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大唐之征蛮艳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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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叔又苦口婆心跟成队长交涉,要求把1108号抬回去养伤。成队长察觉这个1108不是一般的农奴,他跟女主人、女主人表妹似乎有一些什么瓜葛。怎么对巢天,他摸不准女主人的心思。由于一下午都没见到女主人,未得到具体指示,他不敢自作主张。
如此一来,只好委屈一下巢天了。巢天的搭档1006早看到他的哥们义气,加上巢天有本事抵挡纵横于大陆的超级杀手能量光箭,他开始对巢天刮目相看。为不让巢天在太阳底晒屁股,1006用粗大的蔗筒搭了一个临时构架,上面铺蔗叶子,让巢天侧卧在里面。脂十妹虽对巢天关怀备至,无奈身分卑微,天天忍受一等女奴的喝骂,不能自主。只能在吃饭时间偷空来照顾他,她把自己的一份食物节省下来,留给巢天吃。其实不光是1006,旁的许多亲眼见过能量光箭在巢天面前打倒退的农奴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雄叔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也很想当面向巢天问个明白。
到了夜晚,成队长得到指示,允许把巢天抬回去治伤。
雄叔立刻行动,他双目炯炯有神,大声喝止旁边几个对巢天说三道四的农奴。那几个农奴听到雄叔洪亮的声音,立刻乖乖干活去了。几个手持松明的农奴拥着雄叔,来到巢天面前。
“小伙子,看来你伤势不轻,如不嫌弃,我请几个兄弟把你抬到我的小屋治疗如何?”
巢天趴在地下不能动弹,呲牙咧嘴答应:“烦扰大叔了!”雄叔爽朗地笑起来:“呵呵,自家人,别客气!你份内的活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人手帮你完成。”
巢天心中感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迭声感谢:“你们是好人,谢谢你们!”两条大汉不知哪弄来一副藤编担架,轻轻把巢天放到担架上,让他以卧着姿势。雄叔自己举着两把松明,在前面引路。巢天暗暗发誓,有一天出人头地,一定要把他们解救出来!
第十三章少女妖月·蛛丝马迹
妖月跟只红并肩走在元帅府第二进东厢园的花园曲径间,这边是女贵宾室。二女久别重逢,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取笑挖苦,互抬杠,嘻嘻哈哈,笑声清脆而且放肆。
只红止了笑,牵住妖月的手,正色道:“妖月,这次的命案非同小可。我摸不出一点头绪来,急死了!不知什么时候给全府上下一个交代呢?”
“放心,人家现在的身份是部落十大捕头之一。揖凶破案是我本职工作,我一定全力以赴!请大表姐马上带我去现场!”妖月脆生生的答道。
只红紧蹙的眉头一展,笑说:“嘻嘻,你做捕头了?这不符合我家妖月的性子呀?不过也好,我也省了向你爹爹早汇报晚汇报了。你先休息一下,不急着去现场。”
妖月昂首立正,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像捕头吗?”
“不像捕头,倒像个待嫁新娘子。嘻嘻。”只红撒腿便跑,妖月气结,在后直追。一头冲进为她准备的豪华客房,调皮地将表姐按倒在床上,张牙舞爪胳肢她,只红花枝乱颤的,乐不可支。
由于妖月一向不喜陪吃陪坐,女主人知她性子,就在客房前厅摆了一桌丰盛饭菜招待。她自己盛装陪那位陈姓商人推杯把盏去了。
妖月洗了澡,吃饱喝足,并不觉累,见四下静悄悄,于是女扮男装,念动咒语,从空间袋里召唤出能量飞轮,坐上去,通过肘腕部的能量印操纵,神不知鬼不觉地向元帅府后山的河姆金矿飞去。
不一会儿,飞轮来到一座怪石嶙峋的大峡谷,整个峡谷又长又阔,有着近三千人数的矿工在这里卖命。这里便是举世闻名的河姆渡金矿了。妖月的飞轮在金矿上空蔸***,通过透视孔,可以清楚一窥矿区全貌。峡谷中央,一条湍急的溪流哗哗而过,两边地势呈梯形分布,直指峡谷两边峭壁打出来的大小几十孔矿洞。大大小小的建筑物错落有致,主要有采矿区、碎矿区、洗矿池、仓库、铸金室等五大职能部门,他们分工明细,流水作业。每孔矿洞都修有左右两条拾阶小道,两边拉起铁索,以供背矿夫把挖下来的矿石背下谷去。一时间,敲打声、碎石声、吆喝声、号子声、叫骂声合奏如交响乐,还配以哗哗地流水响,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妖月操纵着飞轮向峡谷入口处——一幢树木环绕的三层建筑物落下去。她故意贴着墙面飞过,然而却没有能量光箭来袭,看来围墙最厉害也最管用的杀手锏已经被人破掉。这里相对宁静,是矿奴的宿舍。宿舍和围墙之间有一座面积几百平米的天然温泉池,妖月小时候在这里嬉耍过。她把飞轮收进空间袋,手握明月宝剑,大摇大摆,向一名带刀护卫亮出腰牌,清清嗓子,道:“我是部落捕捉厅派来的揖凶捕头,由于案情重大,请立刻马上带本铺去杀人现场!”
带刀护卫看了一眼腰牌,不敢怠慢,把妖月引到宿舍最顶层的四个出事房间——52、53、54、55号房察看。这些出事房间还是原样摆设,草席被褥都在,上面血迹斑斑,触目惊心。地板打扫得倒也干净。妖月一脚踏进房间,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房间门窗完好,没有破坏痕迹。如此整齐有序的现场只说明了一点:所有受害矿奴是在睡梦中被人一招杀死的。带刀护卫还带着妖月到附近一孔废弃的老矿洞走了一趟。洞内温度极低,如同冰窖,只红命令把受害矿奴的尸体放到里面冰存起来。妖月看到,二百矿奴无一例外地都是喉咙被割了,伤口只有极细小的一线。
妖月脑内已经判断出凶手是什么人。是以,她毫不迟疑,立刻打道回府。回到自己的客房,刚好和从房内出来的只红碰到一起,只红正在四处找她。
“妖,你脸色这么差。去哪里了?”妖月愁眉苦脸,俏鼻凑到窗前的超级玫瑰上猛吸了一口,苦恼地说:“大表姐,我去现场看过了。凶手是四级以上的极强尊者。后花园除了我们学院的傲天院长达到四级修为之外,怕再没有别人了。傲天院长绝不可能做如此下作之事,除非有我们不知道的三级尊者得到升级。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内鬼基本排除。凶手是外来者!”
只红拍掌大叫:“哇噻,我的妖,你真是一个妖耶!一眼就让你看穿了。我想了一天一夜才慢慢地想出一点眉目来。”
“表姐想到了什么?”
“就是想你所想的呀?妖,看来姨夫没有看错你!继续说,你还发现了什么?”
妖月不答反问:“表姐别取笑我了。我要问你,矿内有没有财物损失?”只红叹了一口气:“经查,除了二百矿奴一夜毙命,矿内无一财物损失。另外,我还怀疑这事跟种植园继承者之争有关!”
“嗯,有道理。两种可能性,一,外来入侵者所为。二,表姐的仇家以极具诱惑力的条件请动了某位四级尊者出山。表姐,事情很棘手呢。”只红无语,对着窗外绛红的红娘子丝一呆,叹道:“就算找到了凶手,我们也奈何不了他。除非师傅师傅能帮忙。他现在有伤,力量也很可能大不如前了。”想到自己因为人生果被盗,不久前才被师傅逐出山门。想起来,只有绝望地摇头。
只红眼里突然凶光一闪,恨恨道:“巢天那小子,把他煮了闷汤也不解恨!气死我了!妖,你说说看,有没有可能是巢天呢?你发现没有,能量光箭根本奈何不了他!哼!从他一露面,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妖月声音一扬,说:“直觉告诉我,不可能是他!他的眼神里面,饱含着善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干掉二百人。”
“妖,你不是恨他入骨吗?现在居然倒向他一边去了。”其实她自己不一样已经早向巢天一边了吗?
“我的大表姐,我看你也试过他了。这个人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懂武功。他拿什么杀人呢?”
“我也这么想,可是为什么能量光箭一点也伤不到他呢?”她现在是故装很排斥巢天的样子。这下还真蒙住了单纯的妖月哩。妖月笑了起来,打趣道:“嘻嘻,看来这个人已经完全地占有了大表姐的芳心呢!大表姐是不是对姓巢的很感兴趣?”
只红被她说中心思,挥拳捶她,娇叱:“死丫头,别乱讲哦!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他只不过是我手下一名微不足道的奴隶而已。”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有什么好掩饰的呢?我觉得那小子神秘兮兮的。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外来者。想要知道真相,只有从他入手!”
只红一愕,不解:“妹妹怎么敢肯定巢天是外来者?”
“当初我发现他时,他的衣着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我还从他身上搜到两本书,那也是帝国不可能存在的。只可惜没看牢他,让他连人带书给溜走了。”想到当初翻出那本春宫画的情形,妖月面上泛起一片红晕来。
只红的脸也在发烧。因她不但看到了书,而且这两本书已经在她只红手里了。老实地说,只红因为每天大大小小的事占满了头脑。对于这些细节,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不得不佩服于妖月的细心。但关于书的下落,她并没有说出来。
二女低臻首,沉默了下来,妖月没头没脑地问:“表姐心中怪师傅吗?”
只红鼻子里冷哼:“我怎么会怪师傅呢?三只人生果中,最紧要的一只果王在摘果日的前一天被人偷吃。师傅刚好等着急用,不怒才怪。只恨我不争气,没守住。”说着,眼圈红了。
妖月发觉失言,迭声安慰:“表姐不要伤心,师傅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想,只要假以时日,等师傅气消了,他会原谅你的!”
第十四章节 少女妖月·极乐丸
二女正说得入港,突见家奴来报,说是大小姐只丽到元帅府来了。只红沉吟:“她来干什么?”
最近,在朝庭任五品文职的只丽不知因为什么功劳,大受女皇器重,从五品一下子晋级为二品,专事谏言。这对只红而言,是个很坏的消息。这就意味着,一旦条件成熟,姐姐只丽便可借女皇之手压制她,一点一点地吞食她,最终夺得河姆渡继承权。今番只丽不远千里亲赴河姆渡,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招?
只红从表妹客房走出,心事沉沉。她暗猜,只丽准带来了女皇什么手谕,要装高级。想到呆会要不情不愿地在只丽面前下跪,她就大为厌恶。
妖月从屋内追出来,向在花园内急走的表姐传音:“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最近,有个金发碧眼的泰利尔星球人叫亚述的,领着一伙随从来拜访我爹。他们带来了一批货物。我看他绝非善类,此人功力不浅。我无意中听到他提起你的名字。表姐千万小心这个人!”
“亚述?知道了。妹妹,等我打发了那婆娘,再回来和你细商。”说着,从大花园月亮门后消失。
河姆渡的夜晚,凉风习习。妖月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呵欠连连的,她觉得全身上下都酸溜溜,刚坐起来又躺了下去。躺在床上真爽呀,再睡一会。猛地见房里***通明,捶胸叫这么晚了?我怎么睡得跟头猪似的。一骨碌跳下床,穿衣着鞋。一旁的奴婢见状,赶紧端水侍候。完了要去给她张罗晚饭,妖月说:“不用了。不想吃饭呢。”赏了一块银子,打发下去。见桌上放着一篮子新鲜的水果,抓起来就吃。吃好,坐上飞轮,瞒着女主人只红,悄悄地飞出元帅府来。妖月操纵着飞轮落到无人处,走出来,把飞轮收好。只见妖月着身乌溜溜的武士服,头裹幞巾,把长发藏到背部衣服底下去,足蹬乌皮靴,乍一看,还真就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她来到元帅府偏门,截住一个搞运输的农奴,把一块银子扔给他:“今天中午挨了六十大棒的那个倒霉蛋现在在哪?”
农奴绿着眼收起银子,见巷道里监工不在,一抬手说:“公子爷,你跟我来!”朝巷道南边跑,妖月紧跟上去。跑了二百米,向右越过一条小河,迎面出现一片茂密的芭蕉。透过芭蕉叶,隐约可见一幢土房子。农奴扒拉开几片叶子,往那块一指:“那是雄叔的屋,中午的倒霉蛋在他屋里养伤。”妖月瞪他一眼:“去去,倒霉蛋是你叫的?”
施施然地钻入芭蕉林子,在敞开来的柴门前驻足观望。清冷的月下,从落地长窗前透出灯光来。柴门两边连着半人高的绿篱,越过绿篱看去,可以看见一口白石砌栏的圆井。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弯着腰在井台前洗衣服。她的面前,堆着一大堆工作。妖月想起自己十一二岁时,还成天腻在父母怀中撒娇呢,何曾像贫苦人家的孩子一样辛苦过。她鼻子有点酸溜溜的。
妖月敲了一下柴门,亮开嗓门喊:“有人在吗?”。
小少女跑前来,怯生生地问她:“我在。”
妖月莞尔一笑,道:“小妹妹,是不是有个十七八岁的人在你家养伤?”
小女孩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妖月,弄着衣角,不说话。一条小狗在妖月脚边嗅来嗅去。
“嘻嘻,我不是坏人。我是他的朋友,专程来看望他。你带下路好吗?”
小女孩迟疑了一下,把头垂得低低的,引妖月朝里面走。贫寒的家境把她磨练得十分早熟,说话做事活脱脱大人似的。到门口时,小女孩一转身:“你在这里等,我去通报。”
一会儿,小女孩出来了,细声细气告诉妖月:“巢哥哥请你进去。”妖月握嘴一笑,想这姓巢的真会哄人高兴呀,这么快就哄得人哥哥长哥哥短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一两银子赏了小女孩,就进去了。东厢房里,巢天光着上身,下面盖着一块布遮羞,直挺挺卧在一张干干净净的大床上。一旁燃着一支劣质香。
巢天半边脸放在草席上,都挤歪了,怪里怪气地说:“卖肉的,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妖月气结,像青蛙一样,从暗处一跳到了屋内,一手叉腰,说:“君子不打上门客,你张嘴就血口喷人,真没意思!”
巢天换了一半脸,嘴在那边,吊儿郎当地说“本来就没意思。谁让你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罗。这亏吃大了。”
妖月不让嘴:“你先非礼人家,人家当然要喊人了。哼!还有哦,人家还不是女人,你别乱讲话!”
巢天换回半边脸,故意把腮帮子挤到鼻子上去,呲着牙说:“我抓你的手是不让你去找救兵,我承认,抓住你纤纤小手时,感觉特别地舒服,引人暇思,灵感大发。要说非礼,那也是迫不得已。比如说,有一百个人守着我不让走,我尿急,我总不能装君子不撒憋死自己吧?另附——你有没有变成女人,我也不知道。嘿嘿。”
妖月睁圆了眼珠子,一脚踏在巢天脊梁上,揪住耳朵,气喘吁吁,霸道地说:“死流氓!你睁大眼睛看看,人家哪一点像女人了?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了,人家就是正儿八经的处女!”
妖月狠起心肠,把巢天的脑袋向硬绑绑的草席上一撞,怦地发出闷响,疼得巢天喊妈:“哎哟,妈呀!哎哟,妈呀!”
见妖月的小嘴都气歪了,看看不是闹着玩,巢天连忙致歉:“对不起啦,都是我不好。你看看,我嘴上面还没毛吧,这是办事不牢的意思。你多海涵,嘿嘿。”
妖月再不说话,她心里面突然觉得寂寞起来。因为伤感,所以寂寞。她双眼红红的,都快让这小子气哭了。她娇躯一转,望向敞开半边的落地长窗,趴在长窗前的半张脸立刻缩了回去。妖月装不知道,稳了稳情绪,扬声说:“巢天,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