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之一 寒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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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怜~'
'什麽?'他有些会不过意来
'我要你杀~凤怜~'
'是个女的!'
'不……。男的……。是凤门的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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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门的龙头……。。'
高日雷惊讶得倒抽一口气,音调也不自觉提高半度,
不会吧,是那二门之一的凤门少主,这小子干嘛要杀这号黑帮人物,这可不是说著玩
'你到底是谁?'他姓寒,该不会是………。
'寒门少主。'
寒映然轻轻地点明他的疑惑。
'你是寒门少主~~~'
虽然已经猜到,但亲耳听到的冲击还真不少,
他虽是退隐江湖,但二门的事倒是略有所闻,寒门心狠手辣,凤门奸诈利害。
寒门的前任帮主自两年前过身後,就由他只有十六岁的孙子继任,而这个新任少主的处事手法比旧帮主更为狠,短短两年间已令寒门跃升为二门之一,可与凤门这个老帮派齐名。
而眼前这个乍看像是未成年的柔弱少年居然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寒门少主。
'我不说了吗!'对於他的复诵,寒映然有些不满地撇撇嘴。
'我帮你干掉凤怜,你要放了我和诗诗,并不能泄露我的秘密。'
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子便能接受眼前的状况,谈起条件来。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又想走了吗!
八年前,他杀了那个女人,从未见面的爷爷把他接了回来,爷爷要的不是一个孙子,而是一件继承帮位的工具,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教他怎样杀人。
就是因为他那句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这八年来,他舍弃自己的感情,包括喜、怒、哀、乐,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在这个充满血腥的领域靠践踏别人生存著,
两年前,他接管寒门,终於可以找寻他的下落了,而他居然和一个女子走了,过著平凡的日子,他只不过是一满手腥血的杀手,凭什麽可以拥有这些,
他不甘心,他要摧毁他的一切。
'你这是………。。'话一开口便消音了,高日雷惊讶地看著寒映然。
这小子的手在摸那里啊,他居然把手探进被子里,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走著,他本想捉住那不规举的手,但发觉铁鍊的长度不足够他的手搆到胸膛,只好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以逃备对方的魔爪。
'喂~你搞什麽?'
'想先取些利息。'寒映然说完条地把被子掀开,让高日雷赤裸健硕的身躯尽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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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高日雷吃了一惊,
本来在同性面赤裸著身体并不是大问题,但寒映然那贪婪打量的目光,著实令他不寒而栗。
'你身材真好,怎样练的!'寒映然发出一声赞叹,然後低头在高日雷的乳首上亲吻一下,吓的高日雷打了个冷震。
'你变态………。'
话来不及说完,就已被寒映然的唇封住。
对方的舌头侵略性地探入他的口腔里,他的舌头马上往一边缩,但对方不死心地追上来,强迫他与之缠绕。而覆在他胸前的修长手指,忽地移到他那深色的突起前,以掌心打圈圈地磨擦著,使它在刺激下更为挺立。
'嗯……。。'气愤地想把压在上方为所欲为的人推开,却被寒映然技巧地以舌尖在他敏感的上颚不停地搔刮著,他敏感地一颤,手也使不上力,嘴里有感觉的地方被人这般挑逗,而在胸前的手也百般地想要挑起他的情欲,还有寒映然那长而柔软的黑发随著他主人的移动而似有若无地轻搔著他的身体,令他起了异样的感觉。
'嗯……。。嗯…。' 在寒映然舌头的挑逗下,他的理志被淹没了,他情不自禁地回应对方,四片唇紧密地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
他浑身燥热得不得了,本能地弓起身子让自己更贴近寒映然。
'啊………'忽然一阵疼痛让他走远的理志回来了。
这个变态竟然把手指插进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看过的地方,他第一反应就是抬脚往寒映然踏去,却不幸地发觉铁链不够长,他的脚只能这样尴尬地停在半空。
寒映然轻笑一声,压下他的脚,并将自己置身於他双腿之间,把手指再度截入他的後穴,抽送起来。
'呜……。。'高日雷痛得眉头深锁,却屈强地不让自己再度痛呼出声,只是以怨怼的目光瞪著眼前漂亮过火的男子。
体内抽送的手指渐渐增加数目且加快速度,他开始有些受不了了,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磨人的手指,忽然
'啊……。'
寒映然兴味盎然地看了满脸通红的高日雷一眼,然後曲起手指在内壁刚才的那一点上按压。
'嗯…。。哈、啊…。。啊……。'像是被电殛的快感流遍全身,让高日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寒映然满意地继续在他体内按压著,另一只手套住他已半硬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哈…。'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敏感部位被人这般套弄,都会有感觉,他也不会是例外。
'我这样弄,你很舒服吗。'
这不是问句。
'哼……给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娘娘腔男子……这般服侍也不错……。啊……哈……。'本想用语言来羞辱寒映然扳回一城,但对方的手指只是稍为改变一下角度,他的叫骂再次变为尖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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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给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娘娘腔男子……这般服侍也不错……。啊……哈……。'本想用语言来羞辱寒映然扳回一城,但对方的手指只是稍为改变一下角度,他的叫骂再次变为尖锐的呻吟。
寒映然发觉高日雷那混合著呻吟的骂声竟像是催情剂一般叫他情欲高涨,
老实说,他只是想让高日雷受一些屈辱,他并不是同性恋,要他上一个男人真的有点儿那个,
但现在既然欲火已被对方挑起,那他就得负责扑灭这簇火。
寒映然撤出手指,拉开裤子上的拉链,粗鲁地捉住高日雷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成‘人’字形,握住自己那已无法按奈的肿胀往那未经人事的粉色嫩穴挤进。
'呜……。。你果然是变态的……。。'高日雷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让寒映然无法插入。
'嗯…。。'不管寒映然如何挺进,分身只能刺进那紧窒的穴口小许,不能完全插入,让寒映然的欲火烧得更烈,却又无处宣泄,他有些急地将高日雷的双腿扳开至极限,分身硬是要戳进去。
'放松,不然我只好去找你的妻子……'
这句话著实令高日雷吃了一个大惊,就在此时,寒映然一个挺身,分身全部没入那高温炙热的小穴内。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
痛死了!
高日雷痛得双手抓紧床单,内壁完全被撑开至极限,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交沟……。。痛………,让他像是去地狱走了一回。
真棒!
高日雷那炙热紧窒的通道紧紧地包裹著他的火热,像要把他溶掉似的,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他开始在高日雷那高热的通道缓缓地顶撞起来。
'不……。要……。。'寒映然每抽送一下,他都痛得死去活来。
'由不得你……。'
寒映然渐渐地加快抽插的动作,莫视高日雷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到他抽插了几十下,他发觉高日雷的表情有了些微的改变,那是纠结了疼痛与喜悦的矛盾表情。
'呜……哈、啊…。丫……。'该死,他有感觉了,那伴随著疼痛而来的快感让他不禁颤栗著,在体内呈凶的利器每一下都撞击到他的敏感点,被摆动的视线看见上方男子那描绘细致的红唇漾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觉得他的尊严已破碎到一地都是,
他倒宁愿只有痛。
'你要记住……。。我是第一个……。上你的男人……。'寒映然再次伸出一手圈住高日雷那已经挺起坚硬的分身,收紧手指快速地搓弄起来,令它的前端慢慢地分泌出喜悦的液体。
'啊……。啊、哈…。。哈。。丫……。丫……'酥麻的快感已开始侵蚀他的每条神经,他恨自己的窝囊,但嘴里只能发出可耻的浪叫,身体也只能无力地随著寒映然那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而上下摇晃著。
忽然,寒映然双手扣往他的腰骨往下一拉,就著锁链的长度,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让自己能更深入他炙热窄小的洞口,
完全退出,再狠狠地刺到最深处。
'不…。。嗯…。啊…啊…哈…'虽然给人用这种姿势操著是很可耻,但情欲已占俱他整个脑海,快感已凌驾在羞耻之上,激烈的快感让他在高潮边沿徘徊,体内敏感点不停地被粗暴撞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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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高日雷被一些声响吵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假天花,手脚的锁链已被解开了。
'喂!'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高日雷全身紧张起来,
他惊戒地坐起身子,却发觉腰脊以下麻痛得很,回头看见寒映然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化上。
'也不知道你这杀手是怎样当的,就这麽一阵子就累昏了。'
凝视著坐在床上那双眼快要喷火的高大男人,寒映然嗤笑著抬起右手托著自己的後颈,将手肘抵在沙化柄上,上半身微倾靠向一旁,那长长的秀发倾洒在沙化上,整体的感觉美丽得像一幅画。
'………。。'高日雷只是狠狠地瞪著坐在沙化上的优雅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寒映然现在已被他杀了数百回。
'你是同性恋的!'看他那副死娘娘腔模样十成是。
'这点并不重要吧!'
寒映然摆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高日雷寒毛倒竖。
'你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贞操要生要死吧!'
伴随著讥讽的低笑,寒映然特意挑难听的话说,知道反驳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他费了很大的意志,才把怒气压下来。
'当然,我当被狗咬。'他说得咬牙切齿。
'哈,你真有趣!'
'你把诗诗怎麽样?'看著寒映然那备受上天眷顾的美丽脸蛋,他承认他确有一笑可倾国倾城的魅力,这样的脸蛋那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但他现在只想一拳捧在他那美丽的脸蛋上,以泄心头之愤。
'放心,匣女人现在很好,我们寒门是不为难人质的,只要你好好地帮我做事。'
'你要我做的事什麽时候可行?'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完全,救出诗诗再次远走。
'你不用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但我耍你绝对的服从。'寒映然说完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当他正要握住门把并扭开时,身後一道森冷的声音如寒流般流进他的耳朵,并撞击著耳膜。
'今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他朝我必十倍奉还。'
++++
'你只是小孩,还有哭的权力。'
'为什麽不哭,不哭你就去死吧!'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啊…。不……'寒映然蓦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手紧抓著被单剧烈地喘息著,身体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为什麽,八年了,还不能摆脱那个梦魇,记忆还在纠缠不肯走,刻意忘却,却像是在搅水里鹅毛,转了几个圈,还是执意要浮上水面。
透过坐地玻璃窗看著远方鱼肚渐白的天际,他心中一片阴霾,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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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
他是妈妈最喜欢的一个客人,
她应该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喜欢的人手中吧!
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那麽执著於那个男人,以前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报仇,
但这个真的是仇吗!他也知道这个是感叹号,不是问号。
答案呼之欲出,但太沈重了,八年来的血腥像一把枷锁牢牢地套紧他,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叩门声,但沈溺在自己思绪中寒映然并没有去理会,皆因从脚步声他已知道是谁。
半晌,莫枢武见没有回应,便迳自打开房门,只见他的少主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沈思,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造成一种疑幻的不实感。
莫枢武突然有股想上前把寒映然那纤廋的身子抱紧的冲动,不,不是突然,他一直也有这种想法,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美丽镳的人儿,他一直把这个越轨的想法藏在心里,只要能一直守护在少主身边他已很满足了。
'少主~~'他走近床边唤到。
神志被唤回来的寒映然转头看著他。
'少主你又做恶梦了!'从寒映然苍白的脸色可知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他知道他一直被恶梦困扰著,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梦把他守护的人折磨。
'嗯………'寒映然轻应一声,莫枢武是他来这里後便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保镳,对著他,他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软弱。
'我要起床了,帮我换衣服。'
莫枢武笑笑地走向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说是保镳,他倒觉得自己像保母,很难想像以冷血见称於人的寒门少主居然会这样依赖他,但他也希望少主只能永远依赖他一个。
他脱下寒映然身上的衣服,露出白晰若雪的肌肤,身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廋弱,是一副经长年专业训练柔合舞蹈家与武术家线条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还是比普通人纤廋了些。
莫枢武不行迹地欣赏他的身子,眼睛对上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那条淡淡的伤痕,由胸口一直伸延到腹部,虽然那伤痕已经痊愈而且淡到几乎无色,但他还是感心痛,是谁这麽狠心在这副完美的身子上烙下这个痕迹。
'少主,你为何要找上影,虽然他是一个出名的杀手,但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隐约觉得昨天那个男人与少主有著什麽关系,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枢武,你什麽时候开始质疑我了。'寒映然回复他一贯的冰冷脸孔
'不,只是我们和凤门………。'他还想说著什麽,但在寒映然一个锐利的眼神下禁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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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机械性地穿上女佣刚拿进来的衣服,在抬起一只脚想要套上裤子时,一道温热粘湿的液体自私处蜿蜒而下至大腿,他条地瞪大眼睛,然後一拳重击在木质的衣柜上,发出‘硼’的一声巨响。
寒映然,我绝不让你好过。
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是两年不见的暴戾。
第他到房中的独立浴室洗个澡,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已是半个锺头後的事。
年轻的女佣一直站在门外等待高日雷,到高日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马上躬敬地迎上前
'先生…。。'
高日雷用眼尾看了她一眼,阴狠冰冷的眼神让她有种打从心底冷起来的寒意,在这里工作久了,她什麽人没有见过,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