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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清宫-宛妃传 作者:解语-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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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临连声称是,扶了太后就要回去,哪想去被清如叫住了:“臣妾还有一件事要告之太后。” 
  “你讲。”孝庄站在原地听清如说下去。 
  “臣妾今日除了在此为太后祈福外,还写了许多个寿字,折成纸船,让人拿到春秋池中,准备待这里祈福完成后便去那里放船祈福,既然太后已经来了,臣妾斗胆,想请太后与臣妾一起去静意池中放船。” 
  “嗯,不错,这是个新点子,想法也不错,既是你的要求,春秋池离这里又不远,哀家就与你一起去一趟吧,皇上皇后,还有你们也都去。”她指的是贞妃等人,见太后这般说了,其他人自然也无话讲,纷纷应是,跟在太后与皇上后面一起去了静意池。 
  贞妃一路上都在想着待会到了静意池会发生什么事,她可不相信宛妃真的只是想让太后与她一起放船祈福,这只是表面话,后面肯定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第四卷 宫内 第六十八章 千鲤朝佛(四) 
  众人簇拥着太后来到了春秋池,那里的池边已是放满了许多写着寿字的纸船,而子矜与湘远还在旁边折着,看到太后与皇上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事,跪地请安。 
  众妃当中稍微有点眼力的都看得出那些寿字写的既有女子的娟秀又有男子的苍劲,可见宛妃在这些字上定是下过不少苦功。 
  这里的寿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此之多的字很多人写到后来都会有手软之象,字亦会变得软弱无力,可是纵观这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如开始那般,太后欣然望着这些寿船:“如儿,这便是你用来为哀家祈福的?” 
  见清如点头,太后颔首弯下了身,从地上拿起一只寿船率先放入了春秋池中,福临与皇后紧随其后,其余众人见太后与皇上皇后都放了,他们也纷纷拿起一只寿船放入了池中,贞妃只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拉着月凌一并放起了寿船。 
  在众人接连的放船中,池边的船很快便少了,最后仅有一只,子矜捧了与太后,由她来放最后一只,太后也不推辞,弯腰将这只船推入了池中,让它随着流水飘在池中,此时此刻,春秋池中停满了无数的纸船,随水飘摇而转,充满了说不出的静美,当众人都以为这放船之事就此结束时,真正的惊喜现在才要开始。 
  水的波动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打破了一般,逐渐变得剧烈起来,所有人包括太后在内都集中了精神看那水面,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让水如此晃动,波纹一圈接一圈的袭来。很快他们便看清了,是鲤鱼,是无数的鲤鱼。它们从四面八方向太后站的那个地方围拢,一条接一条的游过来。池边地人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它们的身影,很多很多地鲤鱼,全部都围拢在太后的身前,这些鱼儿不止将头露出水面,不停地冲太后点着头。更有甚者甚至跃出了水面,优美流的鱼身带起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串连在一起的珍珠。 
  这样的罕景让刚刚才被白鸽齐飞狠狠震惊了一把地众人再一次目瞪口呆,冬天鲤鱼虽然说不是没有,可是这么多的鱼,还一齐围过来,简直就跟像通人性一般,莫说是别人。就算是大小阵仗见过无数次的孝庄也有些傻眼,这次的情景比白鸽那次还要让她震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孝庄无法置信的问着清如,白鸽与鲤鱼都是活物。不若死物那般你想让它怎样就可怎样,活物有着自己的思维与本能。若说先前的白鸽还可以训练的话。那鲤鱼就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训练才能达到现在这样。 
  清如笑看了一眼还在不停围聚过来的鲤鱼道:“太后您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您如天一般地鸿福,先前是白鸽。臣妾只是替太后您祈福便能引来如此多的白鸽,现在是这些鲤鱼,它们肯定是感受到太后您的福祉所以才自发游了过来,也是托了太后地福,才让臣妾等人见到了这个毕生难见的奇景。” 
  说到这儿,她再度叩拜下去,脆声如珠地道:“白鸽齐翔,千鲤朝佛,这一切不仅预示了太后您那无人可及地福寿两全,更预示了我大清国运昌隆,江山永固,只有盛世天下,才会有如此祥瑞降下!”“好!说得好!”太后尚未说话,却是福临先说了起来:“宛妃说得极对,咱大清在这片土地上定会繁荣昌盛,千里江山尽在爱新觉罗氏地手中!” 
  “好!好!”太后听得不停点头,亲自扶起了尚跪在地的清如,拉着清如地手感叹道:“这个万寿节,是哀家自有生辰以来过得最为惊喜与高兴的一个,虽说是天降祥瑞于哀家,但也要有人心诚意诚才行,如儿啊,哀家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能为太后做事,是如儿的荣幸,岂敢言谢。”清如笑着推辞道。 
  看到清如被太后和皇上如此看重与夸赏,其余的妃子面色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好看,连月凌也不例外,仅有几个是真心为清如高兴,倒是贞妃已经从先前的难掩的暗怒转变到了现在的笑吟吟,在听到清如的话后,她走上去道:“宛妃实在太客气了,今日这两次祥瑞降下确该有宛妃的一份功劳,理应有赏,太后皇上您说呢?”在说到“功劳”二字的时候,贞妃暗中加重了语气,别人只当她是为了突出清如的功绩,只有清如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不过清如并不担心,只安然的站着。 
  “贞妃此话有理。”不止福临赞同了贞妃的话,连太后也少见的赞成了此言对福临道:“是啊皇上,贞妃这一次可说的没错,你准备赏如儿什么呢?” 
  福临沉吟了一下,又颇有深意地瞧了清如一眼:“皇额娘,不如就将翡翠十八子手串赏了宛妃罢?” 
  别人或许不明白这手串的珍贵,孝庄却是一清二楚,那是福临三岁生日时,他皇阿玛,也就是先皇所赏,自赏下之日起,就一直带在他的手腕上没有摘下过,这个手串,连当时已逝的董鄂氏盛宠时都没有赏给她过,在微微的吃惊后她对福临道:“皇上,你真要把手串赏给宛妃?” 
  诸人包括清如在内听到太后如此郑重的问皇上,都觉有些奇怪,不过是一串手串罢了,用得着如此紧张吧,哪想福临亦是同样严肃地道:“朕金口已开,自然是赏了,难道皇额娘您觉得不好吗?” 
  “那倒不是,哀家只是有些吃惊罢了,既然皇上已经决定了,那自然是可以。”说到这里她将目光转向了清如:“宛妃,快跪下谢皇上。” 
  “臣妾谢皇上赏赐。”虽然还没见了手串,也不明白这手串有何珍贵的,但清如还是乖巧的顺着太后的话跪下谢恩了。贞妃见状靠近福临道:“皇上,这手串在哪里,不如臣妾派人将它取来给宛妃?”很多时候,从所收藏的地方就能看出其到底有多珍贵。 
  福临抬手道:“不必派人去取,就在朕这里。”贞妃闻言一惊,原来是福临的贴身之物,难怪刚才太后与皇上都如此慎重。 
  手串?翡翠?贞妃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在福临身上似乎见过这样东西,而且从不离身,连睡觉也带着,难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贞妃的想法,福临挽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里面一串通体翠绿的手串,整个手串用十八颗翠珠穿成,中有碧玺结珠两颗,下结珠与碧玺佛头相连,其下穿以珍珠、金铃杵、结牌。结牌为金点翠地六瓣式,中心嵌东珠一颗,围以红宝石两颗及钻石四颗,结牌下连碧玺坠角两颗。 
  若说先前光听名字的时候众妃还不知道的话,那么现在一见之下立时就再明白不过了,这串手串从不见福临摘下来过,其珍贵性可想而知,现在他却要将这手串赏给清如,这一个认识顿时让所有的人都红了眼,然在太后与皇上面前她们就是有气也不发,只能闷在肚子里。 
  福临自手腕上缓缓褪下手串,然后放在清如高举过头的手心里,洁白的手映着碧绿的翠珠,辉映四周,清如也明白这串手串的珍贵性,她合在手中道:“臣妾谢皇上恩赏,臣妾定会好好保存手串。” 
  福临微一点头让清如站起来,清如依言起身后又扬了笑脸对贞妃道:“贞妃姐姐,真是谢谢你了,刚才要不是你,皇上也不将这串手串赏给妹妹我。”说着她将手串带在了左手上,那里已经有一个镯子了,是以前初入宫时太后赏的,现在又加了一串翡翠十八子手串,却不再是太后赏的,而是皇上赏的,其珍贵性更甚于玉镯,福临整带了二十年,而且连当初的董鄂氏都没有得到,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贞妃面色微白的轻喘着,手抚上胸口,好似很难受般,好一会儿才道:“这都是妹妹你应得的,姐姐不敢居功。”话是出来了,这笑却是无论如何也自然不了,旁边月凌瞧她如此难受,上前扶了她轻声道:“娘娘,要紧吗?” 
  待见贞妃摇手并逐渐平了气息后才放心,望向清如的眼里充满了敌意,这样的月凌让清如心如刀割,她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中暗道:凌儿,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姐姐的苦衷,只是不知道你我是否能等到那一刻。 
  无数汹涌与阴暗暂时都隐藏在平静下,直到其最终爆发的一刻!     
第四卷 宫内 第六十九章 晦暗不明(一) 
  白鸽齐翔,千鲤朝佛,这两件事确是清如事先所预料的那般,为她带来了转机,让她重新得到了福临的注意,这个转机甚至还大过她的设想,所有的人走后清如再一次回到了春秋池边,望着那片澄静不复适才千鲤来朝之奇景的池水,清如陷入了一片沉思中,手不自觉的抚着腕间的翡翠十八子手串,还记得当初刚带上时还能感觉到福临的体温,他待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若说他只待自己是一般的妃子,又怎会亲下扬州寻她,现在还赏了这从不离身的手串,可若说他像曾经爱先皇后那般的爱自己又不像,他从来没有冷落过先皇后,一天也没有,可是对自己却可以几天几月不见,可以当她不存在一般,福临,你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能否让我知晓一些?正当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从刚才起就一直趴在池边,将手伸入刺骨的池水中捞着什么的小福子脸上一喜,然后将手从水中伸了出来,在他的手里拿着一只布袋子,袋子布满着细细的洞,里面应该装了什么东西,只是现在已经全漏光了,看不出曾装了什么。 
  “主子,已经捞上来了。”小福子一边向清如说着,一边全身发抖,也难怪他,在这么冷的天伸手下水捞东西,还捞了这么久,手没被冻僵就已经很好了。 
  清如怜惜的看了小福子一眼道:“把袖子放下吧,别再让风吹着了,另外去对面看看子矜那边有没有把鱼网捞起来,要是捞上来了就赶紧拿一起去烧了,不要让别人看到。” 
  “是!”小福子简短的答应了声。正要过去时子矜已经从对面走来了,手里拿着正是收起来的鱼网,她来到清如面前道:“小姐。已经捞起来了,是不是现在就去烧了?” 
  随着清如的点头。子矜将鱼网与小福子手里地袋子一并装入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然后抱着包袱往延禧宫行去,这些东西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所以一定要拿回延禧宫再烧。 
  小福子又左右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痕迹留下后才走到清如身边:“主子,奴才扶您回去吧。您在外面冻了一天了,很容易生病地,在来之前奴才已经叫人在宫里准备了姜汤,你回去后喝一碗驱驱寒。” 
  清如不经心的应了声,心里还要想着什么,小福子伸出手臂却不见主子搭上来,不敢多问只静静地等在一边,直到许久之后清如才回过神来,低头见到了小福子伸出来的手。五指通红通红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可实际上却是被冷水给冻的。微一摇首清如道:“为了我的事却是让你们受苦了,是本宫地不是。” 
  这句话直把小福子给吓得不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主子。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奴才们都是贱命一条。主子您现在待我们这样好已经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了,现在能为主子做点事,奴才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受苦,主子您千万别这样想。” 
  “本宫知道你们的忠心,否则也不会放心让你们做这些了,好了,等回去后让子矜找些治疗冻伤的药膏给你擦了,免得落下病来。”轻轻浅浅的笑着,抬眼望了一下远方,弯下眼眉道:“不过,这个冬天也快过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插了进来:“宛妃怎么现在还站在这里不回宫,难不成你再等着另一次的千鲤来朝?”随着声音一齐出来的还有一个人影,她是从宫墙地转角处出来的,所以清如才没有发现。 
  顺着声音望去,入眼的是贞妃那张时常挂着笑地脸,很多时候不管她内心是怎么想的,脸上总挂着笑,也许这就是她最喜欢地伪装吧,带着一张面具做人,不将内心地真实想法表露出来,这样的女人其实也是可怜地吧。 
  将不合时宜的想法抛出脑外后,清如淡然道:“贞妃你不也是一样在这里吗,你又是为了什么?”算算时间子矜应该快到延禧宫了,只要将那鱼网和布袋烧了便什么事都没了,所以她并不怕贞妃知道了什么会去说,在以往的几次交锋中她知道,贞妃是一个要有十分把握才会动手的人,没有证据她是绝对不会胡乱出手的,这是她明哲保身的优点,也是她易错失良机的缺点。 
  贞妃掩唇一笑,挑了眉角道:“我若是不来这一趟又如何能知道这祥瑞降下的真相,宛妃,本宫真的不得不佩服你,你居然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引鲤鱼,什么千鲤朝佛,不过是你耍的手段罢了,只是你耍的手段高了些,所以才没有人看出来,然一旦知道了真相,也不过如此罢了!” 
  清如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说的不是自己一样:“手段?有吗?祥瑞就是祥瑞,太后的福祉引来了万千鲤鱼,引来了千百白鸽,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太后和皇上也相信了,怎么,贞妃娘娘你还准备将这个真相变一变吗?” 
  贞妃望着那池面道:“真像?如果太后和皇上看到刚才的一幕,你觉得他们还会相信吗?” 
  她目不转视地继续说道:“所谓的真像是什么,本宫大胆的猜测一下,那个白鸽的事还没想明白,不过这鲤鱼却是清楚了,内务府的总管小禄子是你手下的人,你要从外面运些鲤鱼之类的东西进来是再简单不过的,然后就用鱼网网了养在这池中,想来在今日之前,这些鱼已经饿了很多天了吧。”看清如没有说话她继续讲了下去:“然后你又在这边的水下放了鱼食,用适才小福子捞起来的布袋装了,扎上小孔,如此一来,鱼儿便知道这里有食物了。可想而知,一旦它们从网中出来,必然是朝着有食物的地方涌了。这便是所谓的千鲤朝佛听得她说完了,清如才道:“没有了吗?即使是你看到了知道了又如何。你敢去向太后和皇上说吗?他们会信吗?贞妃,我早告诉过你,你当初赢地不过是一小场,现在我已经将这一局给扳回来了,我和你会一直斗下去。直到分出胜负的那一天!”如一场约定般的说着。 
  贞妃笑了一声,左手上两根护甲在夕阳地余辉下闪着幽暗的光芒:“你说我赢地是一小场,你赢的何尝就不是呢?”笑到一半就笑不下去了,因为清如向她展示着自己手腕上的翡翠十八子手串,是啊,如果连得到这个手串都只能算是小赢的话,那真不知道什么才是大赢了。 
  贞妃笑止之后,清如并没有趁胜打击,一时的愉悦并不能长久。她要地是以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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