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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玉美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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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黑影前的窗户纸上被一个小管戳破,有什么东西伸进来,我惊醒,脑子立即闪现电视里常见的下迷药的手段,有人要害我。我立即大声疾呼:“蒋青——蒋红——”身边的小丫头也是被惊醒。
  只听得门外一个声响,黑影立即闪去一边,隔壁蒋青蒋红的房间一阵响动,不一会,房门被推开,蒋红点着火进来,衣裳完好穿在身上,蒋青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道:“少庄主?”
  我指着门纸上的那个洞,“我看到有人影在门口,且把门纸捅破。”
  蒋红立即护到我床前,蒋青走近那门,细看那小洞,突然眉头一皱,说道:“不好,是迷魂香。”不用想,我也知道刚才的肯定是迷药,难道,是为了杀人灭口,还是,偷窃?我正思量,蒋青复言:“此家可能是黑店,不宜久留,少庄主,我们快走。”
  于是,我便急忙起身,屋里全是女子,况情况危急,哪里还顾许多,我便揭开被子,被子下的我只着亵衣亵裤,当着大家的面开始穿戴起来,本来就不大会穿这世界的衣服,如今有这边匆忙,扣子都系不上。小丫头便过来帮我穿,却见蒋红自我揭开被子起就转身不看我,此时在烛光下,更映衬的脸蛋有些绯红。
  收拾妥当,我们便下得楼来,却见楼下红光一片,本来凄凉的客栈大堂,此时黑压压站了二三十人,我惊的说不出话来。蒋青蒋红立即一前一后护住我和小丫头。
  “你们是何人也?”蒋青喝道。
  堂中为首的一个面目狰狞的女子道:“我们乃琅枯山的一窝狼,本想拿些钱财便得了,想不到给你们那小妞发现了,也合该你们倒霉,今日不止是钱财,这人命也要留下了。”
  原来是山贼,真是流年不利,刚才就不应该叫人,早知道她们只是要钱就让她们拿去好了,这会连命都要搭上,此时我真是说不出的悔啊!
  见那贼人一旁跳将出个异常壮硕的男子,色迷迷看着我,对那刚才的贼人道:“娘,我看那中间的小娘子细皮嫩肉的,长的比男人还好看,不要杀她,劫回去给我暖床。”这一句话出,厅堂内一阵哄笑。
  我气急,也不撒包尿照照镜子,还想染指老娘我。我开口道:“这位仁兄,你家没镜子吗?”
  男人有些诧异,回道:“镜子?我们家多得是!”
  “那你都不照镜的吗?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吗?想我跟你,我宁愿跟猪睡!”
  男子听了后,立即火冒三丈,恨道:“你这泼妇,这般嘴利,看我等下捉到你,不让你求哥哥我饶你!”
  为首女子喊一声“姐妹们,上!”那众人便如一阵潮水般挤上来,奈何这楼梯不甚牢固,众人一挤便有些摇摇欲坠,顿时身后的蒋红带着我一跃,人已落在堂中,蒋青亦带着小丫头飞跃下来。众贼人见我们在堂中,又立即下得楼梯,把我们围住,刀林剑雨般飞将过来。但她们那是蒋青蒋红的对手,尽管对方人多势众,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见有人被坎了手臂,有人鲜血直喷,哀声遍野,真是让我觉得万分恶心。蒋青蒋红二人把我们护在中间,边打边往门外推,眼见到了门口。忽听:“小娘子,看你往哪里逃。”抬头,看向声音处,正是刚才那猪头男,此时站在楼梯上,手举弓箭,正对着我,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箭朝我射来,竟忘了移动分毫。只闻耳边小丫头惊呼“小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青色身影扑将过来,一剑便截了那恶箭。正待回箭,却不知何处又飘来箭羽,直扑向蒋红,我一惊,想都没想便推了蒋红一把,眼见那箭已朝我而来,闪躲已是不及。蒋红回剑,截断一箭,谁想那竟是双箭其发,刚才蒋红已截一剑,又是顾及我,那箭直直射向她左胸,她向闪避,确已来不及,但因及时避闪,那箭未中心脏部分,但也另蒋红一怔,那箭便生生扎进肉里。
  蒋青见道,口呼:“小红。”便立即飞身上楼梯,一剑刺中猪头男,猪头男倒下。蒋青见妹妹受创,更是杀红了眼,若刚才还留有余地,并未伤他人性命,但此刻化为暗夜修罗,见贼人便是一剑,直打得对方落花流水。
  蒋红赶忙砍断身上的煎柄,护着我们退出客栈外,马车还停在客栈外,她一越上车,我们亦是上车,便开始驾马车,蒋青听得马声,也立即停了杀戮,飞身上了马车。马鞭一扬,马行如箭,马车便风弛电卷般飞奔而去。
  
  
  今天就这章了。不再发了哦

第六章
  蒋青驾车,我让蒋红进得马车内。
  此时蒋红方才显出痛苦之色,脸上血色尽退,双唇紧抿。我望着她胸口上的箭口处,那血渍未干,红色的衣服上暗红一片,虽然刚才蒋青为护其心脉,点了穴,但我看着蒋红那痛苦却忍而不发的样子,真是又惧又急又担心,不知如何是好。揭开车廉,对蒋青说道:“我们得找个地方先包扎蒋红的伤口。”
  蒋青回头焦急的看了眼车内,又看了看前方,回道:“已经出了琅枯山界,那帮贼子想是不会追来了。”说话间,蒋青一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儿便翻开四踢,风卷似的跑了起来。行将一会,忽闻车外蒋青喊道:“少庄主,前面有一破庙,我们暂行歇在此处罢。”
  我撩开车帘,见前方果有一间庙宇。
  即刻我们便至庙前,蒋青本欲把蒋红从车上抱下来,但蒋红坚持不让,无奈我们便要扶她进去,可不知为何,她亦是不愿接受我们好意,自是硬撑着从车厢内爬了下来,进到庙内。
  蒋青点燃松明子,庙内顿时有了微弱的火光。这庙甚是破败,里面满是蛛网灰尘,那堂中的佛像金身塌了半边,在这暗夜里到有几分判鬼的凶煞。此时已无暇顾及其他,不知蒋青从何处寻来半支燃过的蜡烛,点燃,灯光总算亮堂了些。收拾一处净地,几人便围坐开来。
  “必须把箭头取出来才行。”蒋青道。
  “那还不快点!”我催促。
  见蒋青有些迟疑,我便伸手去解蒋红的衣服。蒋红本已流血过多,又行数里,人本已不甚清醒,全靠其武功底子与毅力才支撑至此,但也全身无力。此时,竟恨恨的抵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我有些懊恼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礼节,况且大家都是女子,你有什么好遮掩的!”
  但奈何蒋红却紧咬下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我火大,人命关天的时候还讲什么礼教,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我便说:“小文,你摁住她的手,我解她衣服,蒋青你来取箭头。”这么重大的工程自要交给蒋青来完成,我连打针都怕,何况这个。
  那蒋红也是挣扎,但因体虚,终抵不过我们,蒋青却迟疑,被我一声喝:“还呆着干吗?你想她死不成!”蒋青一怔,便也立即惊醒,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蜡烛的火烫起来。我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解开一个系扣,蒋红扭动身子,我又道:“不要乱动,小心碰到伤口。”蒋红不听,反而扭动更加厉害,我厉声道:“又不是男人,你有什么好别扭的,还见不得人啦你!”此话一出,蒋青蒋红俱是一怔,我便乘他们怔忡之时,飞速解开好几个系扣,可越解我越纳闷,为什么,蒋红的胸,这么平坦?待解开半边衣衫,露出里面白色亵衣,亵衣只有在一侧有系带,一拉便解开,我拉开欲看伤口,刚一看,便立即拉回去,蒋红随即两颊绯红,挣脱小丫头的手,捂住衣服,却因为这个动作,碰到伤口,闷哼一声。
  我惊讶的无以复加,机械的转头看向蒋青,蒋青看着我,似有难言之隐,却点了点头。我的天呐,我刚才看到蒋红白色亵衣下,胸口空无一物,平坦的象男人的胸,不,他根本就是个男人,我嘴角抽搐,蒋红竟然是男人,男扳女装,这么久我竟然一无察觉。但此时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回头道:“蒋红的身份回头再报与我,现下先救人要紧。”
  见蒋红仍是紧紧护住自己,我便道:“我都已经知道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再遮掩也就没意思了,这会你是要命还是怎样?”
  蒋红张着惨白的脸看着我,一咬牙,豁出去般松了手,我和蒋青便开始动工,小丫头却借口自己去取水,回避了。此时,我竟然忘了这个世界的人对男女授受不亲之说甚是推崇,一般男子除了自己的母亲,便是自家姐妹也不好看其身子,而我现在还不自知,直当他是自己那里光着膀子上街也不觉奇怪的男人。只是这一遭是,漫江撒下钩与线,从此钩出是非来。
  我揭开蒋红的衣衫,只露出有伤口的那部分,尽量不让他春光外泄。蒋青拿起匕首割开箭头处的皮肉,蒋红立即到抽一口凉气,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硬是不发出一声呻吟。好个坚忍的男子,那唇竟被他咬出血来!这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割肉,有多痛可想而知,单我在一旁,听闻那刀子与肉摩擦发出的声音便觉得心酸肉颤,不自觉的紧紧的握住蒋红的双手。不一会,蒋红便痛得晕了过去。蒋青却没有停手,直到把那箭头取了出来,还好箭上并没有毒。我想起临行前,司徒给了我一些药,不知有没有至血生肉的药,遂一并拿出,我也不懂什么成分,端让蒋青识别,后蒋青拿起一个小瓶,取掉瓶塞,到了些粉末在伤口上,刚才还涓涓流着血的地方一碰到这些粉末儿,便凝结了起来,不一会,这血也至住了。这会荒郊野外的,也只能这样急救一下,待明日寻了大夫再好生做下处理。遂帮蒋红系回衣衫,从马车上拿了靠垫让他靠着,且帮他盖了层毛毯。
  回头,对上小丫头和蒋青有些奇怪的眼神,顿时,我明白了。刚才那些动作都是我亲自做的,我也不觉这样有什么不妥,且做的非常顺其自然。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何想法,以前以为他是女子,也不觉这样奇怪,现下知道了他的男儿身,反到别扭起来了。
  这里比不得自己那个世界,这晚上除了点星月光辉,整个世界便一片漆黑,况且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烟,当然也不会有灯火,本来晚上就不大可能赶路的,何况这会蒋红又受伤了,今夜就在这破庙借宿一晚了。
  出得庙,月光下,铅华洗去,见蒋青沐浴在月光的清辉下,有些虚渺。按理说蒋青与蒋红是双胞胎,无论长相还是身型应该都是极其相近的,可此刻,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蒋红的男儿身份,我觉得他们其实有很大的不同的,至少蒋青的身型较蒋红更为清瘦,侧脸更加细长镌刻。蒋青听到脚步声,便从马车上下来,侍立一旁,轻声道:“少庄主。”
  我随意的挥挥手,走过去,坐在马车前,也招呼她坐下,望着月光,道:“跟我说说吧!”
  蒋青依言坐下,看了我一眼,也望着那弯月牙儿。不知哪个人说,谁没有点过去啊,看蒋青的架势,想必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且听她缓缓道来:“我的母亲为了逃避金国与赵国的战乱带着我们一家迁移,途中遇瘟疫而死,我和弟弟便沦为乞丐,可因为弟弟的男儿身份便时常遭到欺侮,于是他从此穿上了女儿装。但是那时侯连年战乱,连寻常百姓都是有一顿没一顿,何况我们俩命如草芥的乞丐。最后实在耐不住饥饿,我们抢了街上的一个馒头摊的两个馒头,被摊主追住,我那时拼命的求饶,但是弟弟他却是个倔强的人,任人怎么打也不会讨饶一句,那摊住便打得他半死,却没有哼一声。刚好那时,庄主和少庄主的马车经过,见我们被打就救了我们。最后庄主便收留了我们,教我们武功,要我们保护少庄主。少庄主您说,我们这一刻要重新为人了,便为我们取了新的名字。弟弟他是个坚强又倔强的人,从不认为男子不如女子,即使练功,他也决不比我差。男子体质比女子弱,他为了不输与我,吃了多少苦,我也记不清了,他只是一味的不认输。虽然那时他倔强,却不象现在这般沉默寡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记得十一岁那年,有一天庄主检验我们的武功长劲,那时我身体长的比他壮,力气比他大,最后我们对比的时候自是他输了。那晚,他便负气不甘出庄了。结果却一夜未归,这是从未有归的事情,我当然禀告了庄主与少庄主。庄主派人寻了一个月都没有音迅,就在我们都放弃的时候,他出现了。那一刻,我觉得他有什么不同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从此,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不管我们怎么问他,他都不告诉我们那一个月他去了哪,发生了什么。回来后,我就发现他的武功比原来好了很多,招式也不同了,但却比以前更刻苦的练物,更加的倔强,不服输。久而久之,连我也忘记他其实是一个男子了。”
  听完蒋青的讲述,我的心竟微微的涨痛,为那倔强的小孩,为他吃过的苦,为他辛酸的童年,那心疼的感觉象是被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层层蕴荡开来,越扩越大。
  说完,蒋青立身,垂首道:“隐瞒了实情是卑职的过错,请少庄主责罚。”顿了顿,她又说:“我知道蒋红也有过错,但是他现在身上还有伤,请少庄主让我让卑职替代蒋红的责罚。”
  “免了。我也没说要责罚你们啊。我只是不喜欢有些事情自己不知道罢了。”是的,总觉得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情,我都觉得不清楚。我觉得善良无害的人却是要取我性命的人,我惧怕的人却是爱我至深的人,我深深信任的人却背叛我,我都不知道我身边的人的表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现实却不得不让我一次次的去面对,有人说,生活就象强奸,不能改变那就去接受呆板吧。或许,至少现在我只有去接受,去试着改变,珍惜有的,不去想那些没有的,与其什么都没做而后悔,还不如去了解,去改变,至少我做了,最后哪怕受伤了,心碎了,也不枉来这一遭了。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这是他选择的,那么就让他这么生活下去吧。”
  半夜,我闻到声响,睁眼细听,才发现那声音是蒋红发出的,我挪过去,发现他满头大汗,伸手一探,额头烫的很火炉似的。这时,蒋青早也警觉的醒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蒋红他好象发烧了。蒋青一听,伸手拭了拭他的体温,确是发烧了,便用巾帕沾了壶里的冷水贴在他的额头上。对上蒋青的眼神,那眼里有些复杂,混着我看不清的情绪,最后呐呐吐出:“谢谢,少庄主。”我微笑。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夜折腾得我够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见小丫头和蒋青早都起来了,见我醒来都很有默契得出了庙。我纳闷,但也挣扎的酸痛的腰杆起来,却看到被自己枕在脖子下东西,顺着那东西一点一点往上看,最后对上蒋红漆黑的眼睛,见我看他,他立即转过头,我发现他的耳朵竟似浸了酱汁那般的红了起来。
  我吐吐舌头,天呐,昨晚不知怎么睡着了,还把人家蒋红的大腿当枕头枕了一宿。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就要扶蒋红起来,他迟疑得看着我的手,“恩?怎么了?”我奇怪道。
  最后,蒋红还是怯怯的把手伸到我手上,那脸仍是转向一边,但脸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我却觉得这一刻很满足很开心,笑容也不自觉的展露,突然发现其实蒋红那相对平淡的脸也是很可爱很迷人的。蒋红刚站起,却因为一整晚让我当枕头的大腿还麻痹着,身子立即往前倾,我急忙接住,那清瘦的身子便扎扎实实的扑进了我的怀里,那一刻,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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