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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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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她紧捂着眼,一动不动,等着听她下文。
“你们两个……终究是赶来了……”石头上的美艳裸妇,说完这句,忽然纵身跳进水里,遁游消失了。
薛浅芜松开手,对东方碧仁道:“快救你的表弟!快救你的小姨!”
“我的小姨?她在哪儿?”东方碧仁往前探了一步,四下瞧去,除了看见朱柭散贾语博,哪有什么小姨?
薛浅芜道:“她八成是被猪瘪三那厮,羞辱强迫了番!刚才投水里自尽了,你要赶快捞她!”
东方碧仁不由分说,携起了薛浅芜,向湖中心游去。游了一半不到距离,却看见对岸边,一袭浓色紫红纱衣的女子,摇摇款款去了。
“那是你的朵儿小姨!她居然会潜水!”薛浅芜瞠目结舌道:“刚刚还裸着呢,打水里游出去,却穿好了衣服!我还以为她淹死了呢!”
东方碧仁从她的话,已猜出了什么。不禁有些感激,呆呆地看着薛浅芜。若不是这风风火火的小丐儿,今日不造成了尴尬?
薛浅芜红着脸,指着猪瘪三道:“挖了他的眼珠子,他敢对着你的小姨流哈拉斯!”
东方碧仁走向那朱柭散,轻声道了一句:“你最好能交代清,怎把贾府衙带到了这儿。”
朱柭散从眼福中回过神来,一看东方碧仁,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处身在何地了,一个劲儿地弯腰鞠躬,胡乱磕起头来。他的额头,在湖面上一点一碰,溅起很多水花。
“这又不比岸上,你乱磕个什么啊?”薛浅芜被溅了满脸的水,不耐烦道。
朱柭散痛哭道:“小的知道错了,大人放过草民吧……草民家里上有年迈老母,下有妻儿幼孤啊……”
东方碧仁只缓缓道:“坦白从宽。”
朱柭散抹擦了一把脸,也不知擦去的,是汗是泪还是水,断断续续地道:“草民是个蒙混眼的,被官位熏了心!因与那九元老定下协议,他们拿贾语博当试验品,来解多年累积的难题!小的在旁帮忙,如果事成,他们许诺府衙一职给我!可是贾府衙的命大,几死几生都没断气,九老助我之意又不明显,我就自己想办法了……当贾府衙被冲到莫离湖,我想藏在水里做些手脚,不让他浮上去,淹死他也就作罢……此时却看到了一个女人,就跟着她,来到了莫弃湖……”
东方碧仁叹了一声,淡淡说道:“放下贾府衙,回家反省去吧,半月不得出门,否则自找霉头。”
朱柭散捡回一条命,哪敢多说半句?双腿软颤,跪到水里,头扎进去,慌张潜伏着走了。
“他欺负你小姨,你却轻易饶恕了他?”薛浅芜着实觉得,东方爷的心肠,好得太过分了。
“你以为是他欺负小姨吗?”东方碧仁苦笑道:“如果没有猜错,这是小姨的美人计!朱柭散如把贾语博坠到水里,等咱们赶过去,肯定早断气了。而小姨看到了这幕,她一个弱女子,不能跟朱柭散硬拼,不然只会更激得他发狠,小姨便想出了这个计策!考虑到待会儿,大批观众涌过来时,人多不好收场,她才把朱柭散引到了山后面!小姨聪明的是,她预料到咱俩能寻了来!”
薛浅芜闻言,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你的小姨太绝顶了,我好喜欢!不过脱衣对她来说,并非什么难事!”
东方碧仁怪怪地瞅着她:“这是什么说法?她还不是被逼无奈吗,难道你见过的不止这次?”
薛浅芜急急摆手,忙澄清道:“没有没有,我纯属是话多烂嘴!”
好歹是他小姨,怎能说得太露?就把她们以前的生动交情,在记忆里活埋了吧……




第四二章  若在婆家受了委屈,还有娘家
贾语博这一昏迷,就是七天七夜。他的身上忽冷忽热,忽痒忽疼,无穷无尽的噩梦之中,痛苦万状地重复呼唤着两字,然听得不甚清。
侍女认为他是在叫夫人的闺名,细细辨别很久,口型却不一致,似是在叫“娘亲”。
苏喜儿怜从心生,定要亲自喂他吃些东西。待他无意识地,吞咽进了一些稀粥,苏喜儿轻轻解开纱布,为他换药。
她静看着贾语博变形的双手,根根骨节往外凸着,一只在油锅里烫得焦痂溃烂,一只被铁链子蹭得皮肉模糊。
不由想起医生的话。虽然手骨没碎,从此亦如残废,重物是万万提不得的,勉强拿起筷子就不错了。
苏喜儿怔怔坐着,做的这些牺牲,到底值吗?府衙的位置,终算是保住了,贾哥的半条命也玩了去。
从此在这地方,再也没人敢欺他们。烟岚城是贾哥的,贾哥又是她的。现在的她,是地位尊赫的夫人。蜀中的财主爹爹知道这些,一定会很高兴吧。
命运多么可笑,她若嫁给县令的儿子,不争不抗老死蜀中,那一辈子就只是没有品级的夫人。她为了爱,承忍起了多少磨难,今日这些,本就是她应该得到的。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看着贾哥醒来。没了这个恋人,这个夫君,她的一切坚强与奋斗,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再不需要寄人篱下,再没有富家女来抢贾哥了。
她抚摸着贾语博的脸,像是从前一样。隐约却又有了什么不同。辛苦走至而今,可后来呢?他们还是那对,贫贱与共的小夫妻吗?
前路太远,远得让人无可想象。如果可以,她愿意陪他一直在路上。但路上的风餐露宿,会让贾哥受多少苦啊。
那就到终点吧,过着一种稳定富足的生活。
这不盼来了么?是的。等贾哥醒来时,就成了烟岚城显耀的父母官,这高府的大门上,也将题上贾家的姓氏。
不比高宅的安静,水浒仙寨此时,则乱成了一团糟。其实这种说法并不恰切,因为乱的不是场面,而是每位成员的心。
短短的数月,他们已对寨主产生了深切的依赖,如今她要随东方爷进京城了,怎不让人感觉天柱倾塌,没了前进的方向感?
又要回到过去的生活了吗,挨饿受冻遭人耻笑?
他们围到薛浅芜的身边,有人抱着她的腿,有人扯着她的臂,有人牵着她的衣,有人搂着她的脖,哭得悲悲戚戚昏天暗地。
薛浅芜的身上,落满了各种液体,但她一时思绪烦乱,也没有空暇去管了。
不过幸好的是,没有空暇去管。否则依她寻根究底的精神,孜孜不倦探索一番,把这些液体的组成区分清楚,以后还要不要吃饭了?
世事的美,在于得过且过,模棱两可。正是如此。
薛浅芜的心里,也涨满了辛酸与舍不得,劝劝这个,哄哄那个,最后愤然怒骂起了自己:“你们都打我吧,都咒我吧,让雷劈我,让火烧我,让车撞我,让饭噎死我吧……我就是个重色轻友,不争气的!一看到东方爷,我就控制不住脚步的方向,不管他去哪里,我就想跟在他的屁股后走!我就是个花痴,骨子里的奴性……”
东方碧仁听得揪心,拧着眉拍拍她道:“你这样说,我就很惭愧了。是我带走你的,你不要全揽在自个儿身上。”
薛浅芜也哭了,一头又扑进了东方爷的怀里,抽抽噎噎难以抑制。
东方碧仁被她哭得无措,也没空暇去顾及太多了。所以薛浅芜满身的眼泪鼻涕液体,约有一半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太悲伤……”如果忽略掉这种离别的氛围,东方碧仁算是最开怀的,所以只得担负起重任来,安慰众丐们道:“她就算去京城了,以后还是你们的寨主!她会经常与你们联系的,时时刻刻在远方关注大家的!”
“那寨主此去,什么时候会回来呢?”他们纷纷抹泪问道。
“这个……”东方碧仁不好答了,于是赔笑说道:“只要她不嫌远,何时想回这娘家了,我就会带着她回来。”
众丐一愣,回娘家了?瞬时都明白了,东方大人带寨主回京城,是要娶为妻的!
既是这样,还抽痛个啥劲儿呢?难不成要让寨主终身不嫁,做个修女?那可不行,寨主一向极为开明,连兄弟们的婚事都记挂操劳着,怎能独独让她落了单儿?
在他们的眼里,除了东方大人,还真没有男人能配得上寨主!
若换一种说法就是,还真没有男人能欣赏动寨主!
再换一种说法就是,还真没有男人能忍受住寨主!
天生寨主,就是要与东方爷这样的奇葩玉男结姻缘的!
说也奇怪,刚才还涕泪交加呢,此时他们忽然觉得是桩好事,难受之感竟被冲散了去,争着上前表达心意:“水浒仙寨永远是你娘家!如果你在婆家受了委屈,记得还有娘家,一定要回来啊!到那时候,丐兄丐弟丐姐丐妹会为你出气的,大家一起到京城去,日日夜夜站在东方府的门前乞讨,非把东方大人要穷不可!”
东方碧仁听了这些心声,含啼带笑,看着薛浅芜道:“我的毛发直竖,感觉压力好大。”
薛浅芜捶着他,唬着脸道:“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得哄紧我,小心丐帮打上门去!”
“好了,我记着了。”东方碧仁郑重笑着,大掌覆盖在了她的手背。
薛浅芜心一暖,说不出话来了。她如果是一只鸟,应属于那种特敏捷的神鸟了,但纵使能躲过所有猎人的枪,却逃不出东方爷用温柔织成的网。
等到大家都接受了这个事实,薛浅芜又说道:“我和东方爷,明天就要走了。时间赶得比较急,所以我今儿个,务必得把寨中事务安排一遍。我走之后,你们还要井然有序保持这种格局,仙寨不许衰落,只许强盛!”
“悉听寨主安排……”他们全都跪了下来!
薛浅芜吓了一跳,忙叫他们站起。然后任命老学鸠为会计,吴刚为保安,不分等级,每个职称并列存在,各司其责相互协助。得来的银两食物之类,都要充公于库,以保所有的人都有饭吃。
众人一一领了衔儿,薛浅芜放心不下,从头发上取掉那根仅有的骨簪,一折两断,递给老学鸠道:“都看清了,这支簪子,乃是百岁鱼骨打造,上面由老学鸠刻了‘匪女神丐’四字!如今折成两段,‘神丐’那端放在寨里,由老学鸠存放,‘匪女’这端在我手中!如果将来我想传达什么信息,偏又不能抽身前来,那么我会派一个人,以这半截骨簪作为信物!若恰能与老学鸠的契合,那么就是真的!除此之外,任何妄图打着我的名号,进行欺诈蒙骗的奸人,大家都别相信!”
夜里无眠,东方碧仁问她道:“寨里的事,布置妥当了吗?”
薛浅芜点头道:“差不多吧……可是总有些悬悬的,不很踏实。”
“这也是难免的,哪能那么容易放心?”东方碧仁摸着她的头:“早些睡吧,不然明天走不多远,你就倦了。”
虽这样说,他俩彼此看着,谁都睡不着。捱到天明,薛浅芜悄悄唤起东方碧仁,一起往驿馆了。不然等到那些丐兄弟们醒来,她的鼻子一酸,准头又得磨蹭半天,扯扯抱抱走不成了。
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驿馆里简略打理了行装,刚走出门,就见苏喜儿掺着大病初愈的贾语博,站在了面前。“听说姐姐要走,我欠东方大人和姐姐的恩情太多,无力为报,只能小送一程尽心意了。”苏喜儿的脸上,流露着浓浓哀伤惜别之情。
薛浅芜忙说道:“好妹妹,你的心意我领下了!只是这个送行就免了吧,好好照顾烟岚城的府衙,比什么都重要!”
苏喜儿看了看贾语博,满含情意笑了:“贾哥,还不快谢东方大人和丐姐姐?”
贾语博刚俯下身,东方碧仁却扶他道:“免了,免了!经得一番磨难,虽是祸也是福,百姓对你充满了期待,你要好好的干!”
贾语博大力点头。薛浅芜和东方碧仁牵着手,一步一步离开了。
身后,是烟岚城千万百姓的窃窃私语:“东方大人把那匪女神丐收了!”
“东方大人怕他走后,匪女神丐恶习复燃!于是使了个美男计,釜底抽薪,永远为烟岚城的百姓除了隐患!”
“东方大人以身许国,善莫大焉!”
身前,清晨的太阳升起,照在新露莹然的草叶上。又是美好的一天,尽管前路充满了艰险不测。




第四三章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雪落锦弦空枝香,浅草遥看色如苍。烟岚已成身后景,却把繁华唱芜荒。
薛浅芜随东方碧仁往京城去,一路思绪颇重,于是由感而发,把自己的姓名融于诗中,歪着脑袋三步两跳,不着调地唱了起来。
东方碧仁听了一会儿,笑趣她道:“原来你也会作正诗嘛,虽然不是那么工于平仄!但诗里的情景,倒似亲身置临一般,抒怀也很到位,竟有三分黍离之悲!”
“你是说真的吗?连诗经的味道都有么?”薛浅芜眼放光芒,亮盈盈道:“那我以后在你面前,不作那些腻歪的诗了!只作正楷典范,不过你要多赞美我!”
“无论歪诗,还是正诗,凡事丐儿所出,都是极好有内涵的!独树一帜,哲理横溢,深入人心,很有品头!”东方碧仁如实赞道。
薛浅芜觉得神仙哥哥真是她的心肝,所说的所做的,样样都合她意。嫁个如此温润体贴的郎君,还不乐得天天流口水啊?
“你从我刚才的那首诗作,能联想到什么?”
东方碧仁在她的期待中,神态安详恬静,沉醉着道:“雪如碎絮,从天际间悠悠洒落,无声无息,打在岁月的琴弦上。几树遒劲空枝,孤傲屹立,似乎因这白色冷清的花朵,而散发着暗香。最后一缕雪魂散尽,春天慢慢拉开帷幕,草渐渐地长起来了,虽然浅得仅能没过马蹄,但是从远处看,仍旧呈现一片苍青之色。我和夫君乘风归去,曾经栖息过的烟岚城,从此将变为身后的梦境,也许到了京城之后,我仍是那个我,空对俗世繁华,轻轻浅唱着内心深处的寂寥与坚守……”
薛浅芜伸出大拇指道:“照你这样一解,我发现我的诗还真不赖!我明写的你说出来了,我隐藏的你也说出来了,最关键的是,我没想到的你都说出来了……”
“有时就是这样,有太多的穿凿附会。你看一门学说,能形成多少个派别!”东方碧仁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评判着世人。
薛浅芜赞同道:“是啊是啊,没想到你竟如此有先见!更加超乎想象的是,千百年后,那些先人们的名著,不知被意淫成什么样了!”
“那你的诗,我算不算是意淫了?”东方碧仁笑道。
薛浅芜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你这哪里是意淫啊?简直就是意象,把我的诗唯美化了!”
“你个小马屁精,别再吹捧我了!我只觉得你那首诗,时间和空间的跨度很大,略略做了链接而已……”东方碧仁长叹道:“若非诗的底子好,怎有潜力可挖?”
薛浅芜眨巴一下眼睛,表示喜欢他的说。
回味起他刚才的解词,心头忽然盘旋起了几分惆怅,默了片刻,轻轻地道:“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来矣,杨柳依依。”
东方碧仁看她说得认真慎重,笑着问道:“你的这句引用,确定没说颠倒?”
薛浅芜该怎么答呢?于她而言,确是没颠倒的。她从京城出来之时,正值大雪初晴。今日归去,翠绿尽染上了柳梢头。
看她又陷入了低迷,东方碧仁不再继续雨雪杨柳的话题,忽然问道:“你喜欢什么花?”
薛浅芜张口答道:“野花!”
想想觉得不对,容易引人误会,又补充了一句:“野地里的花……优胜劣汰,恣意生长,无拘无束。”
东方碧仁又问:“喜欢哪种颜色的花?”
“五颜六色!就像烟火,每种颜色都有它不同的美丽,盛开一处才显绚烂!”薛浅芜顿了顿,仰着脸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博爱?”
东方碧仁站了好久,方才答道:“博爱多是男子的专长。女子皆若你一样,世间也便不会有那么多怨了。”
“那你也博爱吗?”薛浅芜好奇道。
“你觉得呢?”东方碧仁反问。
薛浅芜搔搔头,不很肯定地道:“你的博爱,似乎没体现在感情上。”
“知我者,丐儿也……”东方碧仁直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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