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2、83 作者:炭十二(晋江2014.02.14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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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到身边的人身上,小海睡得很安稳。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真幸福!
马尔代夫确实很美,以前Angel对我说,再美的风景如果不是和爱的人一同去看,也不会开心。理想主义者的典型特征是,不在乎做什么事,而在乎和什么人去做这件事。我却完全不同,我也不在乎做什么事,更不乎和什么人去做这件事,我只在乎有没有能力做这件事。显然,我们三个当中,Angel的男朋友也许有能力带她来马尔代夫,只是他会不会这么做呢?
回到中国我才知道,这个叫Ray的男人又失踪了,这次连手机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与恨(上)82(一)
“从前我有个同学叫小蔡,有一天他被端上来了。”
阿泽又开始跟我讲他的冷笑话。看着他期待我回应的眼神,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倒不是因为这个笑话,而是这种尴尬的场面让我觉得好笑。
然后,我开始跟他说我生活中一些有趣的事。
“你知道吗?我们有个同事做了第三者呢!而且那个男的还打算为了她跟自己老婆离婚,他们可能会结婚呢!”
“那他们结婚了吗?”阿泽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边说还边四处张望,明显心不在焉。
“还没有。”这一刻我所有的兴致都被打消了。
我们之间一直是这样,他讲一些不冷不热的笑话,我八卦一下别人的生活。为了配合气氛,就算再不好笑我也会笑一下,但对我讲的话,就算我兴奋得手舞足蹈,笑得前仰后合,他也没什么反应。所以每次本来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的,到最后都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们在这方面总是没什么互动。
以前念大学,看着身边的同学们谈恋爱时那么如胶似漆,我心里就空落落的,因为纵使在大学时代,阿泽也只允许我俩一个星期见两次,理由是影响学习。本来他还说一次的,是我强烈要求才征得了两次见面机会。他对我似乎总是没什么热情,我有时候常常怀疑他到底爱不爱我。
然而,记得那次我患了急性盲肠炎,他送我去医院,当时躺在床上打点滴的我想拉肚子,他就端来便盆,可以说真的是为我把屎把尿。我本来以为他会介意,可他却没有丝毫厌恶的神色。还有一次,我想去九寨沟旅行,他于是帮我报了团,陪着我去了一趟。回来后我才听他表弟说原来上个月他们一家刚刚才去过。
我真的觉得很矛盾,我相信他是可以依赖的,相恋五年,他一开始对我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过去没热情,现在一样没有,过去很照顾,现在仍然不变。所以每一次当们我发生什么不和协的事我都会拿出一张纸条,写下优点、缺点,最后总结出,他这个人还是很适合过日子的。这种方法以前真的很奏效,直到遇到了他。
“那后来王佳妮和鲍经理结婚了吗?”陪我坐上了车,Steven开始问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讲起公司的这些八卦,这本是王佳妮的隐私,我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出卖的王佳妮。而看到Steven的反应,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和我一样八卦的人。
“没有,后来鲍经理被调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王佳妮说,不和他在一起也好,那个男人城府太深。”
“那她现在怎么样?”Steven说,“还有可能和她之前的男朋友复和吗?”
发现我没出声,Steven看着我说:“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着Steven调皮的说,“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八卦的嘛!”
“八卦是人的天性!难道你不八卦?”
“我男朋友就不八卦。”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Steven提起我有男朋友的事,照理说初次见面这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难道是对自己有些心猿意马的警告。
Steven愣了几秒,随即很平淡却试探性的说了句,“那你一定不是很喜欢你的男朋友。”
不喜欢,怎么会呢?这句话不是在否定,而是在疑惑。
车到站,我们一同下了车。
“你也住在附家坡?”
“我住武大那边儿!”
“那你干嘛跟我一块儿坐车啊?岂不是还得转?”
“转车就转车呗,有什么关系,起码可以和你多呆一会儿啊!”
我知道这样的暧昧言语并不一定代表什么,我想起以前Angel说过的,“这年头流行暧昧。更何况冬天来了,找人暖暖胃(味),也好。”这种文字游戏,从前Angel最爱玩了。
玩,是的,大家都喜欢玩,虽然我从没玩过,但不代表我不想,玩玩吧,反正我知道阿泽才是我的男朋友,我一定会嫁给他的,玩玩应该没什么,“法律不制裁思想,心灵出轨法律都管不着”。是啊,谁能控制思想呢?那岂不是要再闹一次j□j当一回政治犯?只要别玩出什么火来就行。我相信自己能够控制。
其实人最不了解的是自己。许多事情发生到后来无法收拾,往往都是人们高估了自己的收拾能力,责任感强的人不会轻易去尝试任何危险的事,同样,这样的人会让人觉得很乏味,因为任何冒险、刺激的东西他们都不会去触碰。所以,男不坏女不爱,是有道理的,也许每个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种冒险精神,特别是当你拥有太多安逸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国外物质条件那么优越反而会陪养出那么多冒险家的原因。我跟阿泽之间,就是太安逸了。虽然也许经历了漂泊后的人会觉得这样的安逸很难得,可是太过轻易拥有这一切的我却似乎对此产生了鸡肋的感觉。
之后,Steven经常约我吃饭看电影,我也都欣然应约,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就是一种期待,期待着下一秒他会做什么,期待着下一次他再来约我。这是和阿泽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记得,以前读大学的时候,阿泽有一次晚上给我来电话,当时我正在泡脚。我听见电话那头阿泽有些委屈的说:“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你从不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是我给你打。”
阿泽的话让我有些蒙,我真的从未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吗?想想看,好像真的是的,于是我向他道歉,他说他想见我,他就在我们宿舍楼下的公用电话亭。于是大冬天的,我袜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下楼去见他。当阿泽看着我光着脚穿着拖鞋出现在他面前时,感动的一把搂住我。对阿泽,我是真心在经营我们的感情,可是这份真心是源自于一份理智,他是我的男朋友,他对我好,他家庭条件优越,和他在一起我们会有很幸福的生活,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到的,于是我很努力的去对他好。只是我确实忘记主动给他打电话,在他说出来以后,我会努力记得,记得更多的去关心他。在这样一份理智之下,我们的相处一直都还算融洽。只是这种理智永远都不是我内心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和期待。
终于有一天,我感觉到了问题有些严重了,因为Steven开始牵我的手,而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悸动的感觉,随即而来的是他的热吻,这一切我都不记得是怎么发生的,但我突然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一样的软了下去,一骨热流迅速传遍全身。怎么会这样,与阿泽一起再亲密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他我只是不抗拒,却真真的从未有过很强烈的渴望。但对着Steven,我突然很渴望更进一步,虽然我知道那是底限,不可触碰,所以理智让我推开了他。
“你根本就不喜欢你男朋友,何必勉强自己呢?”被我推开的Steven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沮丧,当然也不再进攻,只是微笑着道出我心中的困惑。
我真的不喜欢阿泽吗?不,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好了五年?可是,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五年,我们都没有越过那道底限?是的,至今,我仍然是处女之身,在当今社会,这简直不是可以想像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太保守?其实我们尝试过,可是每次都不成功,我似乎总是不在状态,而阿泽也从不勉强。是啊,他一直都是那么尊重我,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太荒谬了。
我飞也似的逃离Steven ,跑出几步竟然回头,我竟然渴望他追上来。追上来,会怎样,再进一步会怎样,我会接受吗?我会妥协吗?我简直不敢想像。还好他没有,可我竟然有些失落。
“已经很危险了,该收手了!”这是听完我报告后王佳妮的警告。
“你当时面对鲍经理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心乱如麻,想获得经验。
“这不一样,鲍平的条件好,我是想和他发展,只是没想到他已婚,还有那么多过去。而你的阿泽正是一个条件好又没有城府没有过去的人,如果要比也是拿鲍平和阿泽比,而不是Steven。”
“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
王佳妮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世故,“July,我不爱鲍平,而你似乎爱了Steven。”
“那就跟阿泽分手啦!”一旁的Angel插嘴了,“都不爱了,还在一起干嘛!马爷爷说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
我和王佳妮同时问“哪一个马爷爷?”
“哦,不对,是恩爷爷。”看着更加莫明奇妙的我们,Angel解释道:“马克思恩格思啊,你们还是不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啊!”
说得我两棒腹大笑。
分手?哪儿那么容易,Angel是本地人,她不会明白跟阿泽分手我会失去些什么,而这些对我来说又有多么重要。
第二天,我接受了公司另一个追求者的约会,我想借此摆脱自己内心的悸动,我想证实给自己看,Steven只不过是我众多的追求者中的一个,我和他们都只是玩玩而已,我的心还是在阿泽那里。然而这个倒胃口的追求者竟然在我看电影的时候说口渴,他却以电影院的可乐太贵为由,要求看完以后再去超市买水喝。于是我就这么忍着口渴跟他看完了整场电影。
一整夜,我满脑子都在想Steven,想着他带我去各种各样的餐厅吃饭,想着每一次一起开心的八卦公司里同事们的趣事。这次该死的约会似乎只是适得其返的让我更加眷恋Steven。
夜里,我打电话给阿泽,突然大哭起来,怨他把我一个人扔在武汉。是的,阿泽离开我快两年了,我之所以没有跟他一起去,是因为他说过出去闯两年就回来。其实阿泽家的条件相当优越,只是做为一个男孩子,总是有着志在四方的梦想。
阿泽向我道歉,并承诺过完年就回来和我结婚。
我的心似乎稍稍平静了一些。是啊,不用等太久,我就会拥有幸福宁静的婚姻生活。
之后,我开始拒绝Steven的邀约,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看着他有些失落的眼神,我的心比他更痛苦。天知道,现在的我有多眷恋他,有多么渴望他。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与恨(上)82(二)
武汉的严冬丝毫不亚于北方的寒冷。
阿泽,你什么时候回来。
早上起来,打开手机,我习惯性的看看阿泽有没有给我发短信。尽管大多数时候我的期待都会落空。阿泽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如我期待中给我这份情感上的互动。短信铃声响起,不是阿泽发的,我特意为阿泽设定了一个与其他人不同的铃声。
“今天大寒,记得多穿点衣服。”是Steven。
我的心中突然有几分欣喜,几分惆怅。为什么是Steven?
来到公司,我依旧刻意与Steven保持距离,就算在茶水间碰到,我也低头匆匆而过。
“July,”人事部新来的胡经理来到我办公桌前,“今晚黄总要接见两个台湾客户,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我有些惊讶,作陪客户一向是业务部的事啊,怎么会找到我这个客服部小职员头上来了。
“这是黄总的意思,”胡经理看出我的疑惑,“黄总看得起你,夸你聪明,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初出茅庐的我只是想起这位新调任的黄总刚来时,我与他的那段粤语对话,逗得他哈哈大笑。由于他是佛山人,而我平时喜欢看港剧,会说些粤语。我想应该是因为这样他觉得我聪明吧!一位可以做父亲的长者,觉得一个和自己女儿一样的女孩儿可爱,没什么不妥,我怎会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险恶,又哪里明白胡经理所谓的机会是什么。
当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酒店2米宽的大床上。我觉得头特别痛。我突然意识到出了问题。记忆中,我们在包房接见台湾客户,席间黄总不断的让我喝酒,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立刻检查自己的衣装,还好没有衣彬不整,可是,我依稀记得,就在刚刚,我迷迷糊糊之际,有人抱着我,把我放在这张床上,然后……然后……天哪,我捂着自己的嘴……那个人,他吻了我,我的唇齿还留着他难闻的烟味。
我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拼命回忆着,后来呢,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抚摸过一样,我已经分不清这是恐惧产生的幻像还是确有其事,我也不知道这之后还有没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只是唇齿间的那股烟味提醒着我,绝对不是没有事情发生的。
“你醒了。”突然,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他竟然围着浴巾从盥洗室走了出来,他看见我的样子,露出在当时的我看来狰狞的笑容,“你刚刚喝多了。”
我想像着他那被浴巾围着的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就恨不得一脚踹上去,只是我更恐惧于继续留下来跟他纠缠将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我立刻跳下床,鞋也没顾得上穿,拿起身边的手袋逃出了房间。
酒店外面,竟然下雪了。那是那年武汉冬天的第一场雪,为什么下在这时候。
我无助的走在雪地里,我该怎么办,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倒底……
我不敢往下想,蹲在地上嘤嘤低泣。想起15岁便离开家乡离开亲人来武汉读书,快十年了,原来十年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过的,为什么就算此时此刻,阿泽也不在我身边。我突然很想妈妈。我拿起电话,准备打过去,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以我现在的状态,她一定会担心死的。我该找谁,阿泽吗?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能受得了吗?
我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一直不把自己交给阿泽,我原想我们既然迟早会结婚,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可是如果这晚的一切是真的,那么我最好的一切岂不是……等等,我真的想把我最好的一切给阿泽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脑海里竟然满是Steven的影子。我迅速拔通了Steven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他似乎睡得迷迷糊糊的,还好他不像我一样睡觉了就关机。
“是我……”我带着哭腔说。
Steven似乎突然惊醒一般:“你怎么了?”
“你能出来陪陪我吗?”
凌晨一点半,我终于见到了Steven,那个我回避多时却又渴望已久的人。
“你怎么没穿鞋?”从的士上走下来的Steven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
我一下子瘫软在他的怀里,“我想你。”我抱着他,狠命的哭了起来。
Steven什么都没问,只是轻抚着我的肩膀。
然后,把我抱上车,送我回家。
家,这个地处附家坡精装修的两房一厅,如果我自己一个人租,起码一个月得7、8百的租金,当时我的收入一个月还不足2000。是的,这是阿泽家给我住的房子。
他们一家人都非常尊重我,甚至比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