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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巅峰对决-第30章

小说: 巅峰对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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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说不可能的话。人们往往以盖茨、巴菲特为榜样,要不然就效法王永庆、李嘉诚等华人富豪。但所有这些人都忘了根本一点:前两位是在美国、后两位则是在港台,而且他们正好赶上了“时代的浪头”:新技术革命、韩战、越战不是谁想赶上就赶上的。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请一位千万富翁讲讲自己的发家史。富翁说:“大学毕业后,我找到了一份薪酬菲薄的工作。我不满意,就批发了一百美元苹果。然后,我把每个苹果都擦得干干净净去卖。结果我赚到了五十美元。然后第二天,我又去批发了一百五十美元的苹果,又把它们擦得干干净净地去卖。结果卖了两百五十美元。”提问者赶紧接着说:“就这样,一点点做大了?”富翁摇摇头说:“第四天,我继承了一笔遗产,其中包括曼哈顿中心地区的一块地。”
他从这个故事中悟出了一个道理。获取财富最佳路线只有两条:“继承”和“联姻”。自己没有可继承的,也就只有“联姻”一途了。
   成功地进入邬家之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个阴沉之所在。简直就像鬼魂出没的古堡。慢慢地,他发现“阴沉源”就是邬春晓。虽然岳父与他和所有人说话,都和颜悦色,但他就是害怕。在妻子无缘无故地离开后,他越发害怕了。因此就落下“凌晨三点必醒”的病根。
“有一片阳光,就有一片阴影”的道理他是懂得的。为了把“阴影”缩到最小,他就找来了安静。想到这,他把像小猫一样,缩在自己的臂弯内甜睡的安静推醒。
安静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顺从地投入第二轮性爱竞赛中。

“终于找到了一个!”蒋勋和华天雪进来后,兴奋地说。
邢天接过华天雪递过来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这个叫做王国的人的相片和DNA检测报告。
“他提供的是别人的DNA样本,我一下子就发现他神情不对,就让先检测他的。”蒋勋得意地指点着照片说,“你看他的神情,多像是凶手。”
“像不等于是。”邢天边翻动报告边说,“卓别林有一次到英国去旅行,在英国乡间巧遇一个‘谁像卓别林’的比赛。他匿名参加,结果只得了第三。”他说完后问:“其余的人呢?”
“这不来向你请示了吗?放了吧?”蒋勋问。
“您的意见?”邢天问秦川。
“我刚结婚的时候,住在郊区县一座简易楼的顶层。有一天想吃涮羊肉,就认认真真地切了一下午。媳妇下班回来,一看挺高兴。并且告诉我,她还存着一包好佐料。我一听有好佐料,顺手就把那包已经过期的佐料从窗户扔到电力局的宿舍院。”秦川笑着说,“那会儿的人,没有什么环境意识,而且很本位。可谁知媳妇说没找着那包好的。我一听,赶紧跑到电力局的宿舍院去找,可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捡走了。最后只好蘸酱油凑合吃了一顿。”“再买一包不就行了?”华天雪表示不理解。
“那是一个商品短缺的时代。没得卖不说,商店也到点就下班。”
“您的意思是等好佐料来了之后,再扔不迟?”蒋勋问。
“然也!”秦川笑着说,“咱们也来句文化的:半途而返,善就很大。”
“学也学不像。”蒋勋也笑着说,“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走。一起去讯问这个王国。”邢天站起来。
“五百万,如果是五百万美金……”周密望着邵江,故意不把话说完。
“我也知道有点少。可是……”邵江搓着手。
“期货不是股票。”
“我知道。我知道。”是邵江的一位同学,将周密介绍给他,并且介绍说是“大陆境内期货第一人”。
“据说红都是一家大公司?”周密盯着邵江的眼睛。
邵江本来想说不过是“金玉其外”,可一想不能自毁,便说:“如果效益好,自然就可以多拿出来一些。”
“《红楼梦》里面充满机关。就是写诗,也象征着每个人的命运。”周密故意往远处说,“比方薛宝钗就写: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邵先生可知道这隐喻什么?”
邵江不知道。他虽然上过大学、留过洋,但中学却是在乐山一所全封闭、纯粹是为了高考而设立的学校读的,缺乏基本的人文教育。
“说的是风筝。风筝要想飞得高,必须靠别人。”周密说。
“我这不是投靠您,入伙来了吗?”这笔生意对邵江来说,意义重大:只有资产到了这里,公司才可能到这里。自己才能摆脱邬春晓的控制。
“你知道,官方对国内的资金出境,监管得很严。而且有着越来越严的趋势。要把钱安全地弄出去,需要一些费用。” “有句谚语:一只羊是赶,十只羊也是赶。您也不多我这一点。”
“邵先生农村出身?”周密故意问。他看过邵江的履历,基本底细是了解的。
邵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您实在嫌少的话,我可以用红都公司的一些资产作为抵押,从您这里融一些资金。”
“我记得红都公司另有董事长吧?”
“是我的岳父。”
周密居高临下地笑笑,“第一,不可以用别人的东西来抵押。”他往窗外一指,“就像我不能拿这座华东最高的国际大厦来抵押一样。第二,”他又指指国际大厦旁边的大楼,“我不是中国银行。我如果有资金的话,我会悉数投入的。”邵江经不住周密的“重量级攻击”,最后将佣金提到一个很高的水平之上。
“我请你吃饭。”周密在合同书上签完字后说。  “我也正想喝它个一醉方休。”邵江的笔尖还没有离开合同,就开始后悔,“咱们就去那幢别人的大楼!”他指着国际饭店说。  王国并不像蒋勋形容的那样獐头鼠目,而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以上的英俊小伙子。起码以前是英俊的,邢天望着他有些浮肿的眼睛想。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秦川指指门,“一旦你从这里出去,到了公安局。那就不会按照自首论处了。”他的声音因为低,所以很重。
邢天看到王国的眉毛轻轻地抖动。他知道这是害怕的表示,“即使是故意杀人罪,自首与否,也有很大的区别。”
“她死了?”王国惊讶地问。
“那还用问吗?”秦川厉声反问。
“你慢慢地说经过。”邢天感觉出有点不对,声调平和地说。
王国的肩膀完全塌了下来,“那天,我玩了一夜一天的游戏。”
“哪天?”秦川插入。
  “好像是12月24号?”王国不很肯定地说。
“好像?”秦川讽刺道,“你不是大学生吗?还能连日子也记不住?”
“对。就是25号。平安夜。没错。街上尽是男女。”王国低着头,“你知道,我有个习惯:一边玩网游,一边喝啤酒。”
“喝了多少?”邢天和蔼地问。
“啤酒能顶饿。好像,好像喝了有十多筒。”王国抬起头,看着邢天说,“然后我就开车回家了。我喜欢开快车。”
“多快?”邢天要竭力舒缓王国的情绪。只有这样,才可以问出细节来。
“一百二。”
“多少?”秦川问。
王国一下子慌了,“可能有一百四五。我也闹不清。”
“你开的什么车?”邢天接过问话权。
“普桑。”
“普桑?开一百四五?”邢天有些不相信。
“我的车是经过改装的。悬挂、轮胎都更换过。”王国的兴头来了,“以前我在三环跑一圈,只要十分钟。”
邢天看见王国眼中闪动着的光芒,就估计到他很可能不是杀害周童的凶手。
“把自己说成神仙了!”秦川又把问话权拿走,“快说关键的。”
王国眼中的神采立刻没有了,“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突然看见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姑娘。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她就飞了出去。”
邢天此刻已经肯定王国不是凶手了:一个人交通肇事后,不会再有精力去杀人。
“我停了下来。过去把姑娘扶了起来。她浑身是血,但还能动。我害怕极了,所以……”王国把头埋在双肩内。
“所以就逃跑了?”邢天边问边操作电脑。
“没办法。”王国绝望地看着邢天和秦川,“太快。就是我妈在前面,我也没办法。停不住。”
“然后呢?”秦川还是不死心。
“然后我就回家,等警察来抓我。等了三天,没见警察来。我就又去玩游戏了。我还以为这事过去了呢。没想到……”王国声音嘶哑地说,“没想到她死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邢天已经从市公安局的内部网站上查到了这起交通事故:姑娘重伤,但已经脱离危险。“你们不是说是故意杀人吗?”王国看着两人,“完了。才开始就完了!”
“如果像你所说的,那你就是交通肇事逃逸罪。不是故意杀人。”邢天说。
王国的眼睛又亮了,“交通肇事逃逸?不会死吧?”
“这要看被你撞的对象如何了?”秦川没好气地说。
“被撞者即便死了,也是这个罪。这个罪的最高刑是七年。”邢天说,“但有一种情况例外。曾经有一个司机,看把一个人轧成重伤,害怕巨额赔偿,又倒回去将其轧死。最后被判了死刑。因为这就是故意杀人了。”
王国完全活过来,“我不会这么做。”
“但你这仍然是严重的罪行。如果不是姑娘,而是一位老者,就很可能因为你的懦弱、胆怯、自私而失去生命。”邢天深知法律的目的是教育人。
“你将要面临着巨额赔偿。”秦川说。
“赔钱不怕。我爸说,只要是能用钱办的事就不怕。”王国说。
“我希望你能利用今后一段不能玩游戏的时间,好好想一想。”邢天起身,拍拍王国的肩膀,“要想明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别人。”
自然界的任何物体,都能够以“固体、液体、气体”三种形态存在。比方水,就有可能是冰,也可能是水蒸气。人也不例外。
两杯茅台下肚之后,邵江就从固体变成了液体。随后,极快地越过了临界点,变成了气体。真真假假地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这些话不光周密听到了,安静也听到了:她就在他们隔壁的包厢内。
按说包厢的隔音设施应该很好,否则包厢便失去存在的价值。可她就是“听”见了,并且包括邵江在周密办公室的会谈内容。原因很简单:她在邵江的皮包里,放了一个台湾产的窃听设备。因为此设备随听随发,且距离不能超过三百米,所以她不能离开“猎物”太远。(敬请关注《巅峰对决》41)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41)猎物!她边小口喝着茶边想。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词了!世界的一切,在我来看,都是可以猎取的。 

大学毕业后,她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匆忙结婚。而是撒开了一张大网猎取对象,并且同时网住了五位男士。之后,一直保持这个规模如同杂技演员向空中抛球一样,五个是极限但人选却经常换。一直到遇见邵江,才逐渐将规模压缩到两个。邵江之外,另有一个备用。 

经过多方面的侦察,她基本上将邵江“勘探”清楚,并且决定在他身上开掘出够用“两辈子”的财富。 

很多人对财富都是很盲目的,希望将它传给子孙万代。读大学二年级时,病重的母亲把她叫到床前,问了她一个问题:儿子的儿子叫什么?她不以为然地说:“孙子啊!”母亲又问:“孙子的孙子叫什么?”见她回答不上来,母亲说:“玄孙。”然后又问:“玄孙的孙子叫什么?”这她更不知道。母亲告诉她:“玄孙的孙子叫来孙、来孙之孙叫昆孙、昆孙之孙叫仍孙,仍孙之孙叫云孙,云孙之后,就没有专用名称,开始循环了。”她不明白母亲说这些干什么。母亲接着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去给那些连称呼都没有的人攒钱。够两代人花的就行。”说完这些后不几天,母亲就去世了。至于她的生父是谁,母亲至死也没有说。只是告诉她:“该知道的事情,要搞得清清楚楚,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去知道。” 

她在耳机里听到邵江在大叫“结账”,知道隔壁的饭局结束了。自己也埋了单,从容地离开了国际饭店。
邢天、蒋勋、华天雪在一家烤鸭店吃饭。
  蒋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起冯巩的一个相声,说点子公司的老总,为了救活一个蛋糕厂,就给他们的老总出主意:附带生日蜡烛。”
  华天雪笑起来:“我想起来了,他给蛋糕厂出了一个主意,却救活了一个蜡烛厂。”
  这时候,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妖娆的女子进来,很神气地问老板:“我的位子呢?”
  老板打量了此人片刻,才说:“我眼拙,没认出金先生!快请!快请!”
  金先生很有气派地坐下后,傲慢地说:“要不是靓女想吃烤鸭,我是不会来你们这种地方的。”
  老板谦恭地说:“那是。那是。”

  金先生拿出一盒软中华烟:“三字头的。”见老板只拿一根,便说:“赏给烤鸭子的师傅一根,让他把我那只鸭子烤得好一点!八个字:肥而不腻,脆而不柴!”
  老板多拿了一根,别在耳朵上,满脸堆笑地进入厨房。
  “你知道他是谁吗?”蒋勋小声问。见邢天一脸茫然,便说:“他就是《盛筵》的主角金帝。”
  邢天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金帝是他早年喜欢的一部电影中一个聪明、清纯的青年。没想到变成这样了,“看来,不仅仅是‘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
  “你看了《盛筵》没有?”华天雪问。 




“我有两样不看的东西。第一是中国足球。第二就是最近的中国电影。”邢天说,“中国的电影导演集体缺乏想象力。我肯定不是认为‘月亮都是美国圆’的人。但必须承认,美国的导演们,把所有人类未来可能发生的灾难:病毒变异、洪水、火灾、小行星撞击地球,凡此种种,都想遍了。而且他们都有文化诉求:个人英雄主义。无论《泰坦尼克号》还是《拯救大兵瑞恩》莫不如此。可咱们的导演都选些什么题材呢?皇帝完了是皇后、妃子,然后是太监、厨子。更重要的是没有文化诉求:表现的是武林。武林是什么?” 

“江湖呗!”蒋勋回答。
  “江湖又是什么?”邢天见蒋勋不能回答就说,“江湖就是黑帮。你用很多讲述黑帮的电影,是没有可能进入西方的主流社会的。”
  这时,师父端上烤鸭,正在给金帝“片”。
  金帝很得意地向靓女说:“你知道这种刀法很像什么吗?”
  靓女摇摇头。
  “凌迟!凌迟处死的凌迟!”金帝因为旁若无人,所以声音很大,“凌迟的关键,就是不能把人一刀割死。要一刀、一刀地割。割上一天一夜,最后这人光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副骨架,可还活着。风一吹,骨架在来回晃。”
  靓女显然很害怕,但还是恭维道:“暴力美!”
  “美个屁!”蒋勋愤怒地说。
  邢天微笑着说:“我建议在餐桌上,最好不要使用下三路的语言。”
  “你说我是怎么了?选罪犯选错,选人也选错。本来我还想向你们二位推荐《盛筵》来的。没想到他是这么低俗的人!说真的,我看了《盛筵》还挺感动的。”
“这说明你的沸点比较低。”华天雪说,“我也看了。我只觉得导演把名字搞错了。不应该叫《盛筵》,而应该叫做《小吃》之类的。”她转向邢天,“皇帝不是不能演,要演就得演出那股子君临天下的劲儿来。别像这位,整个是一个混混。虽然他‘金’且‘帝’也!” 

“让你们两个一分析,我也觉得那电影是‘狗而屁之’!”蒋勋赶紧一捂嘴,“我又说不上桌子的话了。” 

说话间,金帝已经吃完。他拿出一张金卡付账。老板不肯收,只是提议一起照张相。 

“照张相?那可便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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