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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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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招的学徒越来越多,那些性格好、心地好却又单身的青年们也多了……”薛浅芜理直气壮道:“你知道的,我这个主子别的都不好,只有一点可取,就是特别的人性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人打光棍儿!”
“你!”如谷红着脸道:“怎么可以这样算计人家!”
薛浅芜嘻嘻道:“放心吧,我可是完全本着自愿原则、自由恋爱、自主婚配的!再者说了,能被挑选进鞋庄的伙计,哪个不是十里挑一的人品!”
“越没个正经了。”如谷假装恼怒,抢过薛浅芜手里的铲子,闷闷地为柳树松起土来。
薛浅芜笑得很恶劣:“别再掘了!再掘树根就出来了!柳树都被你弄死了!”
如谷看那柳树果然被自己掘得见了根,才慌忙住了手,丢下铲子回屋去了。正在做饭的丝栾看到如谷回来,咦了一声,问道:“姑娘对你说什么了?你这种表情少见得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薛浅芜后脚跟进来,好整以暇抱着臂道:“我只是和她谈论了人生中的大事!”
“什么大事?”丝栾好奇地道。
“别跟她说!”如谷的脸通红,衬得脖子里的白毛领分外白。
薛浅芜含混道:“所谓大事,不过是工作和婚姻!”
这样的名词,让丝栾听得很迷惑。却又隐约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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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很快就到了。薛浅芜忘了在哪世,曾听老人说过,该天五更鼓悄悄爬起床,不要惊动任何人,然后摸到一棵柳树下,对着柳树梳头,嘴里如是念念有词:“二月二,梳柳须,头发长到两丈一。”据传这样,头发会长得特别快,并且柔顺听话,不打卷不起毛。
薛浅芜藏着这秘密,想试一试。自己目前的头发虽不算短,但是她不爱梳头,每懒两天,就特别不通顺。如果头发能像柳梢那样,微风一吹,变得又垂又直,轻盈动人,该多好啊。哪怕冒着凌寒起早一次,也是很值得的。
于是在如谷和丝栾都熟睡的时候,薛浅芜起床了,躲在干涸温泉的柳树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梳理着头发。不知是雾气还是露水沾在了头发上,微湿的发梳理起来,果然柔畅许多。薛浅芜窃喜着,真是没白浪费良辰时光。
正自梳着,忽然从院墙外跃进来了一条人影。薛浅芜吓得面色苍白,张嘴就想尖叫。那人看见是她,似乎也很出乎意料,并且在她叫出声之前,提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薛浅芜呜呜挣扎着,好不容易站稳一看,那形体不是赵迁还有谁?
不是刺客就好!心稍微定了些。赵迁显然也有话要问他,放开了手。薛浅芜大口呼着气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赵迁不大自在,不回答她,却连着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好端端的不睡觉干什么?二月二还有许愿的习俗吗?”
薛浅芜愣愣道:“是啊。你不知道有这习俗,竟也起这么早?”
赵迁咳了一声,囧笑着道:“突然睡不着了,就起来随意转一转。偶然到了这边,从门缝里看到院内似乎有个身影,我当是谁,立即跃过墙来捉人,没想到是你这小贼……”
薛浅芜脸有些发热,他称她为小贼,莫非也知道她在烟岚城创下的神话吗?记得那时他们并没起什么交集啊,就是现在偶尔相处,几乎也很少谈论生活中的事。
难道是东方爷讲给他听的吗?一定是的。
想起了东方爷,薛浅芜的心里有些甜蜜,笑道:“我不做贼很多年了。再说,做贼也不能做到太子府里来呀!”
赵迁看着她的明媚笑颜,好像冲破灰色天际的第一抹朝霞,让人心里倍感愉悦,嘴角扬起了宠溺的弧度:“我倒希望你做贼呢!”
可能太隐晦了,薛浅芜没明白他的意思,瞪大眼道:“盗进皇宫,我岂非成了传说中的江洋大盗了?”
赵迁的喉结滚了滚,轻轻道了出来:“比江洋大盗还厉害。那些毛贼偷的不过是些财物,你偷的却是心。实在不知比他们高多少倍。心一旦被偷去,你要什么,心的主人还能不给你吗?”
薛浅芜怔半晌,觉得这话太怪异沉重了,勉强答道:“我是个没心的,一颗心早被东方爷偷去了。可见这世间终有宿命,碰到一个愿意把心交给你的,你恰恰也愿把心交给他,这就是难得的幸福了。”
赵迁听得出话中意,落寞笑笑,转了题道:“本太子是羡慕你好人缘呢!就连丫鬟的心都被你偷去了,看看如谷,一天到晚都恨不得在你身边黏着!”
薛浅芜轻松了,笑道:“这话可不能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男女通杀呢!我的性别取向是极其正常的,你可别让东方爷误会我!不然他不让我与丫鬟们接触了,我可怪你!”
赵迁哑然:“这是什么理论!真拿你没办法!”
二人正自说着,赵迁眼尖,看到了她手里的梳子。再看看她的长发,不同于往常的粗犷随意,而是梳得纹丝不乱,柔顺光滑,如同一涓瀑布,别添了番小女人的风情。眼中不由多出了几分爱慕意,声音温和微有触动,手向她的手握了去:“拿的什么东西?别给我说你起这么早是为了梳头!”
薛浅芜急忙缩了手,对道:“我偶然兴起,想梳妆一番了,有何不可?”
说完,似乎自己也觉牵强,又补充道:“东方爷老嘲笑我不会女孩子的活计!我想着起晚了,如谷她们看到,肯定又要代劳,所以便趁着她们沉睡时,自己起来练习!我笨手笨脚的,真把发髻梳好,估计她们也该起床了!算来算去,起得并不很早。”
赵迁哦道:“原来如此!让本太子试一试吧,说不定比你梳得还好些!”
不给薛浅芜反驳的机会,赵迁就从她手里抽出了梳子,缓缓踱到她的背后,手微微有些抖,久久不能持稳落下。
薛浅芜想起东方爷为自己梳头发的样子,下意识双手捂着头,几乎遮住了大部分头发。赵迁更是无从下手,只呆呆地站着。
最后,赵迁选择了妥协。用手轻轻理了下她垂在背上的头发,把梳子给了她。
薛浅芜捏紧了梳子,退两步道:“太子该回去了。如果天色再亮一些,被人看到你从干霖院出来,丝栾怕是要担更多的怨言了。”
赵迁再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要把她刻进魂魄里。然后走到那株柳树下面,折了一枝柳条在手,轻轻说道:“明年……同样的柳树下,也许人已经不同了。”
薛浅芜道:“缘分天定,聚散有时。太子若是触景生情,明年此时,我和东方爷可一同来柳树下,不见不散。”
赵迁凉笑一声:“你做什么,都非要带着东方弟吗。当真是眷侣情深啊。”
薛浅芜讶异道:“他是我的丈夫!丈夫,丈夫,一丈以内的好夫君,我怎能不带他?他亦如此,去哪儿倘敢不带我,我定与他算账!”
赵迁笑得更加僵硬,终究无言以对。了无滋味地走几步,再回头看一看,跃身逾墙去了。
薛浅芜心烦意乱地回房,如谷、丝栾迷迷糊糊醒了,睁眼看到了薛浅芜,两人骨碌爬了起来,揉着眼齐声问:“黑灯瞎火的,你这是去哪了?”
薛浅芜吱唔道:“去茅厕了。内急得很,等不及把你俩叫醒陪着去了!”
如谷拍拍心口:“阿弥陀佛!以后再急,也要先喊醒了我们,哪怕你喊完立即跑出去,俺后脚起来跟着你就是!”
薛浅芜心虚,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好了,好了!以后记着叫醒你们!”
睡意被薛浅芜驱赶尽了。如谷的眼光,忽定格在薛浅芜头发上,久久回不了神。丝栾也发现了与往不同,已问了话出来:“你的头发……”
薛浅芜不好再瞒了,把传说习俗的禁忌和避讳对她们详说了。如谷丝栾愕然对视,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你鬼鬼祟祟的!竟有这么一说!”
待她们吃过了早饭,大约日快当头之时,东方爷过来了。闲杂人等皆退下了,薛浅芜含情地看着东方碧仁。他摸摸自个儿的脸,又看了看衣服,迷惑地道:“你似乎与往日不同……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我?还是我哪儿惹出笑话了?”
“什么嘛!”薛浅芜眼睛里放出心形符号,甜甜地道:“你看我今天的头发,是不是长了些?更漂亮迷人了?”
东方爷以手触摸了许久,没看出哪儿长了些,只好答道:“每次我来,看的都是你的眼睛,以及神情,没怎么多注意头发……你倒说说,怎么突然长了?”
薛浅芜撅着嘴不乐意了:“那就不给你说了!说了你也感知不到!”
东方爷委屈道:“说没注意,却是假话。你的头发,我不仅用眼看,而且时常触摸。现在如果有一百位女子站在这儿,头发同样长短,就算闭了眼睛,我也能凭借着手感,辨别出哪一个是你来。”
薛浅芜听得心热了,原来他重实的不是表象,而是质地啊。煦暖的感觉袭上来,靠紧了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第一七四章  风筝不解意,枉负好春光
柳树的绿意越来越浓时,寒气已渐消了。万物复苏,正是踏春热闹的好日子。王公贵族,世家女子打扮得鲜艳妩媚的,携了侍女出来游玩。京城郊外的观恪山,以及山南山北流淌着的沁河、侑水,都是极佳的去处。但从远望,新草如织,缤纷花儿初绽,大有漫山遍野、渐至燎原之势。再加河水清澈,叮铃流淌,别是婉转风味。
薛浅芜在宫里待得烦闷,几次对赵太子和东方爷表达自己想出去溜的意思,都被驳斥了回来。他俩好似很忙的样子,整天不见人影。听别的丫鬟走漏风声道,总看到赵迁与东方爷带着素蔻公主,和许多同龄的青年才俊一起游山玩水、策马奔腾。不知情者,更是羡红了眼,赞叹东方爷与公主郎才女貌、几世修得如此配对姻缘。
薛浅芜也懒得管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反正不管用怎样的手段,能把公主这块老大的绊脚石,重新许配出去就好。
出不去宫,心情烦闷。柳采娉还总趁着太子不在的时候,来干霖院刁难丝栾,顺便连薛浅芜和如谷也不放过。薛浅芜有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了她去,有时却以冷幽默的方式,让柳采娉灰头土脸、碰壁而去,有火偏偏发作不得,几次被丫鬟们底下里当趣谈。
二月底的一天,风和日丽,薛浅芜无聊时突发灵感。这是继上一次放炮之后,再次来了兴致。
一样是如谷和丝栾做帮手,薛浅芜找来了工具,做了一架团扇大的风筝。如谷看得喜欢,却担忧道:“干霖院场地有些小,并且多丛林灌木,不够空旷,万一不慎,风筝缠到了树枝上怎么办?”
薛浅芜想了想道:“怎么能在这么禁锢的院子里放风筝?干霖院后面不是有一大片荒地吗,很少有人到的,去那里玩耍最好不过了!”
丝栾有些担忧地道:“可是毕竟,那里出了干霖院啊!万一被人看见,又该生出多少是非了。”
薛浅芜哪有心思听,笑道:“风筝又不是炮,没那么大的破坏力,就算妨碍到了别人,问题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实在不行,做个人情,咱把辛辛苦苦做的风筝送出去得了!”
如谷听了,表示赞同:“虽然姑娘做的风筝不够漂亮,但宫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相像的来!”
“这是独一无二的丐家风筝!质量是次要的,关键在于品牌!富有影响力的品牌,比什么都重要!说起这种丐家奇货,你们在京城难得一见呢!”薛浅芜自吹自擂道。
如谷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薛浅芜又对丝栾诱惑道:“你要是不去就算了,为如谷我俩做午饭吧!”说完拍拍屁股,拿着风筝就要走人。
丝栾犹豫了一会儿,大约是嫌独处枯燥,还怕太子妃突然驾临时自己没了主意,于是急忙嚷道:“可不许扔下我!我也想晒晒春日的太阳呢!”
说走就走。到了干霖院后面的草坪上,薛浅芜先放出了一短截线,然后飞快地悬着圈儿跑了起来。风筝在她的带动下,渐渐升了起来,薛浅芜怕自己的技术不过关,仍是继续跑着,手中一边续长着牵引线,直到风筝飞向了高空,在天际借助于风的力量足以飘飞之时,她才满头大汗地停住了脚步。
如谷看得大声叫好,仰着脸道:“天上飞着一只大蝴蝶,咱们周围飞着一群小蝴蝶!天上那只,比周围真实的蝴蝶都漂亮呢!”
“别恭维了!”薛浅芜红着脖子气喘吁吁道:“待会儿把风筝给你玩就是!”
如谷笑得开心极了。薛浅芜招手示意着她:“快过来!一手持好线圈,一手捏紧了线,注意控制着些方向,别让飞到房顶或树梢上去了!”
如谷紧张地接过来,小心翼翼放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慢慢地掌握了手上的力道,越发收放自如。有好几次,风筝方向不对劲时,都被她给拽了回来。她越觉得好玩,笑道:“风筝就像养的一只小狗,你拉着它,它总想挣脱绳索寻自由去,却每每被主人拖回了家门。我猜着它就算摆脱了束缚,也会因为无处可去而归来,或者流浪不了多久就饿死在外面。”
薛浅芜道:“你是在说人呢,还是在说风筝?”
如果讶异地张着嘴,朝薛浅芜迷惑地道:“我是在说狗啊!你是怎么听的?”
薛浅芜深沉神秘地笑道:“以风筝而及狗,以至世上万物,皆是如此。我倒觉得,狗是所有动物中最忠厚最通人意的了,但冷不丁,也会被它咬一口。”
如谷的手顿了顿,思绪出现了微微的偏差,越发不解地道:“姑娘你在说什么啊?哪里跟哪里嘛?”
“没有什么,只是无端感慨罢了。”薛浅芜道:“你就聚精会神放你的风筝吧!待会耍得累了,还有丝栾在这等着呢!”
如谷嘴里答应着好,手中舍不得放开线,一个劲儿往前奔跑着,可能在奔跑的途中,手中放线速度跟随得慢了,线绷得越来越紧,最后听得啪的一声,线被扯断,风筝远远像抛锚的帆船,于瞬间疾飞了出去。
如谷“啊”了一声,一张脸迅速变白了。她不顾一切往风筝飞的方向跑去。
薛浅芜遥遥跟着朝她喊道:“别捡了!快回来吧!”
如谷不依地道:“不行!丝栾还没摸到呢!花了那么大劲儿做成一个,怎么也得捡了回来!不然被人家白白拾去了,咱们岂不是白忙了!”
薛浅芜看风筝越过了干霖院,往太子前院飞去了,不由得担心起如谷的安危来,忙跑着随了去。
她并没注意到,丝栾看看前面方向不对,跟着走了不远,就不声不响地回了干霖院,收拾打扫一番,做起饭来。
跑到太子府门口时,薛浅芜离如谷还有几十步之遥。如谷慢下脚步,怔了一下,仍是往里走去。薛浅芜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乱七八糟的叫骂声传来:“这是哪来的烂风筝?竟然砸到了太子妃的门前?!”
可能是看热闹的太多,却没人敢接应,那侍女嗓门更尖了:“没人承认、没人敢来认领,对吗?”
稍等了一会儿,大约是惊动了殿里的太子妃,柳采娉婷婷地走了出来,眼扫了一下道:“怎么回事儿?”
那侍女气呼呼道:“谁放风筝,放到太子妃的院里来了!这么大的风筝,从天上掉下来,万一正巧太子妃打这儿经过,被砸着了该怎么办!这些人们,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教训教训,就被他们骑到头上来了!”
柳采娉伸出素手,拿着风筝翻看了一遍,皱眉笑道:“这风筝的做工拙劣得很,肯定是那些宫人们做来玩的。只是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就掉到了太子府?”
那侍女道:“太子妃绝对要杀鸡儆猴,严惩一番!不然今儿个你扔进来个风筝,明儿个你撂进来块石头,还不乱了去了!”
柳采娉点点头:“说得有理。那就等他们自己前来领罪吧。”
侍女笑道:“怎么可能?这会儿那惹事的下人,不知躲藏在哪里大气都不敢喘呢,岂会公然现身,前来领罪?”
柳采娉淡淡道:“本来也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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