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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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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迫不已,但放火烧山实在是太冒险,要是那些敌军来不及灭火,那牵连其中的可是数以千计的。” 

  “是,我知道。”琥珀淡然,“月白心肠太软,不是当军人的料子呢。” 

  “上阵杀敌是一回事,滥杀无辜是另一回事!琥珀,别扯开话题。” 

  琥珀苦笑,“其实都是一样的,无论那个人该不该杀,也无法掩饰杀人的现实。” 

  “琥珀?” 

  一阵快步声打断月白的询问,“君上,你安全回来了?天海族那些人没对君上怎样吧?” 

  “是庆全啊?”琥珀微笑,“一切顺利。” 

  “那些大石真的被君上给我们的丹药弄开了,大家都吓了一跳呢。” 

  “嗯,管用就好。”琥珀万不得以所弄出来的火药在这世代中还是稀奇的东西,只好说是练出来的丹药欺瞒过去。 

  “看来那些天海族人要忙上好一阵子了。” 

  “也不过再多半天吧,时间该是差不多了,”琥珀伸手让月白拉着自己,走近一步,好向那还在着急的月白解释,“月白可知道军中的司天监?就是那位黄老爷子,他斩钉截铁的向我保证明天申时之前…” 

  “可是在申时之前会下雪?”月白看着天上飘落的白雪,把琥珀再拉近一点,“你这孩子…” 

  “火是不会烧下去了,”琥珀被点点落在头上的冰冷吓了一小跳,“只是我也有当杀人凶手的觉悟。为了保住我在守护的人与事,琥珀可以化为索命的厉鬼。” 

  月白看着义正词严的琥珀,不由得笑了出来,“好了,琥珀君还是回去休息吧,你冷得脸色青白呢。” 

  “月白,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月白看着庆全小心地领着琥珀慢慢回去,“我是知道的。” 

  直到再也看不到琥珀的身影,月白才转身回到主帅的帐中,“殿下,身子可好一点?” 

  从刚才就清醒着的狄凌志抬头直望帐篷的顶部,阴沉的回答,“如果那琥珀不是瞎子,他会是最危险的一个副侍。” 

  月白没有回话。 

  琥珀第二天检视过众人的状况进展良好之后就赶着回去,他这次藉词出营就是不想西关大营中的各方势力看出狄凌志的惨败。再来狄凌志那刚愎自用的性格,对自己这救命恩人可不见得会有什么好脸色,“而且我还得回去采药呢。” 

  月白说不过他,只好叮嘱庆全要好好照顾琥珀。 

  “月白?” 

  “什么事?” 

  “我想知道天海族那个副祭司,海青峰的事。” 

  “好,我去查一下,回去跟你说。”月白再把一件厚袍往琥珀身上披去,“我叫人再给你添上围巾。” 

  “月白,我跟你同年,不是孩子了。”琥珀没好气,心智上还比你大上一截呢,“而且再添衣,可会压坏我的小希呢,小希你说可是?”黑马像是听懂了,适时低嘶一声。 

  月白笑着说,“看,你的小希也在说你这小家伙太轻,再多穿点也没关系的。” 

  “哼,庆全,我们走,别管这不知感恩的家伙。”琥珀的身子也真的耐不住寒冷,想早些回到大营去。 

  “琥珀,即使太冷也不要随便唤人替你暖床。”月白故意在后面大声取笑,叫琥珀把小希赶得更急了。 

  狄凌志坐在主帅椅上,瞪着回来的月白,“那暖床什么的,是什么回事?” 

  月白解释之前有人为了拢络他而把姑娘送到琥珀帐中的事,狄凌志听罢,沉吟半刻,“他没有接受那些礼物和款子?” 

  “琥珀对殿下忠心耿耿。” 

  “那他和都中及宫内可还有联络?”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嗯,回去之后,让琥珀开始接管本君在南域一带的私产,反正你也没时间打理了。” 

  “是。” 

  “之后再看清楚钱财的去向,有什么异动再跟本君报告。” 

  “是。” 

  “还有,”狄凌志咬牙,“别叫闲杂人等接近他。” 

  “…是。”闲杂人等?琥珀作为主帅营的主管,有哪天接触的不是闲杂人等?这位殿下真的日益强人所难了。 

  狄凌志不是看不出月白那不以为然的表情,但他没有收回成命,因为连自己也无法解释心中那奇怪的骚动是什么回事,他就是不想琥珀随便让其他人看见。 

  虽然不是全无异样,但当他们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狄凌志身为主帅,走在最前,也吸引最多毒雾,到最后勉强扎好帐篷,他们倒进去之后就没法子再起来。只有眼前一个接一个的幻象挥之不去,扭曲的黑影,飞闪的火光。无法掌握当前的状况,那无力的恐惧,像当天被母妃毒打那幼小的自己。忿恨,焦躁,还有害怕。 

  狄凌志不是曾向自己起誓,要挣脱这无力感? 

  为什么这刻又再次陷落? 

  我不是已经亲手把母妃推落枯井?要杀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对,已经不在了。 

  有人在说话。是谁?是来救我的人吗? 

  “琥珀?”你究竟是谁?是谁也好,别要离开我,别要舍我而去!“你到底从什么地方来,又要到什么地方去!?” 

  明明已经用力抓紧,但手中的温暖还是绝情地离开,狄凌志痛得再次紧闭双目。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精神已经清醒了许多,只有手脚还是发软不听使唤。 

  “殿下感觉如何?”是月白而不是琥珀吗?那一点温暖真的只是梦吗?在西关,只有两位副侍会以殿下称唤而不是主帅大人。 

  “发生了什么事?”狄凌志立刻就回到自己主帅的身份,“敌军目前的状况如何?” 

  “琥珀在一天前带人来增援,说是我军受到野生草药影响。”月白的情形也不是很好,只能勉强汇报,“他带来了解药,目前军中各人的身体也有改善。敌军方面…琥珀一人迎敌,听他手下所言,他打算智取。” 

  狄凌志阴沉的听着月白解释,终于挥一挥手,“你退下吧。”冷冷看着月白行礼蹒跚走开。 

  再见到琥珀是半天后的事。那小子一脸正经地探索着自己的脉搏,只是娇小的个子活像玩家家酒的小孩装成大夫的模样,叫人忍不住心疼。琥珀随口询问各人有没有醒来,不知为什么,狄凌志向月白示意,不让他说出自己已醒。 

  也许,他只是想好好的看一下琥珀。 

  自己不是最讨厌有人走近自己的吗?为什么只有琥珀,只有琥珀想让他锁在自己视线之内。 

  12 

  “庆全,我们还有多久才回到大营?”没有了去程时的紧张,琥珀明显轻松了不少,不时为各式花草留步,叫庆全为了赶路差点把他挟回去。 

  “如果君上不为难我们的话,”被折腾了几天的庆全语气不善,“明天日落之前就该到达大营。” 

  “庆全就体谅我是南方人,遇到下雪就是有些兴奋嘛,”琥珀笑着解释,“而且这里的草药种类不少,只是我看不见,要你们帮忙辨认,时间就花多了点。庆全大人大量,别跟琥珀计较了。” 

  庆全听着心里受用,只好像过去那许多次一样认命,“君上还没有找到那株什么…什么…” 

  “你说曼陀罗?”琥珀接着说下去,“那是相当稀有的品种,找不到也不出奇。反正那是毒物,我也不一定会用到。” 

  “不是说无毒不丈夫吗?” 

  “毒也有很多不同种类的,曼陀罗虽是毒但是太张扬啦,”琥珀压低声音,“真正的毒,可要无声无色就致人于死地…像我一样。” 

  “…是,我们还是快马加鞭好了,那徐参事可是非常罗嗦的。”庆全忍着狂笑的冲动,他这位君上真是可爱得很。 

  “知道啦。”琥珀真想早日恢复自由,可以随心而行,不过到那时也许就找不到像庆全那样贴心的伙伴同行了。“还好采了不少好东西,我们就赶紧回去吧。” 

  “还有,君上…” 

  “什么?” 

  “我们为什得捧着几坛水回去?” 

  “那是初雪呀,”琥珀理所当然的,“自然是回去泡茶用了。” 

  …庆全只觉南方人的嗜好真的很难明白。 

  回到大营没什么要事,琥珀于是安心的请了徐习之来品茶,说是感谢这位大人网开一面让他出去跑了个转。 

  “欢迎徐大人赏光。琥珀身无长物,又什么都不会,只是刚好遇上今年初雪,正好拿来配皇家御赐的梨茶,”亲手捧着托盘,琥珀娓娓道来,“还有那些是都中送来的点心,用来送茶也是不错。” 

  连忙接过来,再让琥珀坐好。徐习之很喜欢这琥珀的乖巧,明明官职在他之上,却没有一般少年人的傲慢,“琥珀君言重了,这茶很好,我也很久没有尝到一口好茶了。” 

  “大人不嫌清寡就好,”琥珀垂首,似是有些难过,“琥珀笨拙,总是不懂得如何处世,以后有什地方作得不好,还请大人多多包容。” 

  明明是不合礼仪,但徐习之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琥珀的头,“别紧张,军中虽然人事复杂,但只要安分守己,日子还是不难过的。” 

  “琥珀明白了。”琥珀点头,“嗯,徐大人别光是喝茶,也试一下那些点心,很好吃的!” 

  徐习之笑了起来,“琥珀喜欢这个可是?别要管我,拿去吃吧。” 

  “可是,这是用来款待徐大人的…” 

  “还有很多呢,我一个也吃不完。”放了一块杏仁饼进琥珀的小手中,徐习之想起了什么,“营中可有人欺负你?每天的侍候可有缺失?” 

  “没有,他们很好。”琥珀笑着回答,这些糕点真的很甜,完全不是自己的口味,只是为了装成十五岁的少年,不得不佯作喜欢地吞一大口,“大人多吃一些吧。” 

  好不容易才过了一个下午,琥珀送走了徐习之后独自回到帐中,心中有些抱歉,看来这位徐大人真是个好人,就是说自己怀疑的方向错了吗?暗中操纵军内势力的人到底是谁?看来还是得一一拜访军中有各人了,为了留在都中的狄煌,他一定要找出可以侵蚀的缺口。 

  狄凌志过了十几天之后也带兵回营了,不知道他之后跑了什么地方,居然也掳获了好些战俘和战获,真的像土匪一样的行径。看来他并不打算公开松山受辱的事,那对琥珀来说只有好,可以避过私自上阵的罪名了,琥珀没有希望狄凌志会感恩,他只希望对方不要来反咬一口。 

  虽然没有刻意针对,不过更见阴沉的主子还是很难侍候,这天主帅营中,每一个人连同月白都已被骂过一遍,琥珀想下个就该是自己了。 

  “琥珀!” 

  心中叹气,“是,殿下。” 

  “这些是什么?你把文本当成小玩意?” 

  “那结绳是为了区分文本的类型,”琥珀板起了脸,“殿下手中的是淄北骏城的交易,要等初三得到回覆确实。琥珀原来是打算入帐以后再让殿下过目的。” 

  冷飒飒的,“把帐簿拿给本君看一下。” 

  “还没有弄好。”琥珀比狄凌志更冷,“殿下不会以为一个瞎子会得拿笔写字吧?” 

  一把拉琥珀入怀,狄凌志低吼,“别瞎子瞎子的叫自己!” 

  “谁让我就是瞎子一个!”琥珀反手击向狄凌志的天池穴,趁他手上瘫软的瞬间自那个宽大的怀抱中退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殿下要是不放心就别让琥珀打理这些数目。” 

  狠狠瞪着那人儿,狄凌志气得说不出话,两人僵持半天,还是狄凌志先发话,“退下。初九之前把帐簿送过来。” 

  “得令。” 

  “琥珀。”叫住那想退出去的那人,语调冰冷“以下犯上,冲撞主帅该当何罪?” 

  站在门边,稍稍转身回答,“不比以大欺小,以权相迫的罪名更重。” 

  “你就不打算在本君面前装乖巧了?” 

  “反正殿下也不会上当,我何必浪费心力。” 

  “你给本君退下!” 

  琥珀转头开步就走,不知道为什么,狄凌志总是令他怒从心生,叫他还没有考虑清楚就出言相讥。 

  在厢房用功的月白看着努气冲冲地走出来的琥珀,只好苦笑,“琥珀,你又跟殿下吵起来了?” 

  “是那家伙欠骂,每天就是没完没了的找渣,”琥珀真的气得双颊通红,急步走近月白,“如果他不是殿下,我一定先揍了他再说。” 

  月白拉着琥珀坐到自己身边,“以前殿下即使是不高兴,也只是冷淡记恨。只有对你才忍不住会大呼小叫的。” 

  琥珀赌气,“拜托,这种荣幸我才不要,请他再随便找个人乱吼好了。” 

  那孩子气的模样让月白笑起来,“如果可以,殿下大约也不想如此。只是聪明如琥珀,也该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如我们所愿。” 

  “月白,”琥珀深吸一口气,还自己冷静下来再淡然的说,“作为五殿下的副侍,你的责任是保护和扶助五殿下。所以你应该小心我,而不是保护我。” 

  “但是我也还是当日的杰天,希望照顾小琥珀周全,而且我以为两者之间没有矛盾。” 

  “小不点该长大了,”琥珀脸上有一丝按不下的凄然,“要知道人心难测,世事难料。” 

  “是吗?那不是笨人的藉口吗?” 

  琥珀轻叹一口气,“因为我就是笨人一名呀。” 

  月白习惯的弄好琥珀散了的衣带,“关于那海青峰,就是那天你遇到的人。” 

  “是,有他的资料了吗?” 

  “听说他是西关内外最出名的浪荡儿,几年来招惹了不少美人儿和风流债。” 

  “月白!”琥珀慨叹连这月白也不老实了,“谁要知道这些?!” 

  月白佯装惊讶,“啊?难道琥珀不是想要明白这些?不知对方底蕴就倾心相许可是很危险的。” 

  “天呐。”琥珀呻吟,“这里还有女人对不?为什么我偏要对男人有兴趣不可?” 

  “对女人有兴趣的是男人,”月白故意为难,“而你,你挺多只能算是孩子。” 

  “月白!别以为瞎子不揍人!” 

  13 

  月白笑了老半天才说明那海青峰是天海族内定的下任族长。 

  “他不是什么副祭司吗?”琥珀有些奇怪,“怎么现才又会是下任族长?” 

  “因为他是现任族长的长子,他们的族长之位皆是父子相传,”月白还在笑,“不过他的确同时是副祭司没错。” 

  “听说那天海族对祭司很是严谨,要经过特别的训练和甄选,以他的年纪当上副祭司是太年轻了,该不是以他父亲的势力而得来的虚位吧?” 

  “不。只是他那副祭司之位也不是从正途得来的,”月白笑得古怪,“听说天海族当前掌权那位大祭司是位大美女来的,特别喜欢俊朗的小伙子。” 

  “呃?”琥珀一脸黑线,“他们挑祭司是那么儿戏的吗?” 

  “其实那小子是有些才干的,”月白声音一沉,“他之前也策动了几次偷袭,伤了我们好些人。不过因为他极少以真名出战,所以才被我们忽略了。” 

  “能够以色谋职还能安之若素的当他的副祭司,这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呢。” 

  “说的是,”月白又再笑起来,“特别是这次,海青峰放话说他接下来的目标正是我们的琥珀君呢。” 

  “…下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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