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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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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浅芜讥诮道:“你还有脸哭得出来!其实,我倒希望你闹,闹得越大越好,直到你幕后的主子亲眼看看,他指使的婢女是多么的没用!事情还没办妥,你就先把自己给暴露了!你觉得你主子还会给你留活路吗?”
那丫鬟啜泣道:“请干霖院主子饶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了?”薛浅芜勾起唇角,笑容凉凉:“我还没有审问,你就想招了吗?”
那丫鬟只泣着,不敢答话。薛浅芜道:“真是个没骨气的窝囊废。既然你这么想招供,我也不为难你,你就一五一十坦白算了。”
那丫鬟微微抬起了眉眼:“真的?你不会为难我?”
薛浅芜道:“你也是可悲的。被人迫使利用,我给你计较个什么劲儿?”
那丫鬟鼻涕一把泪一把道:“奴婢是公主身边的……她嫁给东方爷之后,奴婢被分派到太子府做杂活……那天,太子让奴婢到鬼院侍候,奴婢早听传言说这院里闹鬼,心里原本害怕,不愿过来,恰巧公主进宫,派身边的心腹婢女过来威胁奴婢,说不来干霖院就要废掉奴婢双手,奴婢这才来了……”
说到这儿,那丫鬟声音抖得难以自持,说不下去了。
薛浅芜面无表情道:“所以你就受制于她,不得不做内奸,直至陷害于我?”
那丫鬟满脸泪痕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薛浅芜漫不经心地问。
那丫鬟低低道:“秋……飒……”
薛浅芜叹息道:“亏了这样铮铮傲骨的好名字。”
秋飒顿了一会儿,缓了缓抽噎声,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听说东方爷要接你出宫,公主把奴婢叫过去,给奴婢了一些药粉,让下到你的茶碗里。奴婢害怕极了,生怕是毒药什么的,喝下去要了您的命。那样一旦东方爷追查了起来,奴婢有一百个脑袋也保不住。就算侥幸保住,奴婢看您平日里待人那么好,也会愧疚一辈子的,担心遭到上天惩罚、神灵愤怒……公主告诉奴婢,说这是蒙汗药,喝了只会昏睡一时,体力尽失。奴婢问为什么要让您喝这个药?公主答道……”
薛浅芜看她迟疑,问了一句:“她说什么?”
秋飒泪又下来了:“公主她说您以前是个贼,翌日出宫,不知道又要摸索些什么宝物带走,实在防不胜防。临走前一晚上,让您昏睡过去,您就偷不成了……奴婢想着只要无毒就好,谁知竟不是蒙汗药,而是媚药,当时奴婢看得心惊肉跳,无措极了。在远处窥看的公主就悄悄对奴婢说道,药是奴婢亲手下的,若是被您知道了这事儿,您一定会恼恨,置我于死地的。能保得我命的,只有公主。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为了保命,就完全背弃了干霖院,以致公主这次又找我下药时,我明知道是什么药,却是身不由己,不得已而为之。”
薛浅芜摇头道:“公主虽然愚笨,却算准了我的性格。她知道一旦发生了那种事情,以我的脾气,断断不会再跟随东方爷了。哪怕东方爷一意孤行选择原谅我,我的幸福感也不那么纯粹了。她是要毁掉我的幸福啊。”
秋飒惭愧地道:“其实……东方爷若知道这些详情,定会原谅您的。要不,奴婢豁出去了,把这一切对东方爷言明,他就不误会了。”
薛浅芜拢了拢耳边几缕散发,声音里有疲惫:“不必了。都是天意,我也不想再挣扎了。顺其自然算了。”
秋飒还想再说什么,薛浅芜道:“东方爷的话题,暂时先别提起了。你说一下如谷的事儿吧。”
秋飒看了一眼如谷,脸色苍白地道:“公主听说太子要放走您,就去阻止。哪想如谷在窗外听到了谈话,并且得知了媚药是公主指使下的。公主就不肯放她了,无论如何要带她走,使出各种手段折磨如谷,为了防止如谷说出实情,在得知了如谷不会写字之后,公主就给她下了致哑药……当时公主还威胁奴婢道,可看清站错队列的下场了吗?”
薛浅芜点点头:“果然是她。我知道她恨我,心却也忒狠了,如此殃及无辜。”
秋飒跪倒:“公主的话起了作用,太子舍不得放您出宫了。为了杜绝后患,防止您出宫后与东方爷剪不断昔日的感情,死灰复燃,公主让我再下几次媚药,想让……在媚药催情下,您与太子亲热多了,再也恢复不了过去纯白的爱恋了,甚至想让您移情于太子,怀上太子骨肉,太子就再不可能放您出宫了……”
薛浅芜惨笑道:“果然是好算盘。”
秋飒哭道:“主子,您快些出宫吧!不然更没有机会了!”
“有机会能如何,没机会又如何?”薛浅芜道:“已经把我逼到了这地步,公主还想怎样!”
秋飒忧心忡忡地道:“奴婢担心,您要是不出宫,就算得到了太子的宠爱,照公主原话说,也不会那么便宜您,让您大富大贵、一路蹿红爬上去的!她要让您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尝尽撕心裂肺的痛苦滋味!”
“她是这么说的?”薛浅芜咧嘴笑着道:“没想到如此看得起我啊!”
秋飒不知说什么好,只垂着头跪着,良久说道:“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只凭干霖院的主子发落。奴婢总算是悬崖勒了马,临终对得起‘人’字了。”




第一八六章  心存出逃意,强忍莫相讥
薛浅芜轻声道:“我不是说了么,你只是被迫的可怜者。惩罚你有何用。”
如谷心中不忿,急得憋红了脸,杏眼含着泪和委屈,瞪视着薛浅芜。食指死死地颤指着秋飒,满脸不甘。
秋飒自知罪行难赦,哭道:“您亲手治奴婢的罪,奴婢心里会好受些。再说,您怜惜奴婢,不作出处置,公主知道奴婢背叛了她,也会杀掉奴婢的。”
薛浅芜出言安慰道:“看到如谷凄惨样那一刻,我恨不得替她受过。心里也暗暗的发誓,要让所有参与的人,不得善终。可是今天,听了你的这些苦衷,我原先的心情忽而灭了。”
转而看向如谷,心疼地道:“如谷,我知道你心里不解,但秋飒和我们一样,都是受罪的好姐妹。住在干霖院里,也就是一家人,她有悔过之心,就彼此握手和好吧。当然你承受的一切,都不会白白承受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如谷红着眼睛点了点头。薛浅芜面容有倦色,对秋飒招了招手道:“你今晚未得手,公主怕是对你不放心了。你以后住到屋里来,不要离开我的左右,我相信她一时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秋飒先对着如谷磕了一下头,然后跪行至薛浅芜面前:“主子宽厚恩德,奴婢终生难报。”
薛浅芜扶起她道:“别一口一个主子的。首先我不是什么高贵的主子,你也不是天生的奴婢命,其次……你凭什么叫我主子?难道在你心里,我是太子的人?”
秋飒慌了神道:“不是的!您不要多想!叫您主子,与太子无关,奴婢甘心情愿这样叫的!觉得您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最好的主子!”
薛浅芜道:“不要这样叫了。与如谷一样,叫我‘丐儿姑娘’或者‘丐儿姐姐’就很妥当。何必为了一声无所谓的称呼,听在别人耳中都是刺儿,不知又要起什么心结来。尚未出宫,步履艰难,还是低调些好。若想出逃,更得学会半分不张扬的低调。”
秋飒应了声是。薛浅芜笑瞅着如谷,再看向秋飒道:“还不握手言好?”
秋飒伸出了手。在她的期待中,如谷的手缓缓地伸出来,不情愿地与她握在一起。
薛浅芜舒口气:“既然握在一起,就不要随便放开了,我最看不起是反反复复的人。还有,秋飒以后要照顾好如谷,具体我不再多说了。”
秋飒道:“我会的。”
“进屋去吧。”薛浅芜一手拉着一个人,休息去了。秋飒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说道:“再过几天,端午节就到了。听说这天,很多王公贵族都会出宫,到河里赛龙舟,投粽子等。我想着公主和太子他们,定然不会错过这个热闹日子,那天宫内宫外来来往往,防守可能有所松懈,丐儿姑娘要时刻准备着,装扮一番混进人群出逃。”
如谷眼前一亮,使劲儿点着头表示赞同。薛浅芜缓缓道:“那咱们就等着。那天一早起来,我亲手来装扮你们。”
说完这句,她俩居然同时摇起了头,秋飒直白苦笑:“丐儿姑娘跟着那些丫鬟随从,能逃出就是万幸了,人越多反而越累赘,我和如谷还是呆在干霖院更好些。如果有人起了疑心,查起了干霖院,也可以帮你应对些,赢得时间。”
薛浅芜道:“这可不行。我如果逃不出,就再也没机会逃出;我逃出了,你俩会受到莫大的牵连,再如何也躲不过一劫了。”
秋飒看着如谷,坚定地道:“我相信如谷与我所想的,非常一致。公主仇恨的人是你,你逃出了牢笼,她只自顾不暇,哪有心情管我和如谷呢!”
“你不要安慰我。”薛浅芜笑着道:“我可不敢拿你俩做赌注。”
秋飒闻言,急得眼泪直晃,从发间取下一支素银簪,定定地道:“这根簪子,原是公主赏赐我的。我在这儿立下重誓,如果那天姑娘当走时却犹豫不决,我就用这支簪了断性命,让姑娘更无牵无挂。”
如谷笑了,从床头的针线筐里,拿出一把剪刀,像秋飒一样对准了脖颈。
薛浅芜被俩个敢说敢做的傻妹妹吓得不轻,忙投降道:“这是干什么!快放下了,我听你们的还不行?横竖还有几天,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呢!”
秋飒坚决地道:“姑娘不必用什么缓兵之计的。今晚把话说好,省得来日相峙不下。”
薛浅芜搂住两人道:“我听你们的。不过,我也把话说到前头,如果我能侥幸出宫,公主或者别人因怒谋害你俩,我哪怕再入宫,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秋飒、如谷对望,无奈只得妥协。只要能让她安然出得宫,其余的以后再说也不迟。
自从秋飒与薛浅芜结了同心,素蔻公主显是极为不安,多次派人前来打探,都被薛浅芜及时发觉了。为了防止院内再出奸细,薛浅芜把以前的那些人都打发了,只留下了宫医。赵迁过来看薛浅芜,多次提出再派些婢女来侍候,都被薛浅芜推辞了。
在这深重宫中,没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包括太子。还是只信自己,和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吧。
薛浅芜更加谨慎了。就连赵迁来干霖院的时候,她也不再冷言冷语相讥讽了。却也不去刻意讨好,就是那种浅淡淡的漫不经心,偶尔也说上几句话。
赵迁是欣喜的,他觉得丐儿是在慢慢地尝试接受他了。只不过心结尚未能完全解开,所以才淡淡的。
薛浅芜心里很明白,她绝不可能接受赵迁的。欢喜能够麻痹人的思维,使他忘掉警惕;矜持的距离更显得真实,能消去他的怀疑心。
赵迁看她态度比之前些日子,温和认命很多。暗自欢喜,有意无意拿手在薛浅芜身上爱抚游走,薛浅芜避开了,有口无心地道:“你就不能给我些时间吗?就算要抢占一位失去丈夫的寡妇,也得等一年的守丧期满了吧。”
赵迁瞪大眼睛:“啊?……你对东方弟,竟这么怨吗?”
“我什么时候有这种意思了?”薛浅芜反问道。
“都把自己比作失去丈夫的寡妇了,这不是在诅咒他吗?”
薛浅芜道:“我并非在说东方爷。而是以事比事罢了。”
赵迁却爱溺地望着她道:“就算你把自己比作寡妇,我也喜欢得很。甚至……我希望你真的是寡妇……这样我就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了……”
薛浅芜听到后面那几句,整颗心没来由一颤,身子晃了晃道:“你说什么!”
赵迁一怔,意识到了失言,掩饰笑道:“我也只是以事比事而已。”
薛浅芜被他如此堵住了,感觉有些憋气。离赵迁更远了一些,不再说话。
赵迁伸长手臂,搭在薛浅芜的肩上。薛浅芜皱皱眉,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尴尬,忍住厌烦之感,微趔了趔身子,强自持平容颜。
赵迁得寸,不敢贸然进尺。手掌停在她的肩头,僵硬了约摸半刻钟,见丐儿没动静,才缓缓地又摩挲了起来。
仿佛是千万条丑陋的虫子在肩上撕咬,薛浅芜长叹着,只要他不特别过分,一定要忍下去。
赵迁半倾着身,温热的气息吹在薛浅芜耳畔:“丐儿,你不会真要我等到一年之后再与你亲近吧?我等不及……真的等不及了……”
说着,赵迁已经靠了过来。薛浅芜已然恢复健康的身子,自然有正常女人的需求,然而她的心冰冷得异常,斜着眼道:“你不要强迫我,否则结果不是你我能预料的。”
赵迁有些担心,不再造次,大大的手掌只裹在了丐儿小巧的肩上,像是握着一块无上美玉。不敢用力,恐捏碎了;不敢游移,恐消失了。
两人这样坐了很久,赵迁端起了薛浅芜的脸,暧昧却并无半分亵渎意:“你虽然说要为前段感情守丧一年,但你的心终会属于我的,完完全全。还有,事在人为,如果你自己等不到一年,那就不能怨本太子言行太无状了。”
薛浅芜冷然地看着他:“我如果等不到一年,情愿你如何折辱我。”
赵迁笑道:“我怎舍得折辱你呢?你做不到,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我只日里夜里盼望着你等不到一年呢,那时我会加倍地疼爱你……”
薛浅芜听得胃部痉挛疼痛,打断他的梦幻道:“先不要说这些。事实将会证明一切。”



第一八七章  时逢端午,筹谋混出(上)
端午节很快近在眼前了。宫里打破了春日的困倦懒散,一派热闹欢腾。也许,在众人的眼里,早已忘了这节日的诞生,本是为了祭奠伟大亡灵。更多时候,因着节目有趣而产生的吸引力,最能掩盖一个日子的实质和意义。所以,灰暗得让人沉重慨叹的端午节,才会喜庆如斯。
果然不出所料,赵迁提前一天来看薛浅芜道:“明天难得佳节,不趁机出宫游览一番外面的景致,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原应该带上你一起去的,可是你明白的……左思右想,还是作罢。你在宫里好生呆着,等我回来了,定给你带一些新鲜有趣的玩意儿。”
薛浅芜不可置否地耸耸肩:“无所谓了。我就猜着你不可能让我同去亲历一番。”
赵迁眼神里闪过须臾的犹豫,但仍是横心道:“我会经常带你出宫走走的,但不是现在。”
“知道了。”薛浅芜散漫道,忽而扬声问起:“随你去的,都有哪些幸运女子?”
赵迁一怔,半晌,“哈哈”笑了起来,带几分自得道:“幸运女子?丐儿是在吃醋了吗?”
薛浅芜别过脸,郁郁地道:“我只随口问问罢了。你爱说不说。”
赵迁无奈,观察着她脸色,终是答了:“有太子妃,还有其他几位妃嫔。”
薛浅芜没好气嘟嘴道:“太子果然偏心。”
赵迁听得这句近乎撒娇的埋怨,喜出望外,腿骨都快酥软了,搂着丐儿的肩,信誓旦旦地道:“若说最偏心的,却只有丐儿了。”
薛浅芜“呸”一声:“好好地说着正经的,偏偏你就没个正经。”
赵迁起初还有些惊讶丐儿今天态度的转变,此时被她的娇俏所折服,已然忘了。快乐地傻笑着,心底里的一点疑惑,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薛浅芜幽幽道:“公主也一起去吗?”
赵迁迟疑了一会儿,点头轻声道:“她回宰相府了。明天应该会……和东方弟一起……在城外的观恪山脚,等着与我这边会合。”
薛浅芜虽在算计着赵迁,竭力表现得不在意,心还是生生的疼了。东方爷果然心碎了,对她的爱尽了?这么快就和公主成双成对了?
估计现在的他,对公主的恩爱自然多了,不像以前那么作态、视为煎熬了吧。
或许他和她真是天生注定的一对,自己不过是段插曲。与太子那一幕,撞入任何男子的眼里,都是无法原谅、不可饶恕的吧。以为东方爷会明白她的情意,知她的心,可希望亦渺茫得不堪一击了。
她突然后悔了,不该向赵迁问公主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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