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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蛇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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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城市人所能装出来的。 
  小青年趁我不备,狠狠的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我刚吃痛的松开手,他就对我拳打脚踢起来。别看他才丁点儿大,使起劲来还真有力。等我反应过来想回击他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口像把剑般直射出来,眼看就要射中那陌生人的脸上。 
  我心里叫糟,别又是旦旦吧?定神一看,还真是它,不过还乱感动一把的,这小家伙还算有良心,知道我有难,就冲出来要救我。 
  这时老爸老妈也听到声音冲了出来,真是世风日下啊,那些邻里邻居的一听到有事全都躲在家里好好的,装没听见自保,要真又出什么人命,他们都该死。 
  我们也怕真有人出来看见旦旦就糟了,所以不敢太大动静,眼睁睁看着旦旦即将再造血案,连喊都不敢喊一声,老妈更是拼命的捂着嘴巴,我跟老爸手已经伸到了对方的脸上,突然都定住了。 
  旦旦……它……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跟那个家伙亲热起来,那样子就跟见了美女似的,就连跟我小妹在一起时也没见它这么兴奋过。 
  我们一家三口你望望我,我望望里,头顶着问号把这个奇怪的人带进了家。 
  那家伙见着旦旦就忘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居然仿若无人的跟旦旦玩了起来。不过也就因为这样,我们觉得他跟旦旦应该是老相好了,不然怎么会…… 
  看着他跟旦旦玩了一会儿,我们就听见极不文雅的怪声从这人的肚子里发出来,我吃惊的望着他,无法想像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中,居然还会有人饿到发出这么大的响声出来。 
  我们一家人就坐在饭桌前,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将一大锅米饭吃完,将所有的剩菜刮干净还不够,又把老妈刚煎出来的五个鸡蛋全干掉。 
  哇!这什么肚子啊?跟旦旦真有得比,难不成他们是亲戚?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的肚子。 
  好不容易等他满足的舔干净碗盘后,老妈从我衣柜里翻出几年前的旧衣服出来给他,不过就我来看,对他而言还是大了点儿。 
  老妈命令我带他去厕所,估计他也不会用浴缸。那家伙居然一脸防备的望着我,我十分确定不是自己的表达能力不够好,也许是他根本就听不懂中文,我认命的想去帮他脱衣服,手把手教他怎么洗澡,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牺牲色相。可惜人家不领情,居然还尖叫,就连旦旦也在他的头顶上虎视眈眈的与我敌对。 
  最后还是老妈跑过来结围,把我赶了出来,自己教他。我来到客厅看着老爸在看报纸,他还真放心啊,一男一女在洗澡房里,他就不怕出什么事来? 
  没过多久,老妈就一脸迷惑的走了出来,看着我道:“旦旦跟他一起洗。”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老妈,有些无法接受。跟那小畜生洗澡睡觉一向是我的专利,就连小妹旦旦也是宁死不屈,怎么现在…… 
  好不容易等到那家伙洗完澡出来,看见他一脸怪怪的扯着身上明显过大的衣服裤子,老妈一脸和善的把水果递给他,这时老爸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显然要开始审问了。 
  我仔细的打量这家伙,没想到打理过的他看上去眉清目秀,还挺上眼的。 
  这家伙除了对我不善以外,对我老妈到时很信赖的样子,我老妈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只是他那扭的口音听着实在费力,一再反复求证后我们才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一卷 旦旦 第十七章 红谣族
 
  那个奇怪的人告诉我们,他叫蓝苗,来自红谣族。 
  几十天前,有人从他们苗寨中偷走了一种很重要的圣物,他就是为了找回这个圣物才照着祭祀指引的方向走到这里来的。 
  母亲惊讶不已的问他走了多久?他说不知道,一路上都是靠乞讨或是好心人送他一程才走到这里来的。我们算算从旦旦来到家里,起码也有三个月以上的时间,这世界果真是无奇不有。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心知肚明所指的圣物是什么了,老爸老妈自是有些心虚,可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虚的,旦旦的的确确是我捡来的,而且当初还是它缠着我才把它带回来的。绝对不是如他所说偷的,难怪他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拔我的皮抽我的筋。 
  大概家里除了我之外,其它人对他都满是同情吧?就连小白跟猫猫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老是狗腿的绕着他转,还有那只不学好的猫猫,居然还仰躺在地上跟他撒娇, 
  他说他爷爷患了重病,就快要死了。以前寨子附近山洞里的潭中住着旦旦,定期会变些神水出来救治寨里的人,大家都保守着这个秘密,从不外传。 
  有一天,从城里来了一群年轻人,他们走后的第二天,他去潭里找神蛇玩就发现它失踪了。后来寨里的祭祀与神通话后得知,神蛇被人盗走,而且盗它的人就是那群城里人。他们偷闯禁地,将神蛇偷走了。最后,他还指引了神蛇所在的方向。 
  于是,蓝苗为了救爷爷就只身一人走出来找。 
  “可怜的孩子。”女人就是感情丰富,老妈听他这么一说,眼泪就流了下来,居然还抱着他安抚,他说的是真是假都没有证实,怎么?老爸没意见吗? 
  我疑惑的朝老爸看去,没想到他却阴沉张脸望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了。香蕉你个芭腊!又关我事? 
  老爸干脆的直接命令我把旦旦给人家送回去,说这是人家寨里的神物,既然不是偷的就更要还回去。 
  老妈听了沉默不语,我求助的望着她,知道她一定跟我一样舍不得。 
  最后,老爸的话就像拍了板一样,定了案。 
  老妈让我把床让出来给那小子住,我实在想不明白老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是外人,而且还是个来抢旦旦的家伙,凭什么要我让出房间给他?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实在不行挤一挤,这其中有什么我不明白的原由吗? 
  结果我还是屈服在老妈的淫威下,乖乖让出了房间,再次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这一回,就连旦旦也不肯屈就在我的枕边了,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半夜里老爸老妈房中透出说话的声音,我隐隐约约听见老妈忧心不已的声音传来。 
  “真让他去?” 
  “当然啦,他拿了人家最珍贵的东西,更何况这是要去救人的,他怎么能不去。”老爸碰上原则二字一向不让步,可想而知,当初在旦旦这些事情上,他的思想斗争是如何激烈? 
  “可是,我听说苗族人都养盅来害人的,万一,多多被他们……”老妈显然很不放心,仍想试图说服老爸。 
  “他都这么大个人,也该有些男子汉的样子,做错了事就要勇于面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真要出什么事,他也该自己去面对去解决。”老爸语重心长的话传入耳中。 
  夜深了,老爸老妈房中没再传出声音,房里房外的人想来都一夜无眠。 
  苗寨吗? 
  幽暗的月光下,我望着被风掀起的窗帘,外面是看不见的未知…… 
  当我们一家三口顶着黑眼圈起床时,有一个人已经早早起来,又换上他那套脏兮兮的衣服,奇臭无比,就连小白、猫猫都不敢靠近。 
  老妈好说歹说才劝服他把衣服换了下来,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找出小妹的T恤牛仔裤给他穿上,还真合身,不过显得更娘了。 
  老妈还把他那些脏衣服打包好交还给他,又爱怜的抱了抱,我可疑的望着老爸的神情,别忘了,当初就连旦旦赖在老妈怀里他都有意见,怎么?现在老妈抱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他就毫无异议了? 
  最后,临行前,老妈偷偷把我扯到一边,告知我,那蓝苗,是个女孩子。 
  我狐疑的再次打量眼前的假小子,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看走了眼。不得不肯定,她那张脸的确长得很秀气,还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嗯,鼻子也挺小巧可爱,嘴唇…… 
  小白跟猫猫似知道旦旦要离开,在我们出门前不安的又叫又跳,紧张得不行,而旦旦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也许是太久没放它出门了。最后,在猫狗大合唱中,我们离开家,踏上遥远的旅途。 
  城里人当然不能跟人家山里人比,让我走路去我一定会在半路上断腿而亡,自然,我选择了坐交通工具,不过我并不反对她走路回去。 
  坐车无论怎么说都是要比走路快,人家可是走了几个月的时间。换了几次车后,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就来到了目的地,麻布苗寨。 
  那蓝苗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就激动不已,这时旦旦也被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看着它那副兴奋的样子我也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很久没有这么心情舒畅过了,这次出来,就当散心吧! 
  蓝苗把我安顿在布麻寨的寨老家中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回寨子里去请示寨老们如何处置我,让我有种羊如虎口的感觉。还有坐在一旁对我既好奇又防备的小女孩贾兴旺,她那双虎视眈眈眼神让我惶恐不已,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旦旦留在了我身边。 
  她把旦旦交给我之前一再的叮嘱,不能让它示人,这是属于他们红谣族的神物,也是他们的秘密,是不允许外人知道的。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是对苗族好奇起来。 
  寨老不会说普通话,他说一句就由他十二岁的孙女贾兴旺翻译。 
  他告诉我,苗族分好几个支系,分布在中国的几个地区。每一个群居的族中都有着自己的规矩、习俗以及技能,由于现在国家提倡扶贫持弱,越来越重视少数民族的生活条件,渐渐的许多地方已经开始与外界服了频繁的接触,其中他们麻布族就是如此。 
  他们已开始捕鸟种植蔬菜养些家禽到镇上去卖,特别是近两年来还吸引了一些喜欢民俗民风的游客前来,更是敞开寨门欢迎之极,有钱挣,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谁不愿意?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离这里两座山外的红谣族。 
  这里的红谣族在国内少数民族中属于最保守的族落之一,他们座落在深山中,与世隔绝自给自足。为了延续他们最正统的血脉,守护他们世代的职责,不允许族内的人与外界通婚。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守护的是什么?这是他们永不外传的秘密,以毒誓为证。 
 
 
 
  
 第一卷 旦旦 第十八章 生死一线间
 
  从她的口中我才知道许多东西,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蓝苗要把我丢在这里,实在是那红谣族根本不欢迎也不允许任何一个外人入寨,除非得到批准或邀请。显然,我不可能成为他们的贵宾之列,不要被他们煮了吃才好。 
  让我奇怪的是,如果如兴旺所说,只有男孩子才有资格识字读书的话,为什么那蓝苗却会说普通话呢?而且显然比这里的许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蹊跷? 
  这苗寨的习俗规矩还真多,我一时好奇心起,问兴旺道:“那你们麻布族的绝活又是什么?” 
  兴旺天真无邪的告诉我。 
  “是盅啊!大哥哥要不要试试?很好玩的,兴旺也养了几只喔!” 
  …………………… 
  一阵冷汗冒上额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弱弱的陪笑问道。 
  “那红谣族也玩盅吗?” 
  兴旺摇了摇头,让我大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把汗擦干净,小丫头接下来的话又让我的汗直冒上来,擦也擦不尽。 
  “爷爷告诉过我,红谣族为了延续使命及保守秘密,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杀人灭口的,不过听说刀子很利,不会疼头就掉下来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那蓝苗居然就回来了。 
  蓝苗没呆太久就拉着我上路了,不过看她跟他们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她在这里的人缘还不错,虽然很明显,麻衣族的人对红谣族既害怕又不满,但他们很喜欢蓝苗。 
  没想到我们走后又来了一群人,威胁兴旺一家将我们的行踪及蓝苗的来历告知,亏得兴旺机灵,扮可爱,胡弄了一条假的线路给他们。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时的我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蓝苗进入那神秘的红谣寨。 
  盘山路,路途遥远,蓝苗一心想快点回去,带着我抄小路走,紧跟蓝苗的步子,走近两个小时后我终于跟不上了,步子越迈越小,像脚上绑了沙袋一样。 
  经过一片大大的竹林后,蓝苗兴奋的告诉我,我们走进了红谣族的地盘。我第一次看见她显露出一丝女孩子味来,脸红扑扑的,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一不小心看傻了眼。 
  “喂!你发呆干嘛?累傻啦?这还没到呢,还有一段路,这只不过进了我们红谣族的领地。” 
  我哀怨的望着她,没有力气再跟她抬杠,早就对自己的体力没折了。 
  我实在佩服她的体质,山路这么难走,我连呼吸都困难了,而她居然还精力充沛的唠叨族里的一些习俗禁忌起来,一再叮嘱。例如什么见到族长要行跪拜之礼,把两手心向外交叠贴在额头上,曲膝脆下,手心碰地才算完。 
  我心里冷笑,我连自己老爸老妈都没这么拜过,凭什么要去拜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人? 
  “如果你不认真做的话,就会被布么们砍掉双腿。”(我后来才知道,布么就是族长的护卫。) 
  蓝苗清脆如夜莺的声音传来,怎么一下子变天了?打了个冷颤,我赶紧打起精神仔细记下她说的每一项,一遍又遍的在脑中倒带,同时一双血淋淋的双腿不时浮现出来…… 
  “手心向外……” 
  ……………… 
  看到寨子时,我已经被树枝刮得全身伤痕累累,累得像条狗一样,而他们居然连个坐的地方也不给我。 
  苗寨不太大,仅占密林中一小块地方,二十分钟就能走完。 
  走进这里,简直就是到了异世界,像做梦一样。天色渐暗,苗寨住扎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天井,四周全被参天大树盘聚,不见天日。黄昏十分,绚丽的火烧云将这块土地染成地狱一般的颜色,所有的人,物,空气都变成了血红色。 
  经过一双双羞涩、防备、好奇、崇拜、敬畏的眼睛,变成稀有动物被人观赏的滋味不太好受,更重要的是没办法收门票钱,如果老妈在的话一定大喊亏死。这时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壮着胆子朝我靠近,用手指着我的脸,正莫名其妙时,一个瘦弱的女人一把将他抱住,突然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向我磕头。 
  我被这架势给震住了,这女人刚起了头,就像传染病似的,一个两个跟着曲膝跪下。我僵滞在那里,这时旦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我手臂上,稀奇的看着一切。蓝苗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叽哩瓜啦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鸟句,只见那女人如获大赦般又嘭嘭有声的连磕几个响头,慌忙拉起小孩离去。 
  我疑惑的望着蓝苗,她有些难堪的对我说:“她的孩子冒犯了大神,在恳求原谅。”我这才知道原来旦旦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是这么的不同寻常。 
  蓝苗没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引起更多的事端,她加快脚步带我来到一个相对比较大的竹屋前,两个裸着上身的壮汉伸出手挡住门口,蓝苗又用苗语跟他们说了几句,他们这才朝我这边看过来,眼中一闪惊诧,忙低下头来放行,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不对!也许他们不敢正视的是旦旦吧?我想到。 
  这是一间很简陋和小屋,里面齐齐的坐着不少人,看上去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除了坐在正中间那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他应该就是族长蓝巴。 
  我小心的行完跪拜之礼拜见了族长——蓝巴。五十左右的样子,皮肤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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