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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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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
  迹部拿出电话贴到耳朵边,听着那头向日的声音隔着听筒急急的流过来,“听说监督要离开冰帝?”
  “他升社长了,以后要留在TBC,大概十二月就走。”
  向日听了,嘴巴张得好大,“他当社长了?!”随后又慢慢抿隆,感叹似的点点头,“他升得真快!以前还只是网球部的教练。”
  “他以前是TBC的股东,不过不怎么管事,现在神会长把位置让给他了。”迹部一只手搭到夏树肩上,耐心的向队员解释。
  “说起来,我们好像也该考虑上大学的事了。”向日不知是不是铁了心想找迹部聊聊天,也不管人家究竟想不想谈,就自顾自的问他,“你是不是直接出国留学?”等不及他回答,又补一句,“那桃生怎么办?”说完了,自己又找答案,“对了,你们已经订婚了。”
  这是迹部首次觉得向日有些啰嗦,跟女人似的。不过他还是简单回了他,“我准备留在东京。”
  “你要考东大?”电话那头向日瞪大了眼。
  迹部立刻点头,“是,”隔了几秒,又笑笑,“我有事先挂了。有什么问题回学校再说。”
  向日“嗯”一声,率先挂断电话。
  “我们去泡温泉。”迹部一放下电话就去抱她,发现她在发呆,不禁好奇的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夏树靠到他身上,双手覆他手背上,“我以后该考什么学校。”
  “跟我念一个学校。”迹部附去她耳边,轻轻一笑,“你也考东大,我帮你复习。”
  “就算……”她说不下去了。
  就算英语拿满分,像她这样成绩只中偏上的学生,还是考不上东大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至今还没找到非上东大不可的理由。迹部可以算一个,但成不了全部。
  她不能把人生的价值完全附到别人身上。那样太可笑。
  “不然直升冰帝大学部?”迹部善意的建议她,脸上换了副诚恳的表情,“冰帝大学部也是不错的。”
  “我不想直升。”夏树摇摇头,“我想考我想去的大学。”只是到现在,她也没想出哪一所是自己想去的学校。
  迹部听了,轻轻“噢”一声,又点点头,“没想好的时候,就先念书。”
  夏树听了,一扬眉毛转过头就开始叫,“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没想好的时候先读书。”迹部压低了点声音,颇为不解的看她。那句话里藏了什么玄机?
  “景吾,”夏树扭过身子,伸一双好看的手整整他的衣领,“以前我听过这话。”她说话的声音极低,又轻。抚平衣领细小的褶皱,又游离目光去望他的脸。
  “谁说的?”迹部脸向她凑近了一公分,瞪大了眼望她。浓密睫毛下的眼睛里,略略含了点笑。
  他想起一个人,几乎毫无预警的想起来。很久以前夏树误以为他睡着了,趴在沙发那儿吱吱唔唔提起的那个他。
  那是个男的。
  那个男的还差点弄得夏树离开东京。
  他没见过那个人,但是偷偷查过,可惜没什么结果。夏树的异性朋友很少,而且关系都不算特别好。
  “我一个好朋友的爸爸,”夏树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他说这话时都快四十岁了!”
  “……”
  刚才迹部还在思考,若是她提起往事,自己该拿什么表情面对。可听了她后面那句“四十岁”,迹部的面色凝住了,有点哭笑不得,“你是说……我很老成?”
  “不是不是!”夏树慌忙摇脑袋,“我是说,你很有见地。”说出口的话跟个长他二十来岁的叔叔差不多,那不还算有见地有思想?
  迹部盯着她看半天,觉得要是再说下去,估计自己头都会痛起来。
  “我们去泡温泉。”迹部收起那副沉稳的表情,笑眯眯的拂拂她的头发,“第一次来鬼怒川,不能浪费了。”
  夏树点点头,挣开他的怀抱去翻浴巾。

  第一场婚礼(二)

  “就我们两个,你还裹浴巾?”迹部觉得不可理解,双手交叠于胸靠在墙上,睁大眼看她从柜子里翻出条白色细绒的浴巾。
  “……”
  夏树扭过脑袋不满的瞪他一下,拿起浴巾飞快跑进卫生间。
  “你还锁门?”听到‘咯’的一下上锁的声音,迹部好笑的朝门那儿望,“又不是没见过。”
  门里面,夏树瘪瘪嘴,没理他。几分钟后,她裹了条浴巾开门慢慢走出来。
  迹部好整以暇的望她,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出那条白色浴巾来来回回裹了两圈多,是想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可惜毛巾终究不是衣服,能遮好胸部就差不多了。
  她将长发盘在了头顶。因为在卫生间先淋了热水,两手已湿,那个随意挽的髻上有几缕没系好的头发丝儿,搭下来垂在了耳朵边。
  绕过迹部身旁时,夏树不自觉就加快了速度。似乎很怕迹部突然拉住她。而斜眼球睨他的那下,目光里居然显了丝警惕。
  迹部盯着她,眼角微微跳动,埋头扮深沉五秒,一舒嘴角唇边露了丝狞(?)笑。看她小心翼翼慢慢摸索到池子里,想想后,迹部自己也从柜子里翻了条浴巾,又去卫生间淋了热水。不过他并没用浴巾裹住身体,只是将它搁到温泉池子一边,然后光明正大以□的造型泡到池子里。
  夏树瞥见他不着一缕就下到水池里,瞳孔都瞠圆了。脸瞬间涨红,两个巴掌飞快捂住眼睛,又忍不住透过指间缝隙悄悄打量迹部修长健硕的体魄。
  他坐进温泉里,在水池边泡了一小会儿,发觉夏树时不时拿眼角瞅他,不禁好笑的游移几下停到她身旁。
  夏树见他走过来,也不躲,只是半跪下去,好让肩膀以下的位置全没到热水里。
  迹部见她身子往下缩了不少,忍着笑垂下眼睑,看她两只手在泉水里作合十的手势,若隐若现。
  “你个色狼!眼睛往哪儿看?”夏树抬头吼他一句,飞快转过身去。一张脸被白烟袅袅的热气熏得白里透红。
  “色狼?”迹部挑起眉,心里觉得有些冤。他只看到她两只手,而且还没看清楚。
  “我看水里松树的倒影。这也不行?”迹部扳过她肩膀,一本正经的问她,“你以为我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瞥见迹部被白汽熏湿了的胸膛,夏树咽下唾沫,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你是不是很热?”迹部凑过去好奇的问她。其实他真的是出于正常的关心。因为夏树的脸红得不怎么自然。表情也很怪,要笑不笑的。
  “你不要靠那么近。”夏树往旁边移一点,脑袋里忍不住就开始回想迹部平素夜晚床上的所作所为。那暧昧的姿势与刻意压低了一点的声音。
  她越回忆,脸越红。全身发烫。两颊被熏得绯红,一直延到了耳根。
  “你把浴巾脱了吧。湿嗒嗒的裹在身上,怎么可能舒服?”迹部摆出副谦谦君子的姿态,好心的搭把手,想帮她把浴巾扯下来。
  夏树连忙去抓他的手,扯着喉咙嚷嚷,“你个色狼!果然没安好心!”
  叫归叫,迹部还是拉两下轻松的扯开了浴巾。
  “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叫色狼是不是频率也太快了?”迹部一甩手把浴巾扔到池子边,无奈的看她,语气颇感委屈,“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可是在水里没做过!’,夏树低垂下头,眼看嘴唇都要碰着水面了。她收拢嘴鼓起腮帮子,朝水面轻轻吹口气,看细纹的涟漪往四周荡开好几圈,又飞快的散去,水面恢复平静。印在眼底的那片墨绿色叶子,在涟漪荡开时跟着四分五裂,水面一平静,叶子又还了原。
  夏树歪着脑袋想想,又吹口气,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迹部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将她抵到了身后的石头那儿。
  “现在你可以叫了。”他点点头,十分正经的看她,仿佛提的只是道数学题。
  “啊?”夏树瞪圆了眼望回去。白雾冉冉飘散的天然温泉里,对面人只隔了自己十厘米不到的距离,五官却逐渐模糊。
  “叫我色狼,你不是经常这么叫?”微湿的紫色发帘下,迹部瞠双亮亮的眼睛戏谑似的盯她,手也不安分起来。
  “色狼!色狼!”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夏树就真的扯着喉咙撕心裂肺的大嚷大叫。
  “你还真的叫?”迹部连忙伸手捂住她嘴,“你小声点。这是露天的,隔壁可能有人。”他出言善意提醒她,另一只手却恶作剧般游移在她胸脯。时重时轻。
  夏树还想喊,可惜嘴被他捂住,只发得出闷闷的哼声,一个字讲不了。迹部靠上前,隔着手背轻轻吻她,吻过之后又抬起眼皮看,被她脸上半痛苦的神情震住。他不想松手,另一只没捂上她嘴的手却是继续抚 摸她的身体,企图撩拨她。
  夏树受不了,挣扎着伸手想推开他。又使不上力气,只得乞求似的望他,轻轻摇头,希望他快些放手。
  迹部脸凑到她眼前,隔了个手背的距离细细看她。可是,他仍旧不想放开。此刻夏树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被雾气熏湿的眼睛,眼皮那儿睫毛安静的覆着,沾点水珠是晶莹。那眼神混浊、朦胧,里面藏的尽是迷乱与苦痛。
  迹部想了想,在埋进她身体里时,还是松开了手。想叫又叫不出声,那滋味应该不好受。
  不过,他虽抱紧了她,却又不着急,过半天才轻轻动一下。夏树有些不耐烦,咬紧牙问他,“你怎么了?”
  迹部不语,只轻轻笑一声。脸却贴到她耳朵边,轻轻咬她。
  夏树实在受不了,身子主动贴过去,张大嘴对着迹部肩膀就是一下。
  迹部哇一声叫起来,“夏树你干什么?”
  “你,”她两只手攀上他肩膀,看着他格格笑起来,“活该!”
  “你说我……活该?”迹部微眯下眼,伸过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啧啧舌不以为意的笑起来,“你会后悔的。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说完以后,他稍稍一用力,手指拨动几下弄散她盘在头顶的髻。然后闭上眼,隔了垂落的头发重重吻她的脸。
  他吮吻她耳廓,沿着轮廓舔舐。咬她耳垂时,渐重渐轻。有将近十分钟左右,迹部一直紧紧压她在身下,却始终不肯动,只是安静待在里面,不停吻她咬她,以舌尖柔软的触感刺激她濒临爆发的快 感。
  身下夏树再难忍受,只得闭上眼求饶似的吻他。她猜他能够明白这些吻的含义。
  那些吻纷乱的落到迹部脸侧、眉间。温润又潮湿。吻他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就顺着他后背的脊椎骨一路向下滑。
  慢慢,再往前。
  迹部最终是忍不住的。
  就像夏树想的那样,折磨她就等于折磨自己。
  那天在温泉里,迹部兴奋了很久。他嗷叫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侵入她身体,疯狂占据。他fu 摸她全身,很轻的咬她。咬过之后又重重地吻她,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轻轻地吮,轻轻地吮。
  “景吾……”她叫他的名字,眼睛睁开了却看不清四周的风景。脑海里懵蒙然,浑身发软,被他抱在怀里呼吸一阵紊乱。
  “夏树……”她听见他喘气,粗嘎的叫唤她名字。她想应一声,叫了个“景”字,终于昏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夏树睁开眼,正好看到迹部端了饭菜站到床边。他没换回白衬衫,只简单套了件浴袍。
  见她醒了,迹部搁好饭菜,淡淡地笑了下,俯过身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亲:“快起来吃饭。吃了饭再睡。”
  夏树坐起来,发现被单下自己也穿的浴衣。迹部给换的。
  忽然她笑起来,趁迹部端饭给她时,攀上他脖子主动吻他。
  “你怎么了?”迹部放碗到一旁,双手搂住她。
  “没什么。”她摇摇头,还在笑。
  因为她发现,每从床上醒来一次,似乎两人的关系都能再亲密一些。
  那是件好事。她一直这样认为。
  迹部却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之前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夏树要防狼似的看他,还一直条件反射似的叫他色狼。但真一压到她身上时,她又不那么说了,还会配合的搂住他,主动贴到他身上。
  迹部越想越好奇。因为不只这一次,似乎以前也是一样的情况。
  夏树一察觉他的企图,就会脸一红嗔他是色狼。但两个人真的搂紧并开始有所动作了,她又会脱口呻 吟,主动迎合他。除了头两次。
  由此迹部断定,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难揣摩。说‘不’的时候说不定是意味着‘要’。说‘是’的时候说不定心里想的是‘不对’。
  那是种极有可能比数学还深奥的学科。至少迹部是这么认为。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总之夏树没怪他温泉里把她弄晕,那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星期六飞鸟一脸甜蜜的回到夏树家,恰好收到纽约那边寄来的特快邮件。暗黄色大信封里,装了她想要的资料。
  那条新闻她跟了有些时间了。一见纽约那儿寄来她想要的东西,连忙又收起脸色,一本正经的趴到桌子前,低头仔细研究那份名单。
  偶然想起神太郎说过两天要亲自把戒指送过来,嘴唇又慢慢抿隆,然后再舒开扯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一个女人,再是个工作狂,一旦遇上自己爱的男人,私底下还是免不了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爱情就是那样。让人变得不像自己,让人真切体会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它就像场毫无征兆的意外,即使最后结果是失望,你仍是忍不住期待下一次意外的光临。
  隔天晚上,迹部开车送夏树回家。他们在巷子口那儿亲吻道别,相互拥抱依依不舍。然后夏树转身,走几步又回头,朝他挥挥手,看他将车调头绝尘而离。
  家门前,她愉快的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向左转几圈,打开门进去。一楼的客厅只裕树搂着番茄形状的抱枕窝在沙发上看体育新闻。
  换好鞋子后,她走过去轻轻拍两下弟弟的头,在他扬起眉毛抗议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孩的时候,又转身上了二楼。
  她回房间换了睡衣,坐一小会儿又摸到飞鸟房里,想问问她他们打算几号结婚。如果时间允许,她想陪她去挑婚纱。那比几个人逛街买衣服来得更为有趣。
  飞鸟房门虚掩,夏树象征性的敲两下,然后用一根手指顶开弯木制的门。她站在门口,看飞鸟坐在书桌旁正仰头喝什么东西。她背对着她,那个仰头的动作有些潇洒。仿佛只透过她的背影,夏树就能看清她将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你在喝什么?”夏树走过去,站到她身旁。低头看看,那个酒瓶子里盛了些金黄色的液体。应该是香槟。
  “你来了,”飞鸟转转眼珠看她,额前的刘海纷乱的搭下来。她指指书桌旁的床,“你坐。”
  夏树坐到她身旁,伸手将床头的壁灯调亮一点,“你怎么不开台灯?帮我节约电费?”她打趣的笑笑,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又满眼期待的问她,“我想陪你去挑婚纱,可以吗?”
  飞鸟两只手支在书桌上,歪着脑袋望了她半天,不说话。
  “不行吗?”夏树眼睛忽闪忽闪的,那灼灼的眼光分明是在说,‘让我去吧,我想去’。
  飞鸟勉强笑笑,拿起酒瓶又往杯子里倒满,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站起来,“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夏树坐在床边,看飞鸟蹲下去从床底下拖出个深黄色的纸箱。她随意翻几下,最后掏出张有些破旧的报纸。
  “你怎么有这张报纸的?”她把报纸对折了两次,然后把印有神太郎照片的那页翻到最外面,指着顶端的日期对她说,“这是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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