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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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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公务员。他的官本来没那么大,可上面考虑到专业对口就让他参与了这次开发案,而且还给了个要职。可不知为什么,就在学校要拆的前几天,老校长突然又反悔了。死活不肯签字。
  几天后,便听说有人爆料出那学校老校长贪污受贿的丑闻,又迫于外界的压力,学校终于还是被拆了。大部分学生都被安置在了同一区另一所财政实力雄厚的学校。个别学生自己主动去了其他地方。还有极个别,索性辍学不读了。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真正让人怀疑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留言传那个爆料落井下石不安好心的人就是那个愣头青年。还有更离谱的说法,说所谓的贪污受贿全是些假账本,是栽赃陷害。是他为了向上爬,硬生生用卑鄙的手段逼老校长就范。从那时起,他就每天收到不同的恐吓信,还有那些接不完的匿名电话。后来上级也迫于压力找他谈了一两次,他回到家后,就从十楼上的阳台直接翻了出去。那之前,他才刚刚得到暂时停职的内部消息。
  那男人的家人为此痛哭了许久,都怀疑是上面有人硬把这事嫁祸给他。他们想去报警,又苦于没有证据。最后只得主动找去了电视台。
  日成和TBC都派了人去了解情况。
  日成那边一向讲究速度,当晚就报导了对于整件事的猜测,引起了好一阵舆论的同情。可TBC那边却不见任何动静。因为飞鸟只报导事实。还没证实的东西,她从不搬上台面。
  但日成至那日报导了后,便再没理过这新闻,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事上。反倒是飞鸟,虽然当天她没有报导,可隔天上午她又去了那青年的家。开门的是个十六岁的女学生。齐耳短发,样子中规中矩,鼻子上还架了副只单纯保护视力的黑框眼镜。
  那女孩打开门,表情木木的就站在飞鸟对面。
  她怎么又来了?也没带助手,也没怎么化妆。整个人风尘仆仆,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赶来似的。头发还有些乱,眉毛有些淡,看上去有点狼狈,就像被人抢劫了一样。
  七年后的一天,那半菜鸟女警官伏在桌子上,想到这些时突然就笑了。
  那是她第二次见到飞鸟。严格来说,是面对面的第二次见她。那个时候,她对政府、新闻媒体什么的早就灰心了,或者更甚一步,是绝望了。她哥哥没死只接匿名信匿名电话那会儿,也没见谁多关心他一下。倒是死了后,关注他的人反而多了。他们家抱了仅有的一点希望找到了媒体,可日成那边只简单报导了一晚就没下文了。TBC那边更气人,连提都没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成人的社会?她惶恐不安心绪焦躁甚至有些怨天尤人之际,飞鸟又找上门来,问能不能看看她哥哥的遗物。
  她们两人一起,在哥哥的房间里翻了很久,最后终于在一个破烂随身听的磁带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是因为内疚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才去跳楼的。那份资料的确是伪造的,不过只一部分而已,还是局里上司逼着他哥哥伪造的。他没有办法,只好干了些昧良心的事。可事后又很后悔,一想起老校长签字的时候手还在不停的抖,他就几次想去自首。上司觉察他的想法,便软硬兼施劝他想开些,可当留言铺天盖地袭来时,又俨然做回了公证严明的领导模样:建议他先请长假。最后他受不了舆论与工作上的双重压迫,只好走上了不归路。
  “那件土地开发案,负责那项目的人好像跳楼自杀了。会不会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神太郎见女警官一直埋着头不说话,只好想丢出了自己的看法。那一次的开发案,日成与TBC都有报导。
  “不会的。”她摇摇头,扬面朝他微微一笑,“那家人一点也不恨她。”不只不恨她,她一直是有些佩服她的。
  那次飞鸟挖到了天大的独家,可她却没有向外报导。只是叮嘱她收好磁带,尽快去警察局报案。飞鸟走的时候,她就问她,为什么不干脆做个独家。飞鸟想了想,便耸耸肩膀很简单的回答,说自己对过期的新闻没什么兴趣。
  后来她才知道,那两天,飞鸟一直在追踪那个地下钱庄的新闻。
  或许真的觉得这是没什么价值的事吧。
  不过不管是出于哪一点,她总算保全了自己哥哥的名誉。不尽保全了哥哥的名声,无形中也保存了自己的。
  因为日成那次不负责任的报导,向她投来暧昧眼光的、背后喊她罪犯家属的同学已经明显减少了。就算再有极个别当面这样称呼她,她也只是一笑置之。
  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一辈子也不会去解释。只是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今后要走和他不一样的路。
  所以一直以来,她是有些感激她的。
  她知道飞鸟早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因此,尽管第一次见面就认出了飞鸟,她仍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新宿地下钱庄那次,是个不小的案子,局里应该有档案,回去查查就知道了。”那个助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上司,她似乎还在发呆。这不像她一贯的作风啊!他不解的盯着她,伸手扰了扰自己的小平头。
  “啊,没错。”她突然回过神来,站起身看了看神太郎,“我回局里翻翻记录,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他们三个走出公司的时候,天色已晚。路边的灯火很是斑斓,隔着街边的一排梧桐流光溢彩,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映亮了行人匆匆的神色,拖长了漫步街头路人的影子。反倒是天空里的星星,没露出几粒。大概是东京高楼太过林立,抬头想看的时候,视野总是会有所遮挡。
  那天晚上,她回到局里连夜翻到了七年前的记录。先认真看了几分钟,又拿起电话。先拨通了神太郎的手机。
  不过带来的只是些无用的信息。那个钱庄的老板还待在监狱里服刑。他的合伙人之一,因为涉案情节不如他严重,平时又表现积极,前些日子就已经获准假释了。看上去倒是很有用的消息。
  只可惜据说假释后就已离开东京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儿子。
  第二天上午,她又带了助手去到七年前涉及那次东京综合医院医疗事故的教授夫妇家里。可惜人家的儿子活得好好的,而且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她鼓起干劲调查了整整一天半,结果所有的线索全断了。之后她又猜测,或许那个获假释出狱的家伙还有个情人什么的。可惜怎么查也查不到。俗话说,树倒猢狲散。更何况,已是七年前的树了!
  那个半菜鸟警官又思考了半天,最后经过和手下讨论,终于订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而且很简单。就是让飞鸟若无其事的继续自己的生活,该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和同事平日里就跟在她身后,伺机逮捕那个匿名恐吓犯。
  飞鸟一听,当时就答应了。神太郎见了,立马表明自己也要参与其中的决心。半菜鸟女警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半天,接着嘴角一扬冲他狡黠一笑,“那就麻烦你假扮飞鸟小姐的男友,好就近保护她。”神太郎听了,立马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顺带着还朝投去她感激的一瞥。飞鸟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马上反对,“不用!我一个人完全可以!”
  “还是两个人好些。”她将手里的记事本顺手搁在茶几上,表情严肃的向她解释,“那变态看上去也不像个笨蛋,要是每天见你一个人单独行动,估计早就猜出背后有警察跟着了!”她简单说了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又耐心的向她继续解释,“还是两个人先一起,再假装放松警惕,那样才少了些破绽。”
  后来夏树回到家,听了飞鸟的抱怨外加转述了年轻女警的说辞,顿时觉得其实这个所谓的半菜鸟警官也不那么菜了,似乎还有些头脑。
  于是,至那天起,神太郎便名正言顺跟在了飞鸟身边,还是以男友的身份。只是每次两个人并肩走一起时,他又老鼓不起勇气去拉她的手,更别提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了。
  这样一连跟了几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倒是夏树的父亲,桃生功一,在确定了匿名花束不是送给女儿的后,外加接到公司的电话,说什么少了他不行。制定好计划的第二天,功一便去订了机票,准备周末离开东京。
  他离开的那天,是个星期六,天气不错。一天黄灿的阳光扑面而来,照得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夏树和迹部送功一一直到了机场大厅。
  他们一直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保持了大约半米的距离。
  本来迹部想帮功一提提行李好挣挣表现,结果出门时才发现他压根儿就没什么行李。
  迹部有些好奇,忍了很久直到进了大厅才低头小声的问夏树,“伯父怎么连包都没带?”他话音没落,功一就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望向他们,“送到这里就行了。待会儿我自己进去。”
  夏树睨迹部一眼,又看着父亲朝他顺从的点点头。她走过去刚想说‘爸爸一路顺风’,功一又瞅了眼迹部,有些不解的问他,“听说你是为了保护夏树才搬进来的?”
  迹部简单嗯了下,心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现在都确定小黄花不是送给她的,那你怎么还不……”功一话没说完,脸上还挂了抹恶作剧般的坏笑。仿佛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看看对面男人的反应。
  “我……”迹部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也微微勾了勾唇角,唇边浮了丝自信的笑,“我怕那个人误伤夏树。”
  功一听了,拿眼角半是不屑半是赞赏的看他。这小子,找借口倒是挺快!
  “那倒是,”功一盯了他半天,又转头望了眼女儿,挑眉一笑,“歹徒误伤他倒是比误伤你好。”
  “爸爸!”夏树瞪大眼睛骇得叫了一声,又转头去看迹部的反应。他脸部肌肉似乎在抖……
  “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他说着,又看着迹部冲他歉意的笑笑,“那接下来这星期,夏树就交给你了。”
  迹部刚想说好,他又加了一句,“还有裕树。他昨天崴了脚,这两天行动不变,也要麻烦你了。”
  迹部一点头,又想说‘您就放心好了’。话还没出口,夏树已经不好意思的扯了扯父亲的衣袖,“爸爸!裕树我会照顾他的!”
  功一点了点头,思索几秒又小心拉过女儿,悄悄附在她耳旁,“夏树,有什么累或者麻烦的事,你尽管叫那小子做,千万不要不好意思!知道不?”
  “爸爸……”
  “既然你要照顾裕树,那就让迹部照顾你。对了,他本来就该照顾你……”
  “还有,让他做什么都行,最好别再让他进厨房……”
  功一还在不停的碎碎念,夏树已经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拿眼角斜了斜迹部。——幸好他一句也没听见!
  站在大约三米远的地方,迹部有些好奇的望着这对父女。功一嘴唇一直不停的嗫嚅,夏树则是一脸要晕倒的表情。虽然他一点也听不清,但从夏树不自然的神色,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迹部右手习惯性的斜插进裤兜,表情要笑不笑的盯着功一。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恋女情节了……
  功一说那些话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夏树终于受不了,打个暂停的手势制止了父亲,说是担心裕树一个人在家里不方便,又简单同爸爸话别了几句,便转身拉着迹部飞快的走出了机场大厅。
  回去的路上,迹部假装有些好奇的问夏树,刚才功一拉着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其实他一点也不好奇,纯粹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夏树只是扭过头托腮看窗外,语气有些轻快的回他,“他夸你了!他说你负责任,有担待,还有……”
  “还有什么?”迹部放慢了车速,飞快睨了她一眼。她就在那时转过头盯他,眼里还擒了份坏笑,“他还说你身材好!”
  “是吗?”迹部轻松笑笑,瞟了眼斜前方的后视镜,然后若无其事的答她,“要说我身材好不好,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你!”她瞪圆眼睛,嘟着嘴‘你’了半天,可惜一点也想不出驳他的话,最后只得涨红了脸又扭过头去。
  夏树扁着嘴盯着窗外,看玻璃外暗色的风景飞快向后逝去,心里突然有点怀恋以前的时光。
  仔细想想,话还没说开的时候,和迹部相处也是很愉快的。那个时候,迹部就处处让着她,处处帮她。其实交往以后,迹部还是护着她的,只是那种感觉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差别,她能感觉到,却形容不出。她就这样发着呆,任由脑海里过往的场面无声电影似的一段段闪过。
  那天阳光真的很灿烂,尤其是中午一点左右。尽管隔了茶色玻璃,夏树的皮肤还是被光线烤得灼热。她斜靠在椅背上,仔细的看车窗外的高楼绿树飞快闪出玻璃框,缩小缩小,最后变成小黑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眯起眼又想了想,突然求证似的问他,“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空地那儿见面?”
  “记得。”迹部边回答边笑,“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你。”
  “什么?”她张大了嘴,似乎不怎么敢相信。
  “不看你我怎么照相?”
  “你耍我?”
  “我说的是事实。”迹部轻轻一笑,嘴角透了些愉悦,“是你自己想歪了。”
  “……”她憋着嘴,不满的瞪他一下,那神情,看上去很像个和大人赌气的孩子。
  迹部没有转头,却能想象出她脸上摆出的那副别扭的表情。不由嘴角轻扬,眼睛忽闪忽闪,异常明亮。
  其实她提的那天,他不只认真看了她,也认真看了她的照片。
  那天,他坐回车里的时候,原本已经打定了注意一回家就把照片扔掉。可真到坐在书桌前,一取出那张照片时,他就改变注意了。打算扔之前再看一眼。他想,哪个女人会像她这么胆子大?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
  他拿着那张照片,没什么表情的盯了半天,后来只得出了一点结论:她本人笑起来,似乎比照片上好看些。
  他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结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迅速将照片塞到了抽屉里。
  那是他第一次认真考虑一个女生笑起来是不是好看的问题。也是他第一次将一个女生的照片放进自己书房的抽屉里。还只是张合照!还只是个整了他还不拿他当回事的人!
  一想到这些,他脸上就浮了个淡淡的笑。
  那样的回忆,约克夏布丁一样的蓬松、甜软,回忆里的她,就是布丁上面金黄的酱汁,小时候最爱吃的部分,长大了后,爱得更多。
  “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吗?”在他一直淡笑的时候,她就开口问他。声音又轻又细,就像柔软的丝带被风吹起,起起伏伏游在空气里。
  “不知道。”迹部很老实的回答,见她不说话又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隔了些时间,她才说出了后一句,“希望那张照片,可以留在你那里。”
  那是她第一次说出自己在空地那儿面对老头时的真实想法。虽然她只说了一半,虽然明白身边的人未必能听懂。但是她想说。她只想说给他听。
  路口那儿,绿灯亮起时,他就将车停住,转过头看她。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声音很平静,却个个字都往他心里钻。
  他搞不清楚她说的是哪一次,反正不是第一次。他想不明白,却又不追问她,只是朝她温淡的笑笑,将右手覆在她左手上。
  夏树侧过身,那双用心盯着他的眼睛,睁得有些大,眼眸深处漾出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怀恋、喜欢、庆幸,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温柔,在睫毛的起落之间若隐若现。
  那些瞬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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