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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痴心玩物 作者:四月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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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难保,诸位以为如何?」
  「表姑娘说的是!」
  「好方法!好主意!」
  又是一片吵杂,大伙看来全应和平莹的提议。
  既然众意如此,南宫冷便道:「就这么办吧!」
  心下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他却仍不自觉。
  不多久,擂台战已如火如荼的展开,精采的比试令人目不暇给,台下叫好声不断。
  二个时辰过去,台上的胜者叫战了数声已无上再上台,他不禁咧嘴而笑,便要跳下台起抱得美人归。
  「慢着!」随着一声娇斥,平莹鹅黄色的纤影跃上台,笑意盈然地望着他。
  这下,场上又是一阵骚动,大伙都奇怪,怎么表小姐也上了擂台,要抢女人呢?
  「莹莹!别胡闹!」台下,南宫冷厉声斤责,待要上台抓平莹下来,又无奈平莹早在上台前,偷偷摸摸地把雨儿靠在他背上。
  被下了药的雨儿固然浑身失了力气,也自然地搂住南宫冷,柔软的躯体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一股热流立即凑集在他下腹。
  「我想要个丫环嘛!这样也不成?」摆明了要赖,她噘着嘴娇嗔,一点儿没打退堂鼓的意思。
  「表小姐……您会受伤的!」男人无措地搓着手,小声地劝道。
  谁都知道平莹压根儿完全不会武功,怎么同人争呢?结果注定是输的。
  「呸!谁要同你动手动脚来了!」笑骂声,平莹浮起莫测高深的神情。
  这下,全场可没人懂了,均不解地瞧着她发愣。
  「咱们斯文点,比文打吧!」一拍小手,她可不是商量的语气,直接定案了。
  「文打……怎么打?」搔搔头,男人脸上写满了迷惘。
  「偌!我逃你打,看谁先出了场外,谁输。不过呢!因为我是女子,又不懂武功,所以你得让我。」温声温气地解说着,平莹甜美的脸上,算计的浅笑更浓。「还有啊!
  假使咱俩都出了场,就算你输,雨儿归我。成吗?」
  「成!」男人爽快的应许。
  「多谢啦!」一拱手,平莹飘然下台,扶了唐雨儿便欲离去。
  此一举动又震傻了众人。
  「莹莹!你在干什么!」沉喝一声,南宫冷的脸色极是难看。
  「我赢了,不该带走两儿吗?」无辜地眨眨眼,她很是理直气壮。
  摇头,南宫冷严肃地道:「你输了,现在你已出了擂台。」
  「那好,你叫他下擂台来。」无所谓地一耸肩,平莹并没和他多辩什么。
  默然望她一眼,他向台上男子一招手。
  怎知男子才刚落地,平莹立刻响起一阵娇笑:「好啦!现下是我胜了吧!别忘了,若两人都下了擂台,算我赢。」
  脸不红、气不喘地耍着赖,平莹带着雨儿翩然离场……夜,在一场闹剧中结束……
第六章
  那夜过后,唐雨儿与南宫冷形同陌路,她不再被允许进入「寒水园」中,自然也难以见到他。
  唯一令她欣慰的只有成为平莹的婢女一事,她努力不去回想那夜她被多少男人看遍了身子,不去回想南宫冷打算将她当成礼物送人……她不懂,为何他不了解她的爱恋,反而怀疑她和平林不清不白?
  「因为你没同表哥说出心意呀!他很笨的,别奢望他会发觉。」嗑着瓜子,平莹凉凉地回答她。
  「是吗?」她抑郁的一笑,手上刺绣的动作缓了下来。
  事已至此,说不说有何分别呢?她只不过是南宫冷买来的,还是在她久缠之下低头,根本没理由喜欢她。
  「你总是不笑,又不哭。雨儿,我顶好奇的,你生来就这样吗?」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平莹很认真的提出疑问。哑口无言地望着她,雨儿眨着眼怔住。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不觉反驳道:「我当然会笑!也曾哭过啊!」
  「我指的是真心的放声大笑和痛哭。」白她一眼,平莹叹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凝神想了想,雨儿缓缓摇头。「这样不好吗?」
  「很好吗?」摇摇头,平莹倏!地站起身。「来!咱们骑马去!」
  二话不说,平莹便拖着搞不清状况的雨儿,来到了马房里。
  「牧场上放养的马儿性子都还很野,不适合骑乘。」指着在草地上尽情驰骋的马匹,平莹随意地为雨儿介绍。
  「没驯服吗?为什么?」雨儿语带兴奋地仔细询问,不知为何她的心情蓦然开朗起来。
  「要卖人呀!!「冷风堡」卖的马一向是要买主亲自驯服的,那一来马儿与人的感情才会深厚。」
  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雨儿有些不安地对平莹道:「我不会骑马呢!怎么去驯服一匹马?」
  一怔之后,平莹笑得直打跌,上气不接下气道:「甭担心!“冷风堡”中多的是驯养的马。再说驯服一匹马也不难,我教你吧!」
  便带雨儿进了马房,挑了一匹小牝马,上好了马鞍。
  「来,我先扶你上马,别怕唷!」
  迟疑了好半晌,雨儿同马儿对望了好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起上前,在平莹的帮助下跨上马背……「身子坐挺,别弯哪!」不住口的交代,平莹却只能无奈地望着雨儿整个人平贴在马背上,吓得脸色苍白。
  耗了一个时辰,雨儿总算敢挺直地坐在马背上,不再发抖。
  「好啦!接下来,我教你驯马。」说着,平莹便往外走,完全不理会还坐在马背上的雨儿。
  「莹儿!我……」
  「自己下来。」丢来一句,鹅黄身影已消失在雨儿眼界中,她不由得呆住。
  下去?老天!她连「上」都不会,便得学「下」了吗?她真怕自己会跌断颈子。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努力叫自己别怕,便一咬牙跳下马背……狼狈地跌落在草堆上……「……」小牝马长嘶起来,紧接着其余的马匹也跟着嘶叫,似乎在嘲笑她。
  呆了片刻,雨儿也忍俊不住地扬声大笑,愉悦畅快的笑声直达天听……「再试。」
  较晚赶来的雨儿此时突然出声,推开众人走到马身侧跪下。
  「不可能了。」没有人愿再试,全摇头叹气地劝她打消念头。
  咬着下唇,她语气坚定道:「那我自己来,诸位先去休息吧!」
  众人相望一耸肩,便缓缓散去。累了一整天,他们并不想再为一匹「没救」的母马费心费力,明日一早雨儿便会知道,许多事只能听天由命。
  结果却令众人不可置信,第二天清晨大伙儿惊讶的发现雨儿睡倒在马房里,而那匹母马正自哺育它的小马……经此事件,大伙对她的喜爱更深一层,几乎是在一日内,她成了「冷风堡」内的传奇。
  窝在窗边喝茶,平莹喃喃轻语道:「这种结果倒也不差……」
  「莹儿,你在说什么?」推门而人,雨儿好奇地问道。
  她一身劲装,结成长辫的秀发上沾了不少草屑,白玉面颊上染着两朵红晕。
  「你知道七日后,要办秋狩猎宴吗?」不答反问,成功地看到雨儿的粉颊褪色为雪白。
  颔首以应,她有点儿失魂落魄道:「我先去梳洗一番,咱们再谈好吗?」
  「当然。」一耸肩不加阻止,平莹牢盯着雨儿走到屏风后头,唇角勾起笑花。
  秋狩猎宴?雨儿解开发辫梳着,她不由得在脑中描会出一张男性面孔墨黑深邃的眸、俊美的五官带点邪气、黝黑的肤色是长年风霜的证明……「唉——」叹口长气,雨儿无法否认自己的心意,一个月了,她好想、好想南宫冷……浸人浴盆中,因温热的水波而发出舒服的喟叹,却也想起了她和他的第一次,便是在浴盆中发生的……「哦!老天!」轻呼声,她羞得潜进水中,想以此忘却此事,背脊上却传过一股战栗的麻痒。
  忘不了,真的忘不了与他相处的每一刻,她还当这一个月的改变,已足够令她遗忘他……不成吧!她太爱他了,早已将思念他化为血骨,除非化为尘土,否则她绝对无法遗忘!
  但,他最后的那席话与那夜的作为,是她心中永远的伤口,她好怕见到他,好怕他又提起那夜……却更怕他永远不知道她的心意!
  「好!这次,我会说的!」一握拳,她坚定地对自己立誓,今日的她已非吴下阿蒙了!绝对可以对他坦诚心意,她相信!
  ???秋风微凉,空气很是干爽宜人,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狩猎地,无分男女,大伙骑着各自的骏马,只等南宫冷一声令下,便要开始秋狩。
  「诸位弟兄们,咱们就不多废话,开始狩猎吧!」南宫冷豪气万千地大喝道,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场面霎时热闹起来。
  打个阿欠,平莹无趣地策马缓缓而行,她身上既无弓箭,也无刀枪,半点儿没参加猎宴的感觉。
  在她身旁的雨儿也相同,骑着终于驯服的「寒星」,悠闲地漫步着。
  「你不去追表哥?」暧昧地笑问,平莹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去碍手碍脚吗?再说,他身边有水姑娘伴着,何需我这不相关的人?」话虽如此说,雨儿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遥望南宫冷,随着他忽左忽右。
  一耸肩,平莹也不点破,默默跟着雨儿追随南宫冷的步伐,到处逛来逛去。
  「飒!」的一声,南宫冷放箭射中一头鹿,耳中听得水滟的欢呼,他不自觉回首望向雨儿。
  打一开始他便注意到她了,一个月来零零星星耳闻她的丰功伟业,心底莫名有些不畅快。
  懒得去理清自己的心意,强迫自己遗忘她,却老是办不到。
  今日一见,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喜是怒,他忘不了那日见到她与平林那般亲密样儿,虽然平林之后已向他解释,但他从未相信。
  「冷哥哥,你怎么啦!」察觉他的失神,水滟不安地叫唤道。
  「没。」简单地回以一字,他策马又跑。
  该死的他是中了什么邪,竟为了唐雨儿而失神?
  女人的心思一向细腻,水滟立即朝南宫冷适才望着的方向看去,这下不得了,一阵肝火直涌上来——是唐雨儿!
  她以为唐雨儿已不构成威胁,看来她错了!南宫冷仍是在意着雨儿!
  没发觉水滟怨慰的眼神,雨儿一径追随在南宫冷身后,为他的佳绩而快乐。
  狩猎时间到了尾声,女人们开始摆设宴会的酒菜、桌案,火堆上烤着猎回来的野味,香气弥漫,诱人食指大动。
  「咱们也过去吧!」平莹勒马往回走。
  没有异议,雨儿也调转马头……却在此时,她瞥见一抹诡异的闪光对准南宫冷背心,他却无所觉。
  不加思索,她策马向他狂奔了过去,同时一枝利箭也闪着寒光急迅的射向南宫冷…
  …「小心!」惊呼一声,她不顾一切地以身挡箭。
  尖锐的痛觉在她右胸凶猛地涌现,传达到四肢百骸间,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子坠下马去……蓦地!她感到身子一轻,似乎被拥入一堵温暖中,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南宫……公……子……」映人眼帘的是南宫冷面无表情的俊颜,墨黑眸中似有些许焦急。
  是在做梦吧!雨儿带着浅笑闭上眼,心中很是满足。
  他看来毫发无伤,真是太好了……陷人黑暗前,她隐约听见南宫冷的声音,坚决地在她耳边低语:「我不会让你死的!
  绝不!」
  ???一切是发生得那么令人摔不及防,当利箭穿进雨儿单薄的胸口时,南宫冷只觉心似乎被针刺了下,有些疼但没有特别的感受。
  直到接住她差点坠下马背的身子,沾染了满手温热的鲜血,心上那轻微的疼痛扩大了,但尚可忽视。
  坐在书房中,他翻看那枝自她身上取下的利箭,箭上有倒钩、箭头是精钢所铸,是特别用来暗杀人的,在「冷风堡」中,此类武器不在少数。
  然,「冷风堡」中怎会出现叛徒?
  「表哥,你在想事情吗?」端着茶走入,平莹小心翼翼地询问。
  「嗯……雨儿好吗?」一想到雨儿纤细的弱体被如此阴狠的武器所伤,南宫冷莫名有股怒火燃烧。
  心疼在心头越演越烈,尤其在忆起雨儿是为了救他而中箭,一股杀人的冲动便在心上成形。
  「要去看她吗?」悄声问道,他的心绪不宁,平莹心下了然。
  直觉摇头,他啜了口茶默然不语。
  「啊!滟姐姐!」招呼声唤来南宫冷的注意。
  水滟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温柔地道:「来,用点心好吗?冷哥哥。」
  冷然望了她一眼,南宫冷随意点了下头,便对平莹道:「你要闲着,就去看看雨儿。」
  「为什么要?」一扁嘴,她嫌麻烦似的埋怨。
  「她是你的丫环,身为主子不该多关照?」剑眉一蹙,对于她的回答他深觉不悦。
  「我会派人去看她的。」随意应道,平莹立刻转身离去,似怕他又加派麻烦下来。
  「冷哥哥,你似乎对唐雨儿……很关心……」将点心排放在桌上,水滟强压心底的浓烈妒意,故作平静地询问。
  「是又如何?你未免管得太多。」冷哼声,他出口的话未留情面。
  「不,我只是……只是怕你被别的野女人抢走!」水滟颤着声对南宫冷吼出心意。
  「你老是一副不在意任何女人的模样,我知道你是真不在意,过去也就放心看着那些妓女在你身边来来去去!但,唐雨儿不同!你担心她,介意她,凭良心说,你何时那般浓情蜜意地抱过我!」
  「浓情蜜意?你以为我很爱被沾了一身血吗?或者,找一日,你替我挡一箭,说不准我愿意抱你。」一撇唇冷笑,他极其嘲讽地道。
  闻言,水滟惨白了一张脸,作声不得。
  过了半晌,她忍不住尖嚷:「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南宫冷,你竟然这样对我!」
  十来年的人生,她要风得风、要雨得两,有哪个男人不将她捧在掌心上疼惜?又那有人胆敢杵逆她的意思、对她说一句重话?只有南宫冷!他从不把她放在眼底,总是用不耐与讽刺、冷漠对她,真该杀千刀的!她恨死了!
  「要当我的妻子,就把你的大小姐脾气丢开!在“冷风堡”中,只有我是主子,你只是“我的夫人”!其余什么也不是!你若非得在“冷风堡”当“大小姐”,那我也有我的做法!」耐性尽失,南宫冷凶狠地望着她,把一切坦明了讲。
  在他的世界中,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是连羊马也及不上的。他可以忍受「做事」
  的女人,却对水滟这一类不事生产的女人感到烦厌。
  那样的女人除了暖床以外,没有分毫实质作用。
  震惊地退开数步,水滟捂着口、瞠大眼,身形摇摇欲坠的晃着。
  「你不能不娶我!」她突然嘶吼出声,接着继续吼叫道:「我绝不允许你娶唐雨儿那贱人!她不过替你挡了一箭,我也可以替你挡啊!你难道忘了她和平林有荀且之事吗?
  你甘愿绿云罩顶啊?」
  「我会娶你,唐雨儿从来不是我妻子的人选。」冷冷地睨视她,墨黑的眼眸深处有一簇狂猛的怒火。
  心下不由得畏惧,她又退了数步,脸蛋益发惨白,却又咽不下那口气,就这么僵在原处。
  「滚,你只要在我面前再撒一次泼,别怪我不客气!」一拍桌,坚实的桃木桌竟支离破碎地委在地上,笔砚书册散落一地,精致点心也无辜地陈尸一地。
  猛抽一口气,水滟狼狈地转身逃开,泪水一连串地在脸上滑落。
  她好恨!好恨!
  「唐雨儿!我不会放过你的!」忿恨地低叫,她坐在石板地上泪流不止……见她跑远,南宫冷不禁轻哼道:「娶唐雨儿?」
  冷笑着摇头,他是喜欢雨儿的纤美荏弱,但对他而言,那比不上和「水氏牧场」联姻的利益来得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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