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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祸害成患妖成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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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万哲眼冒火星。

  仨人一齐操起了家伙,崔和无力地:“别!别打架……”

    向海抱着头,“他还说,如果被他检查到我身上有新伤,他会替我报仇的。”

  “呃?”诚实连退数步,赔笑:“你是我的亲亲好兄弟,我怎么会打你呢?”

  “啊?”唐语丢下手里的棒球棍,干笑:“你是我的宝贝小师弟,我怎么会下手呢?”
  “哦?”万哲上前替向海捶背,媚笑:“师弟,你伤才刚好就赶来上课,辛苦了!老师,快给裴公子上茶!”

  崔和给爱徒递上茶,泪奔:唔……我那个未来的儿子好像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

  明星教育工作者元老师下班回家,在楼梯口遇到去超市买狗粮回来的狗熊,心情愉悦地问:“向海,狗买了?”

  向海见左右无人,乘机在他脸上亲一口,激动万分地:“我买了一只藏獒!超酷的!”
  元凯支起耳朵,“什么?藏獒?那么昂贵的动物!你花多少钱买的?”

  向海:“十二块钱一斤!三斤四十六块钱……”

  元凯: ̄▽ ̄| | | | | |那是怎样一个卖法?又是怎样一个算法?

  向海兴高采烈地拉上元凯的手,撒着欢往楼上跑,“你快给它取个名字!”
  打开房门,元凯左右张望,“狗呢?”

  向海从沙发旁的纸箱里抱出只白土狗,细胳膊细腿瘦不啦叽的,眼睛堪比绿豆小,鼻头粉红色,一脸白痴相。

  元凯彻底无语:藏獒?哪个该死的狗贩子居然这么忽悠人?太看不起人了!嗯?怎么很眼熟?这不是以前狗熊搬家时带来的那只白老鼠的放大版?

  “怎么样?怎么样?”向海欣喜地摆弄着放大版小白,“是不是很威风?”
  元凯实在不好意思浇灭狗熊的热情,只好强笑一下说:“嗯,很威风……”
  “快!给它取个名字!”狗熊得到了主人的赞誉,两眼放出星星。

  元凯虚弱地:“就叫小白吧……”

  狗熊露出唾弃的眼神:“不行!和我以前那只老鼠同名?它是藏獒耶!怎么可以取一个和老鼠一样的名字!”

  元凯以手扶额,“那,就叫阿猛或者阿彪好了……”让他开心两天吧,找机会拎出去丢掉。
  狗熊还是摇头,“唔?那种名字太凶了!我给它取了一个又大方又可爱的名字!”
  “哦哦?是什么?”元凯装做很好奇,心说你个死白痴!都想好了还问我干嘛?
  狗熊自信满满地:“叫大白怎么样?”

  元凯:妈妈,救救我……+▽+

  11月11号,光棍节!真他妈的不是个好日子!

  黄久久翻翻黄历——11月11日,果然不宜出行。

  11月12号,黄道吉日,嗯,还是明天适合搭飞机。黄久久挂了个电话把机票改签到明天,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真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简直就是老顽固老迷信。这几天爸妈唠叨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黄久久辞职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僻,没有一个朋友需要去道别,除了爸妈,再没有一个人会舍不得他了。

  八哥最近话很少,它站在黄久久的手上,黑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主人,似乎对主人出国的行李中有没有自己持怀疑态度。黄久久扬扬手,八哥飞到衣架上站着,开口说:“你好!”
  呵,总算会说正常的话了,黄久久一乐,八哥得意了,寻思着再说些什么话让主人高兴起来吧,把单词从狭窄的脑子里过滤一遍,然后开口了:“强Jian~”

  黄久久登时无语,八哥察言观色,立刻知道这个词不对劲,改口:“步步高升!”主人的脸色缓了缓,八哥再接再厉:“精尽人亡!”

  黄久久吐血:要不然把这畜生送给梁霆川算了!想这东西也不会飞到国外去找我!嗯,就这么定了!他拿起话筒,按了几个键,只听八哥酸溜溜地说了句:“达令~~”

  黄久久心软了:算了,还是带走吧,国外也没几个人听得懂中文,随它去乱叫吧。
  八哥见主人脸色阴晴不定,匆忙蹦出一个词:“Kou交!”

  黄久久翻白眼,站起来气急败坏地乱走,最后拉开门到楼下透透气去了。
  八哥委屈地跟上去,心里嘀咕:人家又不懂什么意思~~

  黄久久下了楼走没几步,暗处窜出来个彪形大汉,捂住他的口鼻就往车上拖,黄久久抵抗两秒的力气都没有,气顺不过来马上要窒息了。八哥这一惊非同小可,哇哇大叫着呼救:“Kou交——Kou交——”

  娘的!是喊救命!你这没用的鸟脑!黄久久脚蹬手抓,脑缺氧得快休克了,真倒霉,编黄历的是哪个杀千刀的?今天走了就不会被绑架了!呜呜……老爸,我都和你说不要当太大的官嘛……
  绑匪把黄久久拖上车,哐地合上门,稍稍松开点劲。黄久久瞬间呼吸到亲切的空气,眼泪鼻涕也瞬间下来了,扑向车门,嚎叫:“好汉饶命!我爸快退休了,你开什么条件他都帮不了你……”
  绑匪把他揪回来,靠近他的耳朵恨恨道:“该死的!装什么傻?敢给老子玩失踪?嗯?”
  黄久久努力回过头,不可思议,哑了。

  “看什么看!你这死白痴!”麦涛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掌,还不解气,又使劲往他唇上吻下去,激动的心脏乱跳,嗓音都颤了,“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再不出现我就冲到你家去了!”
  黄久久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心脏病,缓下神经后,捏紧拳头,照大灰狼脸上挥过去。麦涛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两人一阵僵持,麦涛摸摸脸,刚才那些狂喜都被这一拳打飞了,他活动活动下颌骨,怒吼:“你干什么?”

  黄久久也说不上是愤怒,他望着麦涛的怒容,想哭,又觉得自己哭了这么多次,实在太丢人了!他缓缓吐口气,淡淡道:“你别再玩了我了,我没用,玩不起……”该死,眼泪止不住!真该死!又丢人了!

  “我爱你!”麦涛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加重了语调:“真心的!”

  黄久久凄然一笑,“谢谢。”转身,打开车门。

  麦涛不肯松手,“你不相信我?”

  黄久久好笑:凭什么相信你?“嗯,我明天就走了,你顶多再玩我一天,”他妄图抽开手,可是对方却越拉越紧,黄久久气得大喊:“有完没完啊!”

  “我爱你!认真的认真的!”麦涛一把抱住他,“我说晚了,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别走!求你别走!”

  “哇靠!”黄久久拼命挣扎,“你他妈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给我放手!老子报警了告诉你!”
  麦涛使上蛮劲,把黄久久按牢,劈头盖脸地乱吻,黄久久毫不客气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麦大灰狼原本涵养度就为零,这一痛更是怒不可遏,舔舔嘴唇上的血,口无遮拦地一连串骂道:“哇操!找死啊!老子都低三下四来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以为你谁啊?又老又锉又神经质!老子想玩什么样的人没有还稀罕你个贱货!滚!”

  黄久久眼里的泪水汹涌不停,简直鄙视自己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人都要走了,这王八蛋居然还跑来在他的心里剐几刀。他懒得再和对方吵架,爬下车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麦涛话骂出口,自己也是后悔得想撞墙,拉着黄久久又求:“对不起,我气糊涂了,对不起,你听我说……”

  黄久久根本无视他,绕过就走。

  麦涛揪心揪肺的难受,吼道:“黄久久,你别以为你出国了老子就找不到你!老子有的是钱!你躲到哪老子追到哪!”

  黄久久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有脸来!天下好人这么多,我爱谁不好偏偏犯贱爱上你这无赖!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麦涛知道这一分开两人的缘分就断了,硬的不行还有软的!他厚着脸皮追上去拉住对方的手,“小久,我知道你还喜欢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喜欢你了。”你能够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不就是吃准了我喜欢你?黄久久截断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爱你了。”

  麦涛望着对方决绝的眼神,终于绝望了。

  心这个东西,一旦变了,任你怎么挽留都没有用,这个道理麦涛最明白不过。
  受过一次爱情的伤,伤得体无完肤,那种疼痛太深刻太刺骨,走出来多不容易,从此以后警告自己不要再认真,学会更霸道更自信更自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没有错,都没有错!
  可为什么还是重蹈覆辙了?

  错在你作茧自缚?错在你不知不觉爱上了?还是错在你没有好好把握?

  原来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从来就是你自己,你却不知好歹地爱玩走钢丝,活该你摔死。
  他不爱你了,像你前妻执意要走时一样,你怎么耍赖怎么吵闹都无济于事。
  一个男人,自己犯的错,总要有勇气承担。

  麦涛松开手,装作大方地笑一下,强忍心里汹涌如潮的抽痛,最后说出四个字:“一路顺风。”
  黄久久释然一笑,想礼貌地回句“谢谢。”却直到两个人都转身各走各的路,都还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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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凯:“为什么打她?”

  小男孩:“她把我的作业本撕破了!”

  元凯:“哦?为什么撕他作业本?”

    小女孩,哭哭啼啼地:“他骂我是猪!”


  元凯:“哦?为什么骂她?”

  小男孩:“她骂我是熊!”

  元凯:“……”

  晚上,家里,元凯:“熊!”

  向海乐颠颠地应:“哎。”

  元凯:“你是不是特想骂我?”

  向海纳闷:“没有啊,为什么想骂你?”

  元凯:“猪!因为我骂你了啊。”

  向海:“你骂我什么了?”

  元凯:“……”

  ********************

  梁霆川打开门,看到麦涛站在门口,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一脸的胡渣。

  梁霆川皱眉,“有毛病吧?一点多了不睡觉,想打劫吗?”

  麦涛老三老四地走进去,往别人家的沙发上斜斜地一滩,“我要搬走了,不住楼上了。”
  梁霆川丝毫不为所动:“说完可以滚了。”

  麦涛不动,“诚实呢?”

  梁霆川:“废话!当然在睡觉。”

  麦涛不满地:“喂,兄弟一场,怎么也不关心我一下啊?”

  “小声点!”梁霆川恶寒:“我怎么觉得这个场面很眼熟?几年前你离婚也是这样。你找黄久久没?”

  麦涛自嘲地笑笑,“嗯,找了,又搞砸了,我和他没戏了,赖在楼上没有什么意义了。”
  梁霆川:“恭喜。”

  “喂!”

  “小声点!”

  麦涛乐了,“怕吵诚实?看不出你这么疼我弟。”

  梁霆川一张死人脸:“放屁!那死小孩半夜醒来一定会要吃点心!麻烦!”
  麦涛没听进去,自言自语:“他说不爱我了。”

  梁霆川从鼻子里哼一声,“变态。”

  “我爱他。”

  梁霆川做干呕状,“你和谁不说这句话?”

  麦涛想笑,眼中却满上泪花,“我,我舍不得他。”

  失去了,挽回不了了。

  梁霆川依旧嘴不饶人:“神经病,半夜三更跑别人家来哭个什么劲?你这是活该!”
  麦涛把呼之欲出的眼泪咽回去,怒道:“说得你多清高!你不也和我一样……”
  梁霆川打断他,冷冷地:“我当然你不一样,我不和不喜欢的人乱搞。”
  卧室里传出一阵怪声:“嘿嘿……”哐当咚……“啊!”啪……当当当……
  梁霆川以手扶额头,一串冷汗:该死!死小孩听到不该听的话了!

  麦涛疑惑地:“什么声音?”

  梁霆川没好气:“猫把衣架撞倒了,然后又踢到电话线,把电话从床头柜上拽下来……”
  麦涛抽抽嘴角,指指窝在沙发里没动的嘟嘟。

  梁霆川冷面寒声:“你可以滚了!”

  “让我再呆会儿会死啊?”

  “会死!”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都哭了……”

  “马上滚!”梁霆川把麦涛踢出自己家,合上门的一瞬,良心大发,顿了顿,说:“他说句不爱你,你就哭了?”往屋里一指,“你那个死弟弟每天要喊个百来遍,我岂不是要哭死了?”
  麦涛怔住了。

  梁霆川继续说:“黄久久小时候眼光还可以,怎么现在降低这么多?你这种垃圾他也看得上,恶心。”

  麦涛张着嘴,深度脑偏瘫。

  梁霆川一笑:“喜欢他,光说有什么用?你总要拿出点诚意。”

  麦涛:“啊?”

  梁霆川:“真无聊,和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哐地把门关了。

  向海啃着鸡块,大白蹲在旁边尾巴狂摇,向海递给它啃一口,独自嘿嘿傻乐。
  元凯顿了顿红笔,自顾自地生气,“这些小孩子真白痴!这么多病句!”头一回,看见裴向海那厮居然把鸡块从狗嘴里又拿回来啃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啊啊——”元凯一掌把他手里的鸡块拍掉,尖叫:“脏死了啊!”
  向海吓了一大跳,委屈地呜呜:“怎么了啊?”

  大白只看到鸡块啪地一下不见了,好奇,歪着脑袋天真地望着主人。(嗯,这一点和它主人很像,反应出奇地迟钝,还没有发现鸡块已经在自己爪子旁了。)

  元凯指着它冲向海吼:“有没有搞错!狗吃过了给你你还吃!”

  向海无辜地:“是我先给它吃的。”

  “这不是重点!”元凯没有力气抓狂了,耐心地:“你怎么和狗一起吃呢?”
  向海看了大白一眼,一脸无知,“不行吗?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元凯长大嘴,哑了足足一分钟,“一直?”(只是你没有看到!)

  向海点头。

  元凯虚弱地:“中午的时候你把吃了一半的羊肉串给我吃,是不是它啃过?”
  向海继续点头。

  “昨天你喂我吃的肉松面包是不是它也啃过?”

  向海点头不止。

  “刚才你喂我吃的菠萝它也啃过?”元凯已经有呕吐的欲望了。

  向海摇头,“没有,它只舔了一下,好像不喜欢吃菠萝……”

  “裴!向!海!”元凯立起,杀气冲天。

  哐啷哐啷……

  “痛痛痛痛……啊唔……(嘴巴被袜子塞住的声音)”

  “汪汪汪汪……啊唔……(嘴巴被袜子绑住的声音,袜子真是好东西!)”
  向海的包里跌出个盒子,元凯看了眼上面的字,嘀咕:“柏林来的快递?”
  向海:“呜呜。”

  “谁寄来的?”

  “呜呜。”

  元凯把袜子掏出来。

  向海说:“我妈。”

  元凯拆开包装盒,“你妈怎么跑到柏林去了?难不成你妈是导游?”

  向海眨眨眼,“不是,我妈是……”

  “哇靠!”元凯从包装盒里拿出个手机,惊呼:“很漂亮呢,唔,没见过的牌子,不过看样子就知道好贵!”

  狗熊探过脑袋望了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元凯摆弄了会儿手机,皱起眉头,“怎么只有德文版和英文版?”瞥了眼向海,“你看得懂德文吗?”

  向海摇头。

  元凯又问:“看得懂英文吗?”

  向海傻笑:“你知道的,嘿嘿……”

  元凯阴谋得逞,眼珠一转,“给我用了,你用我那个。”

  狗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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