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解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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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作为信息传播媒介大有功效。近期出现的同类例证,是美国军方将其通缉的伊拉克要犯形象印制成一套扑克牌。丹·布朗在《达·芬奇密码》中声言,塔罗牌描述了“失踪新娘以及她被邪恶教会镇压”,虽有牵强之处,却并非全无可能。
与丹·布朗观点相反,翠茜·特威曼与鲍伊德·赖斯在《上帝之舟》中写道:“塔罗牌的辅垛【塔罗牌一共78张,分为主垛22张,辅垛56张。】衍生于现代扑克牌,而并非相反——这是鲜为人知但却有据可证的事实。
时至16世纪末或17世纪初,尚未出现塔罗牌用来占卜算命的迹象。关键要注意的是,帕拉塞尔苏斯和布瓦萨尔两人在他们的16世纪神学论文中都没有提及塔罗牌。最早论述塔罗牌此类用途的文章,是17世纪初法兰克福出版的一部书籍。直到18世纪,它才被广泛用于神灵预测,领先使用者为吉普赛人。从18世纪开始,塔罗牌与高深玄妙之学的关联出现在不同撰著者的笔下,而我们承继了这些理念。
不过,主垛(22张)牌面的符号系统,至少可以回溯到公元2世纪。埃及文化对希腊文化产生过强烈影响,神灵统合关系中太阳为主的概念被保持下来。他们信仰背后的学识通过符号传递,惟有了解内情者才懂得解读要领。他们宗教的外表仪式,只用来具体昭示他们的信仰。
这些符号或许与塔罗牌相互关联:主垛的22张可以用来喻释求问者的精神现况与动态,辅垛的56张牌则反映事业前程等物质事项。此类符形系统的使用,还可见于中国文字甚至西方的族徽。
由此而来,塔罗牌可以被说成是用符号写就的一部书,源于古希腊和小亚细亚的理念以及公元2世纪人类感知的宇宙科学。然而,正像翠茜·特威曼和鲍伊德·赖斯指出的那样,很多学者还推断是圣殿骑士们将某些游戏牌带回欧洲并加以改动,而圣殿骑士的后人们在塔罗牌的制作中扮演了至关紧要的角色。
按照丹·布朗所写,现代扑克牌中的黑桃与宝剑对应,红桃与金杯对应,梅花对应王杖(或魔棒),方块对应五芒星。然而,通常接受的说法是:梅花对五芒星,方块对魔棒。现代的塔罗牌则基于威尼斯或者皮蒙特(都在当今的意大利)塔罗牌。每张牌面均有自己的意义:魔棒关联到生意事项,杯子关联到爱情,刀剑关联到冲突,五芒星则关联到钱财和物质享乐。算命师将塔罗牌摆放在求问者的面前,由求问者或是算命师抽选数张,叫做“摊列”。牌面的寓意取决于它是否上下颠倒、“摊列”的位置以及前后连接出现的两张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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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天文台与岗道尔夫堡的历史
梵蒂冈天文台
梵蒂冈天文台号称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天文观测机构之一。它可以追溯至1582年,教皇格里高利【指1572…1585年在位的格里高利十三世,主持确立了现今流行的年历。他坚定反对新教的行动,在多方面影响到后日的荷兰、波兰和巴伐利亚等德意志地区。】组建执委会,为改编天文历法进行科学方面的调研。从那时起,教廷就对天文事项抱有兴趣,并修建了三座'被屏蔽广告'
天文观测台——罗马学院天文台(1774…1878)、国会山天文台(1827…1870)和在“风塔”中设立的梵蒂冈观测台(1789…1821),而风塔就在梵蒂冈城内。19世纪,耶稣会神父安杰罗·赛奇使用光谱为星体分类,拓入新的领域。为应付对梵蒂冈无视科学发展的指控,教皇利奥十三世于1891年重建梵蒂冈观测台,新台址在圣彼得古罗马式大教堂圆顶中央后面的山坡上。建台的意图,是想绘制出整个天界的星图,但台址于1936年迁移到岗道多夫堡(见下文)。参加天文台观测活动的人员,来自各个宗派教团,包括奥古斯丁派和耶稣会【典型的天主教保守团体。】。其中最为世人瞩目的是约翰·乔治·哈根——身为耶稣会教士的天文学家,他发现并研究了许多微渺星际物质形成的黑暗云体,以致它们有时被称为“哈根云体”。1906年,教皇比乌斯十世派他为梵蒂冈天文台总监。由于光线持续不断的过度侵扰,天文台于1981年再次迁移到(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图森,定名为“梵蒂冈天文观测台研究集团”。梵蒂冈的高科技天文望远镜,如今设立在亚利桑那州的格拉汉姆山头。
岗道尔夫堡的历史
岗道尔夫堡位于意大利中心拉齐奥(古拉丁)地区的罗马省,濒临距罗马市东南方向35公里处的阿尔巴诺湖。从阿波罗斯托里克即教皇宫殿建立之日起,它一直是历代教皇避暑的夏宫。
夏宫的名字来自那座属于12世纪岗道尔夫公爵家族的城堡。宫殿的修建始于教皇乌尔班八世,他卸职前的任期为1623…1644年。它在梵蒂冈城国的合法管辖之内,先期的巴尔贝里尼乡墅修建在古罗马皇帝多米蒂安【公元81…96年在位,以与议院和贵族的冲突抗争而著名。他曾揽夺议会权力并处决许多贵族,最终被臣僚和皇后多米西雅谋杀。】的乡墅废墟之上。它自1936年起变为梵蒂冈天文台的建筑设施,因为人们意识到罗马城内的光线阻碍梵蒂冈天文台观测最为遥远的星体。增设的还有两架天文望远镜和一间天体物理实验室。城堡图书馆藏存的约22万册书籍中,包括了古稀珍罕的哥白尼、伽利略、牛顿勋爵的著作原本。宫苑在1960年曾用来操办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划船项目,并以其出产的桃果、葡萄酒和湖中鱼类而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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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替教派福音书
该词的主干Gnostic源于希腊词汇Gnosis,意为“真知”,尤其是玄学秘道。诺斯替主义是一种二元宗教体系诺斯替教派,即世界主宰是抗衡中共存的善恶力量。【有些诺斯替教派信徒认为,由名为“世界之王”的天帝创造的物质世界是为邪恶;由另一位天帝创造并领导的精神世界,则本质良善。——作者注】某些教徒又信奉“阿勃拉萨斯”【七个可代数字的希腊字母组成的古代石刻符文,英文拼写为“Abraxas”。】,认为他集善恶神力于一身而无所不能。
使用“阿勃拉萨斯”神称的是巴西里蒂亚人,他们是公元2世纪的一个诺斯替教的宗派。魔术师所念的“阿勃拉卡达布拉”的咒语,就衍生于阿勃拉萨斯。这个宗派的信条是,耶稣基督来自阿勃拉萨斯,以幽灵的形态出现于尘世。他们专门附解于阿勃拉萨斯的重要意义是:该词囊括了相加之和为365的七个希腊字母,即每四年中有三年包含的日数。依此延伸,阿勃拉萨斯据信又统领着各具不同美德的365位神祇,因此为全年里的每一天都指派出一种美德。
诺斯替教派福音书最终的归编之处,是《新约》中的“次经(Apocrypha)”。Apocrypha一词的原意是说这类篇章文辞秘奥,只为部分基督教徒和少数派邪异团体所接受。从公元4世纪开始,该词指喻的已经是那些在教堂不做公开诵读的经篇。久而久之,次经在教会眼中竟然降到伪文赝品的地位。
诺斯替教派福音书的编写,或用12传道圣徒的名义,或是有关他们的事迹,但不是圣徒们亲笔所撰。它们的成书日期是公元2世纪,早于为编撰《新约》而搜选纳定的众书名单。起先单内有过许多不同的福音书章,但亚历山大城的基督主教阿塔纳希挑选了其中的一部分,而入选的内容在公元393年的希波教廷大会上得到赞同和批准。该名单后来又受到删减,而最终获准的只有马太、马可、路加和约翰四部福音书。
无论公开还是暗地,次经都被逐渐排挤出基督教的读修文献。大部分至今已成断文残句,但某些却于埃及出土的希腊和科普特文的草纸文卷中重见天日。这些文章反映了当时对基督、他的追随者们和基督教传统习俗的普遍信念。那些圣职教司们认为,这类书篇对耶稣基督作了虚假的描绘,所以不该让它们为人传读。
腓力福音书——被《达·芬奇密码》中的雷伊·提彬称为“永远都是的好起点”——是归于12传道圣徒名下的一部福音书,又被人称作“瓦兰丁的诺斯替教派福音专论”。瓦兰丁是一位埃及宗教哲学家,他创建了罗马和亚历山大两地的诺斯替学派。腓力福音书是由大约100条源自基督教诺斯替派教导的精短文摘组成。它详细论述了入教礼典和名称意义,特别是耶稣的名号。引起更大争议之处、并可能是吸引提彬的原因之一,是书中写有:“有些人说玛利亚是因圣灵受孕。他们错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篇福音书包括在1945年发现的纳基·哈马迪草纸经卷集中,经集内总共有13卷诺斯替派经文和一些公元2世纪至3世纪间撰写的评论(尽管经文本身是4世纪的抄本)。纳基·哈马迪位于尼罗河上埃及流域的西岸,可能邻近于古代城邦切诺伯斯凯恩的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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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
卢浮宫博物馆是法国国家博物馆和艺术展览中心。它坐落之处,是建在12世纪菲利普·奥古斯都要塞旧址上一座大宫殿的部分占地。弗朗西斯一世【1515…1547年在位的法兰西国王,以抗衡哈布斯堡神圣罗马皇帝查尔斯五世、赞助绘画和学术活动、改革政治管理等著称。本书第一章曾谈及他与列昂纳多·达·芬奇的友情。】拆除了那座大殿,开始建造现在的建筑物。他是位了不起的艺术收藏家,后来的君主们也在其统治期间既加建了卢浮宫,又增集了艺术品。
路易十四将他的宫廷搬到凡尔赛宫后,卢浮宫就不再用作王殿,而于18世纪首先改为一所公共的美术馆。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间,为了便利公众入内观赏,这家博物馆进行了修复。在卢浮宫下面,添设了餐饮娱乐设施和一家大型购物中心,并在广场上(拿破仑庭院)建造了由美国建筑家贝聿铭设计、引发争议的钢架玻璃金字塔。他还设计了一个面积为23万平方英尺(合21367平方米)的新翼厅。
丹·布朗声称金字塔有666块玻璃嵌片,但实际上它共有675块宝石状(菱形)嵌片和118块长方形嵌片。它的高度为79英尺(约241米),侧旁另有三座较小的金字塔。
卢浮宫收藏的15…19世纪的油画作品举世无双,馆中的其他展品亦广泛涵括了艺术、古董和许多原属于法国王室的珍品。
倒置金字塔位于卢浮宫西面与之相通的地下购物中心。它整体由玻璃构成,以便使阳光能够照射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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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叙尔皮斯教堂
圣叙尔皮斯教堂位于叙尔皮斯广场帕拉丁路的街角。它有两座塔,整座教堂看上去坚实庞大。左面的塔上,是或许并不醒目的希伯来语铭文“JAHWE”【上帝名字的拼音,有些经书中写作“Jehovah”或“Yahweh”。】。该教堂的规划和大小,都与巴黎圣母院相同。它于1646年始建于一座小教堂的废墟上。由于建设过程中时有中断,它呈现出许多不同的建筑风格。代表巴黎子午线或叫“玫瑰线”的那条铜线,贯穿教堂的高台。电报的前身即所谓“沙普”(chappe)系统——巴黎与卢昂间的可视信号联络线——就装设在教堂房顶【18世纪末,法国工程师克劳德·沙普向法兰西政府提议,建立塔系统,用旗语在全国遥传信息。这个系统建立后,英国和美国先后效仿。】,并且一直使用到1850年。波德莱尔和萨德侯爵都在这座教堂接受洗礼,而1822年维克多·雨果还在此举办了婚礼。
让·雅克·奥利维埃创建了圣叙尔皮斯神学院(叙尔皮斯派),他与圣萨克拉芒战团的关系,我在第十章的“秘密团体”一节中曾有详述。这座教堂被认为是该教派的活动中心。当由于路易十四的不断反对,圣萨克拉芒战团的文件被收缴时,据说它们被藏进了圣叙尔皮斯教堂。
叙尔皮斯教派投身于对神职人员的培训,该派的名称则源于墨洛温家族时代中布尔日的主教叙尔皮修斯。该派人士创建了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城,并于1829年在那里建立了巴西拉圣母大教堂。他们的标记饶有趣味:两个“M”,一个倒置在另一个的上面。
“天主教现代主义运动”组织的建立是为了培训专家以维护《圣经》阐述的真义。谁知适得其反,“专家们”越是深入研究和发现《圣经》中的各种不一致,他们就越来越失去对经文的信任。最终,教会指控他们为“共济会分子”。“现代主义运动”的总部就是圣叙尔皮斯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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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索街
这条街从苏尔梅兰路的39段开始,到赛鲁里埃大道67段终止。它穿越巴黎市的第19区和第20区。16号和36号之间没有建筑物;《达·芬奇密码》中的“苏黎世存托银行”坐落的24号根本就不存在。世上也没有这样一家银行,尽管出版社“兰登书屋”假造了网址:wwwdepositorybankofzur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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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特堡
《达·芬奇密码》中的雷·提彬居住的城堡,距离凡尔赛宫附近的巴黎西北部35公里。它是,约在1668年,建筑师弗朗索瓦·芒萨尔为奥弗提伯爵——路易十四的威尼斯大使让·迪埃尔设计的,大约在1696年,由他的侄子儒勒·阿尔杜安·芒萨尔建成。它是法国最为重要的城堡之一,现在作为会议、讲座、旅游、婚礼和其他特殊活动的场所。它有11个房间。还有185英亩的土地,其中有两个长方形的湖。凡尔赛宫与威利特堡在同一时间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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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林教堂
正如丹·布朗在《达·芬奇密码》一书中指出的那样,罗斯林教堂的绰称是“密码大教堂”。在某些情形下,它还被叫做“石雕挂幔”或“石景花园”。所有这些称呼,都比它的“基督教”本名“圣马太同道联修教堂”更加生动诱人。该头衔指明,它是一处圣公会式的全功能礼拜场所。那些绰称却相当正确地表露,罗斯林教堂隐藏着某种远超其他基督教设施所有的信息。事实上,研究《圣经》和《死海古卷》的权威学者、菲利普·戴维斯曾说过,除掉19世纪的增改之外,这座建筑里没有半点基督教的东西。他得出的结论是,建造它是为
隐匿一桩中世纪的秘密。因为跟共济会创建的相互关联,它在爱丁堡又被称作“共济会第一团所”。它坐落在爱丁堡附近、埃斯克谷上的罗斯林村,数英里外就是圣殿骑士教团最早的活动中心所在地——巴兰特拉多克,意为“武士之家”。
在《达·芬奇密码》中,罗伯特·兰登告诉索菲·奈芙“罗斯林”意为“玫瑰线”,但也有其他的解释。某些人说“罗斯林”是苏格兰北部的盖尔语,意为“逐辈传承的古老知识”,另有人把“罗斯林”拆为凯尔特语中的“罗斯”——岬地,和“林”——瀑布。或许更有趣味的译文是“从天而降的石头”——隐含着共济会、炼金修法派和路西弗(魔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