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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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就是这样子被牢牢地抱着,殿下要我怎样出手?”
狄凌志气得吐血,松开这小子,他竟然一直在想这个?“你以前不就挣脱了一千次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娇弱起来了?”
琥珀笑,“总有甩不开的时候,殿下。”
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退让,“至少对着那海青峰时不要手软,不然军中被拐走了一个副侍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本君不想在大雪纷飞的日子挥军西进。”
“殿下如此生气,莫不是那姓海的也曾对殿下不敬?”想起海青峰口中的那句美人。
狄凌志细意检视琥珀那张精致的面孔,实在看不出破绽才慢慢回答,“他没有这个能耐。”
直觉到他没有说实话,琥珀微笑,想要退下,五皇子却不放过他,“只是,你这一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却见那琥珀已经退开几步,不再回答那没有意义的问题,向五皇子的方向行了一个虚礼,“我得去探望月白。”
五皇子皱眉,“他怎么了?”
“啊?我迫他吃下了桂儿亲制的点心。”
“…你去照顾他吧。”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被琥珀牵着鼻子走的狄凌志,没有继续留难,只留下点点的不甘心。
琥珀试着不去思念刚才的温暖,但身子却是不自禁地瑟缩。虽说这身子畏寒,但这分软弱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实在奇怪,该不是被那胆大包天的海青峰下药了吧?就是传说中那种无色无味,无所不能的药物,还是个天海族人来问清楚好了。
在休养(?)的月白打起精神看琥珀在请教天海族的俘虏,谁知越听越是心惊,见他让其他人都退去之后立即就问道,“你是怎样了?”
琥珀捧着热茶吹气,平淡的回答,“我没什么。倒是你,肚子还在痛吗?”
“你别管我了,”月白瞪着那完全没有自觉的人,“你刚刚问的是媚药吧?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被作了什么?”琥珀更加淡然,“也许我是在谋算什么呢。”
“琥珀,你这个样子怎样也像是被下药那一个。”月白平实的说明。
青筋暴现,琥珀咬牙切齿,“月白似乎很是喜欢桂儿的手艺呢,在下一定多多鼓励桂儿努力为月白作汤羹的。”
“我可以认真的在关心你啊。”想起那特别的味道,月白不寒而栗。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安排,”琥珀冷冷的,“可以把桂儿编到你的队中吗?”
“什么?”
“虽然她的手艺叫人不敢恭维,但论聪明才智却不输任何一位男子汉,月白参事不是正缺一位谋士吗?只要让桂儿接受一点磨炼,假以时日,她的前途将未可限量。”
月白不以为然,“一个女儿家何必沾染这种事。”
“这里不是小姐的闺房,而是军营,”琥珀劝说,“难得可以让桂儿一展宏志,月白也可以有个能够放心的帮手,就让她试一试吧。而且让桂儿留在身边,月白也可以更安心一点。”
月白立刻辩驳,“有琥珀看顾桂儿,我也一样安心。”
“我在月白心中也是让人担心的家伙,那里会让你安心呢?”琥珀微笑,“而且,我也着实看不来。”
被说中了心事的月白微窘,“琥珀不过是想丢开桂儿吧,那让我去看看如何安排好了。”
独自一人留在帐中的琥珀终于收敛笑容,听天海族的战俘所说,即使是祭司也不善用媚药。
只是他们的确有让人心神涣散,令对方更容易受制的秘方,而且这种药物还得按时补充,这就解释了海青峰来得这么勤的原因了,就是为了要补添施在自己身上的秘药吧。
控制自己对他们有什好处吗?琥珀苦笑,就如他跟狄凌志所说,他不过是一个营房主管,对军情可没什么影响。精明入骨的海青峰在打什么算盘?不会只是觉得好玩吧?
思索着抗衡的配方,琥珀从来没有这样感谢当天曾在太医院中上课,本来只是对草药好奇,后来才发现这门医术对自己帮助良多。
“只是让人心神涣散的药方却叫我如此动摇,”琥珀轻叹,“我莫不是欲求不满了?”
22
这天琥珀在庆全陪同下清点营中杂物,好准备立春过年。听外面喧闹,庆全忍不住向琥珀请求,想要出去趁热闹。
孩子们就是心志不坚,琥珀笑着让他去了,独自一个人留下对着一箱箱的衣物兵器,想到皇都的皇子院中,狄煌他也差不多要搬到内城,准备成亲。
那一片艾叶田也该是时候要烧毁吧。
当初为狄煌系上香包,是因为那孩子太活泼,往往跑得不见纵影,害自己老是要找人找上半天,香包的气味可以让目盲的自己不用靠人也能把那小子搜出来。
只是狄煌渐长,留在琥珀的身边的时间更长,反是琥珀每每要把狄煌赶出去,香包有与没有再没关系。
跟狄煌说不用再带香包在身,他却搂着琥珀回答说早而习惯那香气,像琥珀的味道,他不要放下。
要红影把艾叶田烧掉,就是想狄煌走出皇子院之后,开展自己的天空,放开琥珀。
“琥珀,主帅大人要见你。”在外面转了一圈的庆全跑回来传话。
琥珀站起来,“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
“好像是驿站那边来了传话的人。”
琥珀沉默,示意庆全领路。
狄凌志早就放下手上的工作等琥珀进来,一旁的月白看着自己的殿下,觉得这刻的五皇子有些陌生,也许是因为他曾在那双眼中看过怨恨,不满,果断和难堪,却没有此刻的盼望。
五皇子对琥珀是不一样的。
月白也喜欢琥珀,但这时他却在担心,那昭阳郡主要怎么办?
在月白发愁的时候,琥珀已经悄然来到狄凌志坐前,轻巧地行礼。
狄凌志坐在太师椅中,轻托着头,看着琥珀,没有说话。
琥珀早已习惯这主子怪里怪气,也不作声,站在那里等着。
两人一般的倔强,却苦了也守在一旁的月白,还有多少事情要办,他们这两人就会虚耗光阴。
“琥珀,殿下有话要跟你说。”等得失去耐性的月白最后只好先打闷局。
“是,琥珀听命。”
狄凌志不满,为什么他对月白就和颜悦色,对自己就诸多讽刺?“琥珀你过来。”
“是。”简单的回答,熟悉的向狄凌志走去。虽然才几步路的距离,但对看不见的人还是一个难题,只是琥珀对向前走从不犹豫,也许是那份自信才叫狄凌志当初忽略他看不见这事实。
感到狄凌志抓着自己的手,放了一块带着体温的玉器在手心。
心中动摇,表面却不透露丝毫,“琥珀参见殿下。”
这是琥珀的赤玉璜,代表皇子对副侍的所有权,想来红影成功完成自己交咐他的任务了。
“从今以后,你归属本君名下。”狄凌志收回玉璜,顿一顿,见琥珀没有说话的意思,“你不问十五要了什么作交换?”
“琥珀不敢。”
狄凌志冷笑,“说的也是,打本君兵符的主意,怕是琥珀君为十五作的打算吧,还问什么呢。”
琥珀也不否认,这狄凌志越是忽视狄煌就越好。
“为何你如此袒护十五?”狄凌志语调一沉,“琥珀你在盘算什么?”
“忠于殿下是副侍的责任。”琥珀简单的回答。
“即使你是如何忠于十五,他可不见得领情,”狄凌志语带嘲讽,“皇都传来的消息,十五立时就收下了老十的青兰为新的副侍了。”
琥珀呆了一下,立即笑得高兴,“真的?”
狄凌志想不到他如此反应,决定火上加油,“听说文家为此很不高兴,说十五这时候收人,还是那样艳名远播的一个男子,明明白白就是轻蔑他们将要嫁过去的文小姐。”
“殿下真正悠闲,连这种小道消息绯闻逸事也了如指掌。”琥珀微笑,看来心情还是不错,“还是殿下想在琥珀面前炫耀手中的情报网是如何厉害?”
“本君的情报网如何厉害,初当还是漏掉了琥珀君,说来也不过尔尔。”
“琥珀不明白殿下所指为何。”
“想来琥珀君才智俱全,以副侍而言,名声却在皇子院中比不上老七的蓝玉,在外比不上本君的月白和老四的银川,实在于理不合。”
终于也开始怀疑了,虽然比自己预想中的计划是迟了点,但看来这位殿下还是有点能耐的。
“院中各人提到琥珀君,都说这位大人温顺和蔼,只是再问下去,却讳深莫测支吾以对。”狄凌志咄咄逼人,“本君倒是想知道我们的琥珀是如何温顺对人了。”
琥珀继续默然不语。
“精明如琥珀,你来到本君身边到底有何目的?!”
“十五殿下为人和善,对琥珀也亲厚。只是琥珀是瞎子,留在院中要诸多小心才不惹人厌,十五殿下为人含蓄自持,琥珀只得更是小心翼翼,唯恐连累殿下。”这番话倒也不是完全作假,只是经过戏剧化处理了,“琥珀只愿跑得老远,再也不会连累十五殿下。什么精明,不过是琥珀不知天高地厚,恃仗五殿下和月白君宠信,行事发言就尖锐了些。因为远离熟悉的人和事,心中难过,要是开罪了殿下,愿殿下责罚。”说著作势要跪下,狄凌志立时一手拉起他,这琥珀比任何时候更像无助的孩子。
觉得自己一定会下地狱的琥珀心中咋舌,瞎子就是这个好,骗同情特别容易,“琥珀以后会谨言慎行,不再让殿下烦心。”
狄凌志心中一痛,拉近琥珀,“不,本君还是喜欢大刺刺的琥珀,算本君什么都没有问。”
但怀疑一旦产生就会像烧不尽的野草,只等待适当的时机就会吞噬一切。
对不起,我先遇到狄煌,我的殿下也唯有狄煌。
狄凌志放过琥珀,收好玉璜就开始跟月白讨论军中事务,琥珀想退出去避嫌,五皇子一句,“你也是本君名下的人,以后荣辱与其,不用再避了,本君也想听听琥珀的见解。”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了下来,除非迫不得己也不发言,装着半个哑巴只听不说。狄凌志也由他去,只是琥珀慢慢发现月白提出不少新见解也似是来自昭阳殿下的看法。
狄凌志也察觉到月白的不一样,“这也是昭阳的见解?”
“是,桂儿她冰雪聪明,自少耳濡目染之下深明官场之道,又能冷眼旁观,看到我们疏漏之处。”
狄凌志沉思一会,“镇南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消息都按下来了,只是退了二殿下的提亲,却没有其他表示,听我们的人说,也不见如何慌张,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琥珀你觉得如何?”
琥珀想了一下,“如果不是镇南王府保密功夫了得,就是王府中另有要事,即使郡主出走也无暇料理。”
“不会是昭阳出走本就是一个阴谋?”
哪来这么多阴谋?这位皇子累也不累?“郡主对镇南王而言是很重要的资产,作为一个阴谋而言代价太大,而且真的是阴谋,那镇南王府的不该反应全无。”
“琥珀所言甚是,”月白也说,“再来桂儿天真直爽,不是会弄虚作假的人。”
“也罢,”狄凌志开始觉得两位副侍双剑合壁,所向披靡,“你们都退下,让本君好好想一想。”
琥珀走在前面,月白在营外叫住了他,“琥珀。”
“什么?”
月白习惯的为琥珀穿好大袄,轻轻抱怨,“你身上那甘涩的味道是什么?”
“辟邪的东西。”琥珀不在意。
月白拉着琥珀,静了一会,“琥珀,如你忠于十五殿下,月白也同样忠于五殿下。”
琥珀微笑,“我知道。”
“别要让月白为难。”
“琥珀不会。”
“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琥珀不会忘恩。”
23
桂儿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怕琥珀,虽然他个子不高,外表俊朗言语温文,对自己更是礼貌周到。
但桂儿就是有些怕。
如果自己有兄长,就该是像他一样。
“桂儿。”琥珀的声音其实是疑惑多于责备,他虽然曾经养大了狄煌一个男孩,但对女孩的花样还是一窍不通,“桂儿,我不明白。”
桂儿小心翼翼的问,“琥珀君不明白什么?”她本来的性格就很随和,这段日子跟不同的官兵接触,更是日益开朗。
琥珀迷惑,“徐参事精明入骨,你是怎样让他上当的。”
“桂儿才没有让任何人上当。”嘟着嘴,由得绯儿和冬儿在后面窃笑。
“冬儿,你别跟着起哄,难道你忘了自己原来是徐参事的属下吗?”琥珀被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孩子弄得有些头昏。
冬儿乖巧的蹲到琥珀的坐椅边,半是撒娇,“冬儿早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别要抛弃冬儿。”
叹气,但还是习惯的抚弄冬儿的秀发,这孩子像猫咪一样喜欢亲近琥珀。“桂儿,你也知道这些兵士每天不是操练就是排演,而且还得下田耕作。长年镇守西关,与亲人分隔两地,生活孤苦,平常粗野无礼也该体谅他们多点,你又何苦寻他们开心?”
“可是琥珀君体谅他们,他们却在琥珀君身后闲言闲语,说话难听得不堪入耳啊。”桂儿为琥珀打抱不平。
“悠悠众口,今天堵住了这张,明天又有另一人在说,为了这等事生气,不过是苦了自己乐了他人。”虽然身体的年龄跟桂儿一样,但灵魂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琥珀对这等事的感觉反而不大。
“只是人言可畏,”桂儿就是生气,“本来琥珀君吩咐我们不要去他们,就是他们对我们几个女儿家无礼也算了,只是他们却牵扯到琥珀君,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来不让这位郡主说一下闲话,她是不会停下来了,琥珀含笑,“那他们是怎样说在下呢?”
桂儿顿了一下,声音更是生气,“他们就琥珀君以身侍人以艺娱客,因为侍候得月白妥当,受他宠幸才挤上了五殿下的副侍之位,更说琥珀君下一个目标就是五殿下,而我们这几个女眷是找来粉饰门面的。”
“是吗?他们是如此说?”琥珀眉头也不挑一下,“那跟桂儿向徐参事提出,要各小队部门比试夺魁有什么关系?”
“比试文武俱备,一来可以提升众人士气,二来让琥珀君一展身手,好叫大家认清琥珀君的实力,不再嚼舌,”桂儿热心的说明,“可算一举两得。”
“桂儿怎么知道我有身手可展?”琥珀失笑。
“月白常夸琥珀君文武双全,”桂儿笑嘻嘻的,“军中那些杂碎哪里可以与你相比呢?”
“那不过是他对一个瞎子的宽容,”琥珀轻轻一叹,“我连字也不会认,武艺也普通平常,要在比试中让大家另眼相看是不能的,不过反正也快立春,大家高兴一下也未尝不可。”
桂儿见他没有反对比试,即使还有热闹可凑,也就高兴得要拉着绯儿去和徐参事相量细节。
琥珀不去阻止,只是笑着说,“桂儿,一个孩子还是别要计算太多,以后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