认为山后‘苦珠林’一带最易隐藏踪迹,我独自去转了一匝,在回转时,发觉有异,原来是南中师爷在林中与人说话。”

  东方青白道:“说些什么?”

  匡总管道:“恐怕东翁不相信,我也实在碍口。”“只管据实说好了,匡总管。”史钊帮了腔。匡总管就把自己隐身在密菁中,偷听到南宫秀与别人的对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东方青白听着,听着,气得全身肥肉抖颤,竭力忍耐着,还是暴跳了起来,往外闯。

  史钊文风不动的道:“世上的人,都是小不忍,自贻伊威!”

  东方青白挫牙道:“老史,换了你受得了?”

  “受得!”

  “风凉话人人会说。”

  “这种事人人会生气!”

  “是么?”

  “只有真正的高人才能不当作一回事。”

  东方青白呆住了。

  “匡兄”史钊向匡总管沉声道:“空口无凭,这样对人说,也难服人,匡兄职掌家务,可有什么方法取到证据?”

  匡总管搓手道:“是我疏忽失责,愧到东翁。。”

  东方青白已得到史钊传声指示,忙截口道:“匡兄,我向你请教,如何处置?”

  匡总管目射杀芒,右手一挥,作刀切状,道:“把他干掉!”

  “有什么证据可以动手?”

  “我就是证人。”

  “不行!”

  史钊道:“匡兄,以你的身份,不行,也不宜。”

  “为何?”

  “匡兄,大家都知道你身为总管,虽人会误会你妒才忌能,嫁祸诬害他。”

  “我可与他当面对贤,使他无所遁形。”

  “还有,你是。。。听老白提及,匡兄是他推介的?”

  “不错,由此,也可证明我没有私心。”

  “别人会说你轻义卖友。”

  “这种事,实在使我气不过,也太不够朋友了,东翁待他优厚,他竟如此。。”

  “这又是另一回事,匡兄,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匡总管沉吟了一下,道:“那只有忍耐着,等抓住他的无耻证据。。只是,恐怕他做贼心虚,突然遁走。”

  “不会的!”史钊道:“他尚不知奸谋已露,未得藏宝图前,不会走。”

  匡总管转向东方青白道:“东翁,你真有那张。。。图?”

  东方青白点头道:“不错!”

  “为何不按图去。。”

  “时候未到。”

  “东翁藏在何处?不怕他。。”

  “这倒不必担心,谁也想不到,猜不出的。”

  “那我没办法了。。”

  匡总管徐徐起立道:“我告退,得监视他。”

  东方青白刚要开口,史钊已起立欠身道:“我先代老白拜托匡兄了,仰仗大力,除此奸贼。”

  匡总管一愕道:“这是我份内的事,东翁不究我疏忽之罪,我也感到感愧无地!”

  史钊正色沉声道:“为朋友谋而忠,为宾主谋而义,匡兄兼此二者,史某钦心无比,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道,千万勿打草惊蛇!”

  匡总管道:“这个当然。”

  史钊道:“那张图,老白藏在一处秘密地方,只他一人知道,我正要人去取,大约十天内。。”

  匡总管忙接口道:“此乃机密,有便与闻,东翁只要防备就好。”

  史钊道:“放心,这是何等大事,我们自有对付他的方法,小弟新近得到一种独门杀着,可以毙之于举手之间。”

  匡总管目中暗芒一闪,道:“我知道就是,还有那三个小辈。。”

  史钊笑道:“我自有计较,明天再与匡兄商量。”

  匡总管拱手退出。

  史钊随手关门,背往门上贴,嘘了一口气,连连摇头,半响道:“好险!

  险!”

  东方青白木然的呆立着,好象气糊涂了,闻言,哼道:“老史,我差点控制不住,一下劈了他!”

  史钊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果我不在此的话,恐怕先下手的该是他了。”

  “他敢?”

  “有何不敢?他怕你,敢。。欺你么?”

  “他凭着什么?”

  “你忘了,你是‘活鲁班’的兄长。”

  “如何?”

  “至少不会在你我之下,谁知道他有些什么奇巧的玩意?”

  “他为何在这时对我不利,他已知道了?”

  “因为刚出了事,又因我在此。”

  “他知道你能推断出来?还有,他告南宫秀的密,是何用意?”

  “想当然耳,他的智力在你我之上,当然想先下手为强。”

  “他说偷听南宫秀和别人的话,可信么?”

  “这点倒可信的。”

  “他为何。。”

  “这叫做恶人先告状,表示他对你的忠心,反证他的清白。”

  东方青白道:“他这一手,并不高明。”

  史钊道:“你别忘了,他是以‘总管’的身份对你说话的,是来看风声的,如他认为你已明白的话,当然会下手。”

  “我还猜不透他的用意。”

  “现在是什么时候?”

  “三更左右。”

  “老白,半夜三更,他为何会找你?”

  “不是为了报告南宫秀的事么?”

  “他为何不到你寝处去?却找到这里来?”

  “内院是不准男人进入的!”东方青白有胖脸一扭曲,道:“他是总管,也不例外,大约是由侍婢处问出我在这里。”

  史钊嘿嘿笑道:“家贼难防,偷过屋梁,他是无处不可去,比南宫秀还要方便呢。”

  东方青白咬着牙,不吭声,双目通红,布满了愤怒,气愤的血丝。

  沉声道:“显然,他二人有勾结。”

  “那么,他为何又把南宫秀通敌的事告诉我?”

  “这不过是故作姿态,虚虚实实的手段而已。”

  “老史,你快帮我拿个主意,我真要气炸了。”

  “急也无用,气也无用,我估计,他和南宫秀必然已有部署,共商对付你之策略了。”

  “可恨!”

  “所以,你必须沉住气,对他装作不知,对南宫秀,也不可先露形色,随机应变。”

  “没有先下手对付他二人的方法么?”

  “那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如操之过急,逼他们狗急跳墙,正好碰着你儿子要命的骨节眼上,对你更不利。”

  东方青白一惊道:“好险,我几乎忘了照顾他们兄弟。”

  说着,就往外走。

  史钊道:“不忙,我断定他们现在决不会行动。”

  “为何?”

  “我已用了缓兵之计,可以保证十天之内,他二人不会有异动。”

  东方青抹了一把汗,道:“你真是有办法,我到底不放心,得去看看阿英阿玉他们。”

  “不行,你这时去,是自露破绽,越糊涂越好。”

  东方青白顿住身形,长叹一声:“我一向不服人,现在,内忧外患交迫,我真没了主意了。”

  “主意是有的。”史钊附耳道:“只等阿玉兄弟这桩事过去后,你可如此,如此。。”

  接着,是一阵低语。 
 



六十三


  东方青白细眼连眨,道:“只有这样,也该睡了。。”

  “你还是去渡人的春宵吧。”

  东方青白苦涩的一笑,在门口分了手。

  一条人影,由屋檐下的暗处,一幌而没。

  是傅震宇。

  他如一缕轻烟,飘向了宾馆。

  连城璧和尉迟玉已在,都没睡下,连城璧悄声道:“傅兄,如何?”

  “听到了姓史的胖子说话,竟是家务事,家常话。”

  尉迟玉冷声道:“傅兄,家常话,何须在半夜谈?”

  “是不可告人之事,他二人怀疑南宫秀与内眷不清白。”

  嗤!嗤两声连城璧与尉迟玉笑了。

  傅震宇道:“二位有何发现?”

  连城璧笑道:“人言色胆包天,咱今天才相信。”

  “什么?”

  尉迟玉哼了一声:“南宫秀进了后面的‘倚红楼’大约现在还没出来?

  咱和老大不耐烦,懒得管这种臭事,只好回来。”

  傅震宇噢了一声:“不成话,真大胆!东方胖子刚刚回到后院去呢?”

  又摇摇头,道:“胖子是永远抓不到证据的。”

  连城璧打了一个呵欠,道:“乱七八糟,乌烟瘴气,是人家的事,咱们睡吧。”

  四更左右。

  整个“锦绣别墅”很静,很静。

  在后山那片林子里,先后出现两条人影。

  先到的轻轻七击掌,后到的也击掌相应。

  两人迅即会合一处。

  竟是南宫秀与匡总管。

  匡总管冷声道:“老弟台,刚由热被窝出来,不怕着了凉么?”

  南宫秀笑道:“蒋兄,还有闲心取笑。”

  “你已和她们联络好了么?”

  “还差那一块。”

  “事急了,有姓史的一来,恐怕更难下手了。”

  “蒋兄可是看出苗头?”

  “老王八似乎还不知道,我想,姓史的是出名的老狐狸,难免会疑心生暗鬼,胡思乱想的。”

  “蒋兄意见如何?”

  “那张图,证实中间的那一块,是老王八另藏在一处秘密地方,只是他一人知道。”

  南宫秀神色一变,讶声道:“蒋兄如何得知?”

  “是刚才听到老史说的。”

  “老狐狸怎会知道?又在这时说出?莫非有诈?”

  “不管他,反正要,等十天后,据老史的口气,是要老王八取回,来回得要十天左右。”

  “老王八同意了?”

  “只看他们这十天内的行动就可判断了。”

  “话出自姓史的老狐狸口里,靠不住。”

  “老弟有何高见?”

  “先下手为强,我想,不如就此摊牌,向老王八霸王硬上弓,逼他吐出来。”

  “恐怕不行,我们等了这多年,又何在乎多等十天?”

  “还有一计,趁外人困扰他的这个时候,我们把三个小狗劫走,再以外人的口气,留字逼他献图,赎回三条小狗性命!。。”

  “这个么?”匡总管沉吟道:“恐怕不妥当吧?”

  “这叫做破釜沉舟。”

  “似非万全之策。”

  “蒋兄有何高见?”

  “如照老弟之意见行事,有很多碍难处。”

  “那方面?”

  “第一,老弟明知老王八是何种人?他如一横心,别说三个小狗的命不值钱,就是要他的性命,也是宁愿死的,这多年了,你还没看到他是死拖活赖硬撑着。”

  “嗯,有理。”

  “第二,有了傅家小畜生在此,他又有诺言在先,我们虽弄不清这小子到底打什么算盘,无疑的,如果我把老王八逼急了,他一定会向小狗求助,岂不白费了我们多年的心血,这点最不智。”

  南宫秀矍然道:“是么,我就是顾虑这一点,还有,姓史的早不来,迟不来,在这时来此,一定也是存心不良,老王八最听他的话,如果我们露了马腿,被姓史的抓住了小辫子,一样是全盘输掉了,我才不得不先下手!”

  匡总管沉吟道:“原则上不失为一策,细节上要商讨,我们是不打无把握的仗的,万一失手,栽在几个小狗的手上,才是张天师被鬼迷了呢。”

  南宫秀道:“蒋兄,你把他们估计过高了,如论力,姓傅的小子果然难惹,如论用智,哈哈。。”

  “老弟有几成把握?”

  “九成!”

  “能先具体说说么?也好打个商量。”

  “正要请教。”

  “我听着。”

  “这可从两方面来讲。”南宫秀以近乎耳语的声音道:“一方面,主要看这两天中的变化,如果那个敲五百万两竹杆的家伙要钱不要命,老王八的布置有效,你想想,是个什么局面?”

  匡部管点头道:“那家伙如果中计入井,大可燥燥姓傅的小子,他三人一定负气而走,无颜再留,或者,我们再相机对付他们,别忘了,这也是大功一件。”

  “是么?”

  南宫秀目光一闪,道:“能摆布姓傅的,四大绝学中的一种就有了结果,确是不世之功,值得我们多用一点脑筋。”

  “依我看,傅小子不简单,不用非常手段,是弄巧成拙,自找麻烦。”

  “这个,可以等下再研究。”南宫秀突然悄声说:“假定老王八马失前蹄,那家伙居然福命两大的话,当然是老王八的破财消灾,反正是慷老王八之慨,我们索性要老王八大方点,依照那三个小子的要求,照数打发,她们三人一定会马上离开这里了。

  匡总管连连点头。

  道:“不错,一正一反,皆对我们有利,只要傅小子走了,就是我们的天下,可以放手作为。”

  南宫秀笑道:“就算他们满载而去,也不过放马外厩,我们可以再相机弄回,何况,还可以对外公开,使道上朋友对这几个小子轻蔑。。”

  “对!”

  “再说我们这一方面,凭着我俩,加上早已布置好的暗卡,想下手的话随时皆可行动,老王八也只有干瞪眼了。”

  匡总管一掌拍在南宫秀肩上,道:“老弟,此留候所以为留候乎?”

  还的挑大拇指。

  南宫秀道:“此知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乎?”

  “彼此,彼此,心照不宣。”

  “其实”南宫秀道:“小弟有自知之明,如论用智,对别人不敢多让,在‘不知’兄面前,甘拜下风。。”

  “老弟,几时学会戴高帽子了。”

  “说真话,单凭你来此十多年,老王八只知你是‘匡济时’一个能干精明的总管,竟不知是你,这一点,小弟就五体投地了。”

  “不知先生”蒋淡如淡淡一笑道:“好说,老弟刚才是‘一体撑天’过了?”

  南宫秀耳根一热,失笑道:“这是什么时候?我只是对她们指示机宜,老王八就回转后院了,还能做这种事么?”

  “说来也真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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