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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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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那一天的。”
  其实迹部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永远,毕竟只是十八岁的少年。可他明白一点,想要一起见证永远的那个人,此刻就在他怀里。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想到自己曾经想方设法要逃离身后的人,夏树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我会去找你。”
  “万一你找不到呢?”有些时候,不是说只要去找,就能够找到的。
  “那我就等你。”
  “万一你等不到呢?”
  “不会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这是迹部第一次轻吻自己的耳缘,她却没有任何脸红的迹象,身体也没有躲避的冲动。只有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落。
  觉察怀抱中的人有些异样,迹部停下了轻软的吻,柔声道,“所以,你会回来的,对吗?”
  “对,”紧紧盯着他亲手为自己挂的小灯饰,夏树回答时再没有一丝犹豫,“我会回来。”
  轻轻转过女孩的身体,迹部从衣袋里拿出手帕,极其轻柔的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记忆里,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替她抹掉脸上的眼泪。第一次,夏树是难过的哭,这一次,是感动的流泪,可不管哪一次,迹部都很庆幸,无论是痛哭、悲伤、难过,还是幸福、欢笑,他都想同她一起分享。
  伸出手环过他的颈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如果不算偷袭那次。
  一面与他深吻,眼泪一面不停的垂落。
  长时间的吻着她的唇,接着从唇上移到了面颊,试图吻掉她下落的眼泪。手指抚上了夏树细腻的颈项,缓缓游走,单手解开前襟纽扣,小心探进,慢慢褪去了她右边的肩带。
  “迹部……”原本感动万分的心情顷刻间消去了一半,另一半为不悦所替代,“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做出接吻以外的动作!!!!”
  “……这不过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其实他说的是事实,自己身为正常的男人,抱着深爱的女孩时,不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可你也不用急于现在吧?”夏树扁着嘴反驳,边伸手拉好了自己的衣侧。
  迹部看了看眼前的人,想了想,开口道,“那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该不会真要等到结婚那天吧!
  “……”干嘛问那么直接啊!!
  “你真的,”伸手再次揽她如怀,“就那么介意?”有防范意识的确是好事,可老对自己有防范意识,那就不算什么好事了。
  “……也不是,”将头埋进他怀里,夏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是……”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啊!!其实自己只是怕痛而已!
  “只是什么?”轻抚她粉丝的发丝,迹部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有研究的必要。
  “没什么!反正,反正……”
  ‘反正总有一天会给你’迹部不由得微微抽了抽嘴角,这句话我都会背了!
  “大不了你生日那天我……”
  “好啊!”迹部一听,立马喜笑颜开,“就这么决定了!生日那天!!”
  “啊?”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夏树情不自禁的抽搐了嘴角。拜托!我只是想说,你生日那天我会送你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说,刚才我说的,”夏树边说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此刻搂着自己的人正一脸的神色飞扬。
  没错,迹部正在心里暗自盘算离自己生日到底还剩多少时间。
  “其实我不是……”虽然不想打击他,但这种事情还是解释清楚的好。可惜话还未说完,夏树的手机突然响了。
  “夏树!你赶快来医院!你弟弟出事了!”
  “什……么?!”
  “东京综合医院,你快点过来!”
  觉察到夏树拿着手机的右手隐隐发抖,迹部不禁有些着急,“出什么事了?”
  缓缓垂下握着手机的手,夏树脸上的神情有些木然。
  悠理小姐说,我弟弟进医院了。

  麻烦的借住

  走到床边,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夏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肚子还痛吗?”俯身用手背试了试弟弟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发烧的迹象。
  “不痛了。”裕树摇了摇头,抬起眼皮,看了看姐姐身后跟着的冰帝部长,稍稍点了下头,“不过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天。”
  夏树‘嗯’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飞鸟,“悠理小姐,真的很谢谢你,及时送我弟弟来医院。”若是再晚一点,恐怖就不是输液、留院观察一天这么简单了!
  “不用客气,”飞鸟轻轻一笑,想了想,说,“其实只是碰巧,原本我是有事找你。”
  夏树眨眨眼,不禁有些好奇,有什么事不在学校说,要跑来自己家?虽说她们只住隔壁,往来什么的的确很方便。
  “裕树好好休息,姐姐先出去一下。”说着,又看了眼迹部,用眼神示意男孩替自己看着弟弟。
  “迹部哥哥,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见姐姐离开时带上了门,裕树犹豫了几秒,最终有些好奇的开口。
  “什么问题?”男孩边说边坐在了床边。
  “你喜欢我姐姐什么地方?嗯,我的意思是,”也许是觉得自己问得太过直接,顿了顿,裕树换了种提问的方式,“我知道,学长在冰帝很受欢迎,可最后你选了姐姐,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说,”裕树边说边来了精神,“我姐姐有什么地方不好。只是我觉得,也许你,还可以选其他更温柔、更漂亮、更善解人意的女生。”
  迹部听了,但笑不语。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见床边坐着的人没有回答,裕树不禁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没能表达清晰,以至于面前的人根本没能明白自己想要问的。
  “我明白,”迹部点了点头,盯着小男生稚气未退的脸,想了想,说,“不过,你搞错了一点。”
  “什么?”
  “不是我选了她,是她选了我。”
  “啊??”显然没料到对面的人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裕树不禁惊得目瞪口呆。这么说来,追她的人还不只你一个了?虽说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只是,小男孩一点也没想到,在自己面前,迹部竟会这么坦率的承认!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态,裕树能够看得出,就这一点上,迹部丝毫没有介意的情绪,眼里显出的全是高兴。
  “这倒是很有意思!”裕树顽皮的吐吐舌头,高兴的笑了起来。
  “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对面神色略显兴奋的人。
  “我要搬去你家!”飞鸟伸手轻轻捋了捋自己柔顺的黑发,“从明天开始!”
  “啊?”夏树惊得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为什么?”
  “今天和房东聊天的时候,已经听说了,现在你和弟弟一起住,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可是,为什么你要搬来我家?”说着余光瞟了瞟医院走廊的尽头。
  “就一个月的时间!”飞鸟歪着头看了看面前目光游离的少女,继续劝说,“你看,你忙着和迹部同学约会,根本没时间照顾弟弟,我搬进来,顺便可以帮你照看他。”
  “我……”虽然很想反驳,可最近几天,自己真的是忽略了裕树的感受,没能好好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
  “怎样?可以搬过来吗?”
  “悠理小姐不是都决定好了吗?干嘛还问我?”稍稍扁了扁嘴,继而微微笑了笑,“我当然是没什么意见了。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好吧。虽说对于悠理先斩后奏似的做法有些不爽,不过她说得也是事实,更何况,若是悠理真住进了自己家,那以后的早餐、晚餐不就有人替自己做了?!
  征求夏树的同意后,飞鸟又回了病房。房里的两个人正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不过,在听到飞鸟笑着说从明天起便要搬去夏树家后,房内两个人的头顶同时落下了三条黑线。
  送走飞鸟后,夏树又折回病房,告诉迹部自己打算留在医院陪裕树,让他先回家休息。迹部听了,立刻表示自己也要留下来。最后实在拗不过对方,夏树只能点头同意对方留下。因为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只有一张质量很是一般的沙发,两个人先是坐在床边,守着床上的小男孩,直到他合上眼,呼吸均匀的进入睡眠,接着才相互靠着在沙发上勉强凑合了一夜。
  隔天清晨,裕树睁开眼睛,偏过头一看,距床大约两米远的沙发,姐姐靠在迹部怀里,男孩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毯子的一角。小男孩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微笑之时,心里想起了迹部昨夜说过的话,不是他选了她,是她选了他。
  噢,虽然他承认,自己的姐姐又怕麻烦,又常睡过头,有时还会很情绪化,不过,能够找到自己的姐姐,也的确是他的幸运。更何况还得了个自己这般聪明的弟弟!
  隔天下午,飞鸟便依约搬到了自己家。家里多了一个人,比从前热闹了不少,尤其多的还是自己的代课老师。夏树承认,飞鸟的性格其实自己挺喜欢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飞鸟才搬进来没两天,便和裕树混熟了。听裕树一口一声飞鸟姐姐,不知怎么的,女孩心里突然有些不平衡。想着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比飞鸟年轻了十三岁,裕树再怎么样,也应该管飞鸟叫阿姨吧?!
  不过关于这一点,女孩也只是无聊的时候才在心里念叨两句,平素是绝口不提的。尽管现在她无聊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每日除了学习,忙新闻社的事情,还要忙着和迹部约会。生活真的有些充实,不过充实之余,偶尔还会发生些额外的小插曲。不过归根究底,全都是飞鸟带来的麻烦。比方说昨天。
  昨天新闻社没什么活动,夏树做完值日后,便去了网球场等迹部结束训练。走到台阶旁,坐下还没五分钟,身旁突然出现的一个黑影遮住了自己的视线。侧过头一看,居然是网球部的监督,榊太郎教练。
  女孩刚想起身,榊太郎顺势坐在了她身旁。夏树只好侧过脸,对着身旁的人微微笑了笑,以示友好。
  “听说你在和迹部交往?”可能是不知道该怎样切入重点,榊太郎一坐下就问了句废话。
  “是啊。”夏树抽了抽嘴角,点了下头。心想,我们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到底是你消息太闭塞还是我们太低调了?!
  榊太郎听了后,抬头蹙眉看了看场上正专心训练的部员,想了想,迟疑着开口,“听迹部说,她搬去你家了?”
  一听他提起飞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路灯下榊太郎挨了一巴掌的情景,夏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表情镇定的开口,“嗯。悠理小姐是上星期搬去我家的。”
  “她有告诉你,她为什么回东京吗?”反正话都说开了,榊太郎索性不怎么犹豫了。想到什么,便问什么。
  “没有,”夏树摇了摇头,“只说休假中,随便回来看看,刚好池田老师请假,所以她就帮忙顶上了。”
  榊太郎听了后,转过头,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站起身时,又垂下目光,看了看夏树,“她,有跟你提过我吗?”
  诶??
  已经大致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这个问题反而不怎么好回答。虽然想说实话,可思考了几秒,她还是说了假话。
  “没有。”
  榊太郎听了后,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
  其实这也不能怪夏树。虽说飞鸟有提过榊监督,可要真原封不动的将所有内容告诉他,还不如骗他说没提过呢!
  你男朋友的教练,对!我说的就是那个爱穿西装的男人!整个儿一面瘫,说话的时候连眉毛都不动!什么?你说他也会笑?是,我承认,他的确会笑,只是他一笑,那样子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是别有企图!不怀好意!
  这就是飞鸟的原话。现在知道夏树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了吧。
  其实让女孩头痛的还不只这一点。原先以为飞鸟搬来自己家,她终于可以轻松一些,虽说原本她也不怎么累,不过晚餐总是要做的吧!可现在自己却感觉比以往更加操心。以前要负责两个人的饭菜,现在则是变成了三个人。不是飞鸟不会煮,而是她煮出的东西,不管是自己、裕树、还是飞鸟自己,都不敢吃,也吃不下。色香味,一样都没有!
  不过飞鸟也是帮了自己大忙的。就在榊太郎找过自己的那天晚上。飞鸟亲手捉住了潜进夏树家企图行窃的小偷。
  那天晚上,吃过饭后,飞鸟走进厨房洗餐具,夏树则是回了房间上网看电影。裕树租了张鬼片,想看又有些怕,便求着飞鸟陪自己一起看。飞鸟一听,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下来。
  夏树坐在房间里,起先盯着电脑屏幕,接着播放器上点下了暂停键,因为迹部打来了电话。两个人大约说了十分钟,夏树又站起身靠在了窗边,看玻璃外的夜色。
  本是安静的夜,不冷也不热。可一楼客厅里不断传出的尖叫声还是让女孩心里有些烦躁。电话那端,迹部也有些好奇,他们到底在叫什么?
  租的鬼片,韩国的,红色高跟鞋。夏树简单解释了一下,又看了看书桌上的可爱闹钟,两个人通话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多小时。
  在飞鸟紧张的一把抱住身旁的小正太并发出第N次尖叫时,迹部挂了电话。夏树则是下到一楼,想着要提醒这两个人小声点,别吵到左邻右舍。
  “你们两个,我说,”话刚说了一半,沙发上的两个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条件反射的吼出了声。
  “姐姐!!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嘛??想吓死我啊?”
  “就是就是!”飞鸟立刻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小声点!!我要休息了!!”
  真是!连飞鸟也这样!都三十出头的女人了!一点女性自觉也没有!居然跟裕树混在一起看鬼片!
  吼完这句后,发现沙发上的两个人居然没半点反应,连头也没回。夏树抽了抽嘴角,只得转身又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时不时响起的尖叫,心里倍感烦躁。坐起身,看窗外,今夜月色深沉。斜过身子拉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摸出一个棕色的玻璃瓶,打开盖子,倾斜瓶身抖了抖,借着月光一看,多倒了两颗。拿出一颗放在瓶盖里,剩下的两颗又倒回了玻璃瓶里。起身到书桌前一看,发现陶瓷杯里还剩了些水,于是就着凉水,吞下了盖子里留下的那颗药。
  接着躺回床上,没多久便进入梦乡。感觉凉水缓缓溶入了血管里汩汩流动的滚烫红色液体,似乎降低了身体的温度。
  梦里是黑白的童话王国,不是格林编织的那个。漆黑森林里,猎人紧握匕首,颤抖着割下了公主的舌头。另一边的白色宫殿,英俊王子最终娶了巫婆。黑色城堡里,王子不爱灰姑娘,爱她的身体。King Size的床上,不停翻滚尖叫。高空里月亮寂寞行走,飞过月亮一端的白色蝴蝶,翅膀折了一半,落到了黑暗森林。无边无际的黑暗,少年游弋。走近了看,面目模糊。黑暗的尽头,迹部正朝着自己微笑,笑了很久很久。眨眨眼,头顶苍穹成了深蓝色。
  “你去死吧!!!”飞鸟高举厚厚的词典,狠狠砸向潜进夏树房间企图行窃的小偷。感觉重物砸在自己头上,小偷身子一歪,栽到了地上。躲在身后手握棒球棒的小男孩见了,立马找来了绳子,帮着飞鸟捆住了小偷,然后打电话通知警察。
  “夏树,夏树!”轻轻叫了两声,床上的人竟没什么反应。
  裕树见了,走过来小声解释,“姐姐睡觉很沉,很少能叫得醒她。”想了想,又轻松的一笑,“这也是她经常迟到的原因之一!”
  飞鸟点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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