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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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小脸可怜惜惜的。
我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笑了笑,一边小心的注视着白鳍的行踪,一边观察这里头的情形。
这里头的人都是些熟面孔,穿的全是空手道服,而且七成以上都是黑带,就连平日里整天在花圃里修修剪剪的园丁都是。这,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难怪白头子这么安心的待在这里,身边这么多的高手保护,根本不用担心刺客嘛!
“你也去练吧!跟在我身边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我对身边跟着的丁菲道,看见她眼中犹豫的眼神,我知道她放心不下我,又催促了几句这才慢慢的往场子里下去。
边走边看着,我突然技痒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下很容易挑起学武之人的斗志,更何况,我体内的那股气明显的跃跃欲试,好像恨不得破体而出。
我连忙安下心神,强压下这股强烈的欲望,现在还不是舒展拳脚的时候。
小心翼翼的闲逛了一圈,总结出来的结论是,这里的确是练习的好地方,高手如云,不可小看。
好不容易把旦旦找到,我正准备悄悄的离开时,丁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哥,你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
“白鳍先生突然让大家今天一对一的来场比试,你要现在出去会被发现的。”
我这才注意到,场内的二十来人已经开始聚集列队。
“那怎么办?”再笨也知道,再待下去更危险。
“还是先委屈你进卫生待着吧!等人都散了后再出来。”丁菲也急了,一边推着我往卫生间走去,一边张望场内的情况。
来到门口,我脸一变。“这……”心里苦笑不已,怎么又把我推进了女卫室?
丁菲离开了,于是我紧紧的握着旦旦,所它再乱跑,一边跟它乱扯,静待着时间流逝。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我终于听到外头哗然的声音,以及渐进杂乱的脚步声,听上去,有很多人在朝这个方向走来?
顾不得多想,我连忙往角落那间冲洗间奔去,关上木门板,蹲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群女生有说有笑的推门而入,我脸上开始冒汗,珠子似的往地板下滴落。
第三卷 锐变 第二十三章 妄想症
随着渐进的脚步声,我心想这下子完了,不知道是让人当色狼被打成猪头饼糟一些,还是被白鳍发现对我进行酷刑逼供更糟一些?
一步,两步,三步,那个清脆的脚步声在隔板前停了下来,透过缝隙我能看清楚她脚上那双陈旧的球鞋,居然还有破洞。用一双新鞋换她的沉默不知道行不行?我突然想到。
咚!咚!咚!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没听错吧?怎么会好运遇上这么有修养的女生?见到浴室里躲着个男人也不尖叫?
很快的,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飞快的将门锁打开让拿着块浴巾的丁菲闪身进来。我就躲在她脚下抬着头看着她。
只见她一边跟隔壁的女生说笑,一边慢悠悠的解扣子,又抽空对着我使眼色。当然,当然,我理解她的意思,让我把眼睛闭上,而我也乖乖的给闭上了。
紧接着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这不同于那瓶奇怪的迷香,这种香味要来得更原始,更具有冲击力。害我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向上望去,正好瞧见丁菲在解内衣上的扣子。
快啊!快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焦急的呐喊声被丁菲窃听了去?眼看着内衣就要解下来的那一刻,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来瞥了我一眼。原本就呈粉红的小脸旦刷的一下红透了全身,甚至连裸露出来的上半身肌肤都红透了。
她像受惊小鹿般无措的眼光正好与尴尬的我对上,就算这个时候把眼睛给闭上也来不及了,我只好歉意的笑笑,一只手放头上作投降状,闭上眼把头慢慢的低下去。
我猜她恐怕再也不敢放松对我的警惕了吧?不知道在她心里我这个大哥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毫无形象地位可言的色狼?
不过她结实匀称并且发育良好的上半身,早已经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中。
丁菲再没有其它的动作,我猜她一定是不敢把裤子也脱了就直接打开喷洒,冰凉的水当头而下,正好浇熄我渐渐被唤醒的欲望。更糟糕的是,一沾上水的旦旦也兴奋起来,居然发出嗤嗤的声音来,很快被警觉的女生听见了。
“什么声音?”
一个女声高喊起来,我连忙用一只手将旦旦的嘴给封上,可是沾了水的它哪儿这么容易制服喔?无奈下,只好牺牲一只手指让它咬住,心里悲叹命苦,顺便再把旦旦骂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啊!有老鼠。”
丁菲故意先叫唤起来,再强悍的女生对丑陋肮脏的事物总会有惧怕心理的,几乎同一时间,尖叫纳喊声此起彼伏。很快的,洗到一半的女生动作加快,逃离出去,没洗的部分女生也打算离开了。
苦熬到了最后,直到再没有声息传来,丁菲终于关上花洒,敏感的听到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的声音。我静静的听着,依然低着头,兀自猜想她的每一个步骤及动作,暧昧的气氛在无形中渐渐升温,直到……
“里面还有人吗?”
不知道外头是谁一边敲着门一边喊了起来,我紧张的一下子抬起了头,正好对上扣子扣到一半的娇躯,丁菲手一抖,忙捂住领口逃了出去。
“成大哥么?俺还没洗完,可能还得好一会儿。”只见她一边涨红了脸一边飞快的将扣子扣上,直至领口上最后一颗扣完,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与我对视。
一身湿透的我,此时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心只想着能快点逃离这里就好了。
“那我先出去了,待会儿你记得把灯都关上。”外头那男人又高声喊道。
丁菲回了他一句后,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心里数着外头的脚步声,直至它消失。
走出女卫后,我暗暗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进这鬼地方了。
虽然离开了让人尴尬的场所,可我与丁菲之间奇怪的气氛还在继续……她不说话,全身湿沓沓的我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安静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将一盏盏灯关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往上走去。
“啊!”
“小心!”
走在上头的丁菲突然一个不稳向我倾倒过来,想也不想将伸手将她接住抱了个满怀。处子特有的芳香长驱直入我心房,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脑海中一下子闪出浴室中那一幕。
“啊!”丁菲惊呼着轻轻推却,勉强站住了脚,连忙快步继续往上爬去。
我的一个手掌像触电一般,现在还处于酥麻状态,刚才……它……似乎……紧紧的抓住了某块极有手感的肉凸上。
躲躲闪闪的回到房中,将自己打理完毕后躺在床上,回忆起晚上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一般,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惊醒了趴在我身上的旦旦,睁大着闪亮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现在,就剩它还在我床上睡了,小白及猫猫都有了新的主子。
既然汪洋让王刚传达了他的意思,那证明他已经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因此我打算去试探一下。
首先我来到了梼杌的房门口,他是所有人之中生活最有规律的一个。早晨八点半准时到楼下吃早餐,看一上午的书后吃中饭,吃完中饭下地下室练打靶,然后组装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枪支部件,吃完晚饭后看电视新闻报道,没有特殊情况十点准时回房。
因此我刻意挑他早上出房门前去敲他的门,当他看见我站在门口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的似乎想到什么,笨拙的退回房中。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从床头的书桌上拾起好像事先就准备好的书塞到我怀中。
我好奇的翻看了一下,全是些与武器相关的书籍,以前最多玩CS的时候曾经有过兴趣,可让我去研究真枪实弹我可没什么把握。只是那家伙也不再理我,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自己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我忙跟着走了出去,走廊上正瞧撞见白鳍,他探就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惊。
谁知更让我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我的突然来访好像一下子唤醒了梼杌的某些记忆,只见他吃完早餐后没有在客厅下坐下来看书,而是把我唤到了他的地盘。
说是他的地盘事实上谁都可以来,只不过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有对此有兴趣罢了,毕竟面对着一大桌,几大柜子冷冰冰的机械还不如玩其它的去。
我愣愣的立在一个大排桌前,看着梼杌熟练的在摆弄一款手枪,将它拆卸组合无数次后,他把这些散件摆在我面前,生硬道。
“你来试试。”
其实早在看他像玩组合玩具般随意摆弄时,我就跃跃欲试了,飞快的将它们拿在手上,凭着记忆拼凑起来。明明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费了我好大的力,自以为完成时才发现还有一个零件没有装上去。
不可否认梼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一次又一次耐心的纠证,当我完全熟练其中一款后紧接着又拿起一款让我自己试着组装。如此这般一个上午过去后,我对这些冰冷的东西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暗暗打定主意找个时间要好好的将他给我的那几本书吃个透。
午饭时间,梼杌准时的回到客厅,一下上午的接触似乎没让他对我产生什么亲近感,还是老样子一声不吭的吃他的饭,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当然,这在其它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除了一个人,白鳍,他的眼神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流转,好像努力的想弄明白些什么。
午饭结束后,梼杌再次将快要上楼的我唤住,把我带进入打靶场内。他拿出两副眼镜,递出一副示意我把它戴上,然后随意挑选了一支手枪,我看出那是他最常用的一把。
当着我的面,举枪,瞄准,板机,一气呵成,可惜的是并没有正中靶心。
我心里暗笑他也不过如此。
“你也来试试。”他把枪递给我,眼中透着锐气。
我接过手枪,一想到这是把带有指弹的真枪心里不免生出几丝怯意,但一想到他刚才那潇洒的姿态手突然一下子又没这么抖了。
“哼!这也叫拿枪?”
梼杌冷笑道,突然伸出手来纠正,他命令我握住枪,垂下双手,让枪口垂下40度,时刻保持准备准备姿势,然后迅速举枪指向靶子。如此这般反复了一下午,我这才知道玩CS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在现实中却这么难练,开始心生退意,偏偏那梼杌好像就认了个死理,不把我扶上墙不回头似的。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突然想到汪洋的催眠术起来,这个疯狂的念头让我自己大吃了一惊,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然,梼杌为什么回来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可不相信汪洋会有这么好的口才。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在梼杌十点钟回房后我又敲响了穷奇的房门。
“多多?正好,你来的正好。”对方也是在一愣后突然恍然大悟般,把我拉进屋内,热情招呼道。“我们也好久没切磋了吧?不如我们现在就下去比划比划?”说完了他还拿出床底下的一些练身器材给我,在我的推拒下还一再叮嘱我要好好练练身体。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简直让我哭笑不得,我常常处于被拉扯的情境下,这边拉我去练枪,那边又拉我去对打,甚至连晚上的时间都把我给占用了,只好暂停与旦旦的吞吐游戏。
学习这些东西一时间变成了我的负担,无论是身心还是精力都感觉有些支持不住,幸好还玩出了些兴趣,不然恐怕更难过日子。
四天来,听我这两个师傅的口气好似我的进步还挺快的,特别是穷奇,对我更是赞赏有加,还常常要跟我对打,当然,点到即止,不会像第一次这么疯狂,在他的指点下我确实也进步了许多。
另一方面我也没忘更紧要的事,那就是那个交易,我私下里曾探过穷奇他们的口风,可惜如果不是他们刻意隐瞒的话,那就是他们的确也毫不知情。
眼看着时间流逝,我既着急又失望,万一要是我真弄不出个答案给他们,很有可能会杀我灭口不说,连老牛也会遭牵连。
现在的老牛正在紧张的筹备娱乐馆中,跟天鹰简直就活似亲兄弟一般。
波仔在我的吩咐下帮老牛打下手,当然,是要付工资的,不过听老牛的口气对波仔很是满意。由于我不方便出去,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只剩下两天的时间,我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收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老牛发短信告诉我,刘医师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可弄了半天我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情急之下干脆拔了通电话过去,结果响了许久对方都没有接听。正郁闷时,老头子的书房传来喧哗声,而且越吵越烈。
抱起旦旦我好奇的过去探视,其实今天白公馆特别安静,穷奇还在睡觉,通常不到中午不会起来。梼杌听说一大早买书去了,另一个女人不到天塌下来是不轻易走出房门半步的,饿了除外,所以才落得我这么清静,难得啊!
“老爷子,你该吃药了。”刚走近书房门,就传来白鳍恭敬的声音,我来到房门口时,正好撞见白婆婆快步走出来。
“不吃!我说过了,我很好!多多,你来的真好,你快过来,看看。”我奇怪的看着白老头古怪的举动,他正蹲在地上,两只手捧住小白的大脑袋,指着它的额头对我道。
我也学着他蹲下来,还以为是小白受伤还是怎么着,很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什么?”我问道。
“你没看见吗?”老头再次指着小白道,那口气活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似的。
“没有。”我摇了遥头,为了确定又扫了一眼,没错过小白委屈无辜的求助眼神。让我意料不到的是,讲意气的旦旦也发觉了自己兄弟正在受害,朝着白老头冲了上去。
那在那么晃眼间,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白鳍,他冲上前来一把打向旦旦,旦旦顺势绕上了他的手臂,缠绕而上,不让他掐上自己的七寸,那副画面挺诡异的。
很快的它来到了白鳍的脖子上,我这才回过神来,上前去把小王蛋捉了下来,它这才收住了口老实下来。虚惊一场,大家都差一点要瘫了,而小白早趁乱逃得不见踪影。
“龙!龙!它!它变身了,快看!你们快来看啊!”
老头子以一种怪异的神情指着我手上的旦旦惊叫道,我又看了眼旦旦,它很好啊!连头上的角都没有露出来,这老头子什么眼神啊?在发什么神经?
白鳍脸色大变,上前来搀扶他,又再次劝服他吃药,可老头子固执的像个孩子,哪里肯听他的?嘴里又继续嚷嚷着奇怪的话。
“白鳍,太好了,小白是啸天犬,长着三只眼睛,还有那条蛇,不!是龙,你看见了吧?这么大一只……”
正当我想好好听下去分析他这奇怪的行为时,口袋里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猜想该是刘医生的电话,而且从白鳍要杀人的目光中我知道就算我自己不出去,也会被人给赶出来的。
“喂,你好,刘医生吗?对!是我,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嗯!什么?妄想症?”最后一个词由于太过惊讶我是惊叫出来的,同一时间,修罗跟白婆婆同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从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中,不用问,他们一定是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特别是最后一句。
我反应迅速对着手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