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子同人)重生的博穆博果尔+2番外 作者:乙姬v5 (晋江vip7.23完结)-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
“谁说的,随便打个比方,他要我跟他去打猎,仿佛就是吩咐我一声,根本就不问我想不想跟他去。”
“皇上这么喜爱游猎,摄政王当然认为您是想去的。”
“问题是,我想不想跟他去啊。”
“好好好,摄政王的作风,我请皇太后让他改一改。皇上放心,从今往后啊,我相信摄政王……”
“可我不相信他!”
福临拂袖而去。
“皇上……”
怀着满腔怒火的顺治几天后在猎场上故意折断了多尔衮送他的弓,多尔衮大怒,痛斥福临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负义。双方爆发激烈争执。
豪格赶来护驾,指责多尔衮不要太张狂,顺治见此则故意与豪格亲热,令多尔衮恼怒心寒。回宫路上竟不顾君臣之别,强迫顺治骑马而归,皇太后虽生气、心疼,但只能隐忍。
另一边,多尔衮也没有放过豪格。
他对豪格恨之入骨,让何洛会将豪格在川期间言行整理,定为“欺君罔上,图谋不轨”之罪。一纸上谕,将豪格软禁府中,戴罪议处。孝庄皇太后闻之大惊,力劝多尔衮不要杀豪格,多尔衮终于罢手。受软禁的豪格面对着背主投敌的何洛会和无奈的济尔哈朗的劝说,心灰意冷。
顺治五年三月,豪格因激愤死于禁所。
顺治终于看清楚了残酷的现实,他想改变现状,想做个好皇帝。他开始认真地对待学业,御花园里逐渐少了福临带着博果尔瞎玩的身影。
博果尔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脑瓜子不太灵光,只有骑射一途倒有些天份的孩子,倒也没人防着他。
博果尔跟着福临一起听着为君之道,勤政爱民用人才。
不同于福临的聚精会神,博果尔时不时打个小盹,吃点点心,要不然就偷溜出去玩上一会。
没人觉得奇怪,因为在众人眼里,这才是正常现象。如果博果尔也一副对治国为君之道大感兴趣的模样,那博果尔也就没了活路了。
博果尔没想到,自己摆出的这副姿态,却没有替他挡了后来的灾,因为那本就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福临去的。
虽然博果尔心里对福临有怨气,但他不得不承认,福临对他确实很好。只要是博果尔看得上的,福临都会大方地给他,还经常主动地给他带各种新鲜的玩意,这些当然是多尔衮搜罗来的。
次数多了,博果尔也就不太注意了,在绛雪轩里,博果尔的主要课程就是摆弄这些新奇的玩具,时不时把漂亮的荷包挂在身上得瑟着。
所以,当再一次的高热把博果尔击倒在床时,整个咸安宫都惊慌了起来。
等到太医确诊博果尔得了天花时,整个皇宫都战栗了起来。
孝庄皇太后当机立断,叫人立刻把博果尔移出宫去。
贵太妃娜木钟又岂能让人动她的儿子。她不信,她如此精细地护着儿子,怎么还会让人钻了空子。她喝令人割开博果尔用的棉被、枕头、衣服、玩具、荷包,她就不信找不出来。
果然,在一个精致的荷包里,夹杂着一片沾着天花痘痂的布片。
而这个荷包,正是福临给博果尔的。
娜木钟红了眼,她儿子如今生死未卜,她再不能忍,她要闹个天翻地覆,让世人都知道知道这大清国的皇帝,连小他四岁的弟弟都容不下。
除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儿子,娜木钟领着其余的人马杀到养心殿,她要当面问问福临,他弟弟哪里得罪他了,他就这么容不下了。
娜木钟是一路打进去的,自然里面不止有一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十岁的皇帝,还有他那护子心切的圣母皇太后。
她刚进门,得了消息的母后皇太后也强撑着身子,赶了过来。
人再多娜木钟也不怕,她现在只想撕了福临。
“贵太妃,你这是干什么,真是大失体统。”
“体统?什么是体统?他一个大清国的皇帝都要害了自己的弟弟,这也叫体统?”
“你胡说什么?皇帝生性纯厚,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不可能?大家快来看啊,瞧这个荷包,皇帝给他弟弟的,博果尔是多么的尊敬他皇帝哥哥啊,爱不释手。大家来看看,就是这个荷包,害了我的博果尔。还有这位仁慈的圣母皇太后,还要把我可怜的孩子赶出宫去。怎么着,瞧我孩子死不了是吧?到宫外更好下手是吧?啊……”
娜木钟奋力扑过去,想把那个荷包塞到福临嘴里去,也要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苏麻喇姑挡在前头,两人撞成一团,跌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贵太妃气迷了心,都说起胡话来了,还干起了傻事。来人,把贵太妃送回咸安宫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到咸安宫去,给十一阿哥好好诊治,十一阿哥若好不了,他们的命也就到头了。”
被堵住嘴的娜木钟被送走了。
哲哲方才放下心来,她抚了抚心口,大喘了几口气,才说道:“玉儿,贵太妃这人虽张扬,却不是没脑子的人。我看她说得煞有其事,还是好好查查吧。”
“是,姑姑。苏麻喇姑,看看那个荷包,小心一点。”
“是。”苏麻喇姑用帕子包着手,小心地掀开荷包,看了一眼,回禀道:“皇太后,这荷包里确实有脏东西。”
“好好保管,不要让人沾了。”
“是。”
“福临,告诉额娘,这是你给博果尔的吗?”
“好象是吧,我也没仔细看,反正都是摄政王送来的,博果尔喜欢玩,我就都给了他。”
“摄政王?”
“是啊,我才不要他的东西了。”
孝庄后怕地搂紧福临,好险,差点如今急病的就是她儿子了。
“好了,福临,没事了,去看书吧。”
“皇额娘,我想去看看博果尔。”
“福临要听话,博果尔现在不太好,等博果尔好了,你再去看他好不好?”
“好吧。皇额娘,儿子先去看书了。”
“去吧。”
母后皇太后提醒道:“玉儿,此事可千万轻忽不得,这次幸好是博果尔,万一是福临用了那个荷包,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没想到这多尔衮居然下得了这个手。”
“不,不会是多尔衮的。”
“那还会是谁?”
“多铎,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在沙场上见真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使这种肮脏的手段呢?”
“哥,我还不全是为了你。现在碍事的豪格也没了,只要除掉对你不敬的福临,还有谁能拦你自立为帝啊?”
“多铎,多用用脑子,福临死了,天下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我就算真登了基,只怕也坐不稳啊。”
“哥,那小子一天比一天大,难道你还真打算有朝一日还政给他,把我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让一个黄毛小子来坐,哥你乐意,我多铎可不乐意。”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也不能一味蛮干了,人言能杀人,你懂不懂?这事我会替你兜着,你回家给我好生呆着。”
“好吧。哥,你真不考虑考虑我的想法?”
“出去!”
没几日,摄政王府仗毙了几个采购的奴才。
贵太妃闻讯后冷笑,等着,等博果尔好了,从上到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不知道吗?带崽的母熊是最不能招惹的。
☆、九
九
治疗加调养,等到博果尔获准重出江湖之际,已经是年底了。
这半年多时间里,可把福临闷坏了。
玩吧,没玩伴。上学吧,课也停了,洪承畴本就为了博果尔而进宫的,虽然他的主要授课对象是顺治皇帝,可这也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博果尔既病了,洪承畴就再没了理由进宫,福临也只好成了失学儿童。
其实博果尔的病情并没有那么险恶。他这几年来身体锻炼得确实很棒,底子好,加上内里是个成熟坚韧的灵魂,虽然辛苦,到底扛了过去。
太医们也抹了一把汗。当时母后皇太后可是发了话的,他们的命是跟这位小爷的命连在一起的,如今这小爷总算是好了,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在身上留了一点痘印,那又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这是个男孩。
这贵太妃也是个彪悍的主,当日她发起狠来连两宫皇太后和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既然她发话说十一阿哥要好生养着,那就养着吧。
娜木钟也是为了寒碜一下那母子三,怎么着,要求人了吧,我就是不让儿子出去,我让你们儿子连学都上不了,怎样?来求我啊!
博果尔也不想在冰天雪地之时还每天赶到御花园那块去,还是呆在舒适的房里好过一些。
而且,博果尔心里也有一个计较,他发现事情好象有了变化。
博果尔清楚地记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得过天花,也没人想过给他种痘啥的。当然,博果尔心里是有打算,找个机会种个痘。天花让人慌得很,虽然人痘也危险,但好歹成活率还算高,既然几十年后皇宫的那一大串孩子们大多能熬过去,他博果尔运气也没那么差吧。他正盘算着如何说服额娘,让他冒险一试,却被迫中了痘了。
博果尔只依稀记得下面要发生的事,明年母后皇太后会逝世,后年多尔衮会完蛋。
博果尔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因为他的归来而发生变化,他所知的第一个巨大的改变是他得了天花又熬过了天花,博果尔有点不安起来,事情还会如从前一样发生吗?还是说他如果努力改变,事情就会朝他想要的方向倾斜?
博果尔的这次无妄之灾还带来另一个改变。
摄政王多尔衮和两宫皇太后都有意补偿一下贵太妃母子,所以,博果尔刚可以出门就得了一赏赐,本该顺治九年才封给他的贝勒头衔“哐当”一声落到他头上,足足提前了整整四年。拜托,到年底他才满六岁,虚岁也不过七岁而已,七岁的贝勒,是不是儿戏了一点?
算了,贝勒就贝勒吧,以他的出身,开府时得个贝勒也不为过,提前一点也好。
贵太妃娜木钟并不太满意,她一直认为,这大清国的皇帝就应该是她儿子来当。
博果尔当然知道他额娘的心思,从前世到现在,额娘都是这么认为的。
博果尔也不打算摆明了车马告诉他额娘,自己没有当皇上的才干,更不会有当皇上的机会。
额娘心里抱着一个念想,才会干劲十足,生机勃勃。
这才是博果尔想看到的额娘。
到了元旦之日,博果尔发现,提前得封贝勒可真不是件好事。
他总算是记起来了,他既已得了爵位,就得乖乖地来站班,等着给顺治皇帝福临和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磕拜朝贺。
哟,可怜他的小身板啊。大清早的就被拉起来,连一向宠他的额娘都不同意他赖床,在这寒风中傻傻地等了快有两时辰了吧,拜托,我饿了,我这回是真的要吃点心啊!
额娘,你怎么不往我荷包里塞两块点心呢?你的宝贝儿子快饿死了!
好容易到他了,博果尔昏昏沉沉地依着本能磕头。
正呆坐在皇位上的福临百无聊赖,见着下面呆呆的博果尔,抿嘴一笑,瞧博果尔这样就知道,他饿了。好在他今天还算懂规矩,没当众嚷起来。
“都起来吧。”
“谢皇上,谢皇父摄政王。”
“博果尔?”
“呃,皇帝哥哥?”
“吴良辅,领着博果尔到后殿去。”
“是,皇上。贝勒爷,请随奴才来吧。”
多尔衮不以为意,小孩子吗,有什么要紧的。
进了后殿,博果尔惊喜地发现桌上摆着热□热点心。
“贝勒爷,这都是皇上吩咐奴才备下的。贝勒爷请用。”
“唔,额娘说了,我不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
吴良辅哪还能不知道这话的来由,他不就是因为这贝勒爷在皇上身边出了事,皇上身边原来的太监都被打发了,他才能被皇太后选中,来伺候皇上的吗?
“贝勒爷考虑周全。您稍等。”
没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就取了碗筷来。
吴良辅也不让旁人动手,自己亲自试了毒。
“好了,贝勒爷,您请用吧。”
“唔,好吃。哦,对了,这是给你的。”
“谢贝勒爷的赏。”
吴良辅心里自有一本账,他到皇上身边这几个月,时不时听皇上念叨起这位爷来。也是,换了他也会记一份情的,毕竟这位贝勒爷是替皇上挡了灾的。
吴良辅十二岁进宫,没几年大明朝就没了,他们这群太监也只能继续伺候这大清的主子。伺候谁不是伺候,重要的是要把准主子的脉,主子放在心上的就要恭敬,至于主子不喜的,嗯,那是谁啊?不认识,一边去。
眼前这位爷,年纪小小,就封了贝勒,自然前程无量。加上皇上看重,他吴良辅当然更要小心伺候着。
这位爷也好伺候,憨厚,没什么心机,虽说不太活泛,可有时这样的人反倒活得更好。吴良辅见得多了,聪明人总是容易自误的。
博果尔自然不会去管眼前的这个二三十岁的太监在想什么,奴才就是奴才,哪怕这个奴才日后深得顺治信任,权倾一时,可他还是个奴才,永远翻不了身去当主子的。
吃饱喝足的博果尔打了个大哈欠,他困了,实在是起得太早了。趴在灶桌上,博果尔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已暗沉了下来,博果尔的身上也盖了一件厚厚的披风。
“醒了?瞧你这傻样。吴良辅,弄水给博果尔好好洗洗。”
“哦,谢谢皇帝哥哥。”博果尔摸了摸光脑壳,傻乎乎地笑了。
“快点洗吧。洗了该去参加家宴了。”
“好。皇帝哥哥,我饿了。”
“唉,就知道吃!”
过了年,日子又恢复了正轨。
博果尔依旧天天上绛雪轩呆上一上午。日子还是有一些变化的,首先不说福临身边伺候的人换了,只说福临也不再带玩艺儿给他玩了,如今福临吃喝任何东西之前,都有一个专门的小太监先试毒,用什么东西前也反复地检查过,大家都怕了。
博果尔总是用上午的时间养好精神,到了下午的骑射布库课上,就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闲了半年,他手直发痒,既有名正言顺的机会还不好好练练的,那就是真傻子了。
福临也不怕别人说他欺小,他倒是乐意和博果尔切磋一番,旁的人,看到他是皇上,就故意让着他,没劲。
还是博果尔真,博果尔射箭比他强,骑马的话博果尔现在还只能骑小马,他实在胜之不武。就算是打起布库来,博果尔也比别的人强。当然,博果尔是打不过他,可他不装啊,也舍得下狠手,那是真打,可不是在让他。
博果尔正愁逮不着机会揍福临,又怎么会手软?他只恨他怎么没大几岁,现在他实在是打不过啊,四岁的距离对于一个虚岁八岁的孩子来说就是全部人生的一半多,非战之罪啊。
不急,不急,总有一天,他会把福临揍趴下的。
单纯的日子总不会长久。
顺治六年三月,辅政和硕德豫亲王多铎薨,摄政王多尔衮师次居庸,还京临丧。
博果尔不知道两宫皇太后和自己的额娘有没有在其中出过力,他只知道多尔衮伤痛欲绝。
当然,丧事并不止这一件。
四月十七日,母后皇太后,太宗中宫皇后博尔济吉特氏逝。
不同于向来健壮的像头牛似的多铎突然急病而亡,引人生疑,母后皇太后自先帝崩后,身子骨就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差,后来这一两年更是缠绵病榻,她的死讯让人虽感突然,却并不意外。
福临很伤心。
不同于他的生母圣母皇太后那般不经意间忽略他,周旋于他和多尔衮之间,总是让福临在敬仰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