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解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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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法国政府开始发行新的货币,全体国民要依法出兑手中的旧钱。为了追索串通作弊和逃税漏税之徒存下的“黑”钱,所有高额款项都要求说明来源。玛丽·德纳尔诺不愿透漏她的钱财的来源,有人日后看到她在伯大尼别墅的花园里焚烧大堆的钞票。她最终将宅院卖给了诺埃尔·科尔布,靠这笔钱度过了余生。未死之前,她曾对科尔布说,她将告诉他一件大“秘密”,这能让他获得财富和“权势”。可惜这位科尔布先生运蹇,1953年1月29日,她和自己的主人索尼埃一样,心脏病发作,失去语言能力并至死羁身病榻。
索尼埃财富的来源
问题来了:索尼埃的钱财来自何处?他居住的村庄和周围地区,从凯尔特人把这里尊奉为神圣之地,到11世纪卡塔尔派教徒惨遭迫害,都是相当重要的活动中心。其间一直存在着有关宝藏的传说,而卡塔尔派教徒还特别被怀疑是“圣杯”的占有者。圣殿骑士教团也被认为在此地藏宝,贝尔特朗·布朗舍弗尔曾组织人挖掘。墨洛温国王从5世纪至8世纪统治着现代法国的大部分,而其中之一的达戈贝特二世还娶过西哥特的公主。莱纳堡在当时是西哥特人的居住中心之一。西哥特人通过掠夺欧洲积累了数量可观的财富,尤其是在公元410年,他
们将罗马洗劫近空。索尼埃可能发现了其中的一些财富,但他的财富更像一桩秘案。这可以解释一些相关因素:譬如他为进入巴黎学术团体而经奥菲所作的介绍,和教会对这件事情的强烈兴趣。它还可能解释,那个神父为何不给索尼埃施行“临终涂油礼”,索尼埃又为何能有诸如约翰·萨尔瓦多·冯·哈布斯堡大公爵之类的贵客。只以钱财计量的宝藏,也无法解释羊皮文卷中和玛丽·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女侯爵墓上的密码。玛丽·德纳尔诺说过,她带进坟墓的秘密不但能给人以财富,还可以赋予人“权势”。约翰·萨尔瓦多·冯·哈布斯堡大公爵付给索尼埃的钱财另有来源。索尼埃生命中的最后几年,梵蒂冈非常小心地对待他。那可否是一笔来自梵蒂冈的“封口”钱呢?
迷雾更浓
《圣血和圣杯》刚刚上市,作者们就收到一位退休的英国圣公会神父的来信,这位神父声称他知道一件“无可争议的事实”——基督在十字架上并没有丧生,而且可能活到了公元45年。接受采访时他说,这个信息是另一位英国圣公会神父阿尔弗莱德·莱斯里·利雷告诉他的。利雷终生与以巴黎圣叙尔皮斯教堂为基地的“天主教现代主义运动”保持往来,并且认识埃米尔·奥菲。作者们觉得这种联系增加了他的话的真实性。
前面提到的法国画家尼古拉斯·普桑,看来也暗中参与过这桩秘密。1656年,他在罗马接受过路易·富凯修道院长的来访,富凯的兄弟尼古拉斯·富凯当时是路易十四的财政总监。访问结束后,院长给兄弟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道:“他和我探讨了一些秘密,我将平心静气地向你详细解释——通过普桑得知的这些秘密将带给你的好处,就是国王们也会不惜代价从他那里索取。据普桑所言,这些秘密在未来诸多世纪中恐怕无人能够重新发现。此外,这些秘密被发现的难度之大,世间没有什么可以超越其上或与之相匹。”没有人能解释这封信中极其隐秘的含义,但事实确凿:接到信后不久,尼古拉斯·富凯便锒铛入狱,在监禁中孤独地度过余生。有种说法——他就是《铁面人》【法国作家大仲马(1802…1870)以路易十四王朝为背景的著名长篇小说之一。】的生活原型。他的往来信件全被没收,被呈交给路易十四私下审阅。路易十四大动干戈地搜购普桑所作的《阿卡迪亚的牧羊人》,到手后他把画藏在凡尔赛宫的私室中。
你大概还能记得,索尼埃访问巴黎时,在卢浮宫买的就是该画的复制品。画中是一座巨大的古墓,以三个牧羊人和一个牧羊女前景。这种格局是普桑的典型手法墓上的铭文写的是:“ETINARCADIAEGO(而我在阿卡迪亚)”【这句密言除下文的解法外,还有一说:“我已见圣秘!”】。这种风景长期以来被认为是艺术家心智的建构。然而,在1970年代找到的一座坟墓,其外形、尺寸、植物、背景和格局竟与之全然相符。更有甚者,还找到了与画中一位牧羊人放脚的石头相同的凸岩。如果你能站在这墓前,你看到的景色确实与普桑画中的景色一模一样。与画中背景相对应的山顶,就是莱纳堡。古墓坐落在一个名为阿尔凯的村落之外,距莱纳堡10公里,离布朗舍弗尔家族的城堡5公里。古墓的年代没有标示。按村史记载,古墓周围的地产属于一个美国人,他1920年代开墓时发现其中荡然无物。他卒于1950年,后来与妻子合葬在古墓中。这把我们带回到普桑画中那古墓之上的铭文。它由于缺少动词而语义不全。“EtinArcadiaEgo”应译为“AndinArcadiaI…(而在阿卡迪亚我……)”。但如果拆开所有的字母重新组合读为“ITEGOARCANADEI”,其意即为“BEGONE!IBEHOLDTHESECRETSOFGOD(去吧!我已见上帝的秘密)”。当莱纳堡的村长对《达戈贝特复仇记》的编辑说“这个地方是世界的中心点”时,他可能是正确的。
神灵几何构架
在《达·芬奇密码》,丹·布朗正确地强调了五角星形标记的重要性。19世纪70年代,亨利·林肯发现环绕莱纳堡的五座山峰构成了一个几乎是数学定义的完美的五角星形。莱纳堡周围的奥德峡谷中,其他的诸如教堂和堡邸之类的遗址也构成完美的几何图形,形成按照“巨石码”平均分布的五角星形和六角形的一个网状结构。当史前巨石时代的建筑物如太阳神殿【Stonehenge,英格兰惠特郡索尔兹伯利附近的石器时代建筑。直径104米的圜沟围绕着巨石堆成的两个同心圆形构架,被认为是崇拜日神的圣殿,或为天文时钟及日历表记。】被
建造时,该测量单位才被运用。这种几何构架,看来像是一些人有意地设在当地。林肯调查这些秘密的成果为两本著作:《圣地》和《神圣图形解密》,以及两部电视记录片:《秘密——与亨利·林肯共探莱纳堡之谜》和《亨利·林肯的莱纳堡及奥德峡谷指南》。他的另一部作品,是与厄尔林·哈根森同著的《圣殿骑士的秘密之岛》,论述的是丹麦波恩霍姆岛【丹麦东南波罗的海中,与波恩霍姆郡同型延伸的岛屿。旅游胜地,趣味活动之一是骑自行车。】上发现的相似的几何图形。
在一次接受《达戈贝特复仇记》杂志采访,被问及他如何相信这种几何图形可能存在时,亨利·林肯说,在古代的一些地方,一些人注意到了这些山峰的五角星形状,认为是神圣的,然后在其周围建造余下的几何图形。关于这点他继续说道:
为使几何图形更完美而建造一个人工的高尖,并没有超出现代智人的能力。例如,你只须看看希尔波里山的大小——我们都知道它是人工造的,或者想想大金字塔。因而,那些显现出五角星形的山峰,它们实际高点早就被修造过了,尽管我觉得原始山峰的自然形态足已接近几何图形,因为事出偶然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事实的确如此。其后围绕着自然地貌,人们开始建造一个几何布局。大概时过千年,我们于20世纪又看到了这一几何构架在波罗的海的出现。那里的是非常有意识地建造的,也极其精确。这是莱纳堡首发之举的发展,如今又扩及波恩霍姆。
环绕莱纳堡五峰展现的图形是一个完美的五角星——与金星每四年的运行轨迹构成的图形相同。金星代表的人物是抹大拉,莱纳堡的教堂就是为纪念她而建立的。
在同次采访中,林肯拒绝承认郇山隐修会为可靠的信息来源,以至于否定了自己在《圣血和圣杯》和《弥赛亚的遗产》中所用资料的有效性。“对郇山隐修会,我什么都不知道。它纯粹是一个传闻。对普兰塔得所讲的那种存在形式,我们难置可否。对此我们仅有他们说的话……我们不知隐修会是谁。”
林肯说,这个主题的惟一可信的是莱纳堡周围的地理几何构架,而引导他获得这一发现的,是由郇山隐修会保管的羊皮文卷中隐藏的几何图形。
另外难以忽视的,是关于犹太大卫王一支与墨洛温家族血脉相连的论断。纵观历史,这种关联的证据非常丰富,令人无法忽略。郇山隐修会声称是它集中了这些论断。而且,根据郇山隐修会自己的文件,他们的秘密并非源自耶稣,而是我们尚未考虑的一个领域——《圣经》所述大洪水暴发前的世界。在莱纳堡之谜的研究中,其他令人敬重的学者们也得出与此相同的结论。
在撰写《圣血和圣杯》和《弥赛亚的遗产》两书时,白金特、雷伊和林肯可能在充当郇山隐修会的代言人。这种关系一旦断裂,信使可能会反咬其雇主。
不管实情怎样,亨利·林肯事后又接受了一次采访,致使谜雾变得更浓。在美国广播公司特别新闻节目“黄金时段”中,他给主持人伊丽莎白·瓦尔加斯讲的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访谈记录如下:
瓦尔加斯:这么说第一位墨洛温王后因一条海里的生物——一条鱼——受孕,你认为这鱼象征耶稣。因此墨洛温家族就是耶稣的后代。
林肯:嗯……嗯。
瓦尔加斯:……而这一血统受到罗马正宗教会的威胁……
林肯:嗯……嗯。
瓦尔加斯:……所以郇山隐修会的建立,旨在保护这一血统、墨洛温家族的血统。
林肯:说得漂亮!这话很对。你已达目的。
显而易见,莱纳堡之谜的玄深莫测,就连像林肯这样的坚定的怀疑论者也无法忽视。
…21…
君士坦丁大帝
在当今基督教徒眼里,君士坦丁大帝是异教徒之黑暗过去走向觉悟文明之基督时代的中介。人们接受的历史中,充斥着谬见。君士坦丁大帝与他的父亲一样善待基督教徒,这是确凿的史实。
君士坦丁大帝不仅是将基督教带到罗马的第一人,还是国教拜日教(“无敌的太阳”)的主教。如丹·布朗在《达·芬奇密码》中所讲,拜日教遵奉的是太阳崇拜。那时候,罗马
还盛行另外一种太阳崇拜——光明教【崇拜光明与智慧主神米特拉的玄秘宗教,公元前百年始流行于罗马帝国意大利等行省。米特拉源于公元前7世纪波斯先哲琐罗亚斯德的二元神拜火教——他杀死神牛剖腹,里面生出益于人类的一切生物。从波斯帝国塞留斯王时代,到后来的希腊军事首领,都将米特拉同化成太阳神。】。它还倡导灵魂长在、末日审判和死而复活的信仰。拜日教和光明教和基督教一样都是单神教。源于叙利亚的拜日教约在100年前传入罗马。君士坦丁看到一个绝妙的机会将三教结合,达到了他认为是自己成功关键的政治和宗教的统一。顺遂其愿的是,拜日教、光明教和基督教在多方面观点相似,易于融为一体。
在君士坦丁生活的时代,政治成功产生于宗教虔诚。因而,除了君士坦丁大帝对基督教的不容置疑的虔诚外,他支持宗教也基于实用的考虑。罗马的基督教徒人数在增长,君士坦丁把他们视为一种有力支援,借以赢得阻碍他的姻兄加对手、马克森提登上皇位的斗争。公元312年,当君士坦丁大帝在罗马城外米尔凡桥一战中击败敌手时,问题得到解决。据4世纪恺撒利亚的历史学家优西比乌斯主教说,君士坦丁大帝在战前见过“灵幻之相”,他看到天上有一具闪光的十字架,铭刻着“执此标记,征战凯旋”。我们都听说过,君士坦丁大帝当即命令将代表基督教名字的希腊字母“ChiRho”刻绘在战士们的盾牌上。由于这一灵见,他的胜利象征了基督教击败异教。君士坦丁大帝自此成为西方的皇帝,与东方的李锡尼联手共治。他首先做的事之一,是派人弄来把耶稣钉上十字架的那些钉子,将其中的一枚镶在自己的皇冠上。战胜马克森提后不久,他与李锡尼会面并且签订“米兰敕令”,双方同意宽容基督教徒,归还他们以前被查抄没收的财产。君士坦丁接下去又击败了李锡尼,将拜占庭改名为“君士坦丁堡”,即当今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到公元313年,他已将拉特兰宫殿捐赠给罗马主教,在那里修建了一座大教堂。
从这一刻起,基督教开始为人接受。反传统而行,君士坦丁大帝选用自己的官员西尔维斯特担任下届教皇,而皇帝选任教皇由此形成惯例。这一刻还标志着对基督教徒迫害的终结。他们现在可以公开生活和自由信仰。不过,许多人觉得如此富庶的生活环境与基督的教诲背道而驰,教会已经严重偏离正轨。因此有人觉得,基督教已经成了为君士坦丁大帝保障胜局的牺牲品。似乎让他们自信怀疑有理,君士坦丁大帝宣告基督教上帝是他的赞佑之主,从而确立了自己的神圣地位。融会拜日教、光明教、基督教和来自叙利亚以及波斯的一些因素,君士坦丁大帝创立了“宇内一统”(天主教“Catholic”一词的本义)的混合宗教。
他的灵见,实际上发生在异教神——拜日教的日神庙中。而他此前不久已经接受了拜日教米尔凡桥之战胜利后,君士坦丁凯旋门在罗马建立,陈述此次获胜靠的是神灵的干预,但所指的神灵不是基督教上帝,而是拜日教的太阳神。
据历史学家优西比乌斯所述,即使不是耶稣真正裔传、也是他家庭成员后代的狄斯波塞尼教派,于公元318年派遣使团谒见教皇西尔维斯特。使团要求:教皇赐封他们各种各样的教会职衔,他们在耶路撒冷的教会应该被尊为母会,罗马的教会则要继续向他们供奉资金。教皇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声言拯救是君士坦丁大帝的责任,与耶稣基督无关。这样的冷遇是最后一次,拿撒勒人【Nazareth是耶稣幼年生长的地方,被尊为他的故居,耶稣基督也被曾称作“拿撒勒人”。狄斯波塞尼是拿撒勒的基督教会,后日成为“新教”即“抗罗宗”的一派。】再也没与罗马教会有过联系,而罗马教会从那时起致力追随保罗教义派的传统。
公元321年,君士坦丁大帝宣布法庭不得再于犹太安息日(星期六)关闭,改为星期日即“太阳日”休庭。这样一来,基督教徒们将休息日从星期六改为星期天,加大了基督教与犹太教之间的距离。另外在此之前,基督出生日传统上定于1月6日。在欧洲某些地区,这一天仍被敬奉为“国王日”。然而,基督教却采纳拜日教和光明教12月25日的节日,来代替传统的耶稣基督出生日。该节庆祝太阳的重生、白昼的逐日加长和太阳对世界的影响。教内各派由此同庆一个节日。光明教徒们也奉认基督教的其他重要信条,诸如死后复生和灵魂常在。让耶稣基督代表太阳神并同时四处兴建基督教堂,实乃权宜之计。同时建造的许多拜日教塑像,举止宛如君士坦丁。通过自我树立,君士坦丁大帝有效地贬降了耶稣的地位。
如此便使圣诞日受到操弄。复活节的日期体系,却一直等到了公元325年“尼西亚会议”投票决议,才定为北半球春分(3月21日)后、紧随第一个满月的第一个星期日。与会者无法商定准确日期。该基督教节日取代了旧的异教节日——“伊斯特丽”节(Eas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