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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短篇文集 by月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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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不出来或者是收买了他。 

 

单手用力一拽,天生整个人被他拉的一个踉跄,箱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童正已经握住门把轻轻一扣,这样除非他本人,就算外面有人用电钻的,也要用一个小时打开。 

 

事实上,他要做的这种事情比喝一杯咖啡还快。 

 

转过身去,童正皮笑肉不笑的:“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好象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天生无措的张着两只手,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肺在活动,他的声带在震动,他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自己就好象飞上枝头的凤凰,竟然会有这种荣幸?他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柔弱美丽的女员工身上,那么董事长会给自己多少钱,应该够他在家里多呆两个月的吧。 

 

瞳孔里全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天生开始脱衣服,长期穿衬衫下的身体很白皙,他的身材比穿衣服看起来效果好,四肢纤长有力,身体比例适当,不是童正见过最好的身体,却是童正看见的腰最性感的一个,很细,上面支棱出漂亮的骨头,尤其是胯骨上的黑色小痣,诱得童正口干舌燥起来。 

 

但是童正这时候还在盘算,是就这样把他赤条条的拖出去,让他有口难辩,挽回自己的先前的失误呢?还是上了他解一时之需? 

 

悄悄退到门口,再瞧向天生,童正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他头一次知道该去积德,如果他真把他拉出去,这软弱的男人势必活不下去了。 

 

(中) 

 

一点也没有被侵犯的念头,其实是竟然有那么一点窃喜的,原来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天生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废物被回收了,就算被童正一巴掌结束了他的狂笑,也没有感觉太大的屈辱。 

 

那种感觉相当奇妙,他的一生如此平淡,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转折与意外,竟然是相当麻木的,相当冷静的,上半身被压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天生的腰被向后拖,心里面除了对未知的肉体的害怕,还是害怕,就好象害怕打针的小孩,天生的身体绷的死紧,眼角由于紧张微微抽搐着。 

 

童正也很紧张,他曾经在办公室里打败他最大的对手,辞退最难缠的董事,打发说有了他孩子的厉害女人,但是他没有在这里做过爱,类似强暴的凌辱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老婆的异性恋的男人,童正真有那么一段时间想放弃,突然间天生转过头来,那是那么可怜卑微伤感的一张脸,也是绝望到极点的一张脸。 

 

对着这样一张脸,童正竟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不由自主的去摸天生的皮肤,天生的皮肤不是很滑润舒服的,而是有点干涩的,就好象童正的嗓子一样,童正感觉自己很渴,非要吸了这男人的血才会舒服。 

 

他开始拍打天生的臀部,让他放松一点,先是用手拍,然后拿了文件夹拍,每拍一下,天生就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他的腿就会轻微的颤抖,手臂和上半身却不会动,就好象动了就会因为不守规矩,被惩罚的更严厉的小孩。 

 

文件夹的棱角抽的天生的臀部全是细微的血痕,让童正兴奋的发狂,他从来不喜欢虐待性伙伴,但是这家伙不同,他天生是给人践踏的,厚实巨大的手掌在天生的臀部一挤,血珠就滚滚而出,整个臀部就好象一朵巨大的花瓣,最美丽的就是那些卷边的红痕,从来不会欣赏对方的那里,毕竟不是个干净的地方。 

 

插第一个男人的时候他还特别要求对方灌两次肠,但是天生的洞穴几乎完全看不见,只能用一点粉红辨别的入口,却让他很兴奋,这男人连那里都是一样懦弱,手指在边上轻轻揉搓了一下,天生本能的一收缩,童正立刻照着他的臀部结实的赏了一巴掌。 

 

好大的声音,好强的痛感,整个臀部就好象被开水浇过,身体就这样完全放松下来,为了逃避痛。 

 

一点点石榴红色的媚肉慢慢吐出来,几乎能看见它紧张的强迫自己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一片片把它们压平,并伸进去试探。 

 

天生几乎无法呼吸,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也许他的身体并不值钱,灵娟每次做完之后都是一脸嫌恶的,身体马上又开始僵硬了。 

 

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由于被吸的太紧,根本就拔不出来,童正不悦的皱下眉头,拿起一只钢笔,拔掉笔帽,狠狠的戳在天生脸旁,钢笔尖将文件嘶啦一声划了好长一溜,天生吓的眼泪连着鼻涕滚滚而出,含糊道:“你…………你要我怎么做?” 

 

“放松,你两只手是干什么的,不会来就把手?”完全领导训下属的口吻。 

 

天生立刻把手伸下来,把臀部掰开,用力的向两边拉,直拉到他的身体好象要被撕扯开,他想到集市上的肉贩子,为了买出去劣等肉,东拉西扯的把那块肉反复摆弄着,胃部一阵不适,天生勉强把呕吐感压下去。 

 

这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滑腻的东西刺向自己的股间,血液向脸上涌,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那东西迂回的在股间游动,拍动他的臀部,感觉上非常的巨大,几次刺过来,都吓的他几乎尖叫起来。 

 

天生一辈子受的刺激有限,这个时候双腿已经快支持不住身体,只是他稍微把臀部向后缩,就会有皮肉之疼,所以咬了牙忍耐。 

 

手指有反复伸进来几次,又掏又挠的猥亵着,到最后童正也终于忍受不住,奸商的本质在这个时候运用好了,抚摩了一下天生前面的性器,童正放弃似的说:“好了。” 

 

这样就好了?天生这个念头没转开,身体刚放松,就被好大的疼痛袭击,皮肉被三根指头撑开,一个硬硬的头部就钻了进来,身体被踩扁一样挤压着,连刚受了一点刺激抬头的器官也被挤在办公桌前,没办法呼吸,快被压碎了。 

 

持续进入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发出滋滋的声音,天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直立起来向前面推动,随着办公桌轰然的移动,天生被彻底钉在那上面,疼痛和软弱,使得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知道自己开始低声的求饶,但是男人似乎很享受在他身体了的感觉,凶猛的进出着,发出粗重的喘吸声,类似痛苦的将他的腰往后拉,天生怕的要死,他从来没从性爱中感受这些,童正急切的手指,吻在他后背上的湿漉漉的嘴唇,引起他很大的恐慌。 

 

桌子又向前挪动了一下,天生整个被童正顶着走,童正间或抚摩一下他的性器,很敷衍的那种。 

 

“啊——”只是短促的叫一声,天生分明感觉到身体里发出裂帛的声音,只是很清楚的,他知道他原有的可怜的那么一点东西,一下子被打碎了。 

 

男人终于把自己全部塞到天生体内,停下来急促的喘息着,天生仿若死尸的样子,让他很扫兴,只是一犹豫间,童正拿起桌子上的石镇狠狠的砸向天生的手指。 

 

雪白的身体在视线里一跳,好象一个拉伸的惊叹号,天生终于开始活动,他低低的饮泣,手指蜷曲着不敢移动,上面乳白色的指甲浸在血里,说不出的妖艳媚惑,黑色的头颅低沉着,微微摆动,一大棵一大棵的眼泪就纷纷如春雨一样撒下来。 

 

鼻端好象闻到某种艳丽花朵的芳香,童正竟然被迷惑了,现在的情景,就好象是一匹饥饿的狼在美丽的草原上捕获了一只羊羔,红色紫色的鲜花在盛开,美丽的鲜血与肉体,顺着雪白大腿滴到他黑色皮鞋上的鲜血…………,竟然是有些诗意的。 

 

狂放的肉宴刚开始就不会短暂的结束。 

 

人这种动物毕竟来源于兽类,所以有些兽行也并不奇怪。 

 

伴随着天生的啜泣,童正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撞向他的体内,时间长的他自己都难以想象,只是眼睛里一看见从结合处飞溅出来的鲜血,就无法忍耐的持续着。 

 

开始还辗转挣扎过几次,到身体里那种不可忍受的疼超过他的意志,天生就麻木了,他能感觉身体里的肉好象被鱼鳞刮一样疼痛,这种疼痛渐渐带给他一种奇怪的快感,但是与性无关,纯粹的是从痛感里升腾出来的心理快感,他渐渐的竟然觉得这是一种幸福,他终于有减轻心理痛苦的方法了。 

 

到童正用石镇再次砸向他手指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被疼痛征服了,身体在紧紧的收缩中,一股精液深深的窜到直肠里,内脏器官被压迫的几乎变形的天生终于能够呼吸了,然后他感觉到男人再做最后一次挺进,把他的腰向后拉,他自己则配合的向后迎合,希望早点结束这折磨,到那断断续续粘稠恶心的液体都喷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感觉器官都四分五裂了,好象被酷刑解体一般,好在他听见童正趴在他背上发出类似满意的低吟,温暖的气息喷在他背上让天生觉得很舒服,整个过程中唯一的一点享受。 

 

过后,童正坐到椅子上去抽烟,表情非常阴狠。天生萎缩的躲在墙角,在一棵巨大的植物后面用面巾纸清理自己,到童正低声问他名字的时候,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童正一把将桌面的东西都推了下去,如果不是顾及鱼缸破裂会淹了他的电脑,他也会把整个热带鱼缸砸的粉碎,这叫一个什么事?不但是后悔,而且非常后悔,唯今之计,只能听凭宰割,任对方狮子大开口,只希望能够一次解决。“我叫你呢,你耳朵长那里,有什么要求快说吧。” 

 

天生吓的一缩头,慌忙的提裤子的时候几乎就差点没摔倒,到看见童正继续扔过来东西,更是缩成一团:“不用了,我什么也不要。”他只希望童正不会杀了他泄愤,虽然不至于相信市场内刊上形容“天下”的总裁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却相信他要干掉自己完全可以不费力气。 

 

对于这样的回答,童正有一点错愕,随即了然,世界上确实是有免费厕所这件东西,他几乎想站起来走到天生对面去吐一口,也真叫人恶从胆边生,只在这连市面灰尘也要算钱的社会里还有这样的人才,真叫人怀疑社会福利没搞好,放出一个智障来。 

 

虽然在心里极尽鄙夷天生,童正却稳定了情绪说话,“我石童正做事一向公平,你付出什么,怎么可能没有回报,你不是要留在公司,我会和你们主管打招呼,我只告诉你,不论公检法还是一些势力人员,我都有些接触,不要给我多生事端。”这样顿一顿间,已经觉得可以完全按处理公司业务去办。“你还有什么要求。” 

 

嘴唇抖了一抖,天生说了一句话,童正正想叫他大点声重复,已经听见他用超乎寻常的洪亮声音道:“我要十六点下班,你……您能不能帮我。” 

 

这样简单的要求,就象百万富翁施舍一毛钱给乞丐一样。 

 

童正却不马上答应,他可怜这男人,从可怜里又分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完全不同的人生,完全不同的感觉,简直是完全不同的生物,童正伸开手臂,第一次有捡流浪狗,吃路边摊的心情,只缘一个新鲜。 

 

“过来。” 

 

天生看着对方不象是要打自己,就小心的走过去,童正坐在深黑色的大椅子里,叼着烟卷把天生的衬衫塞到裤子里,凝视了一眼他下垂手指上的短甲,握起他的手仔细看,指甲砸劈了,扎到了肉里。 

 

电光火石间,童正咬着指甲的边缘把它整个拽下来,天生短促的一声尖叫,腿一软,整个扑倒在在他身上,直过了三分钟才知道对方不是咬断了他的大动脉,吓的瑟瑟发抖,天生就这样伏在童正身上,连动一下也不敢,甚至到对方把自己的手指送到嘴边,也只是吓的心脏收缩,却连大声呼吸也无。 

 

舌头刮在疼痛的手指上粗粗的快感,童正感觉到自己的衬衫慢慢湿润了,竟然想到了一件遥远的事情:惨绿少年,淡蓝大花雨伞,打着一把伞却不看对方的脸,少年的背被浇湿了,心里面却是暖暖的,有春天的种子在发芽,又开始甜蜜的期盼,偷偷回头去,正对上同样期待的乌黑的眼眸。 

 

在和一个男人的近乎肉体交合后,在这么有违人伦的暴力快感后,他竟然会想起被遗忘的青涩,童正的心里苦涩不堪,是谁扼死了纯真的少年? 

 

将天生的头拉到前面来,看上那一对软弱到无可附加的黑眼睛里,声音不自主的温柔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要十六下班。”天生只记得重复这句话,能提前下班,能和社会的佼佼者们享有同样的待遇,已经是他最大的希望。 

 

童正点头:“可以,我保证无论公司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在十六点下班。” 

 

又是一阵眼泪和鼻涕撒下来,哭的简直比哭丧的还专业,童正不由打趣:“我给你介绍一个赚外快的地方如何,本市殡仪馆专门聘用你这种……。”他的话没说完就停住了,他能够感觉到天生的战栗,他在害怕,这人竟然怕到这程度,那他之前是如何生活?好奇的打量天生,白面书生,五官端正而乏善可陈,头发非常的黑而且柔顺,皮肤白皙的好象他终年不见阳光,看起来好象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根据不动大脑的人比较轻松年轻,他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第三次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天生。”天生这时才把遮面的琵琶拿掉。 

 

可知,有一独立美貌女强人就叫张天爱,和你只差一个字,就是云与泥土啊!童正默默感叹,一时之间,竟然百感交集,他觉得自己非常混乱,需要他平时的智慧来帮他理清楚这一团糟,但另一方面,他竟然不愿意去多想,他想放纵自己这一次荒唐,这一次不动心计。 

 

人只要放纵了一次,难免食髓知味,之所以创业容易守业难,多半是创业的时候精神警惕,告诉自己,怎么样也不可以做错一点点,而到石童正这个地位,三十多岁的黄金单身汉,身家过亿,他荒唐是不枉少年,他挥霍是大方得体,他放纵是英雄本色,连社会都会为他找借口,他自己为什么不? 

 

只是这样,他就有理由一次次把等着十六点下班的天生叫上来享乐,频繁到三个精明秘书见到天生也视若惘闻。 

 

只是天生也有坚持,就算身体被制住要害,也坚决要童正遵守他十六点下班的诺言,每当钟声一响,不管是被塞了电动阳具,还是被操的血肉模糊,坚持爬起来就走,干脆的简直象换另一个人。 

 

越是这样,童正反而越着迷起来,他由怎么变着法的让天生哭,到想办法挽留他一分钟,开始是钻戒手表,甜言蜜语的诱惑,到真把他耐心磨光了,就换回拳脚交加,天生依然吓的胆汁都破出来。 

 

然,十六点一到,心里面走的念头还是占上风,就好似这钟声把他催眠了一般,人还在,魂都飞走了。 

 

气的童正几乎要呕几口鲜血出来,张天生这名字,竟然就这么的堵在他太阳穴上,几乎让他昼夜难安。 

 

无奈——慢性毒药这种东西,往往是吃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发觉的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饮鸩止渴,张天生这种毒药也同样原理,一点点的竟把一个呼风唤雨的金融巨子搞的神经错乱。 

 

有的时候童正夜里惊醒,也会以为他做了荒唐一梦,这情节荒诞不经的让他瞠目结舌,续而恼怒异常,常常气苦的自问,他张天生有那点迷人?竟能竟能把自己摆布手心里。 

 

白日里就更加反复无常,一时间柔情似水,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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