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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9章

小说: 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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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周小铸呢?你不会为了方便自己把他赶出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回来他就不在。”哈奔赶忙否定,然后又问,“你觉得怎么样?”    
    他当然是在问我陈妍怎么样。我说很好,不错,就是有点呆,你调教调教就好了。怎么说,陈妍的确不是那种可爱俏皮的女生。    
    吃晚饭,人出乎意料地到齐了。饭还没好周小铸就回来了,很少回来吃晚饭的牛游亮一进门就叫肚子饿。何梦如是我们刚开始吃的时候出现的,提着一小袋麻花。    
    我问她吃饭没,她扬了扬手里的麻花说:“我吃这个就可以了,不过跟你们一起吃点饭也可以,我都好多天没吃米饭了。”    
    结果饭倒是勉强够,菜就差得远了。    
    哈奔买的菜,很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道歉说:“今天就过点苦日子算了,将就将就,明天一定大鱼大肉,大家早点回来哦。”    
    情况一直都这样,多一个人,特别是多一个女人,睡觉就成了大问题。我征求哈奔的意见,问他怎么睡。他把我拉到黑乎乎的厨房里,蚊子似的说:“老朝,今天晚上就不好意思了,可能要麻烦你和周小铸睡客厅。”    
    我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说:“你这家伙,这里还没问题吧?”    
    大家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哈奔一个人在厨房洗碗。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进去了,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床柜里有很多那‘东西’,记得用一下,个人卫生还得注意,再说一不小心中标了会很麻烦。”    
    哈奔不是猪脑袋,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还不忘问一句:“不会是你上次买的等李小静来没派上用场的吧?”    
    我推他一把,说:“你去死好了,我对李小静真没那个想法,是我和李芹芹谈恋爱的时候买的,还有一大堆,来不及用,我看了还没过期。”    
    还不到十点,哈奔就偷偷地在我旁边耳语不止:“老朝,还不睡觉啊!”    
    我说:“是你急不可耐了吧,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不过为了你我可以考虑一下通知大家上床休息。”    
    周小铸和牛游亮容易搞定,我使个脸色他们就明白了。然后我对何梦如说:“小如啊,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去吧。”    
    何梦如很迷电视剧的,听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赖着不走,只好洗漱进自己房间。我跟她说晚安,却被她黏住了。她端着个小脸盆在门口站定,贼笑着问我:“朝哥,那是奔哥的女朋友吗?”    
    我说:“当然是啦。”    
    她却还不肯罢休,又纠缠地说了几句,然后指着门已被关上的房间,怯怯地说:“他们,他们……”    
    “别他们你们的了,快睡去。”    
    她这才乖乖地进门,回头再跟我说:“朝哥,你也早点休息。”    
    我从厕所出来,抽完一支烟准备睡觉,紧随我后去了趟“副总经理室”的周小铸,搭着我的肩膀说:“哈哈,今天晚上哈奔要唱好戏喽。”    
    我一下发神经,对着哈奔睡的房间喊了一声:“哈奔啊,声音小点,你不睡我们还要睡的!”    
    周小铸笑得要吐血,躺在床上的牛游亮也发出了笑声。牛游亮的笑声很恐怖,像深山老林里的鬼叫。    
    哦,差点忘了,说到副总经理室,我得补充说明一下。副总经理室就是我们的卫生间。这房子在我住进来之前,有一伙搞传销的人住过,走的时候有块“副总经理室”的门牌忘在了阳台上。我觉得好玩,决定把它挂起来,想来想去,挂卫生间最合适不过了。副总经理室一般都是一个人嘛,这个和卫生间的特性相符,我把它挂卫生间了。所以我们现在都习惯说去副总经理室,而不是去厕所。    
    跟周小铸和牛游亮睡在客厅里,聊到十二点还没睡意。    
    我说:“唉,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祖国的花朵被摧残。”    
    周小铸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大发感慨:“唉,是啊是啊,按这种趋势发展下去,我要到哪里去找一个跟我身价相符的人?”    
    牛游亮也不照顾一下别人的心情,睡在下铺趁热打铁:“周小铸啊,为了给你提高身价,我们以后干脆叫你处男周,怎么样?”    
    牛游亮的话大概是把周小铸刺激了一下,周小铸一个翻身跳到下铺,骑在牛游亮身上,说:“你别乱来啊,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处男不值钱啊!”周小铸用手把牛游亮的脖子掐住了,害得牛游亮连声告饶。    
    看他们两个闹的,真像要打起来,看来处男这俩字够刺激人的。    
    周小铸上来的时候,我说:“别理他,争口气,争取年内把处男身给破了。”    
    我们正准备收住话匣子睡觉,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我叫了声哈奔,哈奔穿着内衣裤跑到我们的高低铺前面,嘿嘿笑着,笑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周小铸问:“完了?”    
    我附和一句:“就完了?”    
    哈奔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应付我们的疑问:“呵呵,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在安心睡觉呢。现在起来上个厕所。”    
    我看了看周小铸,又翻身看了看下铺的牛游亮说:“哈奔说他在里面安心睡觉,你们相信吗?”    
    哈奔转身要走,我又补充了一句:“哈奔啊,不要那么大一堆一次用完了!”    
    他也不回头,双手搂着双肩跑去了厕所。    
    真是无聊啊,老管着这些事。不过关于陈妍和哈奔的这一夜,在我们这个“家”,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虽然不是第一个入住的女孩子,却绝对是第一个住在这里发生情况的女孩子。不过那时候我还会告诫哈奔,要他真心对别人,既然这样了,就要负起责任来。那时候我还不是一个坏人,我的良心还是活着的,还有爱,还有善,还会内疚,甚至还会掉眼泪,总之,是还保留着一些难能可贵的东西。    
    次日,等陈妍走了之后,我进到房间把哈奔擂醒,说:“警告你哦,赶快起来把被套和床单都洗掉,你女朋友的味道我和周小铸都没兴趣!”    
    他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回答说:“好的,这个我知道,一会儿就起来!”    
    转头我又看了看扔满白色卫生纸的垃圾篓,说:“对了,还记得把垃圾倒了,别留在家里发酵,有必要的话,喷点空气清新剂。”    
    哈奔只是点了点头,就又沉沉睡去,活像死猪。看来他真的累了!


第五部分:似是而非绯闻女一号

    我在燕山街慢吞吞地吃了碗米粉,赶到单位还不到八点二十,冷冷清清的,所有办公室都房门紧闭。掏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没锁。里琪妹坨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埋头做着什么。看见我进来,淡淡地道了声“早”就不说话了。    
    我看出了她的不高兴,走到她跟前问道:“妹坨怎么啦?以前没见美女板过脸啊!”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死不了。”    
    见她一口打发的语气,我也不好多问,去洗手间拿工具搞卫生。以前办公室还贴着张值日表,我来了之后根本就没用了,我恨不得从星期一到星期五都改成我的名字。并不是我初来乍到想讨好领导,我连这样做的人都看不顺眼,自己怎么可能效仿?把每天主动搞卫生这事说出来,也不是为了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油性皮肤,贴也贴不稳。爱劳动是我的天性,我妈知道,李芹芹知道,李小静也知道,现在全单位的人都知道。可惜年终的时候没个“劳动积极分子”奖,不然准非我莫属。    
    看我一个人哼着歌拖地板,里琪妹坨要帮忙。我做了个拒人千里的手势,说:“一边坐着去,这种力气活让女人去做,我怎么忍心。”    
    她不再逞能,站在我身后说:“要是谁嫁给朝哥哥顶要幸福死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二十五岁这年,一说到娶娶嫁嫁的我就来神,兴奋地跟她开起玩笑来。    
    “这不用说!有机会你也可以考虑我的!”    
    “那你家李小静呢?准备怎么发落?”    
    “她做大的,你做小的!”    
    我本来还准备说要不干脆两个并列第一,可已经来不及了,里琪妹坨的乱拳已经把我的背捶得贼响。这一极富想象空间的暧昧情景,刚好被赶来上班的文芳撞了个正着。    
    文芳像狗仔发现了八卦:“咦咦咦,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办公室注意影响。”    
    里琪不好意思地回到座位上,剩我一个跟文芳斗嘴。    
    “文姐,这不算什么吧?你也别吃醋,就算有点暧昧,你绯闻女一号的位置还是无人能撼的。”    
    文芳狠狠地“切”了一声说:“跟你暧昧了?”    
    我说:“好了好了,别欲盖弥彰了。”    
    中午我约了文芳、里琪和欠子去家里做饭吃。我们兵分两路,里琪和欠子到菜市场买菜,我和文芳直接回家淘米做饭。家里的碗还没洗,哈奔陪周小铸出去找工作去了,留了字条说中午不回来。文芳是那种天生不适合做家庭主妇的女人,个儿太高,洗碗的时候腰弯得厉害,我看着都难受。    
    我说:“文姐,要不我给你搬个凳子你坐着洗?”    
    “去去,净说些鬼话!”她朝我扬了扬手,弄得我一脸的小水珠,还有洗洁精的味道,立白的。    
    洗衣粉用汰渍,洗洁精用立白,这是跟李芹芹住一起时养成的习惯。记得有一次李芹芹叫我下楼买洗洁精,我问什么牌子,她说:“就是陈佩斯做广告那种啊。”我说:“哦,我知道了,嘿嘿。就是‘我老婆一定要我带到美国去’那种。”上次李小静到长沙来,洗葡萄竟然也用了这种洗洁精。李小静是个不太会做事的女孩子,她用一个盆子把葡萄泡起来,再加些洗洁精“消毒”。我不知道,再说不搅动没见泡,我吃了好几颗后开始大骂葡萄变质、水果店老板变态。    
    人多势众,做餐饭不需要太多时间。大概还不到一点我们就开餐了。我做了文芳最喜欢吃的豆角炒肉泥,还有我最拿手的爆炒茄子和香干炒肉。    
    文芳吃着最让她嘴馋的豆角肉泥,说道:“朝弟弟啊,你这么勤快,人也长得过得去,可不要对我妹妹太好了哦。”    
    “不会吧,对女孩好也有错啊?那你是想让我对她使点坏喽?”我说。    
    “表现得太好了,小心别人爱上你。”里琪插嘴进来。    
    “是的是的,小孩子分辨不出真假,容易动情。”文芳忙不迭把话说了个底朝天。    
    晚上哈奔他们都回来了,可迟迟不见何梦如的影子。我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朝哥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我今天晚上跟同学逛街去了,不过现在已经快到家了。”    
    “以后如果有事,记得打个电话回来。”    
    作为“家长”,我还是得负点责的。哈奔却拿周小铸开涮说:“铸哥,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以后你就负责每天接送何梦如好了。”    
    “好办法。”我给周小铸伸了大拇指说,“接两三个星期估计就可以接出情况来了。”    
    因为要赶一篇稿子,得在房间里用电脑。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写稿子的时候必须开大音响听歌,于是提前通知哈奔和周小铸做好睡客厅的准备。何梦如回来,在我房间里转了个圈就出去了,跟哈奔他们聊了会天,然后洗澡。牛游亮还是专心致志地忙他的教学模具。有时候写稿子累了我会出去,跟他们一起抽抽烟。    
    快十二点了,我的稿子还没完,只好猛抽烟提神。哈奔他们睡了,牛游亮也收工躺在了床上。我出去看看情况,只有何梦如一个人还在忙,洗的头发还没干,她说要等等。    
    我说:“早点睡啊,明天上早班,不然又会睡不好。”    
    她笑着点头,不停地梳着头发。为了不让音乐吵到他们,我把房间的门关了,换了首郑智化的老歌——《让我拥抱你入梦》。特喜欢这首歌,上大学的时候寝室里最喜欢听一个叫柴静的女子主持的“夜色温柔”,节目结束时放的歌正是这首,我们男生像爱柴静一样爱着这首歌。没想到的是,何梦如也喜欢听。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可能还是隐隐听见了。    
    她推开门进来,说:“朝哥你现在还不睡吧?”    
    “不睡啊,怎么啦?”    
    她于是又笑出了那个甜的酒窝说:“那我跟你一起听听歌啊,我很喜欢听。”    
    我觉得不太好,却又不好拒绝,只好应允了。可谁知道她转身又把门给合上了,还嬉笑着说:“朝哥我把门关上了,怕吵着奔哥他们睡觉。”    
    我“哦”了一声,然后叫她坐在一旁听,我写稿子。不过她也挺麻烦,听完一遍又叫我找什么《一个人的精彩》。我只好上网帮她找,不过也说不上不情愿。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房间里呆了多久,我只知道歌是换了一首又一首,她都没提去睡觉,弄得我心里慌慌的,怕要是哈奔他们知道了,在自己家也闹出什么绯闻来。


第五部分:似是而非致命的错误

    终于,我说:“小如,都一点多了,你快去睡吧,睡不好小心长黑眼圈。”    
    她起身,我长长嘘了口气,可要命的是,过了两分钟她又进来了,给我泡了杯牛奶。    
    “朝哥,喝杯牛奶啊。”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说了声谢谢,可更要命的是,把牛奶放在书桌上,她自己又坐下来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看了一下她的头发,显然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本来和何梦如那个独处到凌晨一点以后的夜晚,我不想提太多,但想想不作出必要的说明更不行。孤男寡女的,呆在那么深的夜里,还有美妙的音乐相伴,不发生点什么似乎很难说得过去,可实际上,我和何梦如让有这种幻想和期待的人很失望。我心慌是担心绯闻,何梦如也只不过真的想听听歌,仅此而已。    
    何梦如出去的时候,我看了电脑上的时间,是一点三十五分。这真是一个狗日的时间,糟糕透顶。何梦如深更半夜从我房间走出去,竟然被哈奔看到了。    
    第二天早晨,哈奔很小心地问我:“老哥,昨天晚上累不?”    
    “累啊,快两点才搞完!”    
    我是两点才把稿子写完的。可令我纳闷的是,哈奔竟然又把嘴笑歪了,笑得我心里一阵阵发虚,自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把哈奔的衣领提住,说:“你看到什么了?”    
    “老朝,你不要紧张,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哈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在我的反复“提审”下,才得以让他如实招来。我狠拍自己的脑袋,叫苦不迭。我怎么就忘了哈奔这小子每天晚上都有一点多钟起来方便的恶习呢?他那个烦躁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安了闹钟定了时一样,每天晚上一点钟总要出状况,而这天他刚好就看见何梦如从我房里出来。我真恨不得一刀把他那东西剁掉。    
    我说:“你别以为我真是那种人啊,口口声声劝兄弟去追哪个女孩子,最后又自己拿着用了!”    
    想必关于李芹芹的事哈奔也还记得,我当初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叫他去追李芹芹的,结果是我自己栽了进去。现在轮到何梦如,我计划让周小铸试试的,我自然得小心点。    
    “放心,这事我会对周小铸只字不提的。”哈奔像是为了安慰我,很够义气似的说。    
    在单位里,我就无所顾忌了,把何梦如在我房里呆到凌晨一点多的事,添油加醋地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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