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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巅峰对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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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之后,他给了侍者十块钱的小费。然后坐进一辆外观陈旧,但发动机崭新的奥迪车。 

车速迅速提升,上了街道。然后上了环城高速。在这上面,他把速度提到极限。征服与控制的结合,给他以极大的快感。 

绕了一圈后,他回到了秋枫别墅。 



K先生的答复,在他没有回家之前,邢天就已经收到。其内容依旧很简单:同意境内付款。具体方案,随后通知。 

这是掌控权易手的明显标记。大家都很高兴,包括李汉魂在内。 

邢天却很冷静,“现在我们确实是优势。但要把优势转化为胜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秦川提议即刻答复。 

“这就和下棋一样,”邢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大家,“我总喜欢拿棋比喻。一个人每次只能走一步。如果走两步,就是犯规。一百万美元,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微不足道的。尤其是这种‘黑钱’。必须商量,然后决定。最早也要在明天晚上答复。”他看看李汉魂,“您说呢?” 

“您的事,您来定!”因为心情好,李汉魂表现出难得的幽默。(敬请关注《巅峰对决》18)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18) 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很英明的决定。如果即刻答复,K一定会起疑心:谢明明不可能在饭店里就看到了电子邮件,他两手空空,而且在酒足饭饱之后,一定会去寻欢作乐一番,更不可能在深夜召开会议。如果继续推的话,结论只有一个:警方已经介入。 K当然知道,这种事情,到了最后,警方一定会介入。因为他的战略就是“逐步升级”,从十万到百万,再到千万。一直到把K牌压垮为止。没有人能够承受以几何级数增加的敲诈。但以他的测算,百万尚在谢明明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谢明明是个追名逐利、优柔寡断的人。 有“大中华区总裁”的桂冠在前闪光,他不会轻易向警方报告的。K自以为对谢的了解很全面。他边看电视边想:所以,目前我还是安全的。 这时,电视屏幕上一名重量级选手被击倒。K大叫一声:“好!”力量、对抗,是他最喜欢的。 
K先生的回复,是在警方发出“只能筹集到五十万美元”的信息一个小时后收到的。这也是邢天的构思:如果一次付清,没有抓到K,又被他觉察的话,他很可能报复,或者干脆潜逃。所以要加一道保险,分两次给。 “他要不同意,怎么办?”蒋勋问。 “会同意的。”邢天很有把握地说,“小时候,我养过一对鸽子。这对鸽子的感情极浓。雌鸽去哪里,雄鸽子就去哪里。有一次,我拿着雌鸽,准备放飞。这时候,在操场遇到了一个同学,就聊了起来。完全忘记了手中的雌鸽。结果那只雄鸽,就在天上盘旋。最后实在太累了,干脆就落到了最近的树上。要知道,家鸽是不往树上落的。这是什么力量?本性的力量!贪婪就是K的本性。他无法战胜本性!”
果不其然,K同意按照两次付款。但对第一次付款的要求很具体:不得少于五十万美元。全部为一百票面的旧钞票。并且要用聚乙烯布包好。然后用胶带粘住,外面再用一毫米厚的聚乙烯布包好,并且用尼龙绳绑好。 同时,他要求送钱的必须是一位女士。 至于具体的交款时间,他自会通知。但一定在两天之内。 
李汉魂批准了“分两步走”的方案。“可你去什么地方筹集这么多钱呢?” 邢天的解决方案很简单:向K牌公司借。 “借?”李汉魂知道这不是小数目,“万一?”他顿住。 邢天等了一下,见李汉魂没有往下说,就肯定地说:“没有万一,我一定完璧归赵。第一次抓不住,也会露出很多信息。极有可能在他第二次行动之前,就抓住他。至于第二次,他绝对不可能逃脱。” 李汉魂点头,“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抓捕不是我的强项。准确地说,很弱。希望局长给我派一名最得力的刑警。”邢天说,“我对全部后果负责。我只要您派一名行动指挥官。” “你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李汉魂微笑着说,“最得力的刑警,就在你那里。” “秦川?” “莫非不是?”李汉魂反问。 “当然是。”邢天笑了,“我希望局长亲自向他交待。” “你说得对。”李汉魂舒展一下身体,“刘邦听从了萧何的建议,同意任命韩信为大将军。并且要马上宣布。萧何不同意,要求刘邦斋戒三日,并且筑坛拜将。”他站起来,“必要的程序是不可省略的!” K的指令是通过电子邮件传来的。指令下午四点到北环路的一个电话亭接听电话,并且特别注明“过时不候”。 这种单向的“指令”根本就没有讨论的余地。 邢天特地指派谢明明去听电话。 身为高管的谢明明虽然百般不愿意,但迫于压力,还是去了。 邢天认为机会来了:K一定要用移动电话来发布命令。虽然他明明知道,这种号码一定是“一次性”的,但起码可以标出其运动轨迹。 
谢明明准时在四点钟接到了电话。K在电话中命令他到三条街道外的另外一个公用电话亭接听电话。 他无奈又害怕地到了指定地点。 几乎在他刚一到,电话就来了。 内容很简单:送钱的女人必须穿高跟鞋。必须熟悉公路路线。必须随身携带钱和电话。一切都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准备好。 谢明明根据邢天拟定的提纲,要与之讨论。可对方根本不予理睬,只是命令准备好后,将这个女人的移动号码用电邮方式发到指定邮箱。 谢明明无奈地走出电话亭,开车走后,才用移动电话与邢天联系。 其实邢天监听到整个过程。他马上命令到发出这些信息的电话源那是郊区的一部固定电话去侦察。 
这个时候,在皇家酒店顶层某房间内的K,收起望远镜,离开了房间。 在这里,他监视了谢明明接电话的整个过程。 
警方很快抵达向谢明明发布命令的那部电话处。发现这是公园一个角落里的一部经过改装后可以转接的公用电话。 邢天接到这个信息,并没有失望:如果K先生此刻就“现身”,那他就不是K先生了。“他一定会用移动电话的。因为他必须移动。” “如果他派别人去呢?”蒋勋问。
“这不是别的。这是真金白银。你想他能派别人去吗?”邢天反问。 “也许他有一个铁哥们儿呢?” “不可能。”邢天摇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所以小人结党,就铁不了。道理很简单:义是标准,而利益是一个随时变化的东西。” 蒋勋点头。 邢天已经把现场的指挥全权交给了秦川:组织这样大规模的围捕,他确实力不能及,经验就不够。但他还是放心不下,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在电视屏幕上,代表华天雪车的那个亮点在快速移动。其前其后的不远处,分别有两个代表“随同”警员汽车的亮点。 此刻,这五个亮点,正在从环城公路的东侧往西侧移动。 “邢处现在的样子,好有一比,”蒋勋说,见邢天的目光离开屏幕后,他笑着说,“好比空城计中的诸葛亮。” “表面上不急,心里特别急。”邢天也笑了。 
华天雪沉稳地驾驶着车辆。她虽然是一位女性,但一点也没有女性通常的“遇事惊恐症”,出奇的镇静:这种品质,虽然与后天锻炼有关,但大部分要靠天生。换言之,一个胆小的人,永远锻炼不成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就如同“左嗓子”成不了歌唱家一样。 当然,她这样也是有所“恃”的:医学院长跑第二名。法医特训班格斗第三名。记得她要求充当“送钱人”的时候,首先把这两条摆了出来。邢天质疑其第二条,问是全班第三名,还是女子第三名。她撒谎说是全班第三名,而实际上是女子第三名。而这个法医特训班,一共只有三名女生。但即使如此,她认为也够:根据对K的心理画像之描写,这应该是一位奶油小生才对。 这时,环路上的车流量,已经开始向峰值爬升。 秦川的指挥,也可谓周密:在环城路,每隔两个出口,就有接应“一车三人”之预备队。用他的话说,这就算“超豪华围捕”。 但他发现麻烦还是来了。随着车流的增加,距离华天雪“两车”的指标很难达到,不能强行超车,也不能鸣警笛。他没好气地指责驾车的小王,“没了警报,你小子的车技也跟着没了?” 小王不服气地顶撞,“本来就是。桑塔纳怎么跑得过奥迪A4?” 
“秦川车”与“华天雪车”之间越来越大的距离,在邢天的屏幕上也反映出来了。但他依旧不动声色。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来电的是江夏,“我知道你很忙,不耽误你时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邢天对此刻的打扰,虽然很恼火,但语调上没有表现。 “我有很多K牌的股票。美国的、香港的都有。你说我卖不卖?”江夏当然不会傻到直接问能不能侦破此案。问了,邢天也不会说。所以来了个“曲线迂回”。 邢天一听,愈发恼火:生死攸关之际,这些人还想着自己的钱。尤其火的是,谢明明泄漏消息。但这些不能表现。“股市无良言。大主意自己拿。”他很原则地回答。 但江夏坚持问。谢明明在投毒案发生之前,向他透露了K公司的分红计划。这个分红之优厚,一旦实现,将会使得K牌的市盈率降低一位数,绝对是发财的好机会,所以大额进入。 “我不过是参谋意见啊!”邢天为了打发他,不得不这样说,“如果你卖了,很可能避免某些可能发生的损失。”说完,他又自觉不够厚道,便说,“我再次强调,这可是一个外行人的参谋意见。不足为凭。” 江夏连声道谢后,放下了电话。 就在这时,他发现华天雪的车,停了下来。 
华天雪接到K的指令,在公路西侧的故障区停了下来。 随后,K在电话中命令她从栏杆上爬下去。她不肯,“我穿的是裙子。再说,这么多钱,这么重。” K充满权威地打断道:“下去,往北走!”说罢,挂机。 随后,她接到了秦川的命令,“你下去。我们随后就下。” 于是,她翻下栏杆。 
邢天和蒋勋,也同步收到了这些信息。 按照邢天的评估:秦川的命令是对的。 但他没有估计到的是K的第二道命令:树丛里有一辆自行车。骑上往南走。 他知道,这下子秦川跟不上了。他马上打开电子地图,看看往南有什么? 但南边属于未开发区,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建筑物。 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代表华天雪的亮点,与秦川的亮点明显拉开了距离。 
华天雪按照指令,停到一座废弃的铁路桥上的时候,又接到了指令:把钱扔下来。 “扔到什么地方?”她望桥下看。此刻天已经黑了,这座桥又废弃多年,长满了各种灌木。黑黝黝的,深不可测。 “我正在瞄准你。马上扔!”K命令道。 
听到这道命令,邢天很是着急。但他没有发布命令:既然把一切交给秦川,就由他来定。 秦川的命令与他一样:扔! 华天雪于是将包扔了下去。 这时,天下起了大雨。 
大雨冲走了一切痕迹。 “无功而返。实在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秦川很沮丧地说。 “怎么能说是无功而返呢?”邢天不同意。 “秦队无功,我却有过。”华天雪的脸色苍白。 “功劳大大的!”邢天说着打开了电子地图,“一个犯罪嫌疑人要犯罪,尤其是这种重罪,必定要选择一个熟悉的地方。黑森林超市、绿地超市、大华超市,北环路电话亭、废弃铁路。这个人一定在这个范围中间。”邢天用光电笔,在屏幕上画了一个圈,“这个地区当中,与心理画像相近的人能有几个?” 秦川感到豁然开朗:他们做了很多前期的工作,名单已经基本构成。“咱们现在就组织人,来个拉网式搜查!” “就是查完,钱也不一定找得着!”华天雪依旧很沮丧。 “人在,钱就在。”秦川安慰道。 “经常是罪犯抓住了,钱也没有了。”华天雪知道这是在安慰她。 “那是小钱。而且是人民币。”蒋勋说,“五十万美金,想花也花不完!”蒋勋说,“他就是想从银行汇,也不容易:根据新颁布的《反洗钱法》,大宗可疑的汇款,要经过审查。” “咱们这有地下钱庄,把钱往里面一放,就走了。”华天雪不肯离开固有思路。 邢天没有参加讨论,每人分一张名单,命令分成四个小组,分别搜查。 
秦川一路,到了秋枫别墅。 从户籍、身份登记上,无法看到有无狗,更看不到有无女主人。有人法律上有太太,实际上没有。有人法律上没有,实际上却不止一个。所以,必须借助于小区的物业公司。 保安负责人一看开列的条件,立刻就说:“这不是特氟龙先生吗?”见秦川不懂,他解释道:“这位先生姓方名城。房子说是借别人的,可从来没有见过那位原主人来过。他特别不爱说话,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而且穿得特别讲究,一尘不染,所以我们都叫他特氟龙先生。”(敬请关注《巅峰对决》19)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19)秦川这才明白“特氟龙”是不粘锅的涂料。他立刻让保安带路,来到十二号别墅。   秦川等很警惕地敲门。   没有回应。   于是,他请示后,准备破门而入。这时保安说,有一把维修用的钥匙。于是,顺利地将门打开。   一切真相大白:一排K牌婴儿奶粉罐头;大约半公斤秋水仙碱;若干支枪;更重要的是华天雪扔下去的“那包钱”,也在角落里。   随同邢天一起赶来的华天雪一看就高兴得跳起来,直接奔了过去。过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包裹,被利刃切开了一个角。从这里可以看出,里面都是裁得很好的画报纸。“被调包了!”她无比悔恨地说。   “他干吗这么做?”蒋勋蹲下来,仔细地查看那包钱。   “有这个必要吗?”邢天也笑眯眯地问。   华天雪疑惑地看着邢天,好一会儿才说:“我本来拿着的就是假钱?”见他点头,她差一点高兴地说出“你真坏”!但想想此乃工作场合,不合适,就没说。“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没有这个必要。你怀揣着假钞,就做不出真的样子来。万一被K察觉。岂非误了大事?”邢天这个回答,并不是全部:现在这个社会,几乎人人都知道信息是最有价值的硬通货。“贩卖者”充斥。谢明明一方就不用说了:从开具票据到银行兑换钞票、到包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经手。就是自己这方,也很难说。当然,不会有人故意“出卖”,但无意中走漏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他连李汉魂都没有告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秦川搜查了整个房间,竟然连一点有关K的信息也没有。电脑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他不相信,意欲重新组织搜查。听邢天说没必要,他不服气,“有一次,我协助经济侦查大队,破一个诈骗案。这个案子的主犯,利用‘交巨款,包上名牌大学,上不了就退款’的办法,诈骗了八百多万。但就在高考前夕,人间蒸发了。也是一张相片都没有留下。但我就是不信。反复搜查。最后,在一名雇员的手机里面,找到了这小子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也足够了。” 
  “那你就试一试。试一试并不犯法。”邢天坐到一张舒适的沙发上,“顺便看一看,有没有女性的痕迹。”      两个小时的精密搜查后,只在一幅俄罗斯风景油画的后面,找到一张写有若干地址的A4打印纸这些地址,只有街道名称和门牌,并没有具体的城市。   蒋勋的便携式电脑中,有一张全国的电子地图。他很快就在地图上查出了这些地址分别是武汉、广州、哈尔滨。   邢天看都不看:这显然是疑兵之计。“他不会把这么明显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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