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大唐之征蛮艳史-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只滑腻的小手托着他向潭沿游去,脂十妹一脚踩上浅水中一块巨石,站稳了,一头冲出水面。水花乱响里,巢天也直立而起,大口地喘气,清凉的泉水顺着黑发流下来,一条条的小溪在他脸上奔流。巢天很猛地摔了摔头,双手把脸一抹,睁开眼来。惊见十妹就在咫尺间,一丝不挂地呆看自己。见他醒来,如见鬼魅,大叫着向巢天泼水,一边后退。
“呜呜,你别过来!我不要活了呜呜。”
“冤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来!别怕!”
“你背过去,你背过去!呜呜,快背过去呀!”
巢天闭着眼大叫:“我不是已经背过去了吗?”
原来脂十妹正紧张万分地抱着胸脯,背着他问话。
“你你真的背过去了吗?没骗人家?”
“废话!我当然背过去了。女人的物件我又不是没见过。哼!”
十妹大叫:“什么?!你还偷看过别的女人?!呜呜,你不要脸!我不要活了!呜呜。”
脂十妹哭起来。巢天听她真的气哭了,一个劲诉苦:“没这么严重吧?我只看到了你一部分,又不是全部。你你你哭什么?反正你身上最重要的部分我没看到就没事了嘛。你还是原来的你,什么东西没少。我还是我,什么物件没多。啊,嘿嘿嘿。”
“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给你占了便家还卖乖!真不要脸!”
巢天要紧不要紧,好整以暇,歪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嘴里乱扯:“哦嗬,一个大男人要这么多脸干什么?”
脂十妹气结:“你——不是人!”
“我姓巢的都死过一回了,早不是人了!”
脂十妹一边关注着巢天动静,一边小小心心地向潭边干石块上靠去。那里放着一套她带来的换洗衣服。
“臭大嘴,懒得理你!”
巢天讨了没趣,立于水中,半个身子在水面上。双手横抱,歪着大头,闭着眼睛,嘴唇尖起,那里写意地吹口哨哩。这边脂十妹像条鱼样滑溜溜地蹭上岸,护住身上两个最紧要的部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闪身,躲入大石块背后去了。等她穿好衣服出来,刚才的心慌意乱没了点影,她立刻神气活现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潭中的巢天:“喂,老色鬼,你偷看我,你说,拿什么赔我?!”
“你穿好衣服没?”巢天倒老实,
少女气得向巢天身上扔石头,骂道:“你去死!还想看人家呀,做梦!”
“可别让我死啊,你刚刚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巢天爬上岸,站在离十妹一米远的地方向头顶上的悬崖看,这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显是对刚才的凌空一跌心有余悸。
“早知这样,不如就让一池潭水淹死你!”
巢天这会没话说了。他的心突然抑制不住地酸楚起来,好像人人都在对他说“你去死吧,去死好了。”联想到从前的辛酸苦辣,他的眼泪猛地涌出眼眶,暴怒地冲出,哗哗地流下来。他不能在少女面前哭,立刻掉转了身,找到一条出潭的羊肠小道,落寞地离开了。丢下脂十妹在后面喊:“喂,老色鬼,你这就想走么?没那么便宜!”
巢天从石缝里跳出来,只见他满面泪痕,一蹦三尺高,冲着脂十妹大叫:“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你不是要我去死么?那我去死好了。妈妈的!死了干净!妈妈的!”巢天气苦之下,几步跑回潭边,纵身一跃,果真结结实实跳了下去。
脂十妹站在高耸的石块上面纹丝不动,看她呆呆的神色,显是还没有从刚才的一幕醒过来。她看到那个痞味多多的巢天哭了!他当着自己的面掉眼泪了。天啊,脸皮比砧板还厚的一个人居然也知道伤心流泪。平时女主人只红使尽手段折磨他,整得他体无完肤。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气得他要死要活。
“原来你巢天也有死穴呀!哈哈。”脂十妹心中不由大为得意。她探头向潭中张望,定睛一看,蓦地一惊,人呢?这时候的潭面只余微微的涟漪,是风吹的。大事不好!
脂十妹一头扎入潭中,下水救人。
第五章 脂十妹·能量场部落
巢天眨着沉重的眼皮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火辣辣的,摸额头,摸着一块又湿又凉的丝巾。他扭转了脸,看见一张熟悉的女人面孔正凝神俯视着自己。那张脸一动不动,闪动着慈母的亲和表情。那不是娘的脸吗?
“娘,儿子好想你啊!你上哪去啦?”
巢天躺在脂十妹怀里说胡话。原来自从十妹再一次从水中救起他后,这三五天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全身发烫,面色发青转紫,哆嗦个不停。把脂十妹吓得花容失色,巢天这条命真要就这么搭上了,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以,她吃劲地把巢天背回自己的卧室后,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一刻不离地陪同在他身边。
每天给他熬地娘草药,然后把这种又苦又结的绛红液体一勺一勺地喂入他嘴里。
她克服了少女的羞涩,红着脸把巢天身上湿衣脱下来,脱得他光光的。闭着眼睛,以免看到他下面那个男人的标志。她用柔软的丝巾蘸了热水,把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擦了一遍,再艰难地抱起他沉重的身体放到自己睡的香床上,替他盖上一层薄被。每到夜深人静,十妹就在灯下,两眸紧紧地盯着巢天的脸看。她默许心中不停涌起的一股冲动——让巢天的头颅枕在她双腿间,巴巴地盼着昏迷的人儿醒来。
“巢天,你总算醒过来了!把十妹吓死啦!”十妹惊喜之下,眼里竟淌着泪花。她喜极而泣,当听到怀里的巢天叫她一声娘亲时,十妹起先大为惊愕,继而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甜密的感觉。她的脸红了,像个红苹果。虽明知巢天在说胡话,她仍是激动不已。
没想巢天听到她温柔地回应声,当真把她看成娘亲了哩。巢天呜呜哭着,腻到十妹怀里,不停地用嘴在她胸部两乳间拱来拱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脂十妹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她想推开怀中这个婴儿一般的大男孩,却又极其地不忍心。可是,凭他“非礼”吧?却又令得她心慌意乱,含羞不已。毕竟人家脂十妹可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这时,神智不清的巢天已经解开她的长裙腰带,分开她衫裙,挪动她内里大红的抹胸儿。把弹跳出来的一只尖乳一口含到了嘴里,吸吮不已。脂十妹大窘。
“娘,你的奶好柔软好好喝啊。我要喝!”
脂十妹哭笑不得,一张嫩脸红艳艳的,她的心像鼓一样咚咚跳着。她含羞而笑,紧闭着双眸,体验着做母亲的感觉。此时她心中并无一丝杂念,只怀着纯真的感情,把巢天当成了自己经历了十月怀胎之苦生下的孩子。她喃喃回应:“天儿,娘在这里,不怕,乖!”她忘情地把自己红得发烫的脸贴到巢天耳鬓之间,亲密地厮磨着。
“巢天,我比你大一岁,以后我做你姐姐吧?那天我告诉你我的岁数,是骗你的。你那么想娘吗?你的身世一定很苦。你知道吗?十妹也很早很早就没有了娘,没娘的孩子好可怜呀。别怕,以后姐姐会好好地照顾你!”
她把乳从巢天嘴里脱离出来,羞涩地掩上衫裙,轻轻地把巢天的脑袋放回枕上,看着巢天紧闭双眼昏睡过去,直到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房子,去楼下厨房里给女主人只红准备夜宵去了。
巢天所置身的地方是孔雀王星的唯一块大陆上——孔雀大陆的江南帝国所在的后花园部落。江南帝国的疆域覆盖了整个孔雀大陆,面积二千万平方公里,四周为无边无际的海洋所包围。后花园部落是帝国东部面积最大的一块能量场。其部落族长便是妖月的爹能白眉。这里属热带雨林气候,阳光充足,雨水不断,沃野千里,这里各种各样的农作物应有尽有。加上神奇的能量场的神奇催生术,从这里源源不断地输出帝国急需的各种农产品、超级水果、草药、珍稀林木等等,以供风烛残年的古老帝国里大大小小的寄生虫挥霍、享乐。
后花园是帝国最大的“粮仓”。其重要性就如帝国的心脏一样,不可或缺。是以,这块能量场面积达到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成了帝国各种势力明争暗斗的最大目标。仅直接受帝国皇宫管辖的皇家贡品区就多达二十个。每年上贡物品达到一百二十种。
这里的稻米是全帝国最柔韧、最好吃的特级米种。还有红秃秃的超级荔枝,有男人的铁拳那么大,把样子丑陋的皮剥开来,里面露出雪白欲滴、娇嫩无比的荔枝肉来时,看一眼就让人口水直流。这里一年最多可产十二季稻子,十季红高粱、十季超级玉米,还有闻名于世的红皮甘蔗。红皮甘蔗是孔雀大陆上后花园地区所特有的一种超级作物。成熟的甘蔗可粗比男人的大腿,收割时,平常用的砍刀用不上,得派上单手钢锯上场。
后花园的农奴也是大陆最辛苦、最麻木的一类人。他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他们把一天中所有的力气和汗水都贡献给了土地。在种植园主人的皮鞭下,他们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往往天还没亮,便被主人的管家用鞭子抽醒,被集体赶去地里卖苦力了。正因为这里的劳累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想像,所以,他们的麻木也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像。为了一块仅以充饥的面包,他们没日没夜地干活,流血流汗。很多人不堪其苦,当场累死在种植园里。尽管如此,他们仍然表现得很温顺,逆来顺受,日复一日,直到老死。偶尔有觉醒过来的人问一句:“为什么我们没日没夜地干活,那些大老爷却舒舒服服地享受呢?”
但是这样的疑问在农奴群中,被当成了白痴才会想到的二百五问题,纯属胡说乱道。
“为什么?这还用说,因为我们命不好嘛。”
照理说,帝国的能量场在一年内有如此惊人的粮食作物出产,应该可让帝国上下都丰衣足食了。可是事情却远非那么的简单和容易。由于帝国别的非能量场地界天灾濒仍,各种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出现大面积饥民,导致内乱。一方面,统治者只顾享乐,终日左拥右抱,浸淫在莺歌燕舞和酒池肉林中,不顾百姓死活。
单拿稻米举例,为满足这些贵族达人的物质需要,由能量场出产的大量超级稻米都拿来酿一种叫做女香津的名酒。皇公贵戚以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每有宴会,都须捧上这种名为女香津的昴贵名酒。这种酒是一百年陈酿,必须是能量场出产的正宗稻米。酿作程序极其地烦琐,并大量消耗粮食。光原料的收集就相当地耗时费力。女香津用米不是整粒,而是巴巴地以人工把一粒米切成两半,取冒白发芽的一端为原材料,经三九二十七道工序酿成。然后于地下埋藏上百年。
上百年的女香津不但奇香异常,美味可口。更为男人们所趋之若鹜的,乃是女香津的保身壮阳奇效。男人喝了女香津,即可体力大增,再无能的男子,也可在床上攀花折桂,所向披靡。糜烂荒淫的皇宫,成为帝国上下大小官场的极佳教材。他们上行下效,只有三妻四妾已属无能男子的骂名。稍有权势的大地主、大官僚,内宅妻妾少则十几个,多则上百个。
帝国男人的体力,不用说,大多消耗在柔软无骨的女人身上了。哪有力气练兵打战去?
从巢天来到江南帝国,这个疆域辽阔的大国表面上很强大,其内里实际上已经糜烂不堪了。巢天对这些目前尚不知情而已。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喝酒庆祝他来得正是时候!
第六章 奴隶·善良的脂十妹
热带地区的雨说下就下,顷刻之间,树林里午后的清寂被打破,响声四起,天空中挂满了乳白色的雨帘。密集的雨箭射在泥地上,尘埃飞溅,空气中充满了泥土和枯叶混杂在一起发出的芳香。巢天被雨声惊醒,眼皮眨了眨,然后疲惫地睁开来。
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马拉的铁笼子里,自己的身体随着车轮的轱辘响和马蹄而颠簸着。顶上扎着数片大得离谱的芭蕉叶,由于那芭蕉柄粗大坚硬,竟也撑起一个数米长的空间。巢天就背靠铁笼半躺半坐在长长的芭蕉叶下面,雨淋不到他。身上穿着干净整洁,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套秀才服被人换下了,一时间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第一个下意识地动作就是伸手去脖前摸,待摸着了雕龙玉佩还安在,才放宽心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注视着他。
“你干嘛紧张这块平平常常的石头呢?”
巢天见脂十妹关切和诚恳的眼神,想起这么长的日子里受她身前身后、任劳任怨地照顾,他心再玩皮不起,心底全是尊敬的态度。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跟一个姑娘家说话。结果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怪兽,原来他久没开口,嗓门有似不活络了。他闹了一个大红脸,手握拳头放到嘴边,不停地清嗓子。脂十妹递过来一竹筒水,巢天不二话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说:“谢谢你!”
十妹羞涩地笑了笑,讥笑他:“哎哟,这可是大新闻呀!巢天什么时候假正经人来了?”
巢天想站起来活动,一时没意识到身陷牢笼,结果脑袋瓜“咚”的一声响撞中铁笼盖上粗大铁条,痛得他呲牙咧嘴的。脂十妹忍俊不禁,握嘴窃笑。
巢天鼓励她:“想笑就出声笑好了。没必要遮掩。”
脂十妹果然格格地笑起来,一边说:“你一下子装得这么老实,我我不习惯哩。大小姐知道了,一定吓一跳!”
“我这样不好?更何况在一个我尊敬的姑娘家面前。”巢天这话倒是肺腑之言,他觉得,欠了脂十妹很多。十妹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面上红了红,眉眼一低,说:“去你的,人家不过是丫头命,有什么值得你尊敬的?!”不等巢天反驳,脂十妹气冲冲地问:“你意思是说只单对我一个这样?!”不信地指着自己。
巢天斟酌了一下措辞,点头说:“目前是这样,以后不敢保证。”说着,讨好地冲脂十妹笑了一笑。脂十妹嗓门突然提高八度,大声指着他:“姓巢的!看你目光迷醉的样子,以后肯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心大萝卜!”
“哈哈,脂姐实在抬举我!夫子曰‘惶惶然若丧家之犬’,我姓巢的现在沦落到这地步,姑娘家躲我还来不及,何来花心?既无花心,何来彻头彻尾?荒谬!荒谬!”脂十妹不以为然,“哼!”一声,以示不屑。然后支肘看起铁笼外面的雨来,板起脸不再理他。
巢天沉默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迫不急待地问:“脂姐,我们这是去哪里?”
“不是我们,是你!别弄错了!”脂十妹还在生气,说话骤冷许多。
“对,是我!我这是去哪里?”
“去哪里?去河姆渡种植园上班呀。”
巢天老脸一红,拍着脑瓜说:“对对!我想起来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家大小姐一年的奴隶!”说着,他突然又发现一件事,指着脂十妹鼻子,气结地问:“脂姐,你你怎么也关在铁笼子里?!”
这个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在后花园部落,准确地说,在整个江南帝国,由于等级极其地森严,皇亲国戚、豪门贵族把地位、身份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在这种背景之下,统治者给奴隶的身份定位就相当地不堪。帝国法典明文规定:“奴隶可以作为商品随意买卖。没有主人允许,奴隶不得搞集会,不得擅离种植园。奴隶不许拥有私人财产,无权接受教育,未经主人允许不准结婚······”等等。
巢天虽不是十分了解后花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