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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二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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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越清见有了结果,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明堂把鸡蛋拿出来,只见鸡蛋的表面有一个圆圈的裂纹,在圆圈裂纹的上面,有两根竖着的裂纹,好像一个人头上的两根辫子。说:“你们看,蛋上显示,你家缓缓是被一个鬼缠着了,并且还是个女鬼,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哪个地方得罪了什么女鬼?” 
  女鬼?二流抬头一看,便见堂屋的墙上订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一个简易的香案。香案上供着一张黑色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刘越清他妈、刘缓缓的奶奶,难道女鬼是她? 
  刘越清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说:“对了,去年缓缓她奶奶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月,难道是缓缓她奶奶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于秀花补充道:“是不是我们还没有给她烧纸钱啊?” 
  有明堂眼睛一转,连忙说:“对,你看这蛋上圆形头象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圆圈,就表示钱的意思。地下的嫂子肯定是没钱用了,来找你们要钱的。大人肝火旺,小孩容易被鬼缠,所以肯定是这样了。” 

  刘越清敬畏地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说:“我们原计划再过两天给她烧纸钱的,那现在怎么办?” 
  有明堂说:“这样,你们准备好刀头,明天我就给她烧,烧了缓缓就好了。” 
  “好,好。”刘越清、于秀花点了点头。 
  法事做完了,有明堂迟迟不肯离开,刘越清还在想着烧纸钱的事,没留意。于秀花用手轻轻地点了点刘越清的背,刘越清回过神来,连忙跑到鸡圈去,抓了一只大公鸡,说:“堂明叔,谢谢你了,这只鸡是孝敬祖师爷的。” 
  有明堂接过鸡,脸上充满笑意,说:“难得你们有心,回家我就将鸡放到祖师爷画像面前供着,保佑缓缓早日康复。你们把刀头准备好,我明天再来给你们烧纸钱。”说完,一把抓住鸡翅膀,提着鸡,哼着歌,一摇一摆地走了。 
  等有明堂走远,二流抱着刘缓缓站了起来,说:“越清哥,你真的信啊?” 
  刘越清皱紧了眉头,说:“我不信能有什么办法?缓缓都病了一个把周了,还是没起色,你说我能怎么办?老妈也真是,要钱托个梦啊,干嘛缠着缓缓?她可是你孙女啊。”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 

  于秀花赶紧纠了一把刘越清的腰,说:“你小声点,让妈听见可不得了。” 
  迷信得不可救药了,这是二流对这两口子的评价。二流将刘缓缓交给于秀花,说:“我到模范嫂子那里去打个电话,让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王台医来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 
  王台医,刘越清两口子认识,很负责任的一个医生。于秀花心想,找医生才是正道,便笑着对二流说:“谢谢你了,二流兄弟。” 

第019章 阴阳法王 

  王与春来了,带了一大包药,说是给二流他爷治跌打损伤用的,与以前王与春给他爷开的一个方子。同时,还带来了一本医书,说是王志坚托他带给二流的,并交给二流一个课题,先让王志坚去诊断,如果确实是花粉过敏,便让二流在书中去找方子治刘缓缓的过敏症。 
  这倒是个难题?先不说如何在医书中上千个方子中找到适合的对路的方子,就是如何开药、开多大份量也是个难题。 
  为了让二流多了解中医学搬弄是非,王与春对二流讲道:“花粉过敏,首先要从花粉讲起。花粉是植物的雄性器官,它需要与雌性的花蕊结合才能结出果实,播撒种子,繁衍后代。这致敏花粉主要来自树、牧草(即禾本科植物)和杂草三大类植物。 
  花粉症以五官过敏症状为主,表现为喷嚏多,甚至达几十个,清涕不断往外流,鼻、眼、耳、上腭奇痒难忍。像刘缓缓这种皮肤过敏的少见一些。 
  按中医的观点,过敏主要是风、湿、热、邪蕴于血液和肌肤所致,或因血热又感外风而发病。治疗的方法则是祛邪扶正,平衡阴阳。具体要如何治,那要靠你自己到书中去找答案了。最开始我担心,你找不到办法。我叔说了,你在植物方面特别敏感,这点事情难不到你的。” 

  在二流家吃过饭,便朝刘缓缓家走去。 
  二流和王与春走到半路上,便碰到了刘越清和有明堂,刘越清已经买好了刀头等物,请有明堂去做法事。二流赶紧走到刘越清面前,说:“越清哥,这就是王台医,我给你请来了。保证药到病除。” 
  有明堂眼睛一闪,就转过身去,说:“越清,你家请了医生,我就不去了。” 
  “堂明叔,你可不能走啊。”刘越清拉住有明堂,说:“医生是医生,迷信是迷信,你得帮帮我啊。” 
  刘越清一说话,王与春就听明白了,故意说:“这位大爷,刘缓缓到底是得了病还是怎么了?” 

  有明堂一听这陌生人话里的意思,心思就活动开了,这医生也迷信这一套,难道是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医不好也有托词?肯定是这样了,便答道:“我给缓缓烧过蛋,缓缓八成是被女鬼缠身,只需要烧点钱纸,说不定就好了。” 
  刘越清听有明堂答应帮忙。放下了心。一个劲地点头:“那是。那是。” 
  几人说着话。便走到了刘越清家。于秀花在院坝边上抱着刘缓缓坐着憩凉。 
  刘缓缓见二流来了。伸出手去要抱。她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二流叔了。嬉皮笑脸还讲笑话。不像其他两个叔:越深叔太木纳。抱是抱了。抱着理都不理她。光顾着与别人说话;越干叔太俏皮。抱着她这儿扭一下那儿捏一下地。有时候甚至要把她逗哭。 
  二流笑着。一把抱起刘缓缓。说:“缓缓。你看我跟你带医生来了。给你看了吃了药。红疙瘩就好了。”虽然药很苦。但刘缓缓想到吃了药。身上地红疙瘩好了。又不痒了。还可以出去玩了。便觉得开心。坚定地点了点头。 
  王与春连忙摆手。说:“还是先让这位有道之士把鬼除了。我们才好下药。” 
  有明堂鼻子里轻“哧”一声。心想。果然是个庸医。还没瞧病就先推卸责任了。 

  刘越清和于秀花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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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流》 第17节     
      

  
  
  《二流》    第17节 
作者: 离流 
         
  天渐渐黑了下来,可晚上没有风。有明堂让刘越清把桌子摆到院坝里,对着天地摆了个香案,点着了香烛钱纸。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跪在地上,刘越清跪在他的身后。有明堂举起卦高声念道:“越清她娘,今越清孝敬你老人家钱纸十封,请你老人家保佑刘缓缓身体康复,来个阴卦。” 
  念完,只听“啪”一声,双卦着地,打出一个阳卦。 
  有明堂转身对刘越清说:“你娘贪恋阳气,不肯离开,只有请祖师爷了。” 
  “好,好。”刘越清一听鬼魂贪恋阳气,这不是叫刘缓缓死吗,吓得连声说好。 

  有明堂再次举起卦,高声念道:“祖师在上,赐我法力,送越清她娘送回阴间,打个阴卦。” 
  卦还未着地,二流站在一旁,小声对王与春说:“这次肯定是顺卦。” 
  王与春疑惑地看了二流一眼,说:“你怎么知道?” 
  二流呵呵一笑,说:“有明堂得了好处,才能打出阴卦。” 
  “原来是这样。”王与春会意地点了点头。 
  卦着地,果然,顺卦。 
  有明堂转过头来,对刘越清说:“祖师爷不同意,你看咋办?” 

  刘越清正在心里衡量着,到底是一只公鸡,还是一只母鸡。这时,只见院坝尽头的田坎边,突然一束亮光由地上向天上直冲而去,看样子有点像电筒的光亮。但是,在光亮中,又出现了一个人影,带着尖尖的白色的帽子,黄色的舌头(皮带)从嘴里垂到了膝盖的位置。 
  光亮由下而上射去,最容易造成恐怖的效果。 
  二流初看到这个鬼影,也被吓了一跳,但通过那鬼周围的水稻一感知,才知道怎么回事,在心底里骂一声:“杀千刀的刘越深,居然装鬼来吓人。”同时,将刘缓缓抱紧在怀中,不让刘缓缓看到前方的情景。 
  刘越深听说了刘缓缓的事,故意装鬼来吓有明堂的,他是觉得好玩。 
  王与春皱着眉头一看,自言自语地说:“那是谁啊?装神弄鬼的。” 

  有明堂看到那个“鬼影”,着实吓了一跳,脸一下吓得刷白。对着那鬼影壮着胆子吼道:“何方妖孽鬼怪,祖师在此,还不快快离去。” 
  刘越清和于秀花吓得躲到了有明堂的身后,这里他们俩觉得要安全些。这时,刘越清听有明堂说“祖师在此”,连忙提醒道:“堂,堂明叔,阴,阴卦还没打,打出,祖,祖师还没来,来呢?” 
  有明堂哼一声,说:“没事,我说祖师在就在,我说祖师不在就不在。” 
  这时,那鬼更加近了,鼻子里还“嗡嗡”地哼着什么,听不明白。 
  有明堂从身上掏出三块令牌,拿起第一块,手上发着抖,对着那鬼吼道:“何方鬼怪,速速离开,不然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刘越深一看刘明堂,觉得好笑,但嘴里咬着皮带,想笑又笑不出来,嗓子被别着,笑出的声音有点尖声尖气,像女声。 
  有明堂放下第一块令牌,拿起第二块令牌,连忙对刘越清说:“这是个女鬼,我块令牌专打女鬼。” 

  刘越清一听是个女鬼,连忙制止:“慢着,会不会是缓缓她奶奶?” 
  “我问问。”有明堂举起令牌,说:“你是不是越清她妈,如果是,还请速速离开,香烛钱纸一个也不会少,不然,我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可那女鬼不听话,反而越走越近。 
  有明堂也不管女鬼是谁了,把令牌扔了出去,同时举起了第三块令牌。 
  只听“扑”的一声,令牌打中了。有明堂心中一喜。 
  “哎唷。”那令牌打着了刘越深的脸,很痛,痛得叫出了声。同时,嘴里咬着的“舌头”也掉了出来,落进田坎的水里,在电筒的光亮中,就像一条水蛇。 

  “阴阳法王?”有明堂听到那鬼的叫声,是个男的,刚才是女的声音,这时又是男的声音,因此,有明堂对那鬼的评价已经提到了“法王”的高度。这时,见那“法王”的嘴里有一个什么东西落入水中,以为是“法王”的攻击手段,连忙拿起第三块令牌,嘴里念一声“去”,便将那令牌向“法王”扔去。 
  有明堂的准头不错,这次又扔中了,还是扔着脸。 
  这下,可把刘越深弄火了,电筒的光一下打到有明堂的脸上,刺得有明堂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了,同时大吼道:“打人不打脸,有明堂,我卡死你。”一边说,一边向有明堂大步走来。 
  有明堂三块令牌扔完,可是对那“法王”没一点影响,还将不知什么光照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没法看清东西,心中更加害怕,连忙用手遮了脸,转过头,对刘越清说:“这鬼太厉害,我降不住,得走了。” 
  “堂,堂明叔,别,别走啊。我出母鸡两只,不,猪一头,请,请祖师爷,爷来啊。”刘越清急促地说道。 

  “给我房子一座,祖师爷也请不来。”说完,自顾自地跑了,不知踪影了。 
  有明堂跑了,电筒的光照到刘越清身上,刘越清腿一软,和于秀花一道,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女鬼,不,男鬼,不,大王在上,饶了我们吧。” 
  刘越深见有明堂吓得跑了,把电筒关了,看着跑着的刘越清,觉得好笑,故意说:“越清哥,你咋跪在这儿呢?” 
  刘越清一听是刘越深的声音,悄悄抬起头,用眼睛一瞄,院坝的灯光照到面前的“大王”脸上,这不是刘越深那小子是谁?刚才的事刘越清一下就想明白了。刘越清心中的恐惧一瞬间转变成了愤怒,站了起来,对刘越深吼道:“刘越深,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于秀花却叹一口气,埋着头蹲了下来:“缓缓的病,这可如何是好?” 

第020章 要药方找二流 

  二流走过去,拍着刘越清的肩膀,然后用手指着院坝边的那两株牡丹花,说:“越清哥,我看缓缓的病并不是什么女鬼缠身,而是花粉过敏症,多半是前几天去玩了那牡丹,身上沾了花粉,导致的过敏。我给你请了王医生,让他诊断一下就好了。” 
  二流抱了一阵刘缓缓,刘缓缓身上沾染的花粉虽然细小,肉眼不可见,但岂能逃过二流特殊的感知。从感知中得知,刘缓缓身上起红疙瘩的地方,正有一些丝微的花粉沾在里面。因此,二流坚信刘缓缓的病确实是花粉过敏。刚才,他也想找机会拆穿有明堂的把戏,后来看到刘越深装鬼来了,就随他折腾了,倒省却了他一些麻烦。 
  刘越清正没有主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站起身,疑惑地看了看二流,又看了看王与春,说:“真的?” 
  于秀花沉思了一阵,说:“二流说的有道理,你想缓缓什么时候生的病,还不是牡丹花开了以后才得的,难道真是牡丹花作怪?” 
  “对了。”刘越清双手一拍,摸了把络腮胡子,说:“那天,缓缓一个人悄悄跑到院坝下边牡丹花前玩着,还是我把她抱上来的。” 

  想到此处,刘越清眼睛一亮,走过去拉着王与春,哀求道:“王医生,缓缓的病就拜托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生病,我心痛啊。来,来,屋里坐。” 
  一会儿,几人便到堂屋里坐下。 
  王与春翻开刘缓缓的衣服,看了一阵刘缓缓身上的红疙瘩,又把手搭在刘缓缓的手上把脉,良久,王与春脸上充满了笑意,说:“的确是外邪入侵,肯定是花粉过敏,二流,就看你的了。” 
  刘越清、于秀花一听王医生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 
  刘越深也非常关心缓缓的病情,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说:“王医生,你那什么侵不侵的,我们也听不懂,你就直接开个方子吧?” 

  刘越清、于秀花连连点头。 
  王与春抽回诊病地手。指着二流。说:“开什么方子。你们可要问二流?” 
  刘越清、于秀花、刘越深都转头疑惑地看着二流。一幅不相信地眼神。 
  “你们不知道?”王与春夸张地张大了嘴。说:“二流现在可是镇医院王老院长地亲传弟子。我地师弟哟。” 
  王老院长地中医术在十里八乡可是非常有名地。刘越清、于秀花听了。顿时一脸地恍然。刘越深带着一幅八卦地眼神。看着二流:“二流。你行啊。居然都上门了。还说。” 

  二流知道刘越深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刘越深地话。说:“我这也是才学地。明天我到镇上去一趟。把药给缓缓抓回来。吃了就好了。”二流现在还没有看医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治刘缓缓地病。不过。刘缓缓地病理特征都被他装在了心里。再说。王与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推辞。想到:“今天晚上熬夜看一晚上。争取把药方给找出来。”于是。才如此说。 

  刘越清、于秀花两口子听说缓缓地病有治了。也放心了。于秀花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指着二流开玩笑:“我就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成大医生了。缓缓。这可是牛医生哟。” 
  刘缓缓疑惑地看看二流,说:“他不是二牛叔吗,怎么又叫牛医生了?” 
  一屋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夜深了,乡村里夏季的夜晚很宁静,即使是青蛙的叫声、蟋蟀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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