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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穿越事件簿-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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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又叫了一声,像个才被家长训斥过后又想要被抚慰的小孩子,大起大落的心情一时难以自控,用脑门狠狠地顶着他的胸膛,低声道:“我好难受……哥,被压得太久,蓦地放下了一切,这感觉好难受!”
  岳清音僵立了半晌,终于伸手将我从他的怀里抠出来,低声道:“成何……体统!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兄长怀里撒娇?!说出去让人笑话!”
  “就是七老八十了,灵歌也是哥哥的妹妹。”我轻轻扶着他的胳膊,免得因为澎湃的心情而难以站稳身形,可惜我一向少泪,否则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哭着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只不知你七老八十时是否还似这般时时地气着为兄。”岳清音无奈地叹了一声,扶我重新坐回床上,道:“为兄这便去同段公子说个明白,免得耽误了他。”(弥雨昍音。整理收藏)
  我连忙轻轻拉住他的衣角,道:“哥哥,还是由灵歌来对他说罢,自己的事当自己负责才是。”
  岳清音答应了,动身出了门。
  过没多久绿水和青烟急慌慌地回来了,绿水自田幽宇将我掳去之后便立刻禀报了岳清音,之后同青烟两人也未闲着,满府里找我,见我此时无碍,两人便也放下心来。
  对于被掳事件,我只说是田幽宇想要带我出去散散心,并未为难我,两个小丫头信以为真,复不再多问。一时腹中方觉饥饿,便问是什么时辰,竟已是下午两点多的光景,午饭竟也晃过去了,忙叫青烟去伙房把些剩菜热热端来,就着馒头胡乱裹了腹。
  因正服着草药,不得喝茶,是以吃罢饭只喝了些白水,而后便叫绿水扶我至窗前,晒着不算热的太阳睁目养神儿——反正也看不见,闭不闭眼睛的没什么所谓,说不定还可以睁着眼睛睡觉呢……唔,晚上倒要试一试。
  许是怕我干坐着无聊乱想,青烟便边收拾碗筷边对我道:“小姐,青烟方才回咱们的院子去寻小姐,不料发现表少爷竟在院子里太阳底下跪着,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干人谁也不敢上前请他起来,听说谁敢去请,姨奶奶便要骂谁呢!”
  我一时失笑,这显然是姨母因为步九霄拒绝同我成亲后给予他的惩罚,只怕在这位姨母的心里头正在恼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不懂他这当娘的一切皆为他好的心呢。
  “姨老爷也未去劝劝么?”我不动声色地问。
  “据小婢看来……”青烟说着放低了声音,“这位姨老爷似乎很怕姨奶奶呢,是个惧内的老爷……”
  我不禁更是好笑,这几个丫头被我惯得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居然敢这么说我那位姨父。于是接了她的话道:“所以姨老爷也未敢上前劝阻,是么?”
  青烟答是,我便笑道:“只怕唯一有办法劝住姨奶奶的只咱们岳大少爷了,不必多虑,估摸着一会儿便会有人去禀报哥哥。”
  话音方落,听得有人敲门,便道了声请,那人进得屋来,低声地道:“岳、岳小姐感觉可好些了?”
  是段慈,我忙请他坐并叫青烟倒茶,青烟将茶奉上之后便向我禀了一声退出了房间去,一时屋内只剩了我同他两人,我倒未觉什么,只由这段慈半晌未敢吱声便可感觉得到他坐在那里是紧张得很,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与我单独相处于我的“闺房”,虽说天龙朝的风气相当开放,连岳清音都不觉得不妥,但对于段慈这样的罕世腼腆男来说已经是相当刺激鼻血的一件事了。
  我微笑着道:“多谢段三公子关心灵歌,灵歌心中实是惭愧,本是听说三公子身体欠安,欲这两日登门探望的,谁料府中却出了这档子事,只好耽搁了,还望三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段慈连忙道:“岳小姐切莫这么说……小生身体并无大碍,昨日便好了,否则也不敢来探望岳小姐的。岳小姐的眼睛……”
  我笑道:“家兄说只是暂时性失明,如今正在想办法医治。好的结果自是能够复明,差一点的结果……只怕灵歌今生再也看不到日出日落了呢。”
  段慈听起来颇为紧张,道:“不、不会的,岳小姐切莫多想,相信岳公子一定有办法治好小姐的眼睛的!”
  我用笑安慰他,道:“段公子不必替灵歌焦虑,治得好是再好不过,治不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焦急无用,顺其自然罢。”
  段慈沉默了半晌,轻声地道:“岳小姐……当真是少见的开朗豁达之人,小生……万分地钦佩……”
  我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道:“段公子走眼了,灵歌可万万当不起‘开朗豁达’这四个字!灵歌是最爱钻牛角尖之人,容易矛盾,容易自欺,容易伤神。同灵歌相处之人,只怕会难为得很!”
  段慈连忙道:“怎么会呢……同岳小姐相处……实是……令人愉快的事啊……”
  我收起笑容,诚而又诚地道:“三公子,灵歌自与公子相识以来,有感于公子的为人诚挚恳切,是以心中有些话不想对公子有所隐瞒。灵歌能感觉得到公子对灵歌并不反感,因此前儿在雕碧水榭中灵歌已将自己过去之事悉数告诉给了公子,就是想要公子对灵歌有个更清楚的认识,以免自误。然而那时因灵歌才刚经历了与心中之人的生离死别,本不欲在短时间内与其他男子交往过密,却又恐家中父兄为灵歌担心,便决意将自己意愿放下,如遇到合适之人就……以令父兄安心。因灵歌认为三公子是个绝好的男子,遂在当时私心里决定,若三公子不在乎灵歌的过去,愿与灵歌共度今后的岁月,灵歌便将自己托付给三公子。虽然灵歌与公子之间不会是相识恨晚,几见钟情,如干柴烈火相遇即燃,但或许也可是日久生情、相知相惜,如细水长流相濡以沫。是以才会在之后那田公子赶去时情急之下说出了……说出了自己已决意嫁与三公子的话,相信三公子那时已经听到了,灵歌当时确是那样想的,并非是拿三公子当幌子。然而这两日灵歌经历了一些事,也经历了心内的几次起伏与思考,终于明白此前的想法是相当不理智的,对三公子来说极不公平。灵歌只考虑到了自己,忽视了三公子的感受,真是太过自私了!情感之事本当是两心相悦,相互付出,而灵歌却想坐享三公子单方面的付出并吝惜自己的真心,实在……实在是不该!三公子心中若是气恼,直管斥责灵歌便是,灵歌深感愧疚,愿为三公子折腰赔罪!只不过,无论三公子是否愿原谅灵歌的愚笨行径,灵歌也不会再改变以自己的真正的意愿所做出的决定了——灵歌对三公子只有敬佩和欣赏,并无半点男女之情,是以灵歌不会是能与三公子相偕到老的那个女子,请……请三公子另觅良人罢!”
  这番话说完,我仿佛终于吐出了卡在喉中许久的鱼刺,身心俱是一阵轻松坦然。然而段慈在听了这话后却许久未能出声,我知道突然对他说这些确实会令他一时难以接受,然而总好过等他情根深种后再去连根刨起。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听得段慈低声地道:“岳小姐……可是因为那日田公子说的……小生无力保护岳小姐的安全,才……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么?”
  我摇头,轻声道:“三公子莫要多想,绝不是因为田公子的话才影响了灵歌的想法。三公子聪明过人,应当能体会到灵歌目前的感受与处境,灵歌不能害人害己,情感一事最不能勉强,三公子该得到至真至纯的情意,这情意是灵歌给不了的,能给公子的那名女子,还待公子自去寻觅呢!”
  段慈听了我这话后又是沉默了良久,最终轻声地道:“岳小姐的意思小生明白了,小姐的坦诚令小生钦佩万分。自从小生于那日与小姐在船上初次见面,经历了凶徒伤人之事,便深深为小姐的聪颖冷静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独特气质所折服。小生……小生对小姐已生仰慕,希望能与小姐……结为夫妻,虽然在雕碧水榭时已得知小姐对小生并无情意,却也跃跃欲试着想要以自己的真情实意去打动小姐的心,小生不在乎小姐最初对小生毫无情意,小生只希望最终能博得小姐的真心。然而……正如小姐所言,情感一事不能勉强,纵然小生并不在意小姐对小生的无心,却也不能强行纠缠……小生愿尊重小姐的意愿,自此……不再见小姐,以免小姐为难。”
  我不禁讶然,许是我坦白放松的态度感染了他,这位在我面前从来腼腆害羞如女子的段三公子竟然有勇气表白自己的心迹!不愧是状元,聪明,理智,宽容,温良,如此没有阻碍地便与我达成了共识。经此一番袒裎互见,我与他间的关系很奇怪地非但没有变得疏远,反而拉近了不少,倒像是暖暖的一对朋友,可以静静地对坐一整日而无需说半句话来救场。
  终于解开了一个心结,除去那不明情况的田幽宇,我似乎……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再忧心的事了。送走了段慈,我重新坐回窗前,细细地整理着自己混乱已久的思绪,属于大盗的那一部分轻轻地放入心底,而被田幽宇侵蚀的那一部分暂时扔进废料箱,待有精神时再好好收拾。——逐渐地条理有序起来,心情亦越来越明朗,我长长地对着窗子做了个深呼吸:是回归初始生活的时候了,一切都将过去,一切都将慢慢好起来,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还有么?
  嗳……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一道身影在我不曾防备之时留在了心头,竟难以抹去了呢?(非凡。弥雨昍音)
  




报仇·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126章和第127章重新做了修改,与改前内容有所不同,可大致再看一下哈~
  对着窗子出了一阵子神,听得绿水进门来禀道:“小姐,季大人在少爷书房有请。”
  心中一跳,想不透他这会儿找我所为何事,便由绿水扶着出了房间,径往岳清音的书房而去。
  敲门进得书房,绿水告诉我道:“小姐,季大人在。”
  既然绿水只提到了他,想必书房之内便只他一人,岳清音并不在。我便行礼道:“燕然哥哥唤灵歌可有事?”
  听得季燕然笑道:“段公子将‘书’送来了,为兄方才已经看过,正想告诉妹妹其中大致内容,不知妹妹可有时间?”
  原来段慈一收到信便去找了段思将那皇宫员工的花名册借了来,真是帮了大忙,有机会要好生谢谢他才是。
  我点头道:“灵歌恰好无事,便劳烦燕然哥哥说与灵歌听罢。”绿水闻言扶我至窗边小榻上坐下,禀了一声便退出房去,并将房门轻轻关上。(弥雨昍音。整理收藏)
  听得季燕然道:“为兄按照府中那四名厨子的履历对照宫内人事簿查到了他们最为详细的家世背景,现在一一说与灵歌妹妹听。”之后便将那四人的家庭状况及过往经历细细地对我复述了一遍,末了道:“以上便是人事簿中记载的相关事宜,灵歌妹妹听过后可有了眉目么?”
  自始至终,季燕然的表现都相当自然,完全像是从未发生过今日上午在我房中的那一幕般,只如同例行公事的样子,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波澜。
  我低头,令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思索案情中去,不许他顾。想了一阵,道:“这四名南菜厨子中有三名都是江南人氏,却没有一个曾在鸣城待过。而三名厨子中有两人家室齐全,两家人一在原藉一在京都,家人在京都的那一个因已在此住了不少年,是以可暂时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如此一来便剩下一男一女两人:施荣,杜春梅。施荣的家室在江南,由燕然哥哥方才对灵歌所述的人事簿中记载所知,他有两儿一女,大儿给人跑漕运,娶的是运帮船工的女儿,夫妻两个一年到头极少在家;二儿是个木匠,因年纪尚小并未婚娶;小女儿年方六岁,一直住在婶婶家——他的这些直系血亲的背景听来当不大可能有机会与灵歌姨家产生瓜葛。不知燕然哥哥觉得灵歌这番想法是否对路?”
  季燕然笑道:“为兄赞同灵歌妹妹所言,如此一来便只剩了那位女厨子杜春梅了。因她家祖辈皆在宫中做厨,到她父亲那一代只得了她这么个女儿,虽说香火就此断绝,但杜春梅却生性要强,硬是求了她的父亲教她厨艺,最终被选入宫中做了女厨。想是因她过于投入厨事,是以至今年逾四十仍未嫁人。四年前她因患了严重伤风久治不愈,宫中恐她将病传播开来,便将她辞退,人事簿中关于她的记载便到此为止。为兄方才请来岳管家询问过,当初杜春梅入岳府时已经康复,从她出宫到入府也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期间应当并未回过江南老家,一直在京都休养。由此看来这位女厨子亦不似有作案动机之人,不知灵歌妹妹下一步又要如何推断呢?”
  我皱了皱眉,线索至此似乎已经断掉了,这四名厨子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有什么嫌疑,莫非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进入了误区?可是季燕然不是始终也在同我一个思路地进行着推理么?难道连他也错了?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仔仔细细地将昨晚案发前后以及现在所掌握的所有相关人员的资料又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季燕然始终也静静地待着,耐心地等着我的思考结果。
  案犯的目标是姨母一家人,这一点是最为肯定的,姨母一家从通知要来岳府做客至抵达岳府一共是三天的时间,岳清音接到姨母信后想必就会吩咐下人开始做准备,那个时候厨子们应该便会得知姨母一家要来的消息,案犯真正着手准备作案当是那个时候就开始了。三天的时间足以想出害人的方法以及取用大量的甘草制毒,因此只要在昨晚做好鱼后趁人不备将事先备好的甘草倒入鱼汤内,便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下好毒,所以不论那鱼是谁做的,只要案犯事先知道会做鲤鱼汤,哪怕鱼不是他亲手做的,他也可以下甘草害人!
  若照此推理,能够下毒之人的范围一下子就变大了,起码得将负责端菜上桌的小丫环们也包括进嫌疑人的名单里,因为她们有大把的机会在从伙房到前厅的路上将甘草倒入鱼汤内。然而若是端菜的小丫环,她首先得解决鱼汤或许会被别的端菜丫环无意中端上桌去的可能,因为她并不知道鱼汤这道菜何时出锅,或许她赶不上端到这汤就被别人端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负责端菜的小丫头们年龄都不大,姨母一家有七八年未曾到过京都,那时这些小丫头们顶多不过五六岁,又怎会与姨母一家有过节呢?
  或者我来个反向推理:我和姨母已经中了毒,证明案犯将甘草下入鱼汤成功得手,从而得出其确实想出了办法可以由自己端到鱼汤,至于是什么办法可以容后再想,若当真是案犯端了鱼汤,那么昨晚将汤端上桌去的那个小丫环——好像是叫怀莲的,岂不就是真正的凶手了么?
  于是我便问向季燕然道:“不知燕然哥哥除了向岳管家问过那些厨子的情况外,可还问了其它人的?”
  季燕然笑起来,道:“为兄若是告诉灵歌妹妹,岂不等于提醒了妹妹?届时妹妹若是抢在为兄前面破了此案,为兄又岂不是输掉了这场较量?”
  “那就劳烦燕然哥哥帮灵歌将岳管家请来,灵歌亲自向他打听些情况好了。”我不以为意地道。
  季燕然轻轻笑了一阵,叹口气,道:“罢了,灵歌妹妹有何想问的只管问为兄罢,岳管家所知的为兄也已然向他打听过了,问为兄也是一样的。”
  “那么,燕然哥哥可知道府内一个唤作怀莲的丫环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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