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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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劭杰家楼下，停着一辆普通的轿车，车上走下两个人，左边一个人将怀里的手枪掏出来，上了膛。
“八嘎！田木你在干什么？你是白痴吗？”右边这个人小声骂道。
田木微微一怔，“平直君，我们不是来干活的吗？”
“这里是中国，不是东京，今天也不是在自己的底盘上，惊动了东村那个家伙会很麻烦的，而且我们是日本人，不要轻易触动中国人的敏感神经，你地明白？”平直略带教训的口吻说。
“嗨！”田木受教地把手枪收了起来。
“杀人的办法有很多，我们虽然不是黑社会但是要比黑社会更要黑，我喜欢杀中国人！”平直边说边走进楼门洞。
田木在后面嘟囔了一声，“我们不是要杀公主吗？”
平直突然回身把田木的衣领揪了起来，“你这个混蛋，不提这两个字会死吗？公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是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平直有些狰狞的面孔，田木舔了舔嘴唇说。
来到蒋劭杰家门前。“是这吗？”平直看了看另外两个门。
“是的，龟田打来电话是这么说的，他说我们要快点动手，东村很快就会赶来。”田木肯定地说。
“咚！”“咚！”平直用手有力地敲在门上，旁边的门铃很醒目他却没有按。
“谁呀？是丽玫吗？”门里响起蒋芙凝的声音，接着她便打开了房门，看见的却是两个陌生男人，不由一愣，“你们是……？”
平直和田木没说话，平直径直进去寻找他想要找的人，田木回手把门关上，转身看着姿色撩人的蒋芙凝，“我平时是不打女人的，对不起！”说着，田木一拳击在蒋芙凝的肚子上，蒋芙凝惨叫一声，田木揪着蒋芙凝的头发把她往里面拖。
蒋芙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打了一拳，腹痛如刀绞，脑袋顿时晕沉起来。
过了一会，一无所获的平直从蒋劭杰的房里出来，见田木已经把蒋芙凝绑在了椅子上，“这个女人在哪里？”平直从衣兜里掏出黎丽玫的照片放在蒋芙凝的眼前问。
蒋芙凝哪经历过这些啊，都懵了，身上的疼痛令她脸色煞白，要不是被绑在椅子上早就瘫软在地了。
平直抓着蒋芙凝的头发令她的脸扬起来，“贱人，我问你话你难道没听见吗？”说着一巴掌扇在蒋芙凝的脸上。
鲜血马上从蒋芙凝的鼻子流了出来，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晃，双耳嗡嗡直响，平直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没有吗？龟田说明明是这里啊！”田木一看平直这架势就知道人没找到，“你不要再打她了，打晕了我们问谁啊！”
平直右手扣住蒋芙凝的咽喉，“说，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说出来吧，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的。”
蒋芙凝咳嗽了一声，不畅的呼吸让她大脑缺氧喉管发麻，“我……我……不知道……。”蒋芙凝不是傻子，现在虽然很痛苦很慌乱可她马上明白这两个人不是好人，来找丽玫一定没好事。
“吱啦！”平直一使劲把蒋芙凝的上衣扯开了，“田木，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虐杀女人，那会让我很兴奋的。”
平直一手抓住蒋芙凝的右乳，隔着乳罩使劲攥着，疼的蒋芙凝脸色更加苍白，平直向后一拉将乳罩撕了下来，看着那尖挺的酥乳平直的眼睛不禁放射着淫光。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叮咚……。”
平直朝田木一使眼色，田木来到门前顺着猫眼向外看，回手对田木使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猎物来了。
门外的正是蒋劭杰和黎丽玫，黎丽玫边跑来边埋怨蒋劭杰发神经，倚在门边呼呼直喘。
“妈，开门那！”蒋劭杰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使劲地敲打着房门。
门自己开了，蒋劭杰一拳打空险些栽到屋里，可当他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蒋芙凝的时候，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蒋芙凝的嘴被平直用绳子勒了起来，不能说话，发出呜呜的声音意思是让蒋劭杰二人不要进来。
黎丽玫也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啊！蒋劭杰马上跑向蒋芙凝，“妈……！”一阵凉风袭向蒋劭杰，蒋劭杰只觉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田木从一旁的角落出来，手里握着刚才在厨房拿的不粘锅，晃了晃，“还真好用。”说着把已经吓的捂住嘴巴的黎丽玫扯向从另一个角落出来的平直，“平直君，就是她！”
平直手扣黎丽玫的咽喉把她拖向自己，在黎丽玫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嘿嘿！又来了一个，田木，这回你也有福了，我们可以大大地玩乐，操死她们就回东京去，我真怀念那里的生活啊！”
田木搓着双手，他也几个月不知女人味了，见平直扣住黎丽玫，那另一个就是自己的了，他兴冲冲地来到蒋芙凝面前，手摸蒋芙凝惊悸的脸，“哟西！这皮肉真滑啊！”
蒋芙凝泪流满面，此时的她竟没有在意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心着被打倒在地的蒋劭杰的安危，水婴蒋劭杰当年对蒋芙凝灌输的催眠记忆竟然达到了如此效果，真是匪夷所思。
平直刚才的狼爪让蒋芙凝的右乳胀青，田木双手捧着这对酥乳，嘴里啧啧有声。
“八嘎！你在欣赏艺术品吗？混蛋，一会东村他们就要找来，我们乐完了还要栽赃呢！还不快点。”平直边说边扇了黎丽玫几个耳光，将黎丽玫打懵后开始扒黎丽玫的衣服。
就在蒋芙凝和黎丽玫即将受辱的时候，被打晕的蒋劭杰从地上爬了起来，“放开她们！”蒋劭杰的眼睛都红了，但却不是所谓的血贯瞳仁，而是他的眼睛真的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异常可怖！
首先倒霉的就是田木，蒋芙凝在蒋劭杰心中的地位无比重要，看着蒋芙凝受辱他的怒火已经升腾到极点，脑中惟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眼前这个侮辱蒋芙凝的人碎尸万段。
愤怒的蒋劭杰眼里的世界变的奇异起来，并不是人眼所看见的景象，火红的眼目中看见的一切似乎都是由一个个分子组成的，他似乎可以随意地分解他们，但却不知道可不可以再把他们组合在一起。
“啊！”，房间里同时响起了四声惨叫，三声是被眼前的惨像吓的，一声是田木临死前发出的。
房间里弥漫起浓浓的血雾，而侮辱蒋芙凝的田木已经被蒋劭杰活生生地拆碎了，满地都是零碎的人肉和碎裂的内脏，血喷薄的哪都是。没人知道蒋劭杰是如何做到的，他们只看见蒋劭杰闪电一般扑向田木，接着便是腾起的血雾和满地的碎肉，景象诡异的让人害怕。
蒋芙凝恐惧地瞪大双眼看着发生的一切，随即眼白一翻晕了过去；黎丽玫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脖子虽然被平直扣着可还是吐出不少秽物；平直已经被吓傻了，尽管他也经常杀人可却没看见过人会这么个死法，太让人恐惧了，平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震颤，他松开黎丽玫开始摸腰里的枪，可摸了好几下也没把枪掏出来，因为手上已经使不出来力气了。
蒋劭杰转回头向平直走来，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了平直的心上。
“别……你别过来……你这个魔鬼……魔鬼！”平直有些语无伦次，他终于把枪摸在了手里对准蒋劭杰，“啪……！”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蒋劭杰竟然看见子弹在缓慢地飞向自己，他笑了，笑的很恐怖，他慢慢地躲避着射来的子弹，可在平直的眼里就好比是看见了鬼魅一般，蒋劭杰快的让他几乎看不见，他的眼睛无法捕捉蒋劭杰的身形。
在平直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蒋劭杰已经把他的咽喉扣住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伤害到她，谁也不可以！”蒋劭杰口中的她自然是蒋芙凝。
平直双手抓住蒋劭杰的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可却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平直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了。
蒋劭杰看见平直身上的血液被自己从脖子隔开，上下不能流通，他觉得这样很无聊，他试着让平直身上的血液膨胀起来，让血液游离出平直的身体。一瞬间，平直变成了干瘪的尸体，真正的皮包骨头没有一丝水分留在体内，就像一副骷髅架子。
黎丽玫被吓得瑟瑟发抖，尤其是当蒋劭杰转过头看她的时候，她堆在那里想向后退，可除了大脑还听话外身体已经不听指挥了，“劭杰，不……不要……别过来……求你别过来。”她已经吓哭了，眼前看见的绝对会使她终生难忘，恐惧将深埋进她的记忆一生相随。
蒋劭杰看着哭泣哀求的黎丽玫，眼中的红芒渐渐暗淡下去，怒火已经平息了很多，他还不糊涂，知道自己杀了人，可他并没有害怕，当他回忆起那段记忆后就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害怕了。
“砰！”一声巨响，门外闯进来两个人，手握手枪指向屋内，正是齐新华和山井，他们来到的时候正听见枪声，心急如焚是以破门而入，可当他们看见屋子里的景象后，吓的目瞪口呆，血腥的场景让他们俩作呕，这绝对不是人可以接受的。
蒋劭杰眼中红芒顿起，“滚！离开这里，不然我杀了你们！”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齐新华稍微镇定了一下，面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掌控，看着如凶神恶煞的蒋劭杰他的心里有些恐惧，满地的鲜血更增添了那无尽的压抑，齐新华回首示意山井把枪收起来。
“我希望你们马上消失，不管你们为什么来这里，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们，滚！”蒋劭杰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道为什么他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齐新华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不得不离开，刚才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周围的人，而且眼前又是这番景象，不走恐怕就说不清楚了，齐新华在怀里掏出一个纸袋抛给惊吓过度有些发呆的黎丽玫，“我们马上走，但我们还会见面的！”说着退了出去，还没忘把门带上免得让人看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丽玫姐！”蒋劭杰过来想把黎丽玫扶起来。黎丽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浑身发抖，“不要过来，求你……！”当蒋劭杰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双眼一翻和蒋芙凝一样晕了过去。
看着满屋子的狼籍，蒋劭杰回过身把蒋芙凝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脸面红肿衣衫不整的样子，心中隐隐做痛，蒋劭杰小心地把蒋芙凝抱回了她的卧室，为她盖好被子，希望她不会有事。转回身又把黎丽玫弄回了自己的卧室，刚才的事情把她们俩都吓坏了，等醒了的时候自己怎么跟她们解释呢！还有就是满屋的血迹和那具干尸，真是太伤脑筋了！
对于自己为什么可以发出这么大的破坏力蒋劭杰并不感到惊讶，在他回忆起雨中被追击的一幕时他就晓得自己拥有无可比拟的能力，让人胆战心惊的力量，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完全领会怎么运用这能力，尤其是他已经记不起来那雨战以前的记忆了，这让他十分的苦恼，身世之迷刚刚揭开一个盖又失去了线索，自己还不如不知道这一切呢！自己又该怎么面对蒋芙凝啊！
蒋劭杰看着屋子里的血腥场面，这必须要尽快清理干净才行，不然可就麻烦了，可怎么清理呢，擦吗？那肯定是擦不干净的，蒋劭杰不由有些气苦，但他不后悔，胆敢侮辱他最爱的人，这么死算便宜他们了。
蒋劭杰看着平直那具干尸，心中一动，自己既然能把他们活活拆了，风干了，为什么不能把他们挫骨扬灰毁尸灭迹呢！想到这，蒋劭杰面现微笑，不试试怎么又能知道呢！蒋劭杰却不知道他辛苦形成的“人格”在性情上正发生着转变。
蒋劭杰刚把屋子“收拾”干净就响起了敲门声，心有戒备的他从猫眼望外看，见是居委会的赵大妈，便把门打开了。
“是小蒋啊！你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刚才看见楼下停了好几辆车都是上你们家的吧！”赵大妈边说边伸着脖子望里看。
蒋劭杰矢口否认，“没……没有啊！我们家就我自己没有别人来的。赵大妈你快屋里坐吧！”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那我再去楼下问问，我看那几个人行色匆匆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说着赵大妈向楼下走去。
蒋劭杰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到蒋芙凝的卧室看着昏迷不醒的蒋芙凝，他的心一颤一颤的，如果她醒来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呢！这且不说，刚才那血腥恐怖的一幕自己又该怎么向她解释呢！手抚蒋芙凝有些红肿的脸颊，蒋劭杰甚至想能不能把刚才的记忆从她的脑海中抹去，随即他就否定了这个办法，自己虽然应该拥有这个能力但现在却想不出来怎么运用了，真要是冒险一试把妈妈的脑袋弄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妈妈？蒋劭杰面现苦笑，她还能算是自己的妈妈吗？
昏迷中的蒋芙凝忽然全身抽搐蜷缩成一团，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在寻找安全的庇护所一样把头钻向枕头下方，身体则瑟瑟发抖。
蒋劭杰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轻身上床把蒋芙凝搂在怀里，手不时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助她舒缓过度绷紧的身体。
蒋芙凝仿佛找到了一个安全温暖的所在，将头紧紧贴在蒋劭杰的胸膛上，身子也一个劲地往蒋劭杰的身上靠，就像蒋劭杰身上的体温可以驱赶她内心的恐惧一样。
蒋劭杰看着蒋芙凝吓成这样，不由责怪自己太冲动太莽撞了，当时头脑一热也没计较后果，现在看来实是一大失误。他一边抚慰蒋芙凝一边想着心事，自己将来该怎么办呢？是像一个人类一样按部就班地过完一生还是去追祖溯源，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迷，真是难以抉择啊！在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之后，蒋劭杰就非常的苦闷，就像心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压抑的很，让他从此依旧像正常人一样似乎有些难度，而想要去追祖溯源难度则更大，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从何找起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怀里的蒋芙凝长长的呻吟声把蒋劭杰惊醒，看着蒋芙凝跳动的眼皮他知道蒋芙凝就要醒了。
蒋芙凝有了知觉的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疼，神识恢复后，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脸关切的蒋劭杰，看着蒋劭杰猛地想起那血雨腥风的场面，脸色登时惨白，颤抖的手推在蒋劭杰的前胸，她想离蒋劭杰远点可手上却没多少力气。
“妈……妈！”蒋劭杰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让蒋芙凝好受一些，“你身上还痛不痛了，我去给你拿些药来擦吧！”
蒋芙凝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她到此时方才想起眼前满手血腥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劭杰怎么可能杀人呢？绝对不会！蒋芙凝双手抓住蒋劭杰的胸襟摇晃着说：“刚才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没有杀人，没有！”蒋芙凝边说边掉眼泪。
蒋劭杰脑筋一转，“妈，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什么杀人啊？我……我哪来的胆量和力气杀人啊！”
“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你……！”蒋芙凝摇着头，那恐怖的场面已经深深刻进了自己的记忆中，她是如何也不能忘却的，加上身上的疼痛感觉更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蒋劭杰把蒋芙凝横腰抱起，“妈，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啊？不信你出来看看嘛！”说着把蒋芙凝抱出了卧室，“妈，你看看，咱们家哪里像是杀过人的地方啊！”
早已经被蒋劭杰“收拾”过的房间显得一尘不染，一丁点的血星都不会留下，蒋芙凝看着明净的房子眼睛瞪的老大，这跟她记忆中的场景相差何只千万，“怎么……怎么？”
“妈！一定是你照顾我太劳累，产生了幻觉，你看看这哪里像是杀人的地方啊！”蒋劭杰只能顺嘴胡说，他不能奢望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