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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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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糯软的真皮沙发上,夏树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她本来就是女主播!
  迹部坐在她身旁,瞄到她挺直了身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便伸出手轻轻搂过她肩,“你没想到吧?”
  “我知道她是做新闻的。”夏树一点头,又转头朝他抿嘴一笑,“只是没想到她上了电视,差别会这么大!”
  “飞鸟小姐以前在TBC实习,后来毕业就直接留在了公司。”
  “他们那个时候认识的?”夏树不随便讲八卦,不过若有免费的八卦,她也很乐意听的。
  “据说不是,”迹部有看她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屏幕,“他们在那之前就认识了。”
  “原来认识这么久了,”夏树眨眨眼,稍稍侧了侧身子,又好奇的问他,“那到底悠理小姐为什么要去美国?”
  她难得逮到个机会问问飞鸟的往事,可惜迹部对此也并不是那么清楚。他只知道神监督很后悔当年的某件事,只是每每看到他的表情,嘴上虽说后悔,眼光却还是坚决。那时,迹部就猜测,就算真的可以让面前的男人回到过去,那历史仍是不会有所改变的。他眼里的笃定早就写好了一切。
  隔天上午去到学校,夏树本想在课间时拉着麻衣、小惠共同讨论昨晚飞鸟主播的新闻八点档。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觉得周围的气氛热闹的有些诡异。
  那些三三五五围在一起的学生,全都叽叽喳喳麻雀般争先恐后发表意见,脸上的表情既带了丝轻蔑又夹了些兴奋。
  夏树觉得奇怪,刚想开口问麻衣发生了什么事,对方已经已经一脸惋惜的盯着她叹了口气,“三年级的结成,就是上次帮你的那个,他家里出事了。”
  “结成学长?”夏树愣了下,又眨眼看她,“他出什么事了?”
  “她妈妈被人举报挪用了冰帝的公款!”这次头发稍稍留长了些的小惠终于抢到了发言权,“昨晚新闻都播了!夏树你没看吗?”
  夏树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在闪光,不由表情木然的答她,“我看悠理小姐去了。TBC的八点新闻现在由她主播。”
  “真的?”小惠抬起眼冲她璨然一笑,又频频点头,“那今晚我也看TBC的节目。真想看看飞鸟小姐上电视的样子!”她高兴的嚷着,边说边双手合十,眼里还透出了几分期待。
  “冰帝再怎么说也是东京数一数二的贵族名校吧!发生了这种事,飞鸟老师怎么没有追踪报道?”
  麻衣斜靠在栏杆上,双手微微撑在上面。闻言夏树瞅了她一下,看她一脸悠哉游哉的表情,心里就想麻衣思考问题果然是比小惠透彻。
  听到挪用公款的事又被提起,中井不禁黯淡了几分神色,“结成学长真倒霉,本来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的。可现在倒好,他已经成大家议论的焦点了!”
  “结成学长来学校了吗?”夏树随口问了句,心里却在猜测飞鸟昨晚没报道这事的原因。
  是没得到消息?还是因为新闻涉及到冰帝,所以不想报导?
  她想得有些出神,模模糊糊只听见麻衣回了句‘他来了。’那时,她心里竟隐隐存了个念头,希望飞鸟别报导这件事。结成才高中生,就被胧上一层罪犯儿子的阴影,那该是多悲惨的事?他和这事没什么关系,可又丝毫脱不了干系。因了那层血缘关系,父母犯下的错,大多子女都得无条件承受。
  那个下午新闻社开会,席间有人提出要不要做个结成御景的专访。夏树一听,正想举手反对,会长就在那时转头冲提议的人轻轻一笑,“这件事还没最终落实,新闻社不报导未经证实的消息。”停了下,又沉着目光望下刚才说话的同学,神色淡淡的看她,“还有,新闻社不是用来落井下石的。”那同学听了,稍稍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驳她,不过最终是一个字未提。
  后来会散了,会长又把夏树留下来。这一次,却是为了私人的事情。
  “听人说,你和以前冰帝代课的飞鸟老师关系很好?”刚才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会长一直不停的讲话,中途也没喝口水润润喉咙,此时再出声,音调很自然就带了几分沙哑。
  “她一直……住我家里。”夏树觉得会长现在提这些,肯定是为了结成,稍一思索便老实的答她。
  “我能拜托你件事吗?”会长边说边站起身,两眼直直的盯她。
  “是不要报导结成学长家的事吗?”她一面回答,一面注视她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有些深远,不算明亮。可一直瞅着她,夏树便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缩影。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的眼睛。不很亮,然而格外深黑,似乎就算隔了很远的距离,也能让你知道是在看你。
  她定定望着她,第一次发觉,那两片薄薄的镜片后,隐藏的其实是超过年龄的决心。
  “不是。”会长想了想,才认真的回她,“我是想说,能不能拜托她查查事情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
  “结成阿姨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不是那种人。”她表情很坚决的看夏树,末了,又轻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姨这次,也没有刻意反驳,似乎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了。”
  “哪个对方?”
  “应该是……远山的妈妈。”她觉得自己是想求她的,便对她全说了实话,“虽然不是她举报的。但我猜,十有八九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们一起竞争PTA会长的位置?”夏树听了,不禁有些好奇。那个位置有那么重要?
  “不是。两年前是……中川的妈妈和远山的妈妈竞争,”她犹豫了下,视线越过了夏树,看她身后,目光深远,“后来中川因为香烟事件被冰帝开除。她妈妈自然也就落选了。”她说完了,又收回视线盯着她,见夏树一言不发,才继续,“最近这次,又是和结成阿姨竞争,然后她落选了。”
  “所以她陷害她?”夏树瞪大了眼看她。
  “应该是。”她点了下头,“可听御景说,那本检察厅拿走的账册上,似乎就是阿姨她……”
  夏树怔了下,没有接话。
  “但我们都怀疑,”会长稍稍侧头朝门的方向望了下,似乎在看会议室的门关好没有。
  “怀疑……”她也猜到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不是很想说。
  “怀疑那本账册是假的。”会长降低了音量,说完后又恳求似的看她,“夏树,你能同飞鸟老师谈谈吗?我能拜托的人,只有你了。”
  “我会同她说的。”夏树咬咬下嘴唇,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只是那一刻,有个念头闪电一般划过了脑际:原来不管到了哪里,人性都是一样的不可捉摸。
  那个晚上,她同迹部回到家里。吃完饭后,两个人就守在电视机前,等飞鸟的节目。
  裕树洗完澡,一出卫生间就看到姐姐表情有些木的坐在沙发上。他嘿嘿笑了两声,走过去低头俯视她,“怎么?飞鸟姐姐出洋相了?”
  “不是,”迹部抬头望了下他,见他纷乱的湿发还在不断滴水,就好心的提醒他,“你先把头发擦一下。”
  裕树听了,听话的点点头,垂着头一手乱扯毛巾揉脑袋,另一只手就伸到茶几上端水喝。
  后来飞鸟回来的时候,九点半都过了。夏树想不通,放下书跑去她房间。
  “那件事你怎么没报导?我看日成的节目都追踪报导两天了!”飞鸟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伸手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她,“夏树啊,你要知道,日成那边通常只讲速度。至于真实性,一半的一半吧。”
  “这么说,你每天起那么早,就是在查这件事?”她松了口气。
  “那怎么可能?”飞鸟听了,惊讶的瞪圆了眼,“我早起只是为了工作!”
  “我的意思是指,这两天。”听她这么一说,夏树连忙认真的补充。
  “百分之八十吧。”飞鸟边说边坐在了床边,双腿很自然的交叠,“对了,是结成托你来找我的?”
  “不是。”夏树摇摇头,“是她朋友托我的。她说,”夏树顿了两秒,然后复述了会长关于结成阿姨的评价以及对整件事的猜测。包括那真假两本账册,“以前远山的妈妈任会长时,结成阿姨刚好就负责财务方面的事。现在身份则是对调了。”
  “也就是说,以前管财务时留下了什么把柄给对方,现在被对方做假账陷害,所以不敢说出实情?”夏树看她一脸的匪夷所思,就知道她不相信这套说法,只是,她自己也是不怎么相信的,“这似乎说不通。挪用公款达到一定数额,是要负刑事责任的。那是要坐牢的!”
  没人那么傻吧?为了以前的事,陷自己于更大的困境?
  “那就有其他的原因了。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飞鸟手指轻轻点着下巴,声音很轻的说。像在告诉夏树,又像在自言自语。总之听她那些话,夏树从心底觉得飞鸟肯定猜到些什么。可惜一问对方,她是一句也不肯透露。
  其实不是飞鸟不想说,只是奔波了一整天,期间又去拜访了结成母亲,现在她真的有些累了。
  夏树见她眉毛微缩,脸上显出了疲色,便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很快就回了自己房间。
  隔天中午,用过午饭后,夏树便去三年级的教室找会长,想告诉她事情还是有转机的。迹部则是直接回了学生会会长室。
  他打开门一看,木质精贵的红色桌面上,摆了个三十厘米左右高的白色盒子。盒子下方还压了张纸条,只微微露了个角。
  迹部走过去,拿起那张纸条看了看,是从北海道寄来的特快。收件人那儿已有人替他签了字。他认得那笔迹,是忍足的。
  估计是交资料时顺便替他签收的。
  迹部觉得奇怪,为什么送快递的人不打他手机?他摸出随身带的那支电话,一看,这才发现手机已经黑屏了。
  他转身插好充电器,又按下了开机键。接着一斜身子靠在了桌边,顺手移过了那个白盒子。上面还系了墨绿色的丝带。他漫不经心的拆掉那个蝴蝶结,又很慢的打开白盒子。他低头朝里瞅一眼,表情倏地凝住了。
  盒子里只放了个模型。大约25厘米高。是个女孩模样。
  不过这些全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小心翼翼取出那个模型,凑到眼前,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她好几圈,最后才发自肺腑的惊叹一声,“做得真像!”
  那副清秀的面孔,眉宇间隐约透出的淘气像是从拍立得照片直接拓印出来似的,同他心底的印象恰好合二为一。
  再看那双眼睛,幽黑深远,似乎随时能从最深处淌出几丝笑意来,永远温暖的宁静。
  还有脸上揣着的那份淡笑。唇角微微一扬,就和夏树平常脸上最常挂的那种轻笑一模一样。
  没错!这娃娃正是夏树的模样!

  消失在秋末(二)

  “居然这么像!”迹部一面感叹,指腹边很轻的摩挲娃娃粉红色的头发,他又垂头仔细看了看她,最后才得出了一句结论,“可惜夏树没这个发夹,否则真是一模一样了!”
  那个娃娃左边发髻上,别了个很精致的发夹。银色细细的丝交叉缠绕,十分流利的勾出了一个夜晚天空里北斗七星的形状,每个该落星的位置又镶了颗不大不小的水钻。
  这娃娃什么都好,只可惜是陶瓷制成的。迹部不太喜欢陶瓷制品,那东西容易碎。
  他又举着那个娃娃端详琢磨了半天,身后的手机一直闪光震动,竟一点也没发觉。只是低着头又伸手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张金色的小卡片。
  迹部才看了个开头,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未来女婿——那打头的四个字,感觉好亲切!
  他又接着往下读。内容很简单,只寥寥几句。大致就是叮嘱他照顾好夏树,顺便还从自己的第三工作室稍了个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他做订婚礼物。
  迹部心情很好,看着卡片一直微笑。不亏是搞设计的!思想前卫旁人真是没法比!——哪有人会做自己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别人的?
  他坐在椅子上,看完卡片正面,又顺手将它反了过来。
  他低头只瞧了一下,脸色蓦然生了几分变化。刚才的喜悦瞬间被抽搐所代替,另一小半是惋惜。
  卡片背面只写了一小句,还是以问号结尾:
  对了,那天你不是说搬进来只是为了保护夏树,现在小黄花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你怎么还不搬出去?
  好直接!迹部眼角还在抽,拿着卡片的手还在抖,向日已经一脸受不了的推门走了进来,“迹部你怎么不接电话?”害我又多跑一次!
  “手机在充电。”迹部见有人进来,迅速将卡片收进了抽屉里,“找我有事?”
  “之前侑士收来的资料,我们班有个学生添错了。侑士叫我直接来找你拿。”向日边说边瞄了眼办公桌,“你刚在看什么?那么专心,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他好奇的问他,又低头瞥了瞥桌上的陶瓷娃娃,觉得有些眼熟,不禁伸手拿起它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他盯了好几秒,眼一瞪,全身蓦地一抖,脸色惊恐喊出了声,“迹部你变态啊?每天和桃生一起上学放学你还嫌不够啊?居然还定做她的陶瓷像摆在办公室!”
  向日愣是一口气不停顿吼了一连串的问话,期间手还止不住微微发抖。迹部见了,一挑眉不满的瞪他,“这是夏树爸爸寄来的!”他话音没落,已经探过身取回了那尊陶瓷像。生怕向日手再一抖,娃娃掉地上碎成片。
  “啊?她爸爸寄给你的?”向日听了,不禁面皮一抽,“她爸爸可真够奇怪的。”
  “她爸爸是模型设计师,寄这个给我很正常!”迹部盯着他,半眯起眼微微笑笑。
  他说谎了。其实迹部自己也觉得无法理解,只是在队员面前,他总是要帮夏树爸爸挣回些面子的。
  “既然这样……”向日又看了看迹部手里的娃娃,咽下唾沫,突然全身一阵恶寒。夏树那张缩小了好几倍的面孔,正舒展唇角朝着他亲切的微笑。
  “资料在这儿,你自己找。”迹部见他半天不说话,只盯着娃娃发呆,便率先推过了文件夹。
  向日猛然醒过来,连忙埋头猛翻了几下,抽出那张填错的表格,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很巧的是,就在那个下午,迹部陪夏树逛街逛到某家新开的饰品店时,里面刚好有卖和那娃娃左边发上别着的一模一样的发夹。
  迹部二话没说,站在柜台前立马就掏钱买下了。找好零后,他接过发夹,也没找营业员要包装袋,顺手一抬就把那枚北斗七星模样的发夹别在了她左边头发上。惹得夏树一把拽住他手,“我还没看清发夹是什么样子!”
  “北斗七星。”迹部微微低头冲她笑笑,拉过她朝店门外走,“你戴这个好看。”
  “我还没试,你怎么知道?”她侧脸笑回去,又攥住他手臂,拉着他站到商店里的落地镜子前,偏着头瞧自己戴发夹的模样。
  看了一小会儿,她才嘟着嘴问他,“我还没试,你怎么就买了?”瞅着镜子里这发夹很是别致,她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想要伸手取下它仔细瞧瞧时,迹部却不许。
  他一只手撰着她左手手腕,使得她只好将头朝右边转,好看清左边发上那些流光闪烁的水钻。
  后来回到家,迹部就把盒子里的娃娃取出来给她看。谁知夏树看了没到一秒,便全身一震,当即就要举起陶瓷的自己往地上砸。吓得迹部连忙夺过了她手里的陶瓷。
  “不能要!这么诡异的东西让我把它砸了!”夏树大声嚷嚷,又去抢迹部手里的娃娃。迹部护住娃娃,表情很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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