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畜生的青春往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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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喜悦心情，站起来一边欢快的哼歌一边继续找牙刷。
没一会儿，陈畜生过来了。陈舅舅把身子躲在外甥腿后，只从两腿中间露出个脑袋，哀怨的瞪我。陈畜生说：“它刚才在这儿吗，好像被什么给吓着了？”
我睁大眼睛天真无辜的摇了摇头。
陈畜生很费解，“难道家里有蟑螂了？”说着到处东看西看。
我趁陈畜生不注意，突然冲陈舅舅张大了嘴，做出呵气的样子。哎，还真没悬念，陈舅舅果然又闪电一样嚎叫着跑了，一路上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乒呤乓啷。
陈畜生被舅舅的一惊一乍弄的莫名其妙，一边挠头，一边自言自语：“看来是饿了啊”。……
一起吃过饭，陈畜生开车送我回家。
一上他车，我差点儿被熏倒，“这什么味儿啊，你不是带女人到车上搞车震吧，搞的这么臭！”
陈畜生没好气的说：“你还有脸说！你这已经第二次吐我车上了！”
我一听，赶紧嬉皮笑脸，“嘿嘿，这不怕你太想我吗，给你留点儿线索。”
陈畜生“哼”了一声，“我想你！我一上车就想起你，想的我牙痒痒！”
我装傻不理他，自己捋头发玩儿。
陈畜生过了会突然问：“你家菜窖在哪儿呢？”
“啊？”
“菜窖啊。”
“我去哪儿给你弄个菜窖啊……”
“你都好几次了，一喝多就神神秘秘和我说你是我大爷，掏心掏肺告诉我咱家祖上有一宝藏，就在菜窖底下。”
“然后呢？”
“然后？你喝多了比清醒着还精明呢，我一问你菜窖在哪儿，你就给我打岔，说你腰肌劳损不能干重活儿，还劝我不孕不育就要尽早治疗……”
“靠，我喝多了还这么有才！”
陈畜生不屑的瞥了我一样，“还说呢！你喝那么多干吗啊！一喝多就死沉死沉的，扛你一次累的像难产。人家喝多吐完就老实睡觉了，你可好，不折腾够了都不会停。以前的账我就不和你算了，咱就说近的，昨天晚上，一下儿没看住你，你就给我光着脚撒丫子满大街乱跑，我靠，喝多了还跑的贼快！我提着鞋一个劲儿在后头追，你猜怎么样，居然遇到公司的人帮我把你给抓住了……你说我今天还有什么脸去公司？……姑奶奶，说正经的，咱以后能少喝点儿吗？”
“我靠，我说怎么早上起来脚疼呢！”
“知道疼你就长记性！而且你别说我吓唬你，既然你都叫我畜生了，就肯定知道我兽性大于人性。你再喝的醉醺醺靠在我身上乱摸，或者赖在我床上挑逗我，我就直接把你正法了！”
“操，你少不要脸了，我摸你还不如摸我自己！”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提前通知你一声。”
认识陈畜生有多少年了？五六年总有了吧。在我印象里，陈畜生一直是一个软饭团，怎么捏都随我意，饿了可以拿来吃，生气了就用来砸人。自从我认识他以来，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有自己的意见，也从来没有强势的在某件事上做过决定。所以陈畜生的“威胁”对我来说还不如天气预报来得有分量，我压根儿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老妓怀孕，老马失前蹄，我栽就栽在这最有自信的事儿上了
在又一次醉酒神志不清被陈畜生扛回家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宿醉的头痛中勉强睁开眼睛，第一反应：这房间我不熟，第二反应：身边这人我很熟。
靠！我猛一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赤条条躺在陈畜生怀里，两个人的衣服，裤子，裙子，内衣，内裤散落了一地，连卧室都没来得及关，可见从门口就一路激烈的互扒，最后滚到了床上。
我头痛欲裂，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喝到轻飘飘茫茫然的时候给陈畜生打了个电话，然后被陈畜生弄到了车上，再然后呢？
我强烈怀疑，陈畜生这个畜生一直对我这些年的暴行怀恨在心，趁昨天我人事不省，揪着我脑袋使劲儿往墙上来回撞来着，要不我的头怎么像要裂开了一样，好像每一个毛囊空都有一把锥子在反复不停的穿刺。操！贱人！我弯起腿，猛的一伸，狠狠踹了陈畜生一脚。陈畜生呻吟了两声，竟然没醒。
我接着回忆头天晚上的事。我和陈畜生坐在车里，然后看见了汪洋，真是傻死了，10年前的红色棒球帽居然还戴着。我嘲笑他，他让我坐好别乱动。我才不听呢，多可笑啊，这帽子都压箱底快10年，皱巴巴了，居然又给翻出来了。我伸手去他头顶抓，被他甩回到座位上，丫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别影响他开车，哈哈，你就装吧！你哪儿有车啊！我伸手一把缠住他，让他动弹不得，看他还怎么和我装“开车”。嘿，汪洋还真装模作样把车停在了路边，说我这样他没法开车。屁，还装起来没完了，老娘就是不松手，你看着开吧。哈哈，怎么样，傻了吧，蔫了吧，挂了吧，所以说，人啊，你就老老实实的活着，没事儿你装什么啊，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后悔了吧，晚了！老娘为了让你印象深刻，还就不松手了。
操，没想到丫还敢反抗！居然反过来缠住我，哎哎，老娘又没装，老娘没犯错误，老娘不开车，你这干吗呢。汪洋不理我，像个蟒蛇一样使劲儿缠着我，还越勒越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哎，你想干吗，你想干吗，杀人啦杀人啦……我还没喊完呢，汪洋就拿了块儿软绵绵的肉把我嘴给堵上了！嘿，小子，你行啊，还挺有创意，人家绑架是在嘴上贴个宽胶带，不文明点儿的还塞个抹布内裤袜子什么的，你行，你行，知道我爱吃肉，和我搏斗呢还想着我这嗜好。谢谢啦，谢谢啦，我不吃还对不起你这一片热腾腾的心意，那我就不和你客气啦。我张大了嘴，“啊呜”使劲儿咬了一大口。
妈的！老娘还没来得及嚼呢，丫就把肉给抽走了，你这不是成心涮我玩儿呢吗？你什么意思啊这是，啊？老娘是给你玩儿的吗？操！看你丫抠的吧，一共就那么丁点儿肉，拿出来馋了人家半天，还舍不得给人吃。我告诉你，老娘今天就铁了心要吃这肉了！
我扑上去费劲儿吧啦的东摸西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又找着，赶紧把嘴凑上去，肉少点儿也成，我好伺候，没那么多毛病，不讲究。
可刚刚挨着肉，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X你妈，汪洋！你这畜生！你他妈居然把肉给我换成活章鱼了，操！丫还一个劲儿吸我！你他妈不给肉吃就算了，还整这么一玩意儿，你说你缺不缺德？！
妈的，居然还越来越过分了，这玩意儿伸出两个脚把我脑袋给固定住了，我摇头晃脑挣扎半天也甩不掉，不行了，我不行了，窒息了窒息了……
操，汪洋，你赢了！你赢了还不行吗！你他妈赶紧让它松开我啊，再整一会儿我真挺尸了。喂！喂！……不理我？靠，老娘也不和你客气了！
在这个性命攸关的时刻，我急中生智把手比作“六脉神剑”，运行全身真气到指尖，对着章鱼使劲儿戳了下去。
哈哈，老实了吧，服帖了吧？别装了，你丫没受伤干吗松开我啊？不过……不过，妈的，老娘手指头怎么也这么疼啊，操，你他妈还有备而来，穿盔甲了！
我接下来一直英勇无畏的和汪洋以及他那恶心章鱼作斗争，九死一生，命悬一线。从他那幻想的破车里恶斗到了冰柜，丫真狠，丫居然想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冻死我，操，看好了，老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点儿没犹豫，跳到他身上就开始扒他盔甲，撕他战袍，冰柜了不起啊？看看谁能挨到最后！
我靠！我靠！这畜生居然一甩手把我扔海里了……哎，还别说，海上真好，风平浪静。哎？汪洋呢？不行，老娘可不能便宜了他，老娘怎么也得把他也揪下海，泡肿了他，泡浮囊了他，把丫泡成浮尸！于是我又从海里千辛万苦游到了陆地。小子，来啊，同归于尽啊，怎么了，不敢？怕了？老娘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娘，你惹我的时候早早儿就该想到后果！怎么着？现在想收手？你也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我一运内力，猛地把汪洋也拽海里了，哈哈哈，来啊，来，一起淹死，一起冻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老娘豁得出去，老娘别的没有，就是胆儿贼大命贼贱！
哎哎，完了！失策失策！怎么没想到章鱼这玩意儿就是海里的呢，操，又来，又来！妈的，老娘怕了还不行吗！哎，恶不恶心啊，黏乎乎的，没完了是不是？！恶心死个人啦！靠，我忍不了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骑到了章鱼身上，哈哈哈，怎么样，没想到老娘还有后招呢吧！
我和章鱼在海面上不停的搏斗，翻腾，摔角，不是你压过我，就是我压倒你……不过，不过，后来，我渐渐体力不支，筋疲力尽，撑不住了……我好累，我好累，不行了，只能任他宰割了……我光荣牺牲，一动不动倒在了海面上。
嘿，刚才还风平浪静呢，没一会儿就来了一阵一阵小波浪。哈哈哈，汪洋，够意思啊你，不但没落井下石把我给弄死，居然还带着我冲浪。好兄弟！好兄弟！没有枉费我们相识一场！
我美滋滋的和汪洋一起冲浪啊，冲浪啊，好开心，好开心……
……
结果到早上，我一睁眼，身边居然躺了个陈畜生！我靠，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伸手拧陈畜生耳朵转圈儿，陈畜生诈尸一样噌的坐起来，看了我一眼，又直挺挺倒下了。
“操，别装死，这怎么回事儿啊？”
陈畜生唔噜唔噜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话。
“我靠，你敢给我说清楚点儿吗？”
“靠！我也得能说清楚啊！我舌头差点儿被你给咬下来！”陈畜生爆发了。
“滚蛋，我吃多了撑得我咬你舌头！我他妈还不如去吃猪口条！”
“我靠，你真好意思说！我昨天差点儿被你给弄死！”
“操，流氓！强奸犯！”
“我靠，你先搞清楚谁强奸的谁！”
我和陈畜生两个一夜春宵之后，一睁眼就反目成仇，光着身子结结实实打了起来。
最后，照旧，我制服了陈畜生。让他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昨天晚上是怎么利用我喝醉酒对我进行流氓活动的。
以下是陈畜生原话：
真气人！也不想想自己干什么了，一睁眼就赖我！
好，我坦白，我坦白！
昨天你又喝的和死猪一样，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把你扛车上吗！算了，算了，这些我也不提了，反正你也不领情！
你一上车又和我说你家那破菜窖，说着说着就没声了，我以为你睡着了，转头一看，差点儿被你给吓死，皮笑肉不笑，阴森森直勾勾盯着我。我和你眼神一对上，你就伸手抓我头发，靠，你说这让我怎么开车！我让你老实坐好，你就说我装灯。我还就纳闷儿了，我让你坐好我装什么灯了！
我想着，不理你，你一会儿总能自己消停了吧。靠，还没等我开始不理你，你就扑上来使劲儿抱着我，弄的还挺深情。害我一个劲儿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组织考验我的时刻到了，我无能我无能，我性无能。
然后，我把车停到路边，严肃和你说在路上闹容易出交通事故。可你就不听，死活不松手。你让我怎么办？你都这么激情了，我要不给你点儿反应是不是太下你面子了？我就礼貌的伸出手揽着你，没想到你还越来越激情，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怀里实实在在有个女人，还这么主动，我能怎么样，我把你越抱越紧越抱越紧……然后，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两人就亲到一块儿了。
靠，一想到这个我就生气！刚挨上那会儿，我还看了下你有没有不高兴。没有啊，还冲我傻乐呢，嗯，那我放心了……然后！你自己想想你干的那是什么好事儿吧！你真实在，结结实实一口给我咬下去了，靠，要不是我抽的快，你下半辈子就蹲监狱去吧！人家古代人是咬舌自尽，你猛你厉害，你咬舌行凶！
算了，我惹不起你，我怕你，我躲着还不行吗！我都不碰你了，你还一脸白痴相色迷迷凑过来东闻西闻，最后又按着我脸亲上来了。我真被你搞糊涂了，你一边儿咬我，一边儿又爬上来挑逗我，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也就是我脾气好，你想亲就让你亲，不过这回我学聪明了，没——舌——头！
其实，看你这么激情，我挺受感染的，也没把咬舌头那段放在心上，还傻乎乎扶着你脑袋和你认真上了。所以说，人啊，最怕的就是没记性。我要长记性了，这个时候就该拍飞你，那就也没之后那一晚上折腾了！
你记不记得自己又干了什么！哎，我真想说脏话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你这种女人，两个人正黏在一起柔情蜜意呢，你他妈突然以为自己在演金庸片，一下梅超风上身，伸着两个手指头就照我脑袋捅过来了！靠！我差点儿被你捅了两个血窟窿！
你别笑！还有更可恨的！你捅完我，自己先疼的哎呦哎呦叫了几声，然后发了疯一样冲上来就打我，好像是我用脑袋戳了你的手指头！
咱俩能活着回来还真不容易，我一边儿开车，你一边儿又打又咬，又上手又上脚，把自己弄的还挺忙！我都不知道哪儿惹你了，要生气也该我生气打你好不好！你那一路折腾的我好几次都差点儿撞到隔离带上，我是边开边后悔，我干吗要管你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我就把你往大街上一扔，明天早上环卫阿姨一来收拾，你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了，我给你操什么心啊！
你自己一路打得还挺热闹，之后好不容易到了楼下，我还心想，该闹累了吧该老实了吧。靠，没想到这还没完呢！先是死活不肯下车，我连哄带骗又来硬的才把你给拖下来。接着一到电梯里，你又吵吵着说冷，说我坏心眼把你塞冰柜了！我靠！你见过把人塞冰柜里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的吗！气的我，恨不得真找个冰柜把你塞进去！然后，还有更绝的，你突然像个猴子一样蹦到我身上开始扒我衣服，你看看你吧，你坏成什么样了，自己冷着也不让别人暖和了！
我都怀疑你是真喝醉了还是借酒装疯想猥亵我，还没等出电梯，你就把上衣给我脱了，那个麻利啊！之后进了门，你就更火爆了，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给我脱衣服！姑奶奶，你是有多饥渴啊！至于渴成这样吗！
你少撇嘴，你再换个男的试试，看看这种情况还用不用等到你自己脱衣服！我费劲儿把你往你屋里拽，你居然还一个劲儿咬我，说我要害你。我靠，天地良心，你也瞧瞧昨天晚上你披头散发一脸白痴相又大舌头那样吧，我要害也不能挑你啊！然后你就揪住我不放，连拖带拽滚到我屋里了，哎，我现在想想，你成心的吧？成心想办了我。其实你哪儿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啊，你直接说一声，我立马光溜溜把自己裹棉被里找俩太监抬你屋里去了。
哎，说真的，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男人练到我这级别的可没几个。两个人基本上都没剩什么衣服了，我居然还能忍得住！你想想我有没有干什么，没有吧！我把你扔我床上，就准备出去了。你要是接下来老老实实睡觉，咱俩现在也不会躺一块儿！
你猜猜你有多可笑？我走到门口正要给你关门，看见你光着从床上匍匐到地下，然后还表情严肃的以为自己在游泳，连蹬带踹就爬到了门口，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可是第一次见一个裸体女人在房间里游旱泳，还游的苦大仇深眉头紧锁，哎，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