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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痴心玩物 作者:四月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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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
  冷笑着摇头,他是喜欢雨儿的纤美荏弱,但对他而言,那比不上和「水氏牧场」联姻的利益来得吸引人。
  或许,他可以暂时遗忘她和平林的暧昧,将她留在身边直到他厌倦了她的身子为止。
  「毕竟,你是我买回来的“侍妾”啊!」喃喃低语,他的薄唇边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复杂笑容。
第七章
  是夜,一抹人影躲躲闪闪地越过「寒水园」的边墙,如走自家后门似的,往目的地直接行去,没有分毫迟疑。
  人影来到西厢房外,只有半刻犹豫,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平林,你果然来了。」冷漠的男声响起,令他僵住脚步。
  不顾一切地回以冷笑,平林坦诚道:「如果可以,我会有的。但,雨儿不可能,她全心全意在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身上!」
  「在我身上?」一挑眉,南宫冷心下一喜,可也没有轻信。
  再说,他可不觉得两儿将心放在他身上有多荣幸,那本该是理所当然的。她的心,自始至终都该是他的。
  「那你告诉我,为何那日她同你在床边拉拉扯扯?她又为何衣衫不整?」咄咄逼人地问道,南宫冷一步步逼近平林。
  「我只是要替她上药……」有些心虚,平林知道那时他对雨儿是起了非分之想,才会执意不将药瓶递给她自行上药。
  目光一暗,南宫冷毫无预警的出手,毫不留情地往平林胸口击去,气势凌厉。
  狼狈地躲开,怎知南宫冷另一掌已等在一旁,平林就这么自己送上门去,体内登时气血翻腾,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他硬生生吞下。
  不愿在南宫冷面前再示弱,平林扶着桌子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拼着一口气没有倒下。
  「你还是一样硬气。」抱着双臂睨视他,南宫冷没再进一步攻击。
  冷笑一声,平林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无惧地道:「我不是硬气,此事自始至终我都无愧于你,岂能被你打倒?」「无愧于我?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南宫冷的火气烧得更炽,双拳紧紧握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动手。
  「为何说不出口?我有何处对不住你?是你一径认为唐姑娘与我有苟且不白之事,甚至还残忍的要让她成为堡中的公妓,若不是莹妹妹救了她,你要她情何以堪?!」平林气忿地低吼,若非身受重伤,他绝对会扑上前和南宫冷大打一场。
  「情何以堪?她有什么资格向我问情?而你又有何资格染指我的女人?先不提咱们有主从关系,你可是我表兄!」南宫冷益发的气势凌人,既冷且效的质问平林。
  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失,固然雨儿被平莹赢去却是令他松了口气,但他归其为一时的心软……甚于为何心软,他从不去想。
  「我才不承认你和唐姑娘的关系!原本我以为放弃她,让她顺心所愿的待在你身旁,她会比较快乐……天知道,我大错特错!」又呻了一口唾沫,此次血丝也跟着溢出唇瓣,蜿蜒而下。
  「错?你一开始就错了,雨儿向来就是我的人,从来就不可能是你的!」咬着牙一字字道,平林的一席话令南宫冷莫名烦躁。
  他现在只想叫平林闭嘴,而且十分乐意干脆捏碎平林的颈子,以达到最迅速的效果!
  「那你为何忿怒?为何不相信唐姑娘的心?又为何巴不得杀了我?」尽管面色惨白泛主月,平林仍不畏惧地质问箸,浑然不将南宫冷尽露的杀气放在眼底。
  凝眉不语,南宫冷被他的连番质问震住。
  见他不答,平林便乘胜追击道:「既然唐姑娘的真心你不屑一顾,与其放她在此地伤心,我不如带她走,至少总有几日是真正开心的。」
  闻言,南宫冷鸷冷地一瞪平林,不耐地将手一挥道:「你滚,若不是顾念你是兄长,我本该杀了你这不敬之人才是。滚!」
  张口待要说些什么,南宫冷已一甩衣袖背过身去,坐在床沿掀开床帐,专心在凝视唐雨儿……他需要想些事,但却不懂他究竟该想什么。
  默默地瞪着南宫冷面无表情的脸孔片刻,平林拖着伤重的身子,困难地走出房去。
  他并未放弃,只是在今日这明显不利于他的情势下,暂时离去。他发誓,下回他会带走雨儿的,他会让她一生快快乐乐的过。
  拖着身子勉强出了房,走不了几十步,他便体力不支地软倒在回廊上,急促地喘着气、咽着血,看来命不久矣。
  「哎!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哥!」平莹带笑的娇声自他头顶传下,似乎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
  「怎么啦!夜里湿凉得紧,你可真好兴致,就睡在回廊上呀!」笑盈盈的脸蛋凑到他面前,悦耳的声音已不是嘲讽所能形容。
  「你……」一口气提不上来,平林猛咳起来,呕出一口瘀血。
  「我怎么?你是活腻了吗?是就同我说,我好给你个痛快。要刀、剑、枪还是棍?
  」
  俏脸不变的笑意盈然,活泼的调子像在谈论今晚用什么点心一般的轻松,还更有过之。
  猛力一撑起身子,他狠瞪妹子道:「你……也和……他……一……」
  「一挂的。」接下他断断续续的话,平莹可不想耗时间听完他的指控。
  天晓得那会拖多长?她可不想在走廊上睡着。
  「我……我对……雨儿……」奋力又道,鲜血如小溪边自他唇侧滑落。
  不待他说完,平莹很自然又接下话:「是真心的,定会让她幸福。」
  瞧平林又要开口,平莹很粗鲁地将绣帕塞进他口中「止血」,这可是古人治洪水的方法,行了数千年之久呢!
  「你甭说了,我全知道,半点也不想听。」摆摆手,她支着双颊蹲在兄长面前。
  「你何不静观其变?若是那日雨儿真对表哥死了心,自会离去。你趁那时对她表心意岂不好?何苦同表哥硬碰硬。」
  撇撇嘴,她对兄长的死脑筋颇不以为然,待要再教训几句,一瞥眼见平林面色灰白的昏厥在地,这才唤回她一点儿手足爱,忙着叫人找大夫。
  毕竟是亲兄妹嘛!她再怎么爱看戏,也不能把兄长的命「看」掉吧!
  离去前,他颇有深意地向雨儿住的厢房望了眼。
  「那个笨家伙,真的明白雨儿爱他吗?」不觉低语,她不假思索地便在心底否认。
  就算天地移了位、精卫填平了海,南宫冷那自以为是的男人,也不会明白的!
  就是这样,才有趣嘛!
  ???近日来,冷风堡内的帐房大伤脑筋,他忧心怦怦地跑到外头看着马师卸货,脸苦得像被人骗去了几千斤黄金似,差点儿没当场哭爹叫娘。
  「怎么啦!」门房好奇地询问。
  「怎么了?我才想问老天爷怎么了!一批批珍贵药材呀!一箱箱金子呀!飞了!全飞了!冷风堡家财再厚也经不起如此开销呀!」捶胸顿足不已,帐房将满腹牢骚发泄在门房身上。
  「啊?这些药材,是给唐姑娘养病的呀!她可是堡主的恩人哪!」门房好崇拜地说,双眸闪闪发亮。
  在雨儿奋不顾身替南宫冷挡了一箭后,便完全收服了冷风堡上上下下的人心。
  传奇一则一则的发生,她几乎要被视为菩萨供起来了。
  「我当然知道!但三天内买了十只雪参、十二朵灵芝、何首乌,还有其余林林总总的药材,足够让二十个唐姑娘一同养三年的伤了!又为保持药材新鲜,还特别派人快马传递,用的虽是自家人马,但那粮草费……飞了!全飞了!」帐房真是欲哭无泪呀!眼前似乎见着白花花的银子变成鸟儿,一只只飞远……「甭愁的,咱“冷风堡”哪这么容易吃垮!」用力拍了拍帐房肩头,门房很够朋友地安慰着。
  「吃垮?天哪!我要去见堡主!非见不可!」帐房被「吃垮」两个字吓得弹起,慌慌张张便往里冲。
  目送他远去,门房只无奈地一耸肩,重新号令起马师们卸货的动作。
  帐房以雷霆万钧之势进了「寒水园」,并在雨儿房内找到了正在看书品茗,顺道监督雨儿吃药的南宫冷。
  「你要不吃,我就不走。」南宫冷略微将目光移开书册,瞥了雨儿一眼,神态极是强硬。
  「可是……好苦呢!」雨儿蹙着眉,缩在床角,离汤药远远的。
  「良药苦口,谁让你总瘦伶伶的,身子羸弱是理所当然,药自然需下得重些。」并不因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软,他是否得要她将药喝完才肯干休?
  「别了成不成?我真的怕苦。」仍是抵死不从,她又更往床角缩去。
  「我偏说不成!你中了那一箭元气大伤,再不好好补身子哪成!」放下书,南宫冷墨黑的眸严肃又怜惜地瞅望她。「可不是吗?唐姑娘,堡主花了大把银子买了这些多药材,您要不吃岂不浪费?银子落人水中,连个响儿也没有,那可不成!万万不成!」帐房插入了话,捧着胸口哀恸逾恒。
  雨儿若不吃药,那钱岂不白花?「冷风堡」只怕真会被吃垮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南宫冷一蹙剑眉,万分不解地看着平日精明能干,却过度斤斤计较的帐房。
  「堡主,您实是买太多药材了,总共花了一千两黄金!这太可怕了!」帐房捧着帐册,翻起白眼,语气激动至极,压根儿不将南宫冷视做主子。
  「“冷风堡”岂会在意这区区一千两黄金。」他认为帐房未免太大惊小怪。
  「区区?」帐房又是一阵尖呼,拔尖了声音道:「堡主!你买的药材足够全“冷风堡”上下病个两三回,还用不完哪!岂止区区?」
  「住口!我做事何时需你来干涉了?好大的胆子!」南宫冷烦厌地一拍桌子,威严地瞪着猛拿笔算数儿的帐房。
  「属下不敢,只是药材实是花钱哪!」忙跪下请罪,却又死性不改的绕回老话题。
  这可让南宫冷气不起来了,啼笑皆非地望着口中喃喃念着算诀的帐房。
  「你下去吧!不用再买药材了。」末了,南宫冷输在帐房的傻劲下,挥挥手要他离开。
  似听见了天大的好消息,帐房喜得手舞足蹈,蒙头蒙脑的又冲了出去。
  「你吃不吃药?」送走一个麻烦,南宫冷回过头来又开始同两儿耗上了。
  小脸皱得像苦瓜,她摇着头直往后缩。
  「真不吃?」一挑眉,他弯起抹诡笑。
  防备地望着他,雨儿怯怯地道:「你……你别吓我!我身上还有伤的……」
  「有伤还不喝药?」他一步步逼近她,很满意她满脸的慌张。
  「可是……可是……我怕苦……」缩成小球状,她仅露出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瞅望他。
  「那好吧!」耸耸肩,他捧起药碗,神色诡异的望着她。
  咬住下唇,她以为他要强灌她药。
  怎知他欲将药碗凑近自己口边,喝了一口。
  「哎!」惊呼一声,她瞪大了眼吓住了。
  就在此时,南宫冷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唇,将药一股脑儿渡到她口中,逼她吞下。还乘机抓住了她的嫩唇,尽情地吸吮品尝……「你……你……」因喘息,雨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红着双颊望他,心跳快得似要跳出胸口。
  许久不曾和他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了,那是否代表她还是有机会爱他?
  醒来之后,南宫冷对她很是小心翼翼、又爱又怜的,她以为那只是因为她救了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敢再给自己太多希望,深恐又破碎了……「你还是一样甜……」
  眷恋地喙吻她的嫩唇,南宫冷只觉得下腹有团火在燃烧。
  「啊?」脑子有些迷糊了,他的轻吻令她的神智,轻易的飘散。
  炙烫的唇往下滑落在她香馥颈侧,似在品尝美食一般,舌头不住来回舔舐着。同时,一只大掌也钻入她衣襟内,轻易握住柔软的浑圆。
  「啊……」喟叹一声,雨儿不自觉抓紧南宫冷结实的肩头,娇躯微微发颤。
  「你想我吗?」唇瓣离开她的颈子,往上含住白玉耳垂,他低嘎的问道。
  困难地点着头,在他邪佞的唇舌与双掌中,她根本无法开口说一句话。
  「回答我!」略一使劲咬了下柔嫩的耳垂,耳中立即听到雨儿的惊呼抽气声。
  「快!告诉我!」大掌也不安分地加重力道,拉搓玩弄她乳峰上的嫩蕾……「想你!我好想你!」呜咽地叫道,南宫冷的举动已令她无法承受,全身虚软得没有力气,体内更是烧着一把熊熊欲火。
  「乖雨儿……」低声赞道,他拉开她的衣襟,雪白胴体立刻完整地展露在他面前。
  抱着不支晕厥的雨儿,南宫冷先替她包扎好裂开的伤口,便将她裹在一条干净的床单中,抱着她走出房间,往他的房间走去。
  那间房中除了欢爱余息外,杂有浓重的血腥味。那张床几乎被染成一片血海,暂时无法住人。
  踢开房门,他直接走到床边,柔情万千地将臂弯中的人儿放下。
  完全没有血色的面庞,白得似要透明一般,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一股怜惜与歉意油然而生,南宫冷温柔地抚摸着雨儿粉颊,顺手替她拂去垂落在颊上的发丝……似乎每回一碰到雨儿,他便会变得残忍粗暴,在每一次的欢爱中,弄得她伤痕累累……望着她柔美的睡颜出神,他开始试着去理清自己对她,究竟是何感觉?
  「……子……南宫公子……」慌乱的轻唤引来他的关心。
  原本沉静的小脸浮上惊惶的神色,两道黛眉紧紧锁住,解不开;额际也浮出大大小小的汗珠,小手在半空中,胡乱的不知要抓些什么……「雨儿?雨儿?」连忙握住她急需扶持的小手,南宫冷担忧地唤着被梦魇缠住的人儿。
  「小心!快逃!」她突然厉声喊叫,身子猛然坐起,如石像般僵直,忽地!又软软的倒下,脸色更加苍白难看。
  「雨儿?醒来!」连忙抓住她的肩一阵摇晃,试图叫醒她。
  不知为何,他突然心生恐惧,深怕雨儿会就这么离他而去。
  轻咳声,雨儿迷惘地眨着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在望见他后,欣然一笑道:「谢天谢地,你真的没事……」
  先是一怔,他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内心的感动无法言喻,只想好好疼爱怀中有如幻影般碎弱的女子……窗外,一双媚眼含怨的眯着,凝视沉浸在独立世界中的两人。
  终于,她忍无可忍的转身跑开,在穿过一进进院子后,来到她的目的地。
  粗鲁地推开一扇房门,她对着里头正在玩蜘蛛的少女吼道:「我一定要除掉唐雨儿!」
  「哎!悄声,我房里有病人。」青葱玉指轻轻在唇上一点,平莹形式上示意水滟。
  不出所料,水滟压根儿不把她的示意放心上,一双媚眼似要着火般,狠狠瞅着平莹道:「你非帮我不可!我绝不让那贱婢抢走冷哥哥!」
  「我当然帮你,可你得悄声呀!」首先安抚浑身火焰的水滟,她看来仍是漫不经心的。
  「莹妹妹!不许你为虎做伥!」床榻上坐起一个男子,脸色也颇为不善。
  「太言重了,我只是帮帮未来的表嫂嘛!」凉凉的回话,她伸手让蜘蛛攀爬,很是兴致勃勃。
  「平林!你懂了吗?少在这妨碍本姑娘!」既然有了盟友,水滟自是更加盛气凌人。
  偏偏平林也是硬脾气,便不顾身子还未康复,就要下床离去。
  瞥去一眼,平莹悠悠哉哉丢出一句。「你放得下心随咱们讨论如何“处置”雨儿?
  」
  成功阻挡住平林不顾一切的行为,他忿忿「哼!」了声,又躺回床上。
  「你不怕他去告密?」质疑地瞪着平莹,水滟头一次感到她十分不可尽信。
  削肩一耸,平莹笑容可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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