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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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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爷走之后,薛浅芜心里有些薄薄的孤独感。也许,世上最好的情感,便是两人厮守在一起时,可以慰藉彼此流离失所的灵魂。他走了,灵魂就恍了。
再晚一些,赵太子迁派人送来了饭。一盒米饭,配上四个精致小菜,另外还有一只烧鸡。薛浅芜看得不禁笑了,想来东方爷跟赵太子说自己是个能吃的,几天不吃肉嘴里就要淡出鸟来,所以赵太子才特别上心,记着让人备得如此丰盛吧。作为镇守鬼院的仆人,自己的待遇也真够好的了。
用完膳食,薛浅芜想要走一走,略消化些再睡。谁知走出屋门,顺着敞开的大门口看去,苍黑的夜色中,一道白色身影忽而闪逝。薛浅芜心一惊,明显是注意自己的!会是谁呢,她刚住到这儿,便有人盯了她?




第一五八章  扼杀萌芽意,浊浪拍梦魇
一连数日,薛浅芜都觉锋芒在背,这次不是她疑神疑鬼,而是的的确确,有人在注意她。或者是说,在监视她。并且凭借敏锐的直觉,是个男子。
有了这层疑虑之后,不管那人出自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受制于人,坐以待毙。何况她分不清此人意欲何为,于己是敌是友。
一天晚膳送来之后,她并没有立即吃。大概过了用餐时间,她故意虚掩上了门,造成在屋内假寐的表象,人却提前偷偷溜了,藏在离大门很近的角落处。顺着门与墙的夹缝,当她看到那白影又来时,嗖的一下窜出,利落地拧住了那人的胳膊。
那人低低痛呼一声,薛浅芜仔细瞧去,竟是太子赵迁。
不禁想起那一天他摔着胳膊的场景,怕是旧伤未愈,如今她又这样扭他,更是雪上加霜。心思这样掠过,急忙松了手,四下打量一圈儿,不解地道:“怎么是你在这儿?东方爷没来么?”
赵太子摇摇头,面上闪过不自然的神态,却如飞絮一般很快轻轻拂落,变得了无痕迹,问道:“我来看看你在这里吃的、住的都还习惯吗?”
薛浅芜畅然地舒口气,拍着胸口笑道:“不是奸细就好,我总觉得有人偷窥……其它都还好啦,我在哪儿都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
薛浅芜因自信,眉梢微微挑起,眼睛亮晶晶的,整个宛若红烛下的娇俏海棠。
赵太子看着她,声音里似乎带了一种迷离的温柔:“这就好了。我就好对东方弟交代了。”
薛浅芜听他提起心爱的男子,更是开怀,小巧酒窝绽出明艳动人的漩涡儿,正如一盅带着甜香的酒,那种因爱而发自内心的快乐,醇厚不含任何杂质。
赵太子一时看得怔怔,竟有些羡慕东方弟,没头没尾道了一句:“以前还未察觉!现在却越嫉妒他好福气!”
薛浅芜愣半晌,才明白他指的是谁,回道:“太子自有太子的好,天下羡慕你的更多了吧!东方爷在我心中虽是最好的,我视他如神祗,他视我如珍宝,但每个人都该有知足和幸福。听说太子妃静慧娴淑,太子真真是好福气呢,却也不知羞不嫌酸,竟说嫉妒东方爷!”
这话说得酣畅无拘无束,甚至隐带训诫意味。对于太子来说,平常人这般的言语,无疑是大不敬。
然在烟岚城时,赵太子迁就领教过薛浅芜的为人行事超乎常规,所以并不以为杵,反而为她视太子府如家一般随意,有些暗暗欣慰。
实则,薛浅芜想着他是东方爷的朋友,没来由便生了亲近感,比待旁人更友好些。除此之后,也无什么特殊之意。
赵太子笑一笑,露出炫目俊朗的笑容:“在这附近散散步走一走可好?”
薛浅芜犹豫道:“东方爷说,闲着没事儿不让我出这个门,怕是被人看到了生是非,还是不要多走了罢!”
她这直白拒绝,让赵太子一怔,复又笑道:“良辰美景,如花佳人,一时我却把这个忘了呢!实在抱歉。”
薛浅芜是讶异的。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找个台阶下了也罢,他何必以贵为太子之身道歉?反倒让她自觉太谨慎了。
赵太子伸出手,彬彬有礼地道:“那我便送你回屋歇着吧。”
薛浅芜婉转谢辞道:“这么几步路,我还会摸丢了不成。这么晚了,太子妃不见你,恐要心生焦虑,太子还是赶紧回前院吧,这儿荒僻阴寒,实在不该是你多来之地。”
赵太子也不坚持,只无奈笑了笑:“那我就先回了。”
薛浅芜点了头,返身正要离开,却听赵太子道了句:“我羡慕东方弟,是因天下奇特佳人,难再有第二个。”
薛浅芜心一沉,很快粲然笑了,巧语倩兮:“东方爷若知道你这么夸我,不知该有多臭美呢!”顿了一顿,又正色道:“天下美人,每个皆有其奇特处。太子若是用心领略,便能意会美好。”
太子久久注视她道:“你看似糊涂着,却很聪明。”
薛浅芜拜谢道:“承蒙太子谬赞。你看天上那月亮,因为远出世外,可望而不可及,所以无数迁客骚人,都把情思寄托其中。有些事物,离得远了非常美好,近瞧无非也就那样,正如身处之地那般,坑洼不平,甚至毫无生机,寸草难长,一派焦黄。”
赵太子听得似懂非懂,这女子说话竟玄奥起来了,让他有一种摸不着边际的距离感。
薛浅芜心里在窃笑,身为穿越而来的科学人,她怎不懂他的知识盲区?说这些话,有刻意疏远之嫌,还望他能明白。毕竟她是寄宿太子府的人,有自己的挚爱。而他,也是有太子妃的人。
无论以哪一种关系,都不适合走得太近。让他碰着些软钉子,他便知趣了吧。
薛浅芜看他只是冥思,笑道:“太子不妨用心看看,日夜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绝对是最美的。”
看着赵太子缓缓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薛浅芜端庄浅笑着,解与不解,只看他的悟性与本质了。他若向来多情,喜新厌旧,迷恋执著于得不到的,那么他永远不会懂这句话的况味。
连着几天,赵太子仍是每顿派人送来膳食,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却消失了。薛浅芜偶尔出去在附近走的时候,听见三两个宫女在悄悄私语着:“咱们太子殿下,貌似这些日对太子妃好着呢,体贴恩爱得就跟蜜里调油一般!一时半刻也舍不得分开!”
听到这儿,薛浅芜如释重负地释了一口气。
想起不得见的东方爷,还有绣姑以及坎平鞋庄上下,她的心忽喜忽悲,甚是怀念。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当日执意离开京城的时候,在九莲佛心山行尸走肉了那么多天,也没现今这般失魂。
薛浅芜含羞地笑一笑,莫非女子彻底归属某个男子之后,心底某处角落便愈发的柔软了么?想着想着觉得困了,躺在床上入梦。
梦里,与一身月白衣的东方爷,临高山赏夕阳湖景,忽然一股下坠的力量,让她失足坠落,东方爷伸手去拉她,竟因一线之差,被生生地分离,眼看就要坠得粉身碎骨,一道黑影阻住了她趋势,形势却容不得乐观,那黑影也跟着坠落下去,在浪潮中越漂越远,最后终于,一片浊浪,谁也看不到了……




第一五九章  秀色诚可餐,愿为连理枝

薛浅芜冷汗涔涔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张开眼睛看时,阳光顺着小窗明媚地洒了进来,床头并立着两位身形修长的男子,一个面容无波,一个深情含痴地看着她。
似是站得有些时候了,却不忍叫醒她,看她鬓发微湿、额头渗汗地醒来,东方爷喜悦担忧地凑上前,搂过她的肩膀,为她拭着汗道:“可是做噩梦了?瞧这满头的汗!”
薛浅芜幸福而自然地靠在他肩上,嘟着嘴撒娇道:“可不是嘛!竟是梦见你了,醒了却见你正在呢!可见……梦里不能随便梦见人的……”
东方爷逗她道:“除了我,还梦见谁了?”
薛浅芜嗔他一眼,蹙眉薄怒着佯装生气道:“除了你,还能梦见谁?”
这般可爱无矫饰的心迹坦露,让东方爷几乎把持不住稳重。碍于太子在场,只好把太多的温存蜜意都含蓄了点儿。但就算是只单纯地拉着手儿,都能感觉得到两人间暗涌着的情意潮流。
赵太子微微咳了声,眼光转向门外,身子也侧了去,似在给两人充分的自由空间。
然而有心的人不难发现,太子削长的背影很落寞,神情也有些郁郁寡欢。大约想起前院那位,纵使是举案齐眉、平淡和睦,总亘着一层膜,不如东方爷和丐儿这般真实自如、灵犀相通,有些失神了吧。
东方爷浑然未觉有异样,只对薛浅芜耳语道:“你瞧,太子都在给咱俩机会呢!”
薛浅芜含情瞄他一眼:“也不害臊!脸皮倒见厚了!”
东方爷更压低了声音:“脸皮不厚,怎么能对你表白呢?”
这话说得……薛浅芜眼波横醉着,不知该怎么应。心跳却是剧烈分明地咚咚响,小鹿乱撞一般,估计在门口的太子都能听得清晰。
东方爷热血翻涌,呢喃着道:“瞧你这样……让我怎么平静……”
薛浅芜更嗔怒了,怎么听着就跟自己是个祸水一般,所有暗涌波涛都是她一人兴起来的么?殊不知两口子相爱,才能烈火干柴,燎原之势不可挡。
东方爷喉咙发紧道:“下次……我跟迁兄商量好些,让他在大门外侯,我只身悄悄来……”
薛浅芜红着脸,轻轻一口啃在了他脸颊。说轻也不是那么轻,被啃处已落下了几个微红的齿印。东方爷没预料,整张脸瞬间如红云密布,身子僵硬,却极力抑制着,叹道:“小东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正在你侬我侬,内监崔善喜赶了来,对着赵太子耳语道:“刚才太子妃问起,说在以往这时该下朝了,怎么今天还没个人影儿!太子若不赶紧回去,恐怕太子妃会央人四处找呢!”
赵太子着恼地道了句:“我便连这点儿自由都没了吗?一会儿不见,就要大惊小怪,兴师动众!”
崔喜善眼见太子动怒,忙道:“太子妃也只是担心您呐……”
屋里情侣已经听到了这番话,东方爷正求之不得:“要不迁兄先回去,向嫂子报个安?”
赵迁掩住悻悻之色,甩了甩袖子,先行去了。
这边独留一对鸳鸯,温柔抵死缠绵,诉说着几日来的相思情涌。事后,东方爷披上衣,紧抱薛浅芜在怀里,闭上眼睛,聆听彼此心跳。
薛浅芜生怕有人闯进来,头从东方爷的臂弯里钻出来,整理好了衣物,羞道:“这大清早的,也不吃饭,就来胡闹,真是食色男女。”
东方爷半张眼,尽是笑意:“谁让我的丐儿,秀色可餐!”
薛浅芜拿头拱拱他的胸膛,舍不得却赶他:“你再不走,可要被人捉在床了!”
东方爷哑然失笑:“我就等着谁来捉我!”
正在你一句我一句恩爱趣语,赵迁折了回来,只在门前说道:“东方弟别赖床,耽误得有些时候了!”
闻得此言,薛浅芜惊了一跳,满脸彤云,尴尬羞涩地傻傻道:“他怎么知道你在床上的?”
东方爷忍不住,轻笑出声:“再被你问下去,我就再不走了……”
薛浅芜爬起来,坐在床前圾了鞋子,整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衣服尚自皱巴着,就去大开了门,以证实自己和东方爷没什么事儿。看见太子,展颜笑道:“你怎么才来呢!东方爷一直规规矩矩坐在这儿,等你过来好辞别呢!”
赵太子一开始还不明白她演的是哪出,东方爷却笑得弯下了腰,半句囫囵的话也说不出。
赵太子看着她的凌乱,待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大笑道:“原来弟妹还有这样欲盖弥彰的时候呢!”
薛浅芜羞恼道:“我说错什么了?竟惹你们一个个笑断肠!”
赵太子摇摇头,笑而不语。东方爷不好再与丐儿蜜语,因问赵太子道:“你怎么对嫂子说的?”
私底下时,两人的关系铁,这声嫂子,自然指的是太子妃柳采娉。
“我只说被父皇叫去说了些话。”赵太子显然对此事提不起兴致,意兴阑珊的样子。
东方爷沉思道:“瞒得久了,估计也瞒不过……”
“东方弟的意思是……”赵迁明说了道:“把这事告诉了娉儿?”
东方爷点头道:“嫂子是个贤惠知理的,如果她知道了详情,也会帮咱们守密吧?”
赵迁平静沉吟了阵儿,似有些烦躁,含混地道:“妇道人家,鼠目寸光,就不让她参与了……缓一缓再说吧,如果真瞒不过,她问起了,再告诉也不迟。”
东方爷不再说什么,表示没有异议。在临行前,东方爷从衣间袋子里取出一卷画来,含笑放在薛浅芜的手里,说道:“想我之时,聊以作为慰藉。等你出宫、嫁入新府邸那一天,我再把它收回。这幅画之于我,有着特别深重的含义。”
薛浅芜疑惑地接到手,等他们二人走了,小心打开来看。泛旧的纸张,带着回忆的气息扑面而来。正是东方爷的画像,上面白衣男子温颜俊朗,让人如瞻天神,如沐春风。画像的右下角,还有东方爷的亲笔题名,被饰成了幽兰暗纹。
这是薛浅芜在烟岚城时,为了给苏喜儿买药治病,卖美男时留下的杰作啊。记得当年曾卖完了,只把骗来的亲笔签名还给了他,却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这画像。
薛浅芜一寸寸摩挲着,这太好了,睹物思人,还能在时光埋葬的尘土里,扒出一段赤金做的回忆。
不知他想她时,该何以缓解一片情思呢?
翻开画的背面,上面用浅淡的笔墨,极飘逸地写下了一些字,看得薛浅芜含笑带泪:“卿之模样,已如画卷,遍遍描摹,印在心头。朝暮念想,不忍落笔。”
每天吃吃睡睡,再对着东方爷的画像发一顿呆,很快数日度过。在院里闲走时,听得外面墙角处有宫女私语道:“听说太子要选几位侧房……”
另一位低声道:“太子妃进门不是还没多久吗?怎么就要选妾?皇后和柳淑妃同意了么?这下又有热闹看了!”
“只是选些侍妾……”散布八卦消息的宫女道:“不过迟早的事!太子妃也进门这么久了,肚子一点消息都没。就算太子妃是柳淑妃做主的,皇上皇后也得等着抱孙子啊!”
薛浅芜叹口气,看来在皇宫内院里,没有一片安静的地方。饶是这么偏僻的鬼院子,却成了说平时不敢说的那些混话的好地方。
原本,薛浅芜对八卦之类是蛮感兴趣的,但此时因为心怅然,再加之对太子选侍妾这码子事没什么好说的,也就不加留意。皇宫里那么多女子,老少总共几个男子,并且每年还有源源不断的新鲜女子进来,不是很正常嘛。
没过些时,就轮到秀女入宫的日子了,这次皇上留了三位,其余主要都供太子选了。太子留下了六、七位,竟然对其父皇奏道:“深宅大院里培养出来的女子多是无趣,不知能否容孩儿在宫外挑些如意的?”
李皇后道:“能为皇室多多开枝散叶,自是好的。只不过你若选,门户上也要过得去,不能找些没教养的女子,尽混乱了宫规。娉儿是个好内助,凡事由她打量着点儿,你喜欢的,又能让她看过眼的,母后必不会说什么。”
又逢东方爷凑了空来看薛浅芜,这次赵太子却没跟着来,两人闲话时,东方爷笑着道:“迁兄估计正在左搂右抱,应接不暇呢!可是没空管咱们了!你也不用担心亲热时中间站着一个人了!”
薛浅芜想起上回的事,羞得低垂眉道:“他在时,你不是也没怎顾忌!”
东方爷刮着她的脸颊,闲闲说着:“说起迁兄,也倒奇怪!最近不知他怎么了,竟一个劲儿地往府里张罗侍妾!各种出身都有,既有名门闺秀,还有贫寒女子,甚至青楼里的都有!这才多长时间,府里都有十几位侧房了!想当初给他娶太子妃时,他还矫情得很,说什么也不肯要,只推脱着不急,如今却大相径庭了!”
薛浅芜讶异道:“太子妃也不管他吗?”
东方爷淡笑道:“以我看他们啊,也只是场面上的夫妻!迁兄执意要娶,她又能管得住?”
薛浅芜饱含同情地叹口气,宫内男子真是薄情贪欢。同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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