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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随身空间之宫斗准则 作者:文艺(晋江2013.5.01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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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小伊见有台阶下,忙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说:“好说好说,小女子名小柔。”
  孟玄瑜再不敢久坐,起身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兰小伊擦了擦额头的汗,偷偷出了口气:“好险,方才差点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她抬头之时,正好遇见孟玄珏若有所思的眼睛,不由得注目回视着他。孟玄珏长得极儒雅,五官细致。
  兰小伊叹了口气:虽说轮廓与那人有些像,可是左看右看他都像是个文人,不像是会披着盔甲的人。
  兰小伊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么盯着他看在这个朝代可是大不敬。她忙转开了眼,却与贾朗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了个正着。兰小伊森森地回视了他一眼,才低下了头。
  
  既然看清楚了孟玄珏的长相,接下来的晚宴兰小伊便失去了兴趣,她如坐针毡,吃什么都如同嚼蜡。看着天色渐黑,她有些焦急起来,若是老爹忽然心血来潮地找她,又发现她不在,就麻烦了。到时候,她会被老爹的碎碎念弄得头晕脑胀,说不定还会被禁足。
  
  兰小伊无聊地东张西望。发现宴席上只有贾朗最活跃,他不时地插科打诨,倒酒奉茶,说些小笑话逗老将军和太子笑。兰小伊才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贾朗到底是什么人。他既然不是皇子,又如何能跟在太子左右?若是侍卫和太监应该站在外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而且兰小伊仔细观察了许久,贾朗都不像是达官贵人家的孩子,而是一副谄媚的佞臣样。
  
  到了亥时初,太子终于带着两个弟弟走了。太子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规规矩矩趴在地上行礼送别他的兰小伊。兰小伊自然没有看见孟玄珏的眼神。她心里面在盘算着如何在老将军发飙之前偷偷溜出将军府,赶紧回家。
  
  第二日,兰小伊小心翼翼的问赵武昨夜老太爷可有发怒。赵武想了一会儿说:“没有啊,又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生什么气?”
  兰小伊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给赵武惹上什么麻烦。
  到了放学时,兰小伊破天荒地没有去城门上看男人,而是遣走了那些平日跟着她的孩子,一个人在私塾的院子里转圈。
  赵武见她如此,奇怪地问她:“今天这是怎么啦?还有什么事情能你为难成这样?”
  兰小伊将昨日贾朗说的话说了一遍。
  赵武听了笑着说:“唉,我当是多大的事。不过就是个太监的儿子,怕什么?我送你去,我倒要看看那个贾朗要干什么?”
  兰小伊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赵武问:“什么太监的儿子?”
  赵武只得将贾朗的身世原原本本的跟兰小伊说了一遍。原来那贾朗是宫中太监总管贾福海的儿子。贾福海生了贾朗之后家中一贫如洗,没有办法才自净了进宫来做太监。因为贾福海与别的太监不同,有自己的种,所以在宫中干活时也格外的卖力和肯干。贾福海原本是个唱小曲的,长得就白净俊俏,再加上他最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所以到了宫中,他便如鱼得水一般立刻混开了。他那张嘴将那帮妃子皇子的哄得极开心,这职位也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般节节高。
  有一日,年方四岁的贾朗被母亲带着宫外看父亲,正好被皇上看见。那个时候贾福海已经升任了御书房的太监,深得龙心。皇上远远见了贾福海和孩子,便将孩子叫到跟前。
  贾朗也极为他父亲争脸,虽然年幼,个子又比同龄人矮小一些,可是见了皇上却不卑不亢,对应得体。加上贾朗长得比他父母还好,五官精致,面如玉雕,皇上看了甚是喜欢。皇上当场便下旨,让贾福海的老婆到御膳房管蔬果。太子身边正好缺一个玩伴和陪读。便让这贾朗做那贴身的陪侍,到御书房中陪着太子念书,练武。
  贾朗深得他父亲的真传,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才到宫中一年,便将宫中上上下下都哄得开心,极喜欢他。特别是皇后。太子更是把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就连皇上教太子处理国事,参与批奏折议政之时,也不避讳贾朗。
  贾朗年纪小,却极懂得进退,不管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都绝不透露出半个字来。所以,久而久之皇上便也由着他去了。加上贾福海如今又刚刚升了太监总管,宫中之人多有事求他。别说是一般的宫女侍卫,就是那不得宠的妃子,见了贾朗也要客客气气的,想方设法的去巴结他。于是,贾朗便成了这宫中的怪事。
  
  说到这里,赵武有些愤愤地说:“不管如何的得势,始终是个太监的儿子,卑贱之人。专会做那谄媚之事,没有一点真本事。你看昨日在我家中,他那舌上生花、左右逢源的样子,真是令人生厌。所以你大可不必害怕他,他若是对你干什么,你便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兰小伊见他一副不平的样子,知道他们这种靠军功拼命才换来地位和权势的世家,最是瞧不起那些靠溜须拍马上去的人。可是她听见赵武咬牙切齿的说到“卑贱之人”这几个字时,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在心中暗暗地叹息:唉,卑贱之人。赵武忘了,她是商人之女,不也是卑贱之人吗?
  
  兰小伊想了想,也是,凭着自己的功夫,别说才不过□岁的贾朗,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也未必困得住她,她怕什么?她给自己打了打气,对赵武说:“我还是自己去吧。莫让人家小瞧了去。”
  赵武见她坚持,便作罢,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些,才走了。
  兰小伊让自家的马车把她送到了皇宫外的树林子中。到了树林子中时已是黄昏。红色的夕阳将林子染得一片昏黄,林子里面黑黑的,有些吓人。
  兰小伊听说这个林子是皇宫的忌讳,通常没有人敢靠近。林子里埋了许多死人,这些人都是些在宫中被打死的宫女、太监,冷宫中死去的妃子,还有夭折的皇子公主之类的。所以树林有些阴森森的,很是吓人。百姓们也知道这些。所以不管这里的树木多么茂盛,附近的百姓也不会来这里砍柴。
  兰小伊给自己壮了壮胆,走到林子的边缘站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黑压压的树林。她总觉得林子里有东西在看着她。
  她等了好一会儿,贾朗都未见出现。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林子像是个躺在黑暗中的沉寂怪兽一般。
  清冷的夜风从林子里吹了过来,让兰小伊不由得汗毛一竖。忽然兰小伊的头顶上发出一声怪叫:“哇”,吓得原本心里就有些发毛的兰小伊被吓得立刻拔腿就跑。
  兰小伊埋头跑着,也没有注意前面,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兰小伊后退了几步,从袖子里悄悄拿出几根小针来藏在手掌里,然后稳了稳身形,抬头一看。原来接住她的人是贾朗。
  贾朗见她笑脸发白,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说:“啧啧,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呢。看你被吓得。”
  兰小伊回头一看,一只乌鸦站在树顶嘲笑般地俯视着她。兰小伊有些恼羞成怒,立刻附身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只乌鸦扔了过去。石头偏了,没有打着。可是那只乌鸦却立刻被吓跑了,哇哇的叫着飞远了。
  兰小伊不甘的朝乌鸦挥了挥拳头说:“有种你下来。”。
  贾朗默默地等她忙完,才慢悠悠地说:“你果真来了。”
  兰小伊满不在乎地说:“当然,我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说吧,你找我来干什么。”
  贾朗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要你陪我坐坐。”
  兰小伊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她疑惑地问:“不是吧,你叫我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就是让我陪你坐坐。还是在这里坐?!”说完。她看了一眼身后此刻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的林子。
  她试探着说:“要不,我们去换个亮堂一点的地方坐,这里也太……太别致了。”她没有说阴森两个字,因为她觉得即便是孤魂野鬼也不可以随便诋毁。
  贾朗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听见兰小伊憋出了“别致”这两个字,贾朗似是笑了笑,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我只有太子吃晚饭这会儿才得空,等下还要回宫,若是走远了怕来不及回去。这里安静又离皇宫近,是最好的地方。你若害怕,便靠近些。”
  兰小伊叹了口气:他果然是太监的儿子,如此的怪异,连乘凉偷懒都要找个荒坟地儿。她一想到贾朗是太监的儿子,心里便有些别扭,不想离他太近。她挥了挥手说:“不用了,既然你说坐这里便坐这里吧。”
  远处的老鸦又叫了一声,比方才听起来更恐怖凄凉了。兰小伊的小心肝颤了颤,不由自住地挪了挪身子,向靠近了贾朗一些。
  圆圆的月亮从地平线上升起,将林子照得倒是比刚才要亮了许多。贾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壶茶,一盒子点心。他找了块石头坐下,朝兰小伊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干坐着也无趣,想来你也没有吃晚饭,我拿来了些点心,你便吃些东西垫垫底。”
  兰小伊一见御用的点心,立刻喜笑颜开地说:“好!好!真是极好!”
  一见兰小伊的馋样,贾朗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兰小伊不管他的讥笑,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喝茶吃点心。
  贾朗叹息了一声说:“赵武对太子说,你去各家混宴席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其中定有深意。可是,依我看来,你也就是捏个幌子来骗赵武,你去各家混宴席的目的终归不过是为了吃。”
  兰小伊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解释,况且她嘴里满是东西,没空。
  贾朗嘴角微微扬了扬说:“唉,也不怨你,年纪这么小,贪嘴一些也是正常的。”说完他便抬头看着圆月,不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远处宫墙上传来了一声轻轻的猫叫,似有若无,专心吃东西的兰小伊压根儿就没有听见。贾朗忽然站起来,从兰小伊手里抢过盒子和茶壶,转身就走了。
  兰小伊正左手拿着篮子,右手捏着块糕往嘴里塞,不妨篮子被贾朗抢去,手中一空。她举着手里那半块糕,愣了半晌才冲着他的背影说:“诶,诶!!你这个变态!!怎么说走就走,我还没有吃完呢?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贾朗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身影一会儿便消失在月光下的草丛中。
  兰小伊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森森的树林,慢慢地回过头,然后猛站起来,拔腿就跑。只见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小身影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掠过宫墙外,穿过大街小巷,卷起了一阵小风。
  兰小伊将自己的轻功用到了极致。她跑得如此之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后追她一般。以至于她去的时候花了半个时辰,回来却只花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7

7、第七章 太监的儿子(下) 。。。 
 
 
  兰小伊扶着自家大门,喘得像是肺要炸了一般。她等喘匀了气,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那半块糕竟然还在,只是被她捏得已经成了饼。她现在一看见糕便想起那没有绅士风度,把她一个人抛在林子外的贾朗来。她咬着牙,打算有骨气地把手里的糕惯在地上,再狠狠踩上一脚。可是她的手举了起来,落下来时又改变了方向,把糕送到了嘴里。她没出息的咂咂嘴,想:“虽然贾朗可恶,不过这糕确实不错。”
  
  在皇宫里最隐蔽的地方,有个黑衣人低头跪在珠帘之外。帘子里坐着一个人,沉声问黑衣人道:“这么快?她可平安回去了?”
  黑衣人微微喘着气,低头说:“属下见她进了家门才敢离开。”
  帘后之人皱眉说:“路上可有人为难你” 帘后之人见黑衣人有些气息不匀,以为他经历过一场恶战才回来。
  黑衣人的脸红了红,他明白主人的意思,可是他如此狼狈的真正原因,他却说不出口。他堂堂一个大内高手,追一个七岁不到的小女孩追得如此辛苦,还差点没有被她甩掉。他要怎么有脸说出来?他沉默了一下说:“属下怕主人等得急了,赶着回来禀报,走得急了些。”
  
  兰小伊来这里后,便从没有像昨夜那样在月下狂奔过,早上起来浑身酸痛得让她确切地知道每块肌肉的位置。
  她一边龇牙咧嘴地起来,一边在心里骂着贾朗:“你再不要被我看见。被我看见我就把你绑在柱子上,脱光了你的衣服,让狗来舔你小屁屁!”
  兰小伊龇牙咧嘴地来到私塾。私塾的老先生一反往日对她不闻不问的态度,特地把她叫了过去,说:“从今日起,便要男女分开授课。每日下午一个时辰,男孩有人来教骑马和射箭,女孩有人来教女红和仪容。其他的弹琴、下棋和书画男女在一起授课。所以你要从女红和仪容中选一样你喜欢的先学。”
  兰小伊傻了眼,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这里会永远的这么清闲和顺心,只要背背小诗便可以哄得家里的老爷子给钱。她极小声地说:“您大可以把我当做男孩,我一定遵命。”
  老先生豆大的眼珠子放出兴奋的光来。他在心里暗笑:“小丫头,三年了,你终于让我到逮到你的短处了。看我怎么调教你!”是啊三年了,虽然这小丫头顽劣,但是聪明伶俐,功课又好,长得乖巧,先生对她又爱又恨,不舍得打她,又不甘心给她好脸色。
  老先生拈着须摇头说:“小姐说笑了。男女有别,我如何把你当男孩儿看待?”
  兰小伊拧着眉问:“一定要选?”
  老先生不容置疑地点头说:“一定要选!”
  兰小伊苦着脸说:“要不,我跟赵武换?他来学仪容和女红,我去学骑射。”
  老先生用戒尺敲了一下桌子,气得胡子直颤,大声说:“胡闹,严肃些!女红和仪容选哪样?”
  虽然兰小伊不怕先生打,可是却怕他去告状。要是把她那望女成凤的老爹惹毛了,断了她的钱粮,不准她出门可不是好玩的。
  兰小伊悄悄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细嫩的手指,想:为了保住它们,还是选妆容安全些。
  先生又用戒尺拍桌子了,兰小伊立刻抬头回答:“仪容。我选仪容。”
  先生满意地点点头说:“既然选了妆容,每日下午便跟着我从宫中请来的嬷嬷学化妆和仪态,穿衣,梳头。这位老嬷嬷可是宫中专教公主,年轻妃子礼仪的嬷嬷,你可要用心好好学。啊!”他声调上扬,加重了语气。
  兰小伊点点头。先生忽然咧嘴笑了。
  兰小伊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偷笑得欢快的老先生,心里满不在乎的说:“切,不过就是梳头化妆而已,能难到哪里去?!你犯得着笑得这么奸诈吗?”
  
  到了下午,兰小伊跟着木芙蓉来到私塾后院的一间房间里。这里,兰小伊曾摆满了各种毒药和草药,现在已经被清空,放上了许多木制的大衣架,两边整齐的摆了两排乌木的梳妆台,所有的人都面朝里坐在梳妆台边,中间还留了一个空道。
  兰小伊看来看去,都觉得那个过道像是服装秀的T台。
  老嬷嬷瞟了一眼房间里的各位小姐们。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坐着,唯独只有一个小女娃娃,从落了座就没有安分过。她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个不停。老嬷嬷在心中暗暗一笑:这个应该就是老先生说的那个顽劣的兰小伊了。
  
  老嬷嬷端着架子,拿腔拿调地说:“我们女子,能不能得到丈夫的喜爱,除了有德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和仪态了。所以梳妆对于我们来说尤其重要。各位小姐们以后想要嫁个好人家,夫婿恩宠不衰,从现在起就要注意自己的妆容。为了大家好,老身会非常严格,可不会像你们先生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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