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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陷冰霜焰(兄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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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便是如此,以凯风铄目前的实力,只要他喜欢愿意的话,别说收购一家这样的大公司,就算收购十家这样的公司对他来说也是绰绰有余,眼睛眨也不会眨一下。
“但是就算是那又怎么样?我就算不用看也知道鲍尔跟你签约的内容应该全部都是属于工作上的性质,并没有把我整个都签给你。所以除了工作以外,其余的时间以及怎么样做都是由我自己来决定的。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做,休怪我告你性骚扰。”
凯风铄凝视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有点不屑地说道:“是吗?那我倒想试试看你有什么能耐能够告到我,况且你不怕身败名裂吗?”
就像要实现他话中的成分一样,凯风铄伸手就要扯去咔孜的裤子。
有了上次的教训,咔孜早就已经有了防备,在他的手伸到裤头的时候他的手也阻碍性的前来。
咔孜并非像外表那个是个娇弱之人,他本身的身手也不错,上次只是在完全毫无防御之下才会被凯风铄那么容易得逞;现在就算凯风铄力气多大,只要他不愿意,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两个人就在你来我挡难分胜负的情况下交手了几个回合,直到听到已经上锁的门被人用力撞开来的巨大声响。
“砰……”
凯风铄和咔孜两人同时停止了所有的举动,皆望着来人。只是望着来人的神情却是大不相同的,凯风铄是一脸的愤怒,而咔孜却是一脸的不知所措,只是受惊吓地望着来人,毕竟他现在可是衣衫不整,而且还被人压在下面,情形有点难堪。
来人正是咔孜的经纪人鲍尔,望着他们的眼神虽然有些惊讶却有着不少的镇定,只是从他那惨白的脸色看来,他似乎还不太能接受眼前的状况。
其实鲍尔站在门外已经有一会了,他本来是怕咔孜累着,一有空就想来看看他的。刚到门前,就听见房间传来的吵闹的声音。本来想要推门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不得其入,适时听见了里面所有的对话。
从对话中,鲍尔认出另一个声音是属于董事长凯风铄的,而他此时正想侵犯咔孜,让他不由得怔愣在门口,脸色惨白。一想到里面的情形他的心不由得抽痛,从一见到咔孜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已经爱上了他,他已经完全被他俘虏了,一个冷若冰霜的无心人。
一开始,鲍尔以为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够出众是个男的,所以咔孜才不会把他放心上,不喜欢他;渐渐地他发现他是个无论是对人或对事都提不上任何一丝丝兴趣,一点点的感情,是个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人。直到后来在无意间他才知道,并非他无情,而是他已经没有心了,他的心已经被丢失在某个空间里了,已经被他背后画着的人偷去了,所以他才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那是咔孜决定要踏入演艺圈的那几天,他曾看见过日本当代有个已经绝了笔的画家经常出入他家。他是无意间听到那个画家跟别人的对话他才知道的,原来咔孜是请他在他后背上画了一幅画像,画中有一副人的肖像。
当时他就猜想到那一定是咔孜一直深爱着的人,只有那种渗入血液、钻入骨髓的深爱才会让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刻在身上,让他成为他身体上不可缺少一部分。
虽然心里知道他永远也不会爱上自己,可是鲍尔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而对他的爱则是日益增长,无法自拔。只要他觉得这样会开心的,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够了,他宁愿让他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这样的迷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只当最好的朋友或是伙伴。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当他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地以他单薄的身体撞开了房间。虽然清楚知道正发现什么事,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现在这种仿佛是Zuo爱之时的暧昧姿势,鲍尔还是不由得惊吓到,忤在当场。
“鲍尔……”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好事正被人打扰到的凯风铄可没咔孜那样的客气,不悦地朝鲍尔大吼,像一只正在发威的狮子。
看着衣衫不整有点狼狈不堪地咔孜,鲍尔感觉到自己内心抽痛得厉害,血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胆子,鲍尔跑上前一把推开还压在咔孜身上的凯风铄。
“你竟然敢对我无礼,你不想混了吗?”冷不防被推了一把的凯风铄勃然大怒地朝鲍尔大吼。
鲍尔站在咔孜的前面护着他,望着踌躇几步才站稳脚步的凯风铄,不偏不倚地正色道:“董事长,请你自重。正如你所说的,艺人最重视的是绯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山,绯闻既能让艺人名人大响也能让他身败名裂。我想董事长也是利用这一点以为我们就算吃了这种闷亏也不敢怎么样,所以才会这里任意妄为,对吧?”
回过头来望了咔孜一眼,不给凯风铄任何说话的机会,鲍尔继续说:“但是有些事如果董事长你做得太过份的话,就算撕破脸、阻碍到前程;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告上法庭,就算要付出相当沉痛的代价,我们也会在所不惜。”
咔孜望着一眼大义凛然的鲍尔,再看了一眼暴戾恣睢的凯风铄,有点担心地扯了扯鲍尔的衣服,要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咔孜的暗示有用还是怎的,只见他话锋一转地圆滑地说道:“如果说咔孜之前有什么得罪之处的请,还望董事长你海涵、见谅,他毕竟是个新人,难免有不对之处。但如果不是的话,只是说董事长闷得慌想找个人解闷的话,那更不必找咔孜。因为他已经病了好几天,今天才刚好,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超量工作演出,我想他一定早就支持不住,一定会玩到一半就晕过去的;所以如果说董事长硬要找人陪的话,我愿意代替他。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如他,但我想跟一个能玩到全程的人应该比跟一个玩到一半就晕过去的人来得好得多吧!”
“鲍尔……”
咔孜目瞪口呆地看着鲍尔,他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同性恋者,也不是个胆大乱为之人;可是这次他竟然为了要救他而竟然牺牲到这种地步,让他有点受惊过度。
相对于咔孜的惊讶,凯风铄则是有些吃惊地望着咔孜,不安地问道:“你生病了?难道说这几天你是因为生病才没有出现,并不是因为想躲避我,对吧?”
面对凯风铄的质问,咔孜只是不安地别过脸去,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告诉我,你是不是病了?”凯风铄想上前去抱住咔孜,却被隔在中间的鲍尔阻碍了。
看着对咔孜一脸痴情的鲍尔,凯风铄并没有为难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其中还包括了无数的怜悯,他知道又有一个痴情种沦陷在他的冰海里了,又有心在滴血……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咔孜没再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凯风铄想了想最终还是接受了咔孜的提议先回去了。他这次来本就是想找他谈谈的,但是没想到事情却变成这样。照现在这种情形他也坚持下去也谈不出个所以然,说不定还会有更加恶劣的趋势。
等凯风铄走后,鲍尔拿了一件外套温柔地为咔孜披在身上。
“咔孜,你没事吧?”
咔孜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默一会,才慢慢地开口说道:“鲍尔,其实我……”
“你不用说什么,我明白。刚才是我出自自愿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不必放在心里。只要……只要保持跟以前一样就好了,跟以前一样就行了……可以吗?”
说到后面,鲍尔的声音已经开始有点抖擞。低着脸不敢看咔孜,双手在放在前面慌乱地交叉紧搓着,刚才一脸正义凛然对峙凯风铄的勇气不知道跑去哪了。
看着一脸焦急不安的鲍尔,咔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久久才出声说道:“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况且这对你来说根本就是不公平……”
“不,你很好,真的,我没骗你,你真的很好。这种事本来就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只要我觉得是幸福就够了。咔孜,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吗?让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鲍尔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期待的眼神直视着他。
咔孜露出了一苦涩的笑靥,又是一个杨烨的仿制版,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自己有哪些吸引人的地方,为什么他们都会这样的死心塌地的深爱着他呢,是那么的无怨无恨。
“你这么善良,一定会遇到一个比我好、对的人,上天一定会眷恋你的。”咔孜反握着他的手,借由手中的热度传到他的手心里,给予一些安慰。
“是吗?真的会这样吗?”整颗已经全填满你的心房,真的还有一点多余的位置可以留给别人吗?
“会的。”
沉默寡言的气氛变得有些惆怅,忽地,一声像追魂一样吓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咔孜起身从化妆台上拿起手机伏在耳朵旁,已经恢复成一向的从容,悦耳地声音响起:“喂,你好!我是咔孜。”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正对他说些什么。只见咔孜的表情有点沉重地对着电话说:“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五分钟后就到。”
待他说完电话,挂掉手机,鲍尔来到他的面前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没什么,一些私事上的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个人就能搞得定。”只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面对的事实怎么逃也是逃不掉的。后面这句话咔孜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声地叹了气。
迅速地换了一件衣服,丢下还在担心不已的鲍尔,话也不交代一句就出去了。跟平时的做法一样,好像刚才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小插曲,是那样的从容,毫无芥蒂。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鲍尔露出了微笑。从他无形之中的举动他知道,他们将还会是和以前一样,他还是可以照样待在他身边,成为他知心的人。但是在内心深处却免不了有些酸涩……
“你倒还真是准时,看来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恐怕表面上的功夫只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吧?咔孜是日本風的读音,我说的没错,对吧!风!”
望着坐在他对面自信满满的叶丽莎,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优哉优哉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香味弥漫的热咖啡。
对,咔孜就是风,风就是咔孜,根本就是相同的名字,相同的人。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要对谁隐瞒,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可以算曾是他的情敌亦是他的战友,他更不会否认他就是凯冰风这个事实。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铄就算知道你就是风,但也不太敢确定,甚至还因此伤害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心则乱的结果。”叶丽莎说到伤害两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凯冰风本来以为她已经知道上次在陈省长家里的事,后来听到她故意加重的语气;他顿时明白那些都只是她从当晚的情形自己所猜测到的,其实内心并不确定,所以才会借此想来套他的话。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既然都知道她的用意何在,他又怎么会那么笨的自打嘴巴呢!凯冰风把问题的答案原封不动地丢还给她。
见没有得到想知的答案,叶丽莎只是不以为然,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她并不十分执著。
其实这几天她从凯风铄那边的情形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应该有发生过什么事,至于是什么她虽然不清楚,但是依她对凯风铄的了解,相信答案一定相差不远,八九不离十。
喝了口咖啡,叶丽莎有点调侃地说道:“你还真狠,走了也算了,竟然还叫我拿那些照片去给铄看,那样子地刺激他;你知不知道当年他差点被你逼疯了。”话中有明显的指责。
“是吗?最后不也是你拿给他看的,要说狠心,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凯冰风知道她说的是当年他离开时拿了一些他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的事。当年他为了要成全他们,让一直痴恋着他的凯风铄对他死心,他故意制造一些机会照了一些他和别人假装在一起的亲昵照片给他看;目的就是想让他恨,然后忘记他。
可是事与愿违,从这两次的相遇,他清楚地了解到一个事实。他的确是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同样的,他根本就没有忘记他,而是比之前还要更爱他。更可怕的是,爱恨交织,也许爱已经超过恨许多许多……
“他曾疯狂地找过你,为了找你,他不惜得罪所有人,差点被扫地出门……”
“扫地出门……这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深邃锐气的眼曈不解地望着叶丽莎。
自他失踪后,他理当是家里将来唯一的继承人,而且那个老头子那么欣赏他,根本就不可能如叶丽莎所说的那样,把他扫地出门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望着终于有点反应的凯冰风,叶丽莎放下手中的咖啡,表情十分沉闷,似乎她要说的这件事将是在她心里是一件多么沉痛的往事。
“你走后的第二天,我们并没有订婚。” 
“为什么?”
叶丽莎重新拿起咖啡的手有些抖动,咽了一口,试着平稳一下情绪,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沉重。
“那天他一醒来发现你不见后就跑出去找你了,几天后才犹如丧家之犬沮丧地跑回来。那个时候凯爷爷和我爸爸知道我们没有订婚后都非常的生气,命令我们马上结婚,可是他执意不肯,后来……”
说来这里叶丽莎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又喝了一口香味淳朴却又带点苦涩的咖啡才继续说道:“后来他们因外界的压力下要我们即刻结婚,但是铄还是坚决不肯。凯爷爷当时非常的生气,给他两个选择:就是立即结婚,他照样还是他的好孙子;要不就跟他断绝关系,从此不相往来,就当没有过这个孙子。”
“果然是那个老头的个性,也只有他才会说出那种六亲不认威胁的话。我想以他那种倔强的性格,他一定不肯答应吧!”
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凯冰风,叶丽莎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不满。这些年来她内心不断的推磨着,到底爱上这样的恶魔是不是一种不幸呢?
“喂,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好不好?好歹那个人是你哥哥,他是因为你才会这样的;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难过,都不会觉得内疚吗?”
凯冰风没有看她,只是转过头去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穿梭密集街道,看不出脸上的任何表情。
“不管过程怎么样,后来你们结婚了对不对?他也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那老头的意愿,接手了凯氏集团,成为了本年度最有为的十大青年之一。”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只是假结婚,并没有真的结婚。”语气带有点苦涩的味道。
凯冰风蓦然回过头,澄清的眼瞳有些迷惑地看着她,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就不肯结婚,在相持不下地情况下,这是我向铄提出的建议。开始他还不同意,说是怕耽误到我,坏了我的名节。其实我看得出来,他是为了你而不想结婚的;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愿意,他怕你知道后会就再也不肯出来见他。”
凯冰风的脸部抽搐一下,说出来的话有些抖擞,“后来呢?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为了不让已经处在绝壁的局面不再继续恶化下去,我拿出了你给我的备用照片。一开始他还不信,找了几家侦探室也毫无结果;直到半年后他接受了现实,但也开始恨你;于是就接受了我的建议,和我结婚了。”说到这里,叶丽莎自讽地苦笑几声,才继续说道:“说来很可笑,跟他结婚的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我怎么做他都没有真正接受过我,碰都没碰过我。不管他身体上有多么的需要,他也宁愿随便找个女人去解决也不愿意碰我。”
看着勉强假装坚强的叶丽莎,凯冰风心里顿时觉得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愧疚。他本来想成全他们的,可是没想到事与愿违,他根本就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势。
只能安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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