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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清宫-宛妃传 作者:解语-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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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冬天了。”贞妃一改总是带笑的模样,此刻的她似有几分感伤叹息之意在里面。 
  月凌将脖子缩在毛领之中,以挡那犹寒地风:“娘娘怎么突然感伤起来,这四季轮换是不可更改的事,何况这冬天过后就是春天了,到时候又是万物复苏。” 
  贞妃摇头不语,她伸出缩在护手之中地左手,折了一枝光秃秃的枯枝:“本宫感叹的不是这些,而是另一些事。只是不知该不该说与你听。” 
  “娘娘所指为何事?”月凌随她一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棵不见一丝绿色的树前。 
  贞妃唇齿几动,但都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她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抬眼道:“贵嫔。你可知道前些日子琳嫔的事?” 
  闻得是这件事。月凌本有些紧张地神经顿时松了下来:“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娘娘想说的是这个。前阵子琳嫔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虽然我深居宫中,但也听得了一二,大致的事都了解,乃是一个端药的小太监因为……” 
  不待她说下去,贞妃先行摇头制止道:“不,本宫指的是真像!” 
  “真像?”月凌不解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平坦的眉头如被一根无形地丝线牵的皱了起来:“娘娘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所知道的不是事实吗?” 
  贞妃重重地叹了声道:“这事关系到本宫地一个秘密,对别人不好说出来,不过是对你就没隐瞒的必要了,本宫相信你会替本宫保守这个秘密,对吗?” 
  月凌温顺地点着头:“恩,月凌一定会替娘娘保守这个秘密,绝不告诉任何一个人。” 
  贞妃将那枯枝对折后扔在地上,然后抬脚踩在那两截断枝上,只听“咔”地一声,两截枯枝变成了四截,而贞妃好象是借此来下决心一般,她低着头轻声道:“其实被皇上处死地小江子是本宫的心腹!” 
  乍闻这个消息,月凌脑袋一阵发晕,皇上身边地人居然是贞妃的心腹,如此说来,那个小江子就是她安在皇上身边的人,此时,月凌突然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难道……这个想法是灾难性的,月凌不敢想下去,但是圆睁的双目,还有捂在嘴上的手都出卖了她还有她内心的惊惶。 
  贞妃瞧见她那模样,自然知道所谓何事,失笑着拉下月凌捂在嘴巴上的手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本宫与琳嫔无怨无仇,怎么会指使小江子去害她呢,你与本宫在一起这么久,难道连本宫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听得贞妃否认,月凌才稍稍安了提到嗓子眼的心,可是有一件事她忘了,在宫里,就算是无怨无仇也会害人,甚至会杀人,只因宫中的妃子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要得到皇上的恩宠,就只有踩着别人的血泪甚至尸骨往上爬。 
  只听贞妃继续说道:“何况,如果是本宫指使小江子害的琳嫔,又岂会把这事告之与你,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月凌在惊讶过后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知是因为正巧有一阵寒风刮过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那娘娘你告诉我这个是为了什么?在琳嫔的事上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贞妃替月凌轻轻掸去了她肩头的一根枯草,声音有些游移不定:“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本宫才要将本宫知道的真相告诉你,让你不至于受到他人的蒙骗。” 
  “蒙骗?”听到这个词,月凌心中不由浮起几分不详的预感,感觉贞妃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对她产生极大的影响。 
  贞妃缓缓点下了头,将手重新缩回护手中后,她开始说了起来:“你应该知道宛妃替皇上去琳嫔那里宣旨的事吧,也应该知道,这个以迷药代替毒药的主意就是宛妃出的吧?”     
第四卷 宫内 第六十六章 隔亥(二) 
  “知道,宫里的人都知道,只是后来端药的小江子把假毒酒换成了真毒酒,所以才害死了琳嫔,也因此他才被皇上处死。”虽然小江子的死法凄惨了点,但他做出这种事来,也算是罪有应得。 
  贞妃望向不知名处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缓缓说道:“小江子根本就没有放毒药,他与琳嫔也根本没有什么过节,他是本宫的人,他有什么事本宫都一清二楚,何况他根本就没胆子杀害宫妃,是有人故意将罪名裁到他头上去的。”说到这里,贞妃蜷在护手中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指甲在掌心中留下通红的印记,可恶的宛妃,居然这样害她的人,让她失去了小江子这个有利的臂膀,宛妃,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你赢的这一局,我很快就会扳回来的! 
  换了口气她又继续道:“其实说起小江子,他真的很可怜,刚进宫那会儿他年纪还小,宫里年长一些的太监经常欺负他,打他,有一次被本宫遇见了就救了他,并训斥了一番那些欺负他的人,小江子很是懂得知恩图报,自那以后就一直对本宫忠心耿耿,不论在哪里都不忘来本宫这里问安请好,后来他被分到乾清宫当差,本宫还很是替他高兴了一番,哪知……”说到这里,眼圈微微红了起来。 
  “他平日子胆子就不大,连别人欺负他都不敢回手,你说他怎么可能会去害一位嫔妃呢,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可是……”月凌迟疑着道:“当时确是在他身上搜到了包药的纸啊,太医也都说没错了。” 
  对于月凌的话。贞妃嗤笑道:“洛贵嫔,你太年轻了,你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句话叫栽赃嫁祸吗?” 
  “是谁要嫁祸小江子?”月凌脱口问了出来。然刚一说完她的脸都全白了,在那个情况下。最有可能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清如。 
  贞妃似没看到月凌地不对劲,径直说下去:“洛贵嫔,你是真不知还是不愿相信,在那种情况下。除了你最尊敬的宛姐姐以外,还有哪个人有这本事,有这个能力。而且你应该也知道,她与本宫向来不和,总是将本宫当成敌人看待,现在有机会除掉本宫的人,她岂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月凌脸上地血色正逐渐退去,连嘴唇的颜色也正在变白,她哆嗦着用不自信地声音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宛姐姐,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一切都只是娘娘你个人的猜测。我不相信。”抽搐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心脏。四肢。还有小腹…… 
  “月凌,本宫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可是本宫还是要说,因为你只有明白了真相才不会被宛妃地假面具所蒙骗。”贞妃接下去道:“宛妃的心计之深绝不是你我所能想像的,她栽赃小江子只是所有计划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就是她要除去琳嫔,借皇上之手除去这个潜在的威胁,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自己不受牵连,因为旨是皇上下的,酒是皇上赐的,皇上就是想怪罪也找不到理由。” 
  月凌想要反驳贞妃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声音怎么也没办法从喉咙里发出来,只是不停地在喉咙深处滚动,然贞妃的话还在继续,继续摧残着她的神经。 
  “你应该知道,试探琳嫔地这个计划是宛妃向皇上进献的,当时小江子也曾听到了些许,向本宫来报告,然本宫以为这一切真如她在皇上面前所说地那样,只是一个无伤大雅地试探,所以没去向皇上进言,可是本宫的一念之差,却间接害死了琳嫔,实在是莫大地罪过,如果本宫早知会是这么个结局,说什么也要阻止皇上采纳宛妃的意见。” 
  “在事后回看,只怕宛妃想试探琳嫔是假,真正的目的是想借皇上的手除去琳嫔,除去这个对她有威胁的人,想当年,宛妃因为先皇后的事被皇上几次贬斥,甚至还被禁足在重华宫,要不是后来她利用先皇后逝世的机会趁虚而入,只怕现在还困在重华宫里,所以在她的内心应该是很恨先皇后的,她决不会让琳嫔,这么一个与先皇后相似的人活在世上,活在宫里,必然要除之而后快!” 
  从贞妃的嘴里不断吐出让月凌发寒的话,是真的吗,这些都是真的吗,宛姐姐真的是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月凌在心里不断呐喊着,可身体还是很冷,体内各处的抽搐欲加激烈,甚至于在小腹的地方,隐隐有着一丝疼痛。 
  “还记不记得,当日,你去延禧宫看望宛妃,回来后告诉本宫说你在那里看到了秦太医,可宛妃的身子又正常的很,既然没病,那么她找秦太医去做何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问他拿能够要琳嫔性命的药,然后再寻机会嫁祸给小江子,而且在当时,除了常公公的话,还有那一张包药的纸外,并没有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是小江子下的药,这一切现在想来都太过诡异与蹊跷了。” 
  月凌艰难地转过头,迎向贞妃一直锐利的目光:“娘娘,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去向皇上说,反而要来与我说?”若然要她对清如怀疑的话,那她会先怀疑贞妃。 
  贞妃乍闻她的话,讶然收回了望远虚空处的目光,在与月凌接触的时候,眼中的税利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平和与无奈:“好人果然是难当,本宫的提醒换来的只怕是你的怀疑吧?”看到月凌微微躲闪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与你说是因为本宫不想你为宛妃的外在所蒙蔽,不论经此事后,你对本宫是否还信任,本宫都不会怪你。至于不和皇上说。是因为本宫不忍心,实在是不忍心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地位的宛妃一下失去所有,这样对她来说太残忍了。本宫做不出来!” 
  是真的做不出来吗?贞妃是什么人,清如对她威胁如此之深。她早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哪还会无故放过她。 
  真正地原因是因为她没有实质的证据,没有证据指证这一切是宛妃的阴谋,所以她只能在皇上面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模样。 
  因为没有证据的指证,所以一旦将这事捅出来。那么就只能是看皇上对双方中地哪一方比较信任,她没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不能冒这个险,但是与月凌说就不同了,她还是有些单纯的,对于自己这般信誓旦旦的话就算不全信也会信上个七八分,这样就够了,足够她与宛妃反目了。 
  “不会的,不会地。宛姐姐不是那样的人。”月凌喃喃地说着,如失了魂魄一般,她打从内心里不愿相信这回事。可是贞妃说的言词确切,实在不像在乱说。而且那日秦观去延禧宫是她亲眼所见。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世上真的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吗? 
  “月凌,你是本宫看重的人。也是与本宫投缘的人,本宫是绝对不会害你的,今天将这事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心里有个数,万事留个心眼,更何况你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一定要保重,虽然宛妃现在与你还是姐妹相称,但是我想你自己也能够感觉地出来,她待你已经不比往日那样了,本宫决不希望你和你的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月凌惨白地模样并没有因贞妃的话而有所好转,反而更难受了,听得贞妃提起她腹中地孩子,才惊觉肚子有点痛,这个发现让她慌了神,手捂住肚子希望借此来减轻痛苦。 
  贞妃也发现了她地不对劲,关切地道:“洛贵嫔你怎么了,肚子痛吗?不会是动了胎气吧,来,我扶你到旁边坐坐。” 
  幸而这里有不少石凳可以坐,贞妃扶着月凌坐下,又帮她小心地揉着肚子,好一会儿,那阵抽搐的阵才缓解过来,然贞妃却是懊恼无比地自责着:“一定是本宫刚才说的事让你情绪过于激动,从而动了胎气,是本宫不好,忘了你是孕妇不能受过大的刺激,都是本宫的错,幸而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本宫真的是后悔莫及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与思索,月凌虽还不能完全认同贞妃说的一切,但已经信了九分,唯一的一分就是她不相信清如会这么狠,狠到去杀一个完全没有侵犯过她的人! 
  “这不能怪娘娘,是月凌自己不中用,月凌知道娘娘这么做是为了月凌好。”此刻月凌的心就像被寒风冷冷刮过一样,怎么也烘不暖。 
  贞妃怜惜地道:“你理解就好,总之以后万事你自己多长一个心眼,这样也不枉本宫特意来提醒一番,好了,我们出来很久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你宫里的人该着急了。” 
  月凌如木偶一样地点着头,等她从那状态中回过神来时,贞妃已经不在了,而她也已经回到咸福宫了,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贞妃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主子,您还好吧?”阿琳担心地瞧着月凌那不对劲的模样,自打跟贞妃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主子就显得很不正常,好象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一样。 
  月凌摇摇头,目光转动间,突然看到袖子上有一块黑黑的污渍,可能是出去的时候在哪里沾到的,当时没发现。 
  虽然这一块污渍很小,可是怎么看着怎么碍眼,若不能将其除去,她整件衣服穿着都不舒服。 
  阿琳不知月凌在想些什么,只瞅着主子心情不好,想用事物来分散她的思绪,逐道:“主子,这幅溪山流水图您还绣吗?要是不绣的话,奴婢就将它收起来。” 
  月凌现在哪还有绣的心思,满脑子都是贞妃刚才与她说的事,不行,她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否则就像衣服上的这块污渍一样,总是会横在心里,无法释然,想到这儿,月凌不再迟疑,站起来对阿琳道:“吩咐人准备肩舆,本宫要去延禧宫!” 
  当月凌的肩舆从咸福宫抬出来的时候,隐藏了身影的贞妃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她当然知道月凌这是去哪里,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去,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第四卷 宫内 第六十六章 隔阂(二) 
  虽则清如一时间为福临所不喜,然她的生活除了不见君颜,不被召幸以外,并无多大的改变,不论是宫用还是其他人对她的态度俱照以前那样,一则是因为小禄子在内务府任总管,只要是他能做主的均送最好的过来,二则是因为宫中各人摸不准皇上的心思,不知对清如是准备暂时的冷淡,还是说长时的冷落,所以他们俱选择了冷眼旁观,倒是皇后经常召清如去她的坤宁谈笑聊天,对皇后来说不论是不是清如害死了琳嫔都无所重要,她看重的是清如,这个给她带来诸多帮助的女子,这个太后交待一定要好生拉拢的女子。 
  而清如对一切都表现的很淡,不论是没有恩宠还是他人的猜忌,她都不甚在意。也是,这嘴长在他人身上,在意又有何用,至于福临,她知道福临现在还在恼她,眼下即使去求见也只会碰一鼻子灰,如此还不如等着福临自己气消后召见她呢。 
  不过不必陪伴福临,她的时间倒是空出了许多,除了去陪皇后说说话,到恪贵嫔那里走走以外,便是去阿哥所瞧瞧陈嫔生下的那对双胞胎,粉妆玉琢,说不出的可爱,她不时拿些小孩子的玩艺儿去逗弄他们,瞧着小娃娃咧开没牙的小嘴,她是由衷的开心。 
  陈嫔对她是感激的,因为她去的时候总会拉上陈嫔,这样就让她多了几次机会见自己地孩子,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阿哥所里的奴才们不敢得罪这位身居高位的宛妃娘娘。所以总是恭恭敬敬地领着她们进去,不像陈嫔独自来时,不止没好脸色看还要刁难一会 
  这日清晨起来。清如换上绯红的旗装,青丝上挽地是碧玉九环扣。两侧各插了一枝赤金步摇,垂下的是明珠灿烂,子矜在一旁服侍她穿戴整齐后询声道:“小姐,您今天还要去看五阿哥和四格格吗?”清如侧着头想了一会儿道:“阿哥所吗?昨天刚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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