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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第2章

小说: 火影之不知火玄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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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自己的衣衣,鼬把她拽到一旁,拉过旁边的一个瘦高个说道:“衣衣,这是宇智波止水,我最好的朋友。”
  
  偏着脑袋从上到下打量这个面相普通的家伙,并不英俊,身材只能算中等,可是偏偏有着阳光般温暖人心的笑容,很满意这种不拉风的人,衣衣在心里给个比较高的印象分,伸出小手,露出几颗白白的乳牙,甜甜的笑道:“我是衣衣,不知火玄衣。”
  
  有些诧异,止水很快俯身,伸出粗糙的大手小心的握住,貌似是担心一用力就会捏碎,同时也露出笑容:“好啊,衣衣。”不满意别人这么小心对待自己,衣衣反握住止水的无名指和小指,用力捏下去,然后得意的抬头看着对方。止水脑后挂下一滴汗,点点头对鼬道:“训练的不错,手劲挺大……”
  
  有说有笑没一会儿,见一个宇智波家的人慌忙跑来,喊道:“大,大少爷,夫人快生了!”看着鼬蹿出去又蹿回来抱自己,衣衣还是觉得刚才的话很是别扭。趴在鼬的肩膀上,衣衣对着跟在后面奔跑的止水作了个鬼脸,后者回了一个温和包容的微笑。
  
  尽管两家走的比较近,这事外人还是不大好掺和,衣衣拉着止水的手站在回廊的尽头看着对面的二人如坐油锅,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幅镇静的样子,咧嘴笑出了声。止水蹲下来,正对着衣衣竖出食指以示禁声:“衣衣,这个时候是不能笑出来的。”
  
  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衣衣伸出小手拍拍止水少见的板着的脸,道:“为什么不笑呢?鼬要多一个弟弟了!再说,刚生下宝宝的美琴子阿姨看见那两个面瘫脸心情怎么会好?来,笑一个!”说着,像对哥哥那样,拉着止水的左右脸皮往外拉。止水及时露出笑容,算是躲过一劫。
  
  “生了,生了,是小少爷!”随着婴儿哭声的响起,房内冲出一人喊道。坐在地上的两家伙也为之大大的松了口气。
  
  扯扯止水的小拇指,衣衣指着自己的嘴巴道:“瞧,我金口玉言。”
  
  止水拍了下衣衣的脑袋,笑道:“错了,应该是金口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这章虫子很多……




第三章

  掂着脚尖,衣衣伸长脖子远远的望着那个皮肤皱皱,眼睛尚未睁开,只知道睡觉的宝宝,哪里能看出一点鼬的弟弟的影子?悄悄跑远一些,衣衣找到站在门外的止水,小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看到了,皱巴巴的。。。”
  
  止水听到这话后,居然笑了出来:“那你当宝宝的时候什么样子?”
  
  “哥哥说我嫩嫩的,软软的,像一块豆腐~里面的家伙,他,恩,顶多像包在果子酱里的臭豆腐。。。”
  
  “哈哈哈。。。”止水难得的大笑出声,不去打扰里面相聚的一家,拉起衣衣出门,“来,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
  
  看看自己被止水拉住的右手,那里以前一直都是鼬在牵着,回头望着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的房间,那个身影一直没回过头,有些失望的对上止水的温和眼神,低头跟着他的步伐慢慢挪了出去。
  
  还是那片碧绿茂盛的草地,被止水放在大树下新做的秋千上轻轻晃着,衣衣的心情慢慢的好了很多,看他一脸淡然的笑容,奇怪的问道:“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让秋千在小幅度内摆动,止水笑道:“有什么可难受的?”
  
  “嗯,比方说吧,有一堆你很喜欢的糖果,结果多了个人跟你分,而且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于是,你就只剩那么一点。。。”
  
  “如果是我,大概会拿自己赚的钱再去买些回来。”止水低下头认真的看着,过了会才道,“我听说,你因为蛀牙进了医院?糖真的那么好吃?值得用牙痛来换?”
  
  “咦0_0?”衣衣先是瞪大眼睛,接着扭过头,心里只想到一件事:八婆鼬,下次再让我看到,非扒了你的皮去做大衣不可。。。
  
  表情一换,笑容逐渐覆盖止水的面部,眼前的家伙似乎忘记耳朵也会红,不再逗她,岔开话题道:“天色不早,要我送你回家吗?”看某只兀自嘟囔着什么,只得动手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送了回去。
  
  有了弟弟后的鼬,生活开始没了规律,平日里见面的次数一次少过一次,而且每次要么是独自发呆,要么就是对着苦无笑的犯傻,负责训练衣衣的人也因此改为止水。发泄似的丢完兜里重量不轻的苦无,觉得累了后,衣衣就坐回止水身边,好奇他从未练习过,不由得问出来:“止水哥哥,你不训练吗?”
  
  原本有些走神的止水被衣衣唤回,替她理理有些乱的长发,笑道:“还没到我的训练时间,看着你做练习就好。”
  
  嘟嘟嘴,衣衣望了望四周,看样子今天鼬也不会来了,有些泄气的道:“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包袱,先是被哥哥丢给鼬,现在又被鼬丢给你,你刚才该不会是在想着把我再丢给谁吧?”
  
  伸出食指弹了下衣衣的脑门,见她委屈的抱住头,好笑又好气地伸手给她揉了揉,止水的笑容越发清晰:“想些什么呢,你哥和鼬最近都有事,抽不出身来,喂,哪个说自己是大人的家伙还这么粘人啊?”
  
  真想不出一直平淡如水的止水,口才居然会如此好,衣衣不由得甘拜下风,吐吐舌头,认真的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今天不做练习了好不?早就听说四代大人喜欢在村里晃悠,实地考察,我们去找他玩好么?”
  
  无奈的止水实在搞不清楚眼前的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能这么快的从不良情绪中脱身出来,还能冒出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刚想开口说什么,止水就听到后面有人的笑声传来,吃惊的回头,想看到底是谁能在自己不察觉的情况下靠的如此之近,入眼的是一头耀眼的金发,愣了下,道:“四代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衣衣才回神,揉揉被金色晃花的双眼,还是有些模糊,不过旁边的那位自己到算得上熟识,右手一指,不客气的道:“卡卡西!”卡卡西脑后很配合的垂下汗珠一滴。
  
  被人忽略一旁的四代上前刮了下衣衣的小鼻子,笑道:“小鬼,看见我了没?”
  
  “嗯,看见了。”衣衣伸手好奇的摸了摸四代的头发,道,“刚才还以为是真金的来着。。。”场中各人露出不同程度的黑线。
  
  四代是越看越喜欢,从包里掏出一个金色小风车送到衣衣的面前,温柔的笑容如和风般轻轻吹过:“给,金子做的~^…^~”等衣衣亮着眼睛接过去,四代摸摸她绒绒的小脑袋,笑道:“真是好可爱~小孩子们都喜欢这个,对我未来的儿子充满期待啊~”似乎还有事要忙,四代没有多耽搁,卡卡西两手插在裤袋里,跟在后面拽拽的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衣衣拜拜手算作告别,然后立刻将注意力全放在手中的风车上,鼓着腮帮呼呼地吹,可惜,效果不明显。有点黑线的见她对着风车的背面大力的吹,止水有些看不下去,伸手把它调了个个儿,笑道:“风车要正对着吹才好。。。”
  
  吃饱喝足的衣衣被哥哥牵着出来做消化食物的饭后漫步,无意间看到在湖边苦练的止水,蹑手蹑脚的走近,刚想玩下偷袭就被哥哥拎着衣领提了回来:“衣衣,记住了,别人修行的时候不许打扰。”
  
  刚回神的止水看清面前的两位,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修行带来的疲惫,还是努力笑着说道:“没关系的。”
  
  玄间捂着衣衣的嘴不让她乱嚷,道:“止水,小孩子不能一味只宠,其他的可以不管,但作为忍者,这点也算是基本的安全常识,总是要说的,毕竟,修行中的人并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说话。”衣衣在一旁大翻白眼,进行无声的抗议。原本还想再唠叨些的玄间听到集合信号,只得把衣衣丢给止水:“我去去就来。”
  
  似乎习惯了这样被人丢来丢去,衣衣坐在草地上抱着两腿,头垫在膝盖上,仔细地看了遍止水,道:“呐,吃晚饭了没?”
  
  “嗯。”
  
  向止水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来,衣衣才认真的道:“饭后修炼对身体不好,严重者会老年痴呆,我看你刚才一脸丢魂的样子,要多注意了!”
  
  “哎?”止水头一次听到这种颇有‘科学’根据的说法,顿了一下,笑道,“好,以后一定注意。”
  
  等了好久,已经日落西山,还是没见玄间有回来的迹象,衣衣无聊的继续东拉西扯:“止水哥哥,你平时都是一个人这么修行?”
  
  “嗯,有时候会和鼬一起。”
  
  “为什么选晚上?干嘛晚上不回家好好休息?”
  
  “晚上很安静,一个人心平气和的修行不是很好?”止水玩着手中的苦无,有些苦笑,“回家?实力不够何以谈家?”
  
  “我觉得你像一个人。”衣衣等止水回头才继续道,“就是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和尚,他也是这么念叨,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止水微微一笑,轻抚衣衣的脑袋,道:“是吗?那样也不错,至少有人和我一样。”
  
  “不打扰你修行了。”衣衣看看天色不早,跳了起来,“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家。”
  
  “我送你。”不让衣衣拒绝,止水抱起她就是一个瞬身。第一次亲身感受高级忍术的衣衣惊诧万分,愣神后再一抬头,入目的赫然是自家大门,偏头张大嘴巴看着止水,结结巴巴道:“好。。。好厉害……能教我么?”
  
  止水把衣衣放下来,蹲下后视线与之平齐,笑道:“很简单的,但现在对你来说有些难。这样好了,我答应你,等你的查克拉足够了就教你,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把语言改的成熟一些……




第四章

  上帝总是喜欢夺取人们手中最珍视的那部分,而这次对于衣衣来说则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当四代某天突然头脑发热的给衣衣买了一堆糖人,顺便告诉她自己有儿子后不久,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木叶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恐惧,人人自危,令人窒息的红色查克拉像不祥的死神,贪婪的收割着一个个无辜的灵魂。
  
  无数的忍者在九尾的眼里渺小如蝼蚁,一捻即碎,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怜悯。被大衣裹紧的衣衣随着大部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回头的时候只看见母亲留下的一个匆忙离去的模糊背影,父亲或许一早就上了战场,哥哥则踪影全无。
  
  怀揣着不安跳动的心,听着远处传来的那种能唤起人心底最真切恐怖的吼叫,虽然只留下几个刚毕业的下忍维持秩序,地下掩体内还是寂静无声,恐惧被压抑在心底,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等待着那无人知道在哪里的希望。摸索着还残留妈妈体温的大衣,衣衣还是不安,旁边一个比自己稍大的男孩已经在母亲的安慰下熟睡。投去羡慕的眼光,衣衣接到那位母亲和蔼的笑容,平静的恍如隔世。
  
  漫长的黑夜总会过去,在吼叫出最欺凌的一声后,九尾被封印,天地陷入死寂,直到一位浑身是伤的忍者进来宣布危机解除,大家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纷纷钻出,担心亲友的都奔去寻找,幸存的普通老百姓也只是各自回家。衣衣退下大衣抱在怀里,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见旁边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站成一群,自己也凑了过去,拉住其中一人的手,小声问道:“那个,请问,你们这是去哪儿?”
  
  “哦,你的父母也是忍者吧?”男孩根本没意识到今晚到底意味着什么,咧着嘴,满脸憨厚的笑容,“前面的几个忍者会接我们回村子。”
  
  垫起脚尖看者前面几个个头并不高出自己多少的,带着木叶下忍护额的忍者,而左右不见几个成年忍者,衣衣更加担心自己的父母,哥哥的处境。
  
  这群孩子都被暂时安置在临时帐篷里,不时会有亲友,或是父母,或是叔叔,或是舅舅,来领走自家的孩子,随着人数的逐渐减少,原本吵闹的帐篷也陷入寂静,衣衣和剩下的几个小孩缩在帐篷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或许不是很久,一只血迹尚未干涸的手伸到衣衣面前,拉起她,抬头后看到的是那个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来,衣衣,我带你去见你哥哥。”
  
  “疼吗?”衣衣的目光落在止水缠了几道绷带的左臂上。
  
  止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很多像止水这样带着一身伤痕的忍者都在街上匆忙的奔来走去,医院的大门更是被挤破,止水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用唯一无伤的右臂抱着她,跳上二楼的一个窗户。视线稍微晃了下,衣衣很快看清躺在窗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那位正是哥哥,刚要扑过去就被拽了回来,止水轻声道:“他刚接受完治疗,睡下了,小心吵着他。”
  
  老实的站住不动,衣衣打量着被塞满病床的房间,挨个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还不是。。。越看脸上血色越少,最后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止水哥哥,父亲母亲呢?他们怎么没和哥哥一起?”
  
  止水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衣衣没有耐心等答案,摇晃着止水,动静闹得也越发的大,直到房门被打开,冲入一个满脸怒气的护士,她也没敢喊太大声,压低声音嘶吼道:“小鬼,从哪里跑进来的?这么忙还给我添乱!”
  
  止水忙把衣衣拉到背后躲避恶护士的袭击,此时,病床上的人醒来,玄间沙哑着嗓子道:“她是我妹妹,我托止水带来的。”问清来历后,护士只好作罢,忙着检查其他病人的情况。
  
  衣衣放开止水扑到哥哥身边,没敢碰浑身缠满绷带的哥哥,扒着床边的被单,小声问道:“哥哥,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本想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可是被绷带限制了行动,无奈的玄间只得道:“没事,休息两天就好。”
  
  “父亲母亲呢?怎么不来看我们?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父亲母亲。。。”止水看着妹妹饱含水分的大眼睛,还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只是道,“他们刚接到任务出村去了,是个需要很长时间的任务,他们说衣衣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以后的日子要和哥哥一起过,你一定会很乖的,对吧?”
  
  “嗯。”
  
  见衣衣肯定的点了点头,似乎一次性说了太多的话,或是终于有些放心,玄间沉沉的睡去。旁边的止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端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衣衣还是抱着那件大衣,只是偶尔伸手摸一下。不敢把悲伤表现在脸上,衣衣很清楚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一个很长很长的任务而长时间不能见面,他们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不是让哥哥转述。
  
  抓的手关节有些发白,衣衣努力抛开脑中不时浮现出的以前那点点滴滴的细节,虽说人的出生就伴随着死亡和分别,可是,未免太快了些?……以前老是会抱着自己跳啊笑啊,说自己好乖的这个世界的父母居然在眨眼间消失不见,再也不会有人倒提着脚让自己练千本,然后大夸是天才;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吃饭的时候掉米粒而叨叨不休半天;再也不会有人为自己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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