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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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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总是一个机会,”琥珀知道一般人对于蔓陀罗的恐惧除了因为剧毒,还有好些鬼魅传说,“而且我有高人留下的神器相助,总该一试。” 

  又说了半天,芳儿终于说不过琥珀,把小时候到过的鬼域点出。向永说要随行,琥珀也不好推,反正好一个帮手也好,自己以前老是被人照顾,也勉强算是娇生惯养的。 

  问他要不要回村准备,向永却说近来有些奇怪的人在村中出入,似在探听什么人,他不想有人打扰芳儿才偷偷过来了。 

  咦,不会吧?琥珀心中没由来地慌张,也许是与自己无关的吧?只是万一是来找他的,会是谁?琥珀又希望是谁? 

  “琥珀?”珠儿叫醒那离了魂的人。 

  琥珀回看瞪着他看的几位,只得咳了声,“芳儿所说之地不远,来回不过是三数天,我们直接出发也可。” 

  说着让芳儿与向永去收拾行装,琥珀则把珠儿留了下来。 

  “珠儿,我想请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知道琥珀为了姐姐身冒大险,珠儿静静的点头,“你说,我去办!” 

  琥珀笑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不用一脸壮士一去不回的样子。” 

  “哼,你说啦。” 

  “把这个带给在外村查探的人,如果对方追问你,就照我的话回答。” 

  “这不是手杖吗?” 

  是的,就是以前为目盲的琥珀引路的柳条手杖,如果是来找他的,不会不识。 

  跟珠儿商量好,让她在自己出发之后到外村一走。都安排好之后,珠儿说要去帮姐姐,琥珀就独自留下来坐着,只见窗外大雨依然。 

  虽然芳儿始终觉得琥珀这样一去有些鲁莽,但终于还是在第二天送两人出门,脸色还是苍白,“事事小心,真的不行就算了,别要逞强。” 

  琥珀笑着对向永说,“芳儿这话是跟你说的呢,向兄。” 

  一本高大的向永红着脸,又跟芳儿低语一会才赶上琥珀。跟自己心爱的人,就该是那样子吧,琥珀笑着想。 

  “琥珀,”向永在董氏姐妹熏陶下,早就不用公子相称了,“你是南方人吧?” 

  那个,灵魂不说,身子是淮族人的身子,“算是吧。” 

  “我们这里传说会有南方来的仙子来解救我们的,”向永盯着琥珀看,“其实你也像得挺长仙子。” 

  琥珀吓得一个踉跄,“什么仙子且不说,你们当下有什么大困难要人来解救吗?” 

  向永想了想,老实的回答,“那倒没有。不过奶奶老是说仙子的故事,所以我想要是琥珀是仙子,那可以带回去给奶奶瞧瞧。” 

  又不是什么珍兽…琥珀瞪他一眼,“说起仙子,也该想起美女吧,怎么在我身上打主意?治好芳儿之后把她带回家瞧个够好了。” 

  向永尴尬一笑,“像你一样清俊的孩子很少见,所以就想到那个去了,你长大了以后也一定很清秀的。” 

  “谁是孩子,”知道向永才十九岁的琥珀板着脸,“我刚过了生日,已经十六了。” 

  “什么?”向永大吃一惊,“我以为你只比珠儿大一点,你们也差不多高啊。” 

  鼓气地,“南方人一般都不特别高大,谁像你们有事没事都长成一颗树一样。”想起某个以身材来欺他的人了… 

  “呃,也不见得都长得像花似的。”向永低声吐嘈。 

  只可惜琥珀耳力极好,“连花也打不过,向兄是不是该检讨一下了?” 

  向永只是笑,虽然知道琥珀只比他年轻一点,但看上去还是像个娇贵的孩子,让人舍不得生气,“想来我还不知道琥珀的尊姓呢。” 

  副侍在皇子赐名的一刻就被夺去姓氏,从此只有名字,琥珀沉默,他不想更动煌为他改的名字,“我就叫琥珀,本是富贵人家的奴才,早忘了本名,也没有姓氏。” 

  “你是逃出来的?”向永不信。 

  “是,我是逃出来的。” 

  “那为什么不改掉名字呢,”向永不解,“你不像是没主见的人。” 

  “因为我逃了,却希望被人寻着。”琥珀微笑承认。 

  54 

  那两天他们都得露宿野外,雨还是下个不休。 

  虽说已经穿上蓑衣,但在那样的大雨之中还是湿透了。 

  也还好这一场雨,琥珀不用在那个话题上解释继续下去,不然要说什么,他真的不知道。 

  “琥珀,前面森林可以稍稍遮挡雨势,今夜我们到那边避一下,”向永不愧是山间生活的本地人,对于恶劣环境习以为常,“你看上去好像很累,我们早点休息好了。” 

  “对不起,麻烦向兄了。”琥珀知道自己有些发热了,被雨水打了两天,这身子真的有些吃不消。 

  向永受宠若惊,“琥珀是为了芳儿努力,向某尽力相助是应当的。现在是本地雨季,本该待雨势稍息才让你出来。” 

  “芳儿有跟我说过,只是大雨可以阻止花香和花粉肆虐,”琥珀着手在树底弄一个乾燥点的小窝,“所以我们趁大雨没止前找到那株奇花比较好,照目前的情势看来,大约明天就该到达那花所在之地,只是能不能找出来就得看我们的运气了。” 

  “琥珀喘促气急,怕是着凉了,”向永一脸担心,“我去采着药给你吧。” 

  “那倒不用,我有些方剂随身,只是服后会昏昏欲睡,得麻烦向兄多加照应。”琥珀放心这位大哥,一心一意为着家中的芳儿,质朴单纯得可爱。 

  想起自己,什么时间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就该酬神庆祝了。 

  用过剂药,又吃了点乾粮,终于在胡思乱想中睡去了。 

  雨声答答,总有些哭泣之境,他自少喜欢水声雨声,也许是因为这像他哭不出来的泪。 

  “希,希,你又走神了,我说的事就有那么闷吗?”…这是妻?“说了多少次,别闭上眼啦,就不知道你是不是睡着了!张开眼啦!” 

  如言张眼,躯坐在床上,身穿着妻喜欢的绵衣布裤,她说抱起来舒服,这刻她就如常抱着程希。 

  “我的程希真的又温柔又可爱。”清丽和气,不愧是白衣天使,一脸包容温婉,大眼灵敏地闪动着。 

  是妻子,这就是她的模样,“哼哼,你在说你的丈夫还是说宠物了?” 

  “都是,程希身兼多职嘛,”妻子乾脆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去,“你可以跟大哥请假的吗?我昨天看到一个旅行团的资料,享受阳光与海滩的。” 

  “你想去就跟三姐她们去好了。”程希不喜外游,会麻烦了妻。 

  “我是想你去啦,不然跑黑道的,皮肤白成这个样子像什么,”妻嘟囔,“都比我要白了,我的脸子挂到什么地方去?” 

  程希笑了,妻就是会介意这些有的没的,“不是买了好些什么美白护肤品的吗,那个银码啊,我还在肉痛呢。” 

  妻脸上一红,早些时候经不起推销员游说,花了一大笔,“那个有什么重金属啊,你还要我用,想毒死我不成。” 

  聪明的男人都知道,永远不要跟太座谈道理,那是一场没有希望的战争,“好好,要去旅行是吧?你去安排,我随传随到。” 

  妻知道程希就是宠她,只甜蜜的笑了,想起刚才的话题,“要是可以选,我情愿比你早死,我很自私吧?” 

  “怎样说到这个了,”心中勒紧,像是要记起不堪的回忆,不,不要去想,“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些了。” 

  “希你也知道我们当护士的,每天接触不是生就是死,看多了,也没什么,不过是人生必走的道路。”妻搂紧程希的腰,“如果是你先走,把我留下来,我一定会痛不欲生,所以我宁可自私点,成为早走那一个。” 

  “那你走了后,我又怎样呢?”每天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拥抱。 

  妻想了想,吻上程希,“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别要担心。” 

  一直温和的程希却选择了执著,“别要丢下我。” 

  命运又有什么时候会顺从人的愿望?妻只是苦笑,“这样吧,如果我先走,那我就大方的容许希找继室。” 

  “这是那一门子的安排?”程希气结。 

  妻越想越好笑,“可以找个好身材或是美若天仙的或是聪明伶俐的,希喜欢哪一个?还是贪心一点,都要了?” 

  “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希轻咬妻的唇以示惩罚。 

  “不然怎样呢?我不会让希随我去的,”妻子的脸庞慢慢褪色,“我希望希可以快乐,真的。” 

  “我…” 

  “还是说,希随我去会快乐一些?”妻的唇更艳,眼更媚,“希累得不想活下去了?” 

  不觉心跳,只知哀凉,“程希曾经渴望随妻而逝,可是我却变心了。” 

  “是吗?” 

  “我竟然爱上其他人。明明才信誓旦旦,却过目即忘,程希竟是不堪至此。” 

  “所以你要以死谢罪吗?” 

  “不,我是卑鄙小人,打算苟且偷生。” 

  “你快乐吗?” 

  “…是的,被爱总是甜美的。” 

  “那就好了,” 

  “对不起。” 

  “不要死了?” 

  “不,现在还不能死,那天到黄泉再向你赔罪。” 

  “何罪之有呢?”妻微笑,“我从来只想你快乐,我的希。” 

  紧紧抱着妻。 

  雨声凄清,琥珀再打开眼,手中是那株艳色无双的蔓陀罗,“琥珀还不能死,却是不得不谢谢你让我再见妻一面。” 

  有若人高的奇花在雨中仍是艳如火,琥珀不知什么时间紧紧抱住花茎,身上被藤蔓缠绕,带着尖刺的蔓条快要贯穿琥珀的心脏。 

  只是当琥珀张眼低语,花藤似是有所觉的慢慢散开,终于如常物立在琥珀身前。 

  摘去花旁的气根,琥珀退后深深一拜。 

  花的毒源自人心的裂缝,甜美的毒气是人绝望的心情,如太医院的经书所载,蔓陀罗是人心的试练。 

  能够面对自己的罪,但仍有勇气活下去的人才可以通过这场幻觉。 

  琥珀深知自己的练门在什么地方,他想来见一见妻。 

  “我回去了。”琥珀笑着说再见。回去,因为有人在等着他。 

  摇醒向永,看来这人单纯到连欲望也没有,所以昨夜才不为花香所引。 

  向永虽然疑惑琥珀经历了什么,但一听说已经找到解药,立时狂喜万分,拉着琥珀就往回跑,才花了一天多点就见到董氏的小屋。 

  在门边正是苍白疲惫的芳儿,“你们回来就好了,珠儿早几天到外村去还没有回来呢。” 

  55 

  向永说要去找珠儿,却被琥珀止住,“是我让珠儿到外村,就由我去找她好了。” 

  为芳儿煮药,又问明向永到外村的路径和村中情况,琥珀花了大半天才准备好出发,“向兄,那些药要按时服用,服药后会因药性而更加虚弱。你留下来照顾芳儿,每天再煮这几道药让她调理身子。我去外村接珠儿,三天内一定送消息给你们。” 

  琥珀心中有数,与他无干的人不会留下珠儿,识得他手杖的,必是亲近之人,是友非敌,就看是谁了。 

  “平常春夏之间多雨,但会连场暴雨,接连不休的吗?”琥珀看着天空慨叹。 

  “今年真是多雨了些,”向永送他出间,“你自己多加小心,别要逞强。” 

  看来自己的外表真的很难于人信心呢,琥珀轻笑着离去,不再回话。 

  雨中山路难行,还好琥珀多少也习惯了崎岖,加上武学的底子,总算在入夜前赶到山脚的外村。几十户人家即使在大雨中还是热闹非常,家家户户正打点晚饭呢,看上去没什么异状,虽然琥珀其实不知道一个正常的村子看上去是怎样的… 

  也许是靠近山野,马匹的作用不大,整村的马厩不多,所以十几匹好马在大雨中苦候在村中最大的房子旁也是特别。 

  有人细心支起了帐子给马匹避雨,琥珀见着只想了想就笑起来,走近一些观察,“你们当中谁叫云飞的?嗨?” 

  虽然琥珀被蓑衣包拢,但傻气地跟马说话的,除了他还会是谁? 

  “你又跟马儿说话了,我的大爷?”没好气,这小子再不出现,大家都活不下去了,“你跑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了?” 

  琥珀笑着转身飞扑到来人身上,故意把雨水都蹭到他身上去,“月白,月白,我看得见了,让我看看你!” 

  “你这小子益发皮了,”月白也是笑,想不到琥珀真的医好双目,月白是真心高兴。 

  琥珀拿掉帽子,仔细看清眼前人,只见月白剑眉星目,不算特别俊朗,却有着不怒而威的英气,不像是只有十多岁的少年,果然马上的生涯催人成熟。 

  月白看着琥珀也是一呆,可是想起主子,拉住他就要往屋里拖,“你这家伙跑得不见影踪,可叫我们吃足苦头了,还敢笑?快跟我去见那在发火的主子去。” 

  “反正他一天到晚都在发火,管他呢,”琥珀挣扎,反手一带,就把月白拉到另一个角落去,“替我送口讯来的董家女孩呢?” 

  月白瞪着他,“那位珠儿姑娘被咱们主子奉为上宾,就快把天上的月亮也摘给她去了。” 

  “那为什么不让她回去?又不送话到她府上?”琥珀责怪,“要吓坏她的家人了。” 

  “不是这样琥珀君你怎肯乖乖赶来,她的家人担心数天,我们可担惊受怕了数月。”月白再次拉着他就走,这几个月苦得连月白都怕了,只想把琥珀祭上去以求解脱。 

  “月白,是不是琥珀看得见,所以月白不喜欢琥珀了?”琥珀敏感地觉得月白好像很想把他送走似的,两人一直亲厚,月白的心思□不过他。 

  “我何尝是这个意思?”月白停下脚步,微叹,“你没有见识过这阵子的主子,不知道多等一刻对他的折磨是深一重,见了他再说好不好?” 

  琥珀自知再也逃不过去,只得点头,念念不忘是那神气的名字,不知是否配着同样神气的骏马,低声问,“那一匹是云飞?” 

  月白反问,“你看呢?” 

  “可就是那匹白马?确是神采飞扬。”琥珀想起自己的小希和小希当下的主人。 

  “是的,名字够浅白吧?”月白笑。 

  琥珀跟着月白走,尽是好奇,自己离开古庙才不过数天,他们的动作可真神速,“你们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 

  “我们本来不是为了你而来的。”月白笑说,“却想不到天掉下了大惊喜给我们。” 

  “你是说我自投罗网了?”琥珀不信。 

  “琥珀就是计算太多,天下间总有些计算之外的偶然,”月白记得那天他们得到琥珀的手杖,差点就乐疯了,“也许是你跟主子的缘份未尽。我们本来是为了找仙子而来的。” 

  “呃?” 

  “一言难尽,我们见了主子再说。” 

  “那个,我要怎样称呼他?”琥珀突然想起问题,以前他身居副侍,只有以礼奉人却不用屈从顺服。 

  月白看他一眼,“叫夫君如何?” 

  “月白!”努力地瞪他,却见月白呆了一下才猛地拉他走。 

  真是有些怪怪的,琥珀不明白月白到底是怎么了,把前因想了个遍,“十五殿下攻都的情况怎样了?” 

  进屋以后,月白一边找人一边漫不经心的答,“十五殿下攻进去了,匡正我皇重登大殿,镇南王入都扶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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