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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女秘书的秘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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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格,个性。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工作做,这就使我遇到了家伟。我们认识了三、四个月就结婚了。” 
  “这一段时间,你和你现在的先生,没有和珍妮一起凑两对,四个人一起出去玩过?” 
  “老天,没有。珍妮她……她是个好女孩,但她和别人有点不同。她……老实说我不想说什么小气的话。但是不说小气话又无法表达我要说的意思。好在她不是家伟会喜欢的那一个类型。我想谈珍妮出现的地方,家伟一定会不太自然的。” 
  “你最后一次,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善楼问。 
  “怎么啦?她和这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住在罗德大道。”善楼说。 
  “没错,她是住那里,”丘太太说,“我记起来了。这是她的新地址。她也住了不少时候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但是她真会打电话。我们二个时常在电话上聊天。她知道她和我丈夫不可能处得来,所以她用电话代替人来。” 
  “珍妮始终没有做事?”善楼问。 
  “没有,珍妮吃过好东西了,就不肯回头过苦日子。珍妮和我都是很天真的。以为凭我们的面貌和曲线在好莱坞一站,立即可以出人头地的。她试过去好莱坞的餐厅当女侍,但是发现这些星探,制片、导演,一面吃饭,一面在说漂亮小姐找不到。但是从来没有人看看就在他们身旁站着穿了制服的女人。除非他们咖啡杯空了,才会对着她们吼。” 
  “之后呢?” 
  “珍妮和我分手了。她做过各种不同的事。” 
  “应召女郎?”善楼问。 
  “不可能,珍妮不会。但是有过一段时间她想过把想找事做的女郎团结起来。也想过办旅游事业。也想到过做导游事业。之后我们就分手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老天,记不起了。反正相当久了。” 
  “警官,”丘家伟说,“我认为你的问话已太多,而且离题太远了。我现在觉得你在问我太太的背景和私生活了。” 
  “老实告诉你,”善楼说,“你的朋友昨天被人谋杀了。” 
  丘太太张大了眼睛对善楼看着说:“不,喔,不。” 
  “正好这件事由我负责侦查,”善楼说,“这也是我来这里主要的原因。再问一下,你最后见到珍妮是什么时候?” 
  丘太太用劲握着拳头,把拳头压在自己嘴唇上。 
  假如她是在演戏,那真是演技太好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善楼又说。 
  她用很弱的小声说:“我偶然在二、三晚之前看到她。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她?” 
  “是的。”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家里。” 
  “有办法证明吗?” 
  “这要看你说晚上什么时候。我丈夫昨天在外面回来相当迟。一个女人结婚之后,在家里惟一能做证人的,怕只有丈夫了。”她说。 
  善楼问丘家伟:“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应该是12点以后。我没有仔细看表。” 
  “你太太在哪里?” 
  “在床上,睡着了。” 
  善楼问丘太太:“你有没有问他哪里去了。” 
  “没有。我从来不问我先生去哪里的。我对他的行为从不过问。” 
  “他经常外出或是晚归吗?”善楼问。 
  “当然。他要陪生意上的客户。这种应酬有的时候免不了有女人。我不问是最聪明的。” 
  “你不在乎这些事?” 
  “我早就看透彻这一点了。婚姻也是供求的问题。生为女人,一辈子理应和别的女人在竞争。结了婚要是不能给你丈夫比别的女人多,活该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这和丈夫是不是喜欢在外面花,没多大关系。” 
  “我有的时候是不太高兴,因为我先生的职业,使他必须经常暴露于这种女人很多的危险场合。但这是他谋生的条件之一。我立定志向不问不闻。即使当了我的面也可以。但是在家里我给他最好的接待。现在,假如你认为要问我的问完了。又假如你想私下问我丈夫几句话,我可以离开这里,随你。” 
  善楼暗暗在估计,慢慢地说:“我想,对你们两个的问话,我都问完了。我非常抱歉这样闯进来,但是你们知道我到底是在调查一件谋杀案。而你丈夫,请两个私家侦探,想查出谁在威胁他秘书这件事……” 
  “和你在调查的案子完全没有关系。”丘先生打断他说。 
  “也许没有关系。”善楼说。 
  “玛莲现在在哪里?”丘先生问。 
  “目前我的确不能告诉你,”善楼说,“我们在傍晚问过她话。我相信再晚点还会问她话。” 
  丘说:“我想见见她。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希望到东到西地宣传,这一点我要你特别注意。警官,我的名字要是在任何新闻媒体上出现,我会请律师查到消息来源的。再说要是我服务的公司名字在新闻上出现的话,情况可能更为严重……会有重大影响的,很重大影响的。警官,这一点要你负责。过几天你会发现,我有很多有势力的朋友。” 
  “目前我只是问问话。”善楼说:“你看我又没带任何记者。你看我是自己到你家里来,不是叫你到我总局去。你去总局的话,可能记者会见到你问三问四。也可能有人会查到你车牌号码。” 
  “现在,我想用一下你的电话,之后我要走了。” 
  丘太太说:“这边请。”带他去走道上打电话。 
  “这可以打外线?”他问。 
  “是的,直拨就可以了。” 
  善楼拨了一个号码,说:“哈啰。我是宓善楼。接密码组,我要问件事。” 
  等一会儿,他说:“我是善楼。你找出来了吗?” 
  又一段时间静寂,善楼说:“再念一次。好吗?” 
  善楼自口袋拿出一本小册子,开始记下来。 
  房间里,我和他夫妇尴尬地相对着。终于他说:“也许我又误会你了,赖。我希望我能相信你,你是很小心谨慎的。” 
  “我们始终是小心谨慎的,”我说,“但是,事情发展到这种局势,实在不是小心谨慎可以解决的。我们不能骗警察。而且最重要的是……任何可能谋杀案线索的证据,法律规定我们不能隐瞒。” 
  丘太太说:“不论什么人谋杀了可怜的谈珍妮,我希望能真正地绳之以法。” 
  她转向她丈夫:“家伟,玛莲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他说。 
  “家伟,你知道,你不必隐瞒我的。” 
  “我不知道,桃,亲爱的。我是在告诉你实话。她没有和我联络。我也希望她能和我联络一下。我也急着知道她在哪里。我还要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下。我总不能一直给她病假请下去。” 
  善楼结束了他的电话。走回来说:“好了,谢谢你们。真抱歉打扰了两位。实在是希望公事早点解决。赖,我们走吧。” 
  “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警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要问了吗?”丘先生问。 
  “也不见得。”善楼看着他,两眼眯眯地说:“假如你有什么要告诉我,我也欢迎。” 
  “我已经没有了。” 
  “你已经都告诉我了?” 
  “是的。” 
  “你呢?”他问丘太太。 
  她摇摇头。 
  “这样看来,我在这里再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善楼友好地笑笑说,“谢谢你们。” 
  丘先生自己把我们送到大门口。“没有不高兴?”他问。 
  “当然没有。”善楼同意。 
  丘先生看向我:“赖,没有不高兴?” 
  “没有。”我告诉他。 
  我们出去,坐上警车。我对善楼说:“为什么撤退得这样快?” 
  善楼把他嘴里湿兮兮的雪茄抛向车窗外,突然对我说:“赖,你一下把我推进蜂窝里去了。” 
  “怎么会呢?”我问。 
  “怎么会!”他说,“你乱打乱闯,打中了要害。但是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呀。” 
  “你认为丘家伟是凶手?”我问。 
  “也许是他太太,”善楼说,“老天,你还不懂呀?” 
  “我本来就笨。”我告诉他。 
  “笨过了头。”善楼说。两个人坐着不吭气。 
  “去哪里?”司机问。 
  “先送赖先生回去。”善楼说。我告诉他公司车的位置。 
  我们让司机开车,两个都在想心事。过了一下,善楼说:“小不点,我要告诉你一点事情,目的是叫你不要再在里面乱捣。丘桃妹,是谈夫人手下一员导游女郎。” 
  “你可以确定吗?” 
  “当然我可以确定。我们在谈夫人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都是一组一组数目字,我们看不懂。所以我们把它交给密码组,密码组对这些自造的密码试了几次可能性就解了出来。” 
  “结果如何?” 
  “只是电话号码。” 
  “为什么自己看不出来,非要密码组才解得出来呢?” 
  善楼说:“第一,她把电话号倒写自后向前的。然后她随便放两个数目在前,两个在后。只有当中7个数字是有用的。但是每一组都是11个字。这是密码组第一个线索。他们又发现第7、8、9位数字,相同率很大。就如此照他们的经验,这种密码破解不困难。 
  丘桃妹的电话号也在其上。他们报出姓名之后,我又和在用的电话对了一下。是这个号码没有错。” 
  “丘太太曾告诉过我们,她们是好朋友,谈夫人常打电话给她。” 
  “这绝对靠得住。”善楼挪揄地说。 
  我说:“丘太太不致于会敢做这种事,犯不着呀。” 
  “是犯不着,”善楼说,“她不能被捉一次。也许她只出特别的差。” 
  “为什么呢?显然不是为了钱。” 
  “她不缺钱是一定的,”善楼说,“也许为了寂寞,也许为了找刺激。女人有挫折时,常常会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你认为她有挫折?” 
  “用点脑子,”善楼说,“用你的眼睛、耳朵。丘家伟老是不在家,要招待客户,她再大方,不在乎,但是自己先生要出钱请私家侦探,为的是漂亮的秘书,有人骚扰她……这总不太像样吧。” 
  “你现在预备怎么办?”我问。 
  “我们警察要怎么办,”善楼说,“和你应该怎么办,毫无关系。” 
  “好,我应该怎么办。”我问。 
  “什么也不办。”他说。 
  “那计程车司机贺汉民,怎么样……你想,他会有错吗?” 
  “你说得对,我也考虑过这问题。”善楼说:“老实对你说,我们以前整过贺汉民二、三次,他现在所做是表示他对我们有利。他以为我们要吃住稽玛莲,所以他死咬是玛莲没有错。但是我要把脑子开放一点,客观一点。我会和贺汉民好好谈一谈看,结果如何再说。” 
  “稽玛莲你看怎么样?”我问。 
  善楼说:“没有具体的证据,目前我们可能会让她走。尽量不使她曝光。在结案之前至少还可以利用她做烟幕。” 
  “我对她说什么呢?” 
  “什么也不说。”他说。过了一阵,又说:“你还绕着她转干什么?你的责任结束了。别人付你钱叫你工作。现在工作完毕了。也许你以为在帮助我,但是我自己都是在薄冰上溜着,受不了你再上来乱搞。” 
  “我并没有想帮你忙,我还在做我们受雇要做的工作。” 
  “人家已经开除你了。” 
  “我们收的钱是两天的,”我说,“开除不开除是另外一回事,在明天9点前,我的时间都是她的。” 
  “好,随便你,只要不把自己混进去,或是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就好。再说就是照你的说法,你能管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说:“好,这是你的案子。但是里面的一切我不满意。” 
  “你满意不满意有什么用,”善楼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切不要你管。” 
  司机把车慢下来,我找到公司车停在路旁的地方。 
  善楼在我下车的时候说:“小不点,把嘴巴闭紧一点,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14



  我等警车转过街角,才发动引擎,开车来到圣塔安纳。 
  季贝可的家才可以算是真正的大房子。好几辆车停在门外。 
  我按铃。 
  一个女佣来开门。 
  “我很抱歉这时候要来打扰你们女主人,”我说,“但是,我有十分重要的事,一定要见季贝可夫人。” 
  “你是什么人?” 
  我说:“说出名字来她也不认识。不过你可以告诉她,我见她是为了她和她丈夫准备一起去度假的事。她会知道的。” 
  女佣说:“请你等一下。”她关上门,自己走进去,让我在门外等。 
  一会儿之后,大门又打开,这次换来的是一个粗眉大眼的男士。 
  “有什么事?”他冷冷地说。 
  “请问你是谁?”我问。 
  “我是季家的朋友,我在问你是什么人?” 
  我说:“我有件事要对季太太说。” 
  “你应该知道,她目前不可能见客。”男人说。 
  “我觉得她最好能见见我。你告诉她,我要见她为的是她和她先生准备去度的假期。见了我,她可以省去不少钱,不少宣传和不必要的麻烦。” 
  “把姓名告诉我。”他说。 
  我说:“你们能保密我就告诉。” 
  “我不作任何保险。” 
  我说:“你是季家的朋友?” 
  “是的。” 
  我给他一张我的名片。“我的名字叫赖唐诺。我是个私家侦探。我来这里并没有代表别人。我的确想帮助季太太,绝对不会对她有不利。但是除非能立即见我,否则一切都会太迟了。” 
  “什么东西会太迟了?” 
  “再来解毒就太迟了。” 
  “解什么毒?” 
  “她被逼吞服的毒。” 
  “我不懂。你在兜圈子。” 
  “圈子都是因为有个圆心才兜得起来。越兜越大,越兜大越危险。” 
  “你进来,我们聊聊。”他邀请道。 
  他引我进入宁静的大屋子,到了一个起居室。“这里坐。”他说。 
  他自己离开房间,去了两分钟。 
  “跟我来。” 
  他带路,来到楼上。进了一间休息室,有大的沙发,一张办公桌,电话,和一扇显然是通向卧室的门。 
  “赖先生,请坐。”他说。 
  过不多久,通卧室的门一开。出来一个漂亮严肃的女人。 
  她穿了家居服和拖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像是石膏一样。 
  男人说:“我是利南门,季家的朋友。这位是季太太。刚才你兜了太多圈子,希望你能直话直说而且要简短。” 
  “我希望能单独见季太太。” 
  “这是不可能的,”他说,“任何你要对她说的,都可以在我面前说。也许你不知道,我是季贝可的遗嘱执行人。” 
  我看向季太太。 
  “你已经开始付勒索钱了没有?”我问。 
  她的脸仍旧一副严肃,没有表情。 
  利南门说:“等一下,我就是怕你会来这一手。你是在替你的侦探社拉生意。我现在一劳永逸的告诉你,你运气不好。我也真抱歉,把你话当真,反而惊动了季太太。” 
  我说:“假如她还没有开始付,我看她马上就要开始付了。除非她能先做些事预防。” 
  “像什么事?”他问。 
  “把实话说出来,”我说,“再不然把真相隐藏起来,永远不被别人发现。” 
  “你所说的实话和真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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