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大唐之征蛮艳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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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亚述自己为首的一干亲信以及只丽派来的人,直取那个年纪最小的王子宋况居住的花园小楼。三路是以先锋组副组长李赶猪和猛狼阿三为首的绝杀精英和狼人组成的混合战队,共一百多号。狼人臂长爪利,最善抓捕,被亚述委以重任。他命令李赶猪和阿三抄后路、走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宋府内五大王子和十大郡主的寝宫,当场袭杀。
亚述一声令下,三路兵马同时出击。一时间,空气扭曲了,变形了,风停树止,府内人影窜动,鸡飞狗跳。所有的人都睁红了眼,挥舞着大刀长剑,又砍又杀。打斗中,男人的惨嚎、女人的尖叫夹杂着伤心的哭泣和哇啦哇啦的追打声,此起彼伏,惊心动魄。无数杀人的快感伴随着无数人的骨骼碎裂和咚咚直响的人头落地,像满天乌七八糟的飞蝗,于刹时间,淹没了花开四季的宋王府。三百家将没多一会儿就全军覆没,血流成河。
寝宫内呼呼大睡的四大王子九大郡主全部无幸,惨遭割喉。除了幼儿宋况,亚述用迷烟将独楼内包括三名侍婢和两名奶妈在内的宋况一系迷昏就算。还有一个没死,那就是负伤逃脱的六郡主宋晓莲。此女半夜起来撒尿,在贴身丫环的尖叫中第一个发现破窗而入的先锋组绝杀成员。惊鸿一瞥间,一枚飞镖没入了她肩背处。所幸她的丫环临死前成功地将室内灯光熄灭,宋晓莲趁黑开动室内机关,从地道逃走,免于一死。
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很快结束。亚述的人带着战利品在火把熊熊的大花园内会合,亚述命人清点人数,确认己方只有十数伤亡的利好形势下,这恶棍头子哈哈怪笑着,满面红光地走到李赶猪一行抓获的众多妖姬侍婢面前,眼里射出了淫荡的光芒,大手将一名高挑妖娆的绝色美女拎了出列。
“嘻嘻,美人儿,笑一个?”亚述一头花发在晚风中摇曳着,兴奋地搓着猪手,当着众手下的面无耻地探入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女怀中肆虐。这恶棍大手一抓,粗暴地将她身上一袭袒领的曳地长裙撕成了碎布条。女人的丰满蹦了出来,下面的黑色森林赫然在目!在场所有的色狼无不发出一声惊叹,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同一个点。那个点几乎要着火了,妖姬尖叫起来,拼命地遮羞。只可怜遮了下面,上面又跳出来。一阵忙乱,最后绝望地扑到亚述身上无力地抓挠着,哀求着:“老不死的混蛋,你杀了我吧?”
亚述发出淫荡的大笑,大掌忍不住又去妖姬身上那蹦跳不已的丰满上过了一把瘾。扭头暴吼:“***!一共抢了多少女人?”
“报告王,一共一百五十个!”亚述今晚穿成了楚王的模样——头上戴一顶镶嵌着楚郡所特有的太阳郡徽的冲天冠,身上是一袭金线缝制的金黄色双龙抱日图案的华丽王袍。傲岸挺拔,一派王者风范。
“哈哈,太好了!你们他娘的想不想就地当一回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所有的人暴吼起来:“他娘的想啊!”
“哈哈,那好!这一百五十个女人都是他娘的你们的了!!他娘的大家随便上啊!哈哈”
吼叫着,居然以身作则,第一个动手开荤。挤在广场中央缩作一团的众美女眨眼间被暴力吞没。他们扒光了所有的女人,嗷嗷乱叫,脱了裤子就地轮奸。奸完了一刀捅死。
这群王八蛋在一场血腥的狂欢之后,全身而退,像一缕青烟消失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他们故意留下活口的两名管家搭上飞船,风驰电掣,直奔帝京报信去了。
第八章 突变
两艘飞船并列着从遥远的南方疾移而来。
巢天大叫:“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脸上古怪的神情让人看到他快要呕吐了。脂十妹还在瘫软中享受她那满足后的极妙慵懒,从她的达达怀中翻了一个身子,懒懒的应了一声,又闭上美眸睡过去了。易无用传音过来:“***,俺也闻到啦!快赶过去看看!”这矮个子拼命地抽着鼻子,心里那个纳闷啊,哪有血腥味?***,人和人之间,怎么相差这么大?以前,领兵打战的时候,他还能把个胸脯拍得嘣嘣响,在一群以武技擅长的大兵眼里,他怎么着也算一员猛将啊。现在捏?***,在巢天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了。那个郁闷啊。
巢天狠狠地闻了一把女人发际的芳香,吼叫着立刻回应:“不忙!先找个隐蔽的地方降落!”
“俺听你的!”
他们在距离宁宋城十数里的一座荒庙前落地,巢天拍醒脂十妹,将两艘船收入空间袋。不容刻缓,三人遁空而起,脂十妹甜笑着跟巢天耳语:“天,人家刚才说的是气话,你不用赶走那个女人。一切照你的计划去他娘的干它一场吧!不管成败死活,姐姐永远跟着你!”
巢天兴奋暴吼:“好啊!哈哈!”
易无用回过头来,也吼道:“好个屁啊!”
脂十妹尖叫起来:“你们能不能斯文一点?”
二人豪情万丈,骨头暴响,齐声吼:“让那没用的玩意见鬼去吧!哈哈!”
“***,俺多久没杀人了?全身都痒痒!呆会巢老弟手势慢点,多留条命给俺!”
三人来到座落在宁宋城东郊的宋王府,悄悄地没入高墙外那片墨竹林内。易无用作呕吐状地赶了赶面前的空气,压低粗嗓子说:“我就说嘛,宋王府给人血洗过了!***,我要吐了!”
脂十妹也紧紧地蹙起了柳眉,纤手把红红的小嘴儿捂得盖子一样严实。
巢天不动声色地道:“你们原地呆着,我去一趟!”说着,黑影一闪,如同空气一般消失了。巢天从虚幻通道穿过了宋府高高的围墙,披着隐形衣轻飘飘地落在一颗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榕枝头。展眼一望,但见花园之内,静悄悄的,一片死气。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断腿残臂,到处滚满了人头!雪白如玉的地板已经完全地被人血染成了暗红色。定睛再看,大花园东南角,一百多平米的花圃内,成堆成堆一丝不挂的女人死在那里!一个个血红的大窟窿赫然在目!一刹时间,巢天心里,像被人粗暴地塞入了一团巨大无朋的铅块,沉甸甸的。他浑身的肌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摇晃着像是快要坠地了。
“***,真***狠啊!这是人干的么?啊啊啊!我要疯了!”
“多么鲜活的女人啊!难道女人不是拿来疼的么?是什么怪胎生的畜牲***这么惨无人道?”
此地不宜久留,巢天以最快的速度,痛哭着从虚幻通道闯入宋王的卧室。很快找到了床底下隐藏的秘道,顺利地进入了那间名为藏剑阁的地下室。灭日神剑一旦闯入吞月的气场范围,立刻欢叫着扑了过去,像久别的生死情侣一样,两名神剑自己从剑鞘跑了出来,先是绕着闻香逐臭了一番,才深情款款的拥抱在一起。灿烂的光华照得巢天两眼发花,双剑相拥的一瞬华美之极。但神情压抑之极的巢天已无心观赏这千年不遇的奇变。匆匆地将两把空鞘揽到一块拿走,一个蹦跳,空气扭曲了一下,他的身影消失了。
墨竹林内,易无用正赶着脂十妹瞎嘀咕,大讲特讲巢天的坏话。嘿嘿。说得脂十妹小嘴儿一撅一撅的,都可以挂条金项链上去了。立见灰暗中的空气中一团华丽的扭曲,露出了巢天顶天立地的身影。他双臂下垂,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竟成了一个大呆瓜!脂十妹跌脚跑过去,心急的喊:“你看到什么了?”
易无用也猴过来,吼道:“你讲啊,你看到什么了?”
半天,巢天默默无语的将那两把剑鞘递给易无用。低沉的说了三个字:“已灭门!”
一男一女两张嘴同时叫了起来:“啊?!”然后是脂十妹臻首一垂:“真够狠的!”
易无用吼:“老子管他***,皇上派的任务老子算是完成了。宋府被灭门,连老子一根脚趾头都想得出来,那是楚王下的毒手。这是女皇那老变态最希望看到的!”
巢天的话越来越少:“错!”
脂十妹到底是他最亲近的人,立时发现他的不正常,担心的问:“小天,你看到什么了?你脸色这么差!”
“······”
易无用跟着附和:“对啊,先别管是谁。你先告诉我们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
没有回答,两艘飞船从空间袋滑了出来,轻轻地支在地面上。巢天揽腰抱起自己的女人,一句话没有,跳上船去,舱门嗒的一声闷响。易无用也两眼发直,发起牢骚来:“你有女人抱,我抱什么?***。不说就算!呆会付你七万,分道扬镳!”矮个子一蹦,也登上船去了。两艘飞船利箭般射向东方。飞船内,脂十妹伸出骨感十足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巢天那张惨白的脸。这张脸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岁。
“天,你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啊?我一身上下都是你的,你告诉我好吗?”
巢天突然冲着她吼了一句:“你滚!”
“呜呜,天,你干嘛要我滚?我滚了你会好受一点么?你是不是受了伤,被人制住了?还是中邪了?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说话呀?你说说清楚干嘛要我滚?我做错了什么?”
他的嘴,像是被缝住了,冥顽不化地紧闭着,就是不开口。脂十妹像常春藤一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漫柔的嘴去吻了吻他发直的眼睛。说话已是一片哭腔,女人哭叫着吼起来:“你***放个屁好不好?老娘这么一个大活人,你***居然当不存在。老娘可不是你穿破了不要的破鞋!老娘什么都不是,老娘就是老娘!呜呜,你个混蛋!求求你正眼看看我?”
第九章 宋晓莲·日月魔剑
他的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瞳孔里面,氲氤着一片慑人的死气。他看起来整个人好像给整垮了一大半,一张脸永远是那种惊人的惨白。尽管他在拼命地掩饰着什么,极力地想要装出一副面沉似水、泰然自若那样的悠然自得。但脂十妹分明感觉到,他表面风平浪静下面,正激荡着一股暗流,汹涌澎湃的扫荡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难以排解的痛苦!脂十妹受不了了,理智全失,不顾一切地抱紧了巢天的头颅,拿去特殊材质做成的飞船壁上狠狠地撞击。结果,连续撞击之下,陡的瞧见一行鲜血像虫子一样顺着他太阳穴爬出来时,女人像火烧眉毛一样,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个。突然吐出舌头,猴上去把他流出来的血吸到嘴里。
“嘻嘻,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嘻嘻,蛮好喝的。”突然之间,脂十妹变了一张脸,嘻嘻哈哈的。
又扇了他一个耳刮子,而巢天仍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女人幽怨地道:“好,我知道了。你讨厌我了!你烦我了,那我走还不成?***,谁离不了谁呀!”
“······”他的眼皮肉跳了一下。
“快放老娘下去!老娘这就滚!”
飞船呜呜鸣叫了几声,划个圆圈,旋转着落到了地面上。脂十妹冷若冰霜,什么也不鸟了,一高一低地从巢天的飞船里爬出来,又一高一低地爬上了同时落地的易无用的船,在女人失魂落魄的尖叫声中,飞船冲天而去。
巢天神情恍惚,摇晃着半个身躯,下巴无力地抵着胸脯,两眼发直,空无一物地直视着前方。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露出一张脸来。那人眨巴眨巴着一双纯静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从舱门外向里头张望。细瞧,这是一张女孩子的脸。女孩的脸上,印着一大片以手擦脸留下来的血迹。看到里头只有一个呆头呆脑的男人,她迟疑了一下,堆出好看的笑脸,向这个呆头呆脑的男人打招呼,可是男人闷声不吭,哪怕她大叫大嚷也无济于事。
女孩子又爬高了一点,把一条腿放入船内,大胆地伸出纤手去拉他。以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说:“帅哥,可以借你的船用一用吗?你看,我受了伤,我得赶紧找我的武大伯去哩。”女孩子的嫩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小刀!尽管她极力忍痛,仍在拼命地挤出甜美的笑容来,以示没有恶意。
“嘻嘻,你不说话,那就是说你默许了?谢谢!嘻嘻!”女孩子扯着嫩滑的脖子,横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爬入船舱来。
在船上发呆的巢天猛的看到插在姑娘娇躯上那把刀,二话不说,猛的一抓,把没肉至柄的小刀拔了出来!女孩子极痛之下,啊啊尖叫。恰好这一张嘴,一颗药丸塞入了她红艳艳的小嘴里。姑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巢天已运气在手,顶住姑娘玉背,立见一股气雾汹涌而出,将神情萎顿的女孩子笼罩在内。女孩子立感一股暖流进入体内,于是温顺地闭住美眸,任他摆布。当他右手指尖照准伤口,射出一条血雾进去,含有自我恢复因子的血液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自我复制。姑娘的伤口迅速的愈合着,才一会儿,血痂脱落,露出一条暗红色的伤疤。女孩子迟疑的张了张手臂,反手在背后摸了摸中刀的伤口,立时发出另外一种尖叫:“哇塞,我的伤口好了么?嘻嘻,一点儿痛都没有了耶!”也不道谢,自顾自握着小手在那欢呼。
巢天神情木然,从空间袋内取出一套貌似只红穿的衣服,一把塞到女孩手上。
女孩子瞪着兴奋的眼睛,以一种可以让你一听下神精便为之一振的清爽声音问:“你是说,让我换上这一套衣服?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哑巴?”女孩子注视着巢天那张惨白的脸,热烈的期待了一下。
“你不说话,那意思就是默许了。我穿上这套衣服一定好看!你闭上眼睛,最好绅士一点,不许偷看哦!外面这么黑,人家又是女孩子!”抬眼一瞧,咦?巢天人不见了。探出脑袋向舱外看,一个高大的暗影铁塔一般背着她立在那里。女孩子的脸上荡起了酒窝,几乎忘了发生在今晚的灭门之痛,心情大好的换起衣服来。一会儿,穿上干净裳裙的女孩子得意地站在舱内款扭着身子,向巢天说:“你可以进来了!怎么样?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巢天飘然而入,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女孩子没有生气,温柔地说:“我叫宋晓莲,你呢?”巢天运起真元,在空中写了两个字——巢天。宋晓莲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不信地嚷嚷起来:“不会吧?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巢天?!哇塞,瞧不出来耶!”
突然,宋晓莲的脸严重的扭曲了起来,紧紧的埋在臂间,伤心的哭起来了。
“呜呜,我的全家都被人杀光了啊。呜呜,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谁来教教我。呜呜呜——”
一时之间,在静秘的星空之下,黑暗无声的大地,显得更加深沉。她如泣如诉的悲声像空气一样充盈了方圆数里的空间,连玩石也为之动容。正呜呜的哭得伤心呢,宋晓莲大腿一拍,嚷嚷起来:“爹!爹爹明明上帝京死谏去了!我这就找爹爹去!”女孩子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三两下把巢天从驾驶座上搬到了副座,屁股一得坐了上去。而巢天居然也没反对,仍是神情木然,双眼发直。看样子,别人叫他干什么,他都会一一照做了。
飞船猛的掉头,直指远在北方的帝京大都,呼啸着,没入了沉沉夜色。
在帝京大都,宋郡驻京办事处是一座很不起眼的独门楼房。十万火急赶来报信的两名宋王府管家中,其中一个,因惊吓过度,于半路心脏病突发,另一个惊慌失措的降下地面抢救了半天,宣告不治。活着的一个现在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向宋王宋摘月哭诉着家门的不幸。就在这时,宋晓莲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头扑倒在宋王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