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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穿越事件簿-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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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不惊地共度一生。何况不是有那日久生情一说么,谁又能肯定我与他相处数年之后不会产生感情?即便不是纯粹的爱情,至少也是相濡以沫的依傍之情。
  起身面朝窗外,凉凉的雨无声无息地下了起来,用力地吸了一腔带了些许痛快些许忧伤的空气,偏脸望向段慈轻笑,道:“灵歌的忧与牵挂已经说完了,三公子的要不要说呢?”
  段慈亦站起身来,望着窗外雨幕沉默了一阵,许是因我将自己的心事坦言告之的缘故,令他觉得与我之间没了那般远的距离感,是以不再显得手足无措与羞赧,而真正地变回大约是他平时的样子,单纯且多情,慢慢地转过身来,勇敢地望住我,轻声地道:“小生之忧,忧在不能替岳小姐分担心中伤楚;小生之牵挂,牵挂的是……岳小姐能否开心地生活……岳小姐,小生虽无能,但、但却想不自量力地试上一试……希望、希望能让小姐、让小姐幸福,希望能替小姐抚平那伤痛……请小姐……给小生一次机会!”
  我再一次讶然于他的勇气,转身面向他,慢慢地道:“三公子不在乎灵歌心中永远地留有另一个男子的情么?”
  段慈微笑,道:“正因为岳小姐留着,小生才有机会努力在小姐心中去抢占一席之地;倘若小姐不留,只怕小姐连自己的心也要一并抛去,那便任谁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我哑然而笑,这位段三公子还真是痴得可以,倘若结果当真是要嫁他,纵然不能回应他等同的情意,也定不负他就是了。
  一阵斜风夹着细雨扑窗而入,直洒了我们两个一人一头雨珠儿,我的发丝又被贴在了脸上,却见段慈轻轻地抬起手,慢慢地向着我的脸庞伸过来。知道他是想替我将头发捋向耳后,我垂了垂眼睫,没有闪避。
  眼看着他微颤的指尖渐渐地接近了我的脸颊,我明白,一旦这道防线被冲破,我与他的关系便彻底地确立了,再加上今日岳明皎散朝后必定会同段慈的父亲说起愿与之结为亲家之言,我的婚期……不远矣。
  不知哪里传来了“扑”地一声轻响,段慈的指尖便在距我面颊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就那么僵在半空,。我想他大概还在心里头挣扎,于是静静地等着他。然而此时这水榭的门却突然被人大力地撞开,未待我反应过来,面前便已多了一人。
  狂暴的气场,愤怒的身躯,凌厉的目光——从天而降的煞神田幽宇一把抓住段慈的前襟将他揪得双脚离了地,而段慈的手仍然保持着伸出来的姿势,我这才明白方才并不是他因害羞而停止了动作,却是田幽宇在窗外看到了要发生的事,先飞出一粒小石子打中了他的穴道制止了他。
  田幽宇暴怒地瞪着段慈,咬着牙道:“你敢碰我的女人?!我今日便废了你!”
  段慈被他抓着脖领揪在半空,脸因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费力地道:“岳小姐——并未嫁你——如何便是你的女人!”
  田幽宇更是恼怒万分,就那么揪着段慈跨至窗前,将他的上半身狠狠压出窗外,恶声道:“小子!你可知私约田某的女人出来会有何下场?”
  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冷声道:“放开他。”
  田幽宇转过脸来眯起眼睛盯着我,钢牙锉锉地一字一句道:“你敢护着他?”
  “你若有话,放开他再说。堂堂一介武官,欺压不会武的文官,有什么可逞能的?”我不退避地迎住他几乎要将我一口吞掉的目光。
  田幽宇恶狠狠地笑,咬牙道:“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天下,要怪便怪他老爹没有让他习武,做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丫头,你敢为他说话,可知后果是什么么?”
  “后果?”我哧笑一声,“你若杀了他,后果便是我岳灵歌守寡一辈子——因为我已决定要嫁给他,家父今日便同段大人缔结婚约了!”
  此话一出,田幽宇立时便如一座爆发了的火山般剑眉倒竖面孔狰狞,他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句地道:“丫头,我敢不敢动他,你心里应当清楚得很!今日就算你两家缔结了婚约,你岳灵歌也终究会是我田幽宇的妻子!你最好给我听清楚!”
  望着他这副阎王罗刹般的神情,那段令我锥心刺骨的痛苦记忆再度复苏了——他说:“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得有多难看!”——箭光飞出血花四溅——好刺眼、好痛——堕崖、深渊、黑暗——永别——
  我捂住心口连连后退,我颤抖着瞪着他,低声道:“田幽宇,你太霸道,太专横了——情感本就不是勉强便能解决的事,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恨你,只会让我远离你——”
  田幽宇将段慈拎起扔在地上,段慈才要开口,便被他飞起一脚踏在胸前,正点住了哑穴,他不理他,只转而向我慢慢走过来,脸色阴沉而暴戾,狠狠地道:“我不介意你恨我,因为我有自信能让你慢慢回心转意,心甘情愿跟我一辈子!姓段的连你的安全都无法保障,若你遇到危险,他如何能救得了你?!这种没用的男人要他何用?!”
  我看见倒在地上的段慈满脸的屈辱,鼻翼因愤怒而不断地翕张。我冷声向着田幽宇道:“若我遇到危险而不能被救,那也是我的命,我要的不是保镖,而是一个可以同我过平凡生活的夫君!”
  田幽宇怒极而笑,扭曲着面孔跨至我的面前,咬着牙道:“命?好!很好!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如何认命的,看看你要嫁的这个男人究竟能如何来救你!”说着一把将我拽过扛在肩上,回头向着地上不能动亦不能言的段慈恶狠狠地笑道:“段公子,今日回去你便可同令尊大人说,岳小姐你已娶不得了——因为今日之后,岳灵歌便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田幽宇的女人了!”
  




狂躁·宠护

作者有话要说:未满十八岁者请自觉捂眼,自觉跳过敏感段落……
  田幽宇扛了我径直迈出雕碧水榭,我拼命地在他的肩头挣扎着拳打脚踢着却无济于事,耳里听到绿水和欢喜儿的惊呼声,我忙冲着他们叫道:“快去——快去找少爷——”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只能想起岳清音来,就算他来了又能如何?他同段慈一样不也是个不会武之人么!何况等他赶到时我只怕早便被这头疯子生吞活剥了。
  欢喜儿闻言飞快地跑进雨幕中往衙门的方向去了,绿水慌得不管不顾地追在田幽宇身后跑,一味哭求着道:“田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放了我家小姐……”
  田幽宇理也不理,只大步走着,脚尖挑起地上两块石子,一块踢向尚未跑得多远的欢喜儿,一块踢向身后的绿水,两个人立时便像塑像一样定在那里不动了。
  我拼命地捶着他硬如铁石的后背,嘶声叫道:“田幽宇!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嫁你!我死也不要嫁你!有胆你也一箭刺穿我的心!”
  田幽宇边走边冷声笑道:“你要追随他一起去么?——这辈子你都别妄想了!”
  我用膝盖狠狠磕着他的胸膛,可除了将自己磕得疼痛不堪外对他一点作用都不起。他大步地走向停在岸边的那辆我来时乘坐的自家的马车,推开车门一把将我丢进了车厢,紧接着他的人也跨进来,随手将门关上。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他如泰山压顶般重重地压在了身下,并将我乱推乱打的双手箍住,牢牢地摁在头顶。
  他那张因暴怒而变得如魔王般可怕的脸低下来,脑门抵住我的脑门,眼睛瞪住我的眼睛,咬着牙道:“丫头,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欲规规矩矩地将你娶进门,奈何你这丫头总在给我横生枝节!不若我今日便要了你,也好断了你的想头,老老实实地等着三个月后正式成为我的妻罢!”
  我又气又急又慌又怕,全身在他的压制之下根本动不了分毫,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地点,路上连个行人也无,唯一在附近的段慈和我的两个家下都被这疯子点住了穴道,正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急喘着嘶声道:“这件事由始至终都只是你一厢情愿——我对你绝无任何情意——你纵然强娶了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你只会让我恨你恨你更恨你!——莫以为你占有了我我便会嫁给你——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一辈子被人说闲话!一辈子青灯古佛!——”
  田幽宇气得疯了,喉间一声低吼,伸手下来揪住我的衣衫,只略用力向两边一扯,那布料便如薄纸一般被扯了个稀烂。我吓得尖叫,歇斯底里地用被他放开了的双手去打他捶他揪他的头发抓他的脸,田幽宇不闪不躲,双手又去扯我的中衣,我彻底慌了怕了,拼命地去捉他的手想要阻止,忍不住哑着嗓子颤着声音开始哀求他:“不要……我错了……宇哥哥……我错了……饶我这一回罢……求你……求你……”
  怎奈此时的田幽宇早已如喷发了的火山,软硬不吃,我的苦苦哀求根本便未进得他耳中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停下手来,衣衫破裂声中我贴身的亵衣已是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袭遍我的全身直令我颤抖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用冰凉的手捉住他的手腕,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狂躁的脸,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哆嗦。他那双盛满了熊熊火焰的眸子亦盯住我,一翻腕子将我的手握在了他滚烫的手心里,重新摁回头顶之上,紧接着他强硬的身躯再度压下来,满布着的炽烈的气息透过他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肌肤,我被烫得几近窒息,重重地起伏着胸膛拼命地喘着气。
  “丫头……给我!做我的女人!让我守护你一辈子!”田幽宇粗嘎地在我的耳旁喘息低吼,我混乱地摇头,他便咬我的耳垂儿,咬我的颈子,咬我的嘴,咬我的舌尖。他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褪掉外衫和里面的上衣,露出结实紧绷的肌肉,将我整个儿地环在他的身下,灼热的体温几乎要将我烫伤。
  他一路啮咬着我的肌肤,由唇至颈,由颈至肩,并且咬断了左肩上亵衣的带子,而后顺着肩窝向下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用力揉上我的腰,几乎要将我身上这最后一件遮体之物扯破。
  他的呼吸愈发地粗重,我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有些绝望了,这头发了狂的野兽除非宣泄尽身上所有的精力,否则任谁也无法阻止得了他。果然……他重重喘息着,伸手去扯自己下半身的衣服,我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狠狠地咬他的肩头狠狠地抓他的脸他的背,直到自己的牙齿和指尖全都浸染了他的血,可这仍然无法令他停下他将要对我做的事。
  他向下挫身,隔着亵衣吻上了我的胸,我抬起头用力地磕向地面,想要将自己磕得头破血流,想要将自己磕得魂飞魄散,耳里听得“叮”地一声响,是头上的簪子从散落的发上掉了下来,我摸索着将它抓在手中,用那尖利的簪锋狠狠地扎向田幽宇的背脊,簪身近一半的长度被刺入他的身体,可他就像毫无知觉般地避也不避,甚至没有阻止我,我便一下接一下地刺着他,直到手臂上沾满了他飞溅出来的鲜血,直到刺得自己手发麻发疼发软,力竭地气喘吁吁。
  田幽宇终于抬起头来瞪住我,脸上带着数道被我抓出的血痕,眸子里却满是邪恶的笑,低哑着声音道:“怎么,这便累了么?可解气了?——以后你若是生气难过不开心,尽可以拿我来出气!想怎么剌我便怎么刺我,簪子不解气便换刀子——只要留我一口气在好用来继续保护你便可!如何呢丫头?”
  他说着,一只手便去扯我的亵衣,我拚尽全力握了簪子狠狠地刺向他,正刺中了他的肩窝,整根簪子只剩了头部留在体外,鲜血顺着簪头如细细的水龙般流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身上,转瞬便浸湿了我的亵衣。
  我从未如此重地伤过人,这鲜血涌出的速度吓呆了我,一时间以为他会死掉,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道:“血……好多血……你……你快止住它……”
  田幽宇邪邪地笑起来,捉过我满是鲜血的手,伸出舌尖去舔我的指尖,沉沉地道:“丫头还是关心我的,是么?——无妨,这些血就当是我提前赔偿你的!”
  我自然是明白他话中之意,一时羞忿难当地抽回自己被他捉着的手,用力地推他。而他似乎也不愿再等,一手支地撑起身体,另一手去解自己下身最后的衣衫,我想也不想地猛然向上提膝,正中他那已然叫嚣了半晌的……小疯子,便听得他痛苦地一声闷哼,捂着那小疯子栽倒在了我的身边。
  我立刻挣扎着起身,扯过一旁他的外罩长衫,边穿边跌爬着往马车外跑,想是我刚才那一下子确实磕得够狠够毒,加上他田幽宇练的又不是金钟罩铁布衫,是以直到我逃至了车外他都未能追出来。
  外面的雨势早已下得疾了,欢喜儿和绿水仍在雨中立着不能动弹,想那水榭里的段慈亦是一样。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要一个人跑掉,盛怒之下的田疯子不知道会对段慈做出什么样的可怕举动来,但若要留下,这三个人谁也帮不了我,我只会在田疯子手里落得个更惨的下场。话又说回来,就算我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先去逃命,又能逃得了多远?田疯子几秒内便可追上我!
  情急之下念头一转,我一扎身钻入了马车的下面。以惯性思维来想,田疯子从马车出来后必定会认为我逃掉了,只会找路去追,而不会想到我竟然没有逃走,却是冒险躲在马车的下面。
  好在这马车是普通型的家用小车,底盘不高,加上雨势又急,雨幕遮挡下一般不会轻易发现我躲在车下。我蜷缩着蔽在一只车轮后,全身上下不住地发着抖,害怕和紧张的情绪几乎快要让我昏厥过去。
  未过片刻,便看见由车内跳出来的田幽宇的双脚落在车前,毫不犹豫地飞身向着水榭的方向疾射而去。他现在的唯一目的是将我抓回来,因此暂时还不会迁怒到水榭里段慈的身上,但若他半天找不到我,那段慈的命运就不好说了……
  我惴惴不安地从车轮空隙中死死盯住水榭,但见田幽宇很快便从里面出来了,下身已穿好了衣服,上身赤着,那只簪子仍留在他的肩窝内,鲜血被雨水冲得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蜿蜿蜒蜒地流下身去。
  他立在水榭门口冷冷地四下打量了一眼,突然便冲着马车的方向飞奔过来,我看到他的眸子盯住了我所在的车轮方向,而下一秒钟我与他的眼神便对在了一处——他看到我了——我瞬间产生了近乎死亡降临般的巨大恐惧,四肢并用地由马车的另一侧爬了出来,起身便跑。
  我披散着的头发被雨水淋得全部贴在脸上,以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尽管我很清楚自己逃不了几步便会被他赶上来抓住,可逃生是所有动物的本能,就算明知没有希望也要尽全力地去拼上一拼。
  我跌撞着盲目地向前狂奔,只听得田幽宇在身后一声大吼:“丫头!停住!”一时更是心慌,死命加快了速度,才跑出几步去,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便向前栽倒,紧接着是漫无边际冰冷窒人的水瞬间将我吞没,我甚至连声音都未及发出,毫无防备地咕咚咚连喝了四五口河水。
  我真是被疯子吓昏了头,方才竟忘记了这个方向是虞渊河!我挣扎着在河中胡乱扑腾,很快便被一双大手钳住了腰,而后向上一带,身体就从河中脱离了出去。
  田幽宇抱着我飞快地回至马车内,伸手便要扯我身上套着的他那水湿的外衫,我死死揪着衫子不肯松手,愤恨地颤声道:“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竟还不肯放过我?!”
  田幽宇怒道:“把它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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