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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囚天子+番外by康楚(攻囚禁受想得到受的爱 深情攻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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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帮老臣子又想借他的力量去劝说董卓收敛,李儒真是懒得理会。他可怜这群人,明明贪生怕死,却又舍不得骨子里
  那点忠义良知。
  有本事犯颜直谏去,少拿别人当挡箭牌!
  董卓为人残暴嗜杀,迷恋财色。他疯狂地争夺权力,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敛财淫乐而已。劝这样的人改邪归正、勤政爱民,还不如去教一头猪直立行走。
  见李儒无意攀谈,几位大臣也不敢过多打扰。虽然李儒看上去与董卓并不是同类,但他们毕竟是一条道上的。
  得以摆脱纠缠,李儒按惯例赶去执事房审查公文。就在通过宫门的时候,他又被刘协身边的太监拦住了。
  刘协要私下召见他。
  自从上回拉拢未果之后,刘协就再也没有私下召见过李儒。过多的接触只会引人注目,刘协很聪明,有什么一点就透,李儒相信他已经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
  那今日的召见又是为了什么?
  远远地,李儒看见王允从御书房里走出来。从未听闻刘协与此人私下有什么联系,如今见到,李儒不禁暗生疑窦。
  这王允年轻时对宦官专权深恶痛绝,一度拼力争斗,结果身陷囹圄,饱受迫害。后来汉灵帝驾崩,何太后临朝,他才受外戚大将军何进提携,重回官场。按理说,这样的人不可能对董卓这种奸佞之徒忠心耿耿,但是他偏偏这么做了。
  李儒一直拿不准王允的忠心是真是假,不过董卓对王允的信任倒是真的。
  难道刘协也有心拉拢王允?还是说,王允在刻意接近刘协?
  李儒把疑问装进了肚子里。直觉告诉他,这两人背后肯定有些什么名堂。
  有一段时日没有近距离见到刘协,李儒发现他消瘦了不少,而且面色灰暗,整个人缺乏光彩。
  这一刻,李儒突然有点希望刘协能像他的父皇汉灵帝那样,只知道吃喝享乐,不会为江山社稷忧心烦恼,这样,他可能才会记起自己只是个九岁的孩子。
  不等李儒叩拜行礼,刘协便挥手示意他免礼。
  「朕昨晚梦见皇兄了。」刘协轻轻摆弄着桌上的纸镇,视线扫过李儒。
  听不出此话用意,李儒没有贸然开口。
  「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似乎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刘协皱起了眉头,「皇兄在地狱过得很辛苦,求我帮他解脱。」

  「梦中见到的都是牵挂所至,陛下不用太过介怀。」
  「可那梦境太真实了!」
  刘协重重砸下纸镇,「砰」的一声响,惊得一旁的太监打了个了哆嗦。
  李儒面无表情,等着小皇帝的下一步举动。
  「皇兄要我杀了你,为他报仇。」
  「陛下会遂了弘农王的心愿吗?」脑海中突然闪过刘辩哭泣的样子,李儒忍不住苦笑。
  刘协的梦境还真是与现实不谋而合!
  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刘协胡乱地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片刻之后,他不答反问:「你从来都不做噩梦吗?」
  不等李儒回答,刘协又问:「也不担心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
  「那是老天爷要操心的事情。」
  「呵呵。。。。。。李爱卿还真是乐天得很呀!」刘协笑了,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而李儒,就是他狩猎的目标。
  刘协是来示威的。突然领悟到他此番召见的用意,李儒非但不惊慌,还深感好奇。
  是谁给了刘协这么大的信心,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惩戒敌人?难道是王允?
  「臣并非乐天,只是有自知之明。所谓善报恶报,本就不在世人掌控之中。要做什么就认真去做,想太多只会缚住手脚。」
  「有道理。」刘协似乎很同意李儒的观点。
  李儒眉头一皱,忍不住补充道:「但做事也要记着量力而行。明明知道不可能达成的还要拼命去试,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刘协面色一凛,明显很不高兴听到这句。但他什么也没说,便遣退了李儒。
  黄昏将近时,李儒从宫中回家,陪妻子用过晚膳之后,便匆匆跑去书房。
  令他意外的是,刘辩病倒了。不知道是寒气入骨,还是昨晚的性事太过激烈,总之引发了高烧。原以为喝点药,敷下冷巾子,退了热就会好,谁知到了后半夜却突然凶险起来,不止呕吐、痉挛,到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
  还好李儒精通医理,手中也有些保命的良药。可一趟折腾下来,等到刘辩病情好转,前后竟花了五天之久。
  为了不引人怀疑,李儒骗妻子说有公务在身,需要出一趟远门,然后从远离城郭的秘密入口摸回自家宅院的地下。

  五天四夜,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刘辩,李儒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他总是想起刘协说的那番话,想起了所谓的报应。难道老天爷已经发现,折磨刘辩会比直接折磨他更有效果?
  听到刘辩在意识模糊时不断叫着何太后与唐姬,甚至是弟弟刘协,李儒心如刀绞。他亲手在刘辩体内种下了痛苦的种子,看着它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却无力去拔除。
  「救我!救救我!救我出去!」抓着李儒的手,刘辩无助地嘶喊着。
  他的双眼没有焦点,神智涣散得厉害,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受到了威胁。他想逃离,逃开一切让他感到恐惧的东西,逃离这个洞底,逃离身边的恶魔。
  李儒用力抱紧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拍抚他的背脊,却始终一言不发。他担心刘辩听到他的声音,会认出他是谁。
  他是刘辩一切痛苦的根源,他担心他会突然发现这一点。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他不能放任它再次扩大。
  药剂灌下去无数帖,刘辩终于憋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热度也随着汗水慢慢流走了。
  「水。。。。。。」
  当刘辩挣扎着要水喝的时候,李儒差点没高兴得落下泪来。小心翼翼地将他伺候妥帖,看他安静地睡着了,李儒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支撑他的东西迅速抽离,疲累涌上来,压得他直接瘫倒在刘辩的身旁。跟着伺候的丁婶和阿广不敢去打扰他,在他身上盖了床被子便离开了。
  李儒其实醒着,他只是累得不想动弹,听到刘辩平稳的呼吸,他决定放任自己沉入黑暗。不眠不休地撑了五天,他的体力也到极限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在一种针扎似的不适感中清醒过来。当他抬起头,才发现不是真的有东西在扎他,而是某人投来的视线,比钢针更尖利。
  「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李儒趴在床上,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刘辩的脸颊。
  刘辩没有躲开,只是生硬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大约是哭闹得太厉害,他的嗓子非常沙哑。
  李儒听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脖子。彷佛这样温柔的触碰,可以减轻沙哑的程度。
  刘辩记得这个感觉。当他在病中昏昏沉沉的时候,就是这双手不断在安抚他,将他拖出连连的噩梦,给他支撑的力量。

  他不懂,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李儒的残忍与柔情都让他无法理解。
  「我很小的时候,被父母送到了道观。。。。。。」李儒终于说出了他与刘辩过去的交集。
  刘辩静静地听着,视线一直停留在李儒脸上。他的叙述太动情,眉宇间流动的光彩,柔和得好像三月的春风。
  「我会对你好,并不是因为我善良。我当时只是觉得我们很像。你跟我一样,都是没人喜欢的孩子。」其实刘辩早已忘记当初救助李儒的原因,他甚至连自己救过他都不记得了。
  他只想打击他,所以选择了最无情的说法。
  「无所谓了。」
  李儒并不在意。对他来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刘辩对他的帮助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他有了最美好的一段童年回忆,有了一个追求幸福的梦想。
  虽然事情一路发展下来,总是不尽如人意,但不管怎么说,刘辩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再奢求更多,应该就是罪过了吧?
  将手放在刘辩的胸前,感觉布料之下传来心脏平稳的跳动,李儒心满意足。他不再去期望更多,只想就这么守在刘辩身边,有生之年能在枕侧触摸到这个跳动,任时间缠绕他们,永不分离就好。
  他不知道,此刻看似平静的刘辩,已经开始正式盘算起利用他的可能。


  第八章 

  董纤娘一整天都很焦虑。宫中传来消息,说她的父亲董卓遇刺,虽然确定没有受伤,可作为女儿,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丈夫出外办公差,一直不见返家,让董纤娘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思前想后,她决定回一趟娘家。
  虽然都是在洛阳城里,董纤娘却极少回娘家走动。娘亲仙逝只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是不想为丈夫惹来闲话。
  百姓对董卓的评价,董纤娘多少知道一些。李儒素来低调平和,不像董卓那样张扬跋扈,董纤娘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连累丈夫被指成一丘之貉。
  其实,这样的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李儒在朝堂上就是董卓的喉舌,唯他马首是瞻,无论有没有董纤娘,在百姓眼里,李儒都是董卓的走狗。
  进了董府,董纤娘并没有马上见到自己的父亲,而是先见到了义弟吕布。
  董卓收吕布为义子,都是李儒的主意,目的是为了让董卓如虎添翼,可董纤娘对这个英俊青年,却一点好感也没有。大约是他的眼神太过侵略,总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让人不适。
  「李大人没有与姐姐一起过来吗?」吕布对董纤娘还算恭敬。
  「他去外面办事了,这几天都不在。」
  「办事?他不是跟朝中告假,说染了风寒吗?」吕布一脸疑惑,随即又变得若有所思。
  「风、风寒。。。。。。」董纤娘慌了一下,本能地为丈夫掩饰道:「那个早好了。难得偷出一两天空闲,他就出门去办了点杂事。」
  「这样可不好。丞相自阳城凯旋,特地传信让李大人迎接。李大人没去,丞相又遇刺。。。。。。」吕布故意停顿了一下,彷佛弦外有音。
  董纤娘定了定神,立刻将话岔开:「父亲大人现在可好?听说没有受伤,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劳烦义弟带我去看看吧!」
  还好吕布没有继续纠缠李儒的事。董纤娘松了口气,心头却涌起更多的动荡。
  董卓的确没有受伤,只是十分生气。一个越骑校尉居然敢在朝堂之上伏击他,让他感觉颜面受挫。
  董纤娘安慰了几句,陪父亲用过晚膳,便匆匆告退了。听吕布提起这些事,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全是想着丈夫的问题。
  虽然夫妻间可以谈论的事情很少,李儒也不是个细心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十分冷漠,但他从未在董纤娘面前欺瞒过什
  么。也许,只是因为她没有发现?
  回到自家府邸,董纤娘意外看到了归家的丈夫。强压住心头的疑惑,她同往常一下,殷勤地伺候着李儒。
  确定刘辩的身体已无大碍,李儒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已经离家多日,再不回来就说不过去了。
  下午陪着刘辩睡了一会儿,让他此刻的精神还不错。但这几日积累的疲惫仍在,他现在只想泡在热水里,洗去身上的酸臭,好好放松一下。
  平日甚为保守的董纤娘,竟提出要为他搓背。李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们毕竟是夫妻,不能总是将她推得远远的。
  幸好实在是累得太厉害,董纤娘在他背上敲捏捶打得又十分舒适,李儒不由闭上眼睛,也就忘了尴尬。
  水凉了些,董纤娘又加了热的进来。
  李儒一直闭着眼睛,那样子就像睡着了。看他眼下累出的黑影,董纤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谁知,李儒竟像被火烫到一般,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董纤娘的手僵在半空中,李儒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化解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尴尬。
  「我再泡一会儿,妳先出去吧!」不过是短暂的握了一下,李儒便放开了妻子。
  董纤娘低下头,看清了李儒手背上的伤。那是两排牙印。其实在李儒的肩上,也有类似的印子,不过那个比较模糊,看不出是牙印。
  什么也没说,董纤娘退出了浴房。
  合上门扉之后,她迅速地转过身,捂着嘴奔向庭院深处。晶莹的泪花自她的眼中滑落,在风中碎得四分五裂。
  一直在水里泡到全身都软了,李儒才从浴桶中爬了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本要回卧室,最后还是改道去了书房。
  董纤娘正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丈夫远去的身影。
  窗外圆月如盘,衬着冬末的低温,寒气彻骨。
  刘辩大病初愈,身体还虚着,光是从床上爬起来,都觉得头晕眼花。之前李儒在,需要茶水点心,不用开口他就会送上来,不过他今天迟迟没有出现,刘辩觉得口很渴,又不想叫丁婶帮忙,只得自己下床。
  圆桌离床不过五、六尺的距离,刘辩却是喘着大气才走到。拿起茶壶想给自己倒杯水,结果双手软得直接把茶壶摔在了桌上。
  茶水流得到处都是,弄湿了桌面,也弄湿了刘辩的衣衫。他静静地坐桌旁,陷入一种麻木呆滞的状态。

  「辛言?!」幽灵一样的李儒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看到刘辩身上的水渍,立刻将他从凳子上抱起,「怎么样?烫伤了没有?」
  人被放到了床上,衣衫两下就被扯开了。刘辩听到李儒在喊:「丁婶,快把烫伤膏拿来!」
  凉凉的膏药擦上了被热水烫得火辣疼痛的地方,很快缓解了大部分不适。紧接着,单薄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刘辩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到李儒在他的大腿处小心摸索,他心急的想要挣扎,却被李儒用力压住。
  「等一下,上了药就好!」
  折腾着把药膏上完,李儒为他把裤子重新穿回去,然后盖好被子。
  丁婶打来一盆温水,让李儒洗去手上的药膏。李儒一边洗一边不悦地说:「下次太热的水不要随便摆在桌上。」
  丁婶点头称是。端水出去的时候,她瞟了一眼刘辩,眼神冷冽。
  刘辩下意识地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把头脸统统盖住。
  「你想闷死自己吗?」过了一会儿,李儒笑着将刘辩从被子里抓出来。
  刘辩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水杯。
  将人揽到自己怀中,李儒把水杯送到刘辩唇边:「喝吧!」
  刘辩张开嘴,一口一口将水喝下。微温的水流,迅速滑入干涩的喉头,糟糕的身体像被注入了微小的活力,影响到心脉,连血液的流动都好像变得卖力起来。
  「饿不饿?我让丁婶弄点吃的过来好不好?」李儒温柔地问。
  刘辩摇摇头,好半天才说:「我想去见见阳光。」
  「可现在是晚上。」李儒有些无奈。
  失望顿时笼罩在刘辩苍白削瘦的脸颊上。
  李儒不忍心,于是说:「今晚的月光其实也不错,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好。」
  不想躺在床上,哪怕没有阳光,他也想出去透透气。
  就这样,刘辩任李儒给自己套上一层又一层厚实的衣裳,然后抱着离开了睡房。
  双眼一直被李儒故意遮住,直到夜晚清冷的空气钻进刘辩的鼻腔,逼他打了个寒噤,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被带到那个小
  小的井底,而是离开了囚困他的地下迷宫。
  「你要带我去哪儿?」刘辩问李儒。
  李儒没有回答,只是把刘辩包在自己的大氅里,然后搂紧他同乘一骑。刘辩之前见过的留络腮胡的男人,就跟在他们身后百步远的地方。
  马儿走得不快,沉闷的蹄声在清冷的空气中飘散开来,一直传到很远地方。刘辩仔细地聆听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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