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_by_殿前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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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唯一证明还不是死肉的是,小腿肚还能因痛觉,不自觉地微微抽动。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2 回复此发言
78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韩朗呼吸起伏,轻问站一边的华贵和流云,〃你们涂过止血药?〃
流云点头。
韩朗摇头,带着懊恼,〃这伤可能不能用止血药。〃
华贵瞪韩朗,竭力压低嗓门,明显不服,〃不用药,见他流血到死吗?好不容易才让血止呢!〃
韩朗皱着眉头,横了他一眼,拿起刀,就在华容小腿上划了道口。
〃你做什么!〃华贵放开嗓门,人向前冲,却一把被流云拽住。华贵扭头转瞧流云,〃放开我,他又不是我主子。〃
流云抬起下巴,示意华贵看仔细。
华贵脱开流云的手,看华容的脚,半滴血都没流出,〃怎么会这样?〃
韩朗抿紧嘴,又深划一刀,出刀入肉那刻,另只手指抠进伤口,并使劲想拉什么。终于,他拉出一条带血的绿色草条,还没拉出多少,草带突然断裂了。一小段徒留在韩朗手上,其余像有了意识,迅速地缩回伤口,卷带起血滴,又钻回肉里,依旧滴血不剩。
华贵张大嘴好半天,最后红着眼,急得双脚直跳,〃那怎么办?杀千刀的!〃
突然,韩朗起身出手,抠捏住他的喉头,恨恨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这舌头生扯下来。〃制住华贵,韩朗又忙扭头对流云道,〃你去弄条狗,在接近伤口给我放血,越多越好,骗那鬼玩意出来,一出来就用刀砍断,越多越好!〃
流云自知情节严重,毫不迟疑地冲了出去。
韩朗这时才松开手,对着已经半傻的华贵道;〃你给我留在这里,我要出去次。〃
韩国府。
会客厅房门大开,其内只韩焉一人坐于主位。
〃我刚刚还在猜你什么时候来?〃韩焉见到该等之人已然出现,得意啜口茶。
〃把用在死士身上的药,给华容享受,恐怕太浪费了吧,大哥?〃韩朗不客气地踏进门槛。
韩焉努嘴赞叹,〃你以前刑部尚书,真没白做,居然识得。那贱货,不是不怕疼吗?瞧,这草对他多合适,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箭血草,见血就欢。未遇到止血前,可做刑草。但一旦碰到止血药剂,就能存在伤者体内,逐渐攀附到脑,破坏掉人的各种触觉,韩焉以前手下死士皆用这药,再残酷的刑法,身体也不会产生一丝痛觉。
〃这样行乐也没快感了。〃韩朗明显不赞成。
〃这要怪你,来得太迟了。〃韩焉放下茶杯冷笑。
〃哥,我没时间和你叙旧了,解药呢?〃韩朗直截了当。
〃要解药,可以。你跪地,求我啊。〃韩焉将身后靠,直视自己的弟弟韩朗。
〃好!〃韩朗也不含糊,当真给韩焉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么!〃出乎意料地,韩焉反而被激怒,他不自觉地起身。
〃我视黄金如粪土啊,大哥。〃韩朗扬脸一笑,没想韩焉已经冲到他跟面,挥手就是狠抽一记耳光。
五指山,立刻纵横在韩朗的一边脸上。
〃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你。。。。。。你这样子对得起韩家的祖宗吗?〃
韩朗伸舌尖,将嘴角的血舔干,没心没肺地露齿一笑,〃祖宗是什么,挖出来看看啊,还不是一副白骨,加上一棺材黄土?我怎么就对不住了?你拿韩朗牌位出去问问,哪个不承认我是韩家的奇才!再说,你是兄,我是弟,跪你也不算什么。〃
〃你,你。。。。。。〃韩焉没想到韩朗回归多年前的本性,顽劣依旧不减,〃迟早有那么一天,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被将离毒死。〃韩朗直爽一句,让韩焉哑然,心被闷捶了一重拳。
〃大哥,我都快要死的人,只想脱了官袍,卸了责任,一身轻闲地渡过余生,诈死虽然是下策,但是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韩焉寒脸归座,半疑半信道,〃当真?〃
〃大哥,你该知我贪乐,你只要饶了华容,余下的事我再也不管。〃韩朗难得露出真诚的笑容,无比真挚。
〃你自废了武功,我就信你。〃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3 回复此发言
79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两天后,是死韩朗出殡入土的日子。也不知是谁捣乱,仪仗队一出寺门,路上就有人放起烟花。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6 回复此发言
8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虽然是青天白ri,却还是能看出璀璨异常。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8 回复此发言
81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一辆牛车,在山路上缓缓而行,与仪仗队背道而行。
〃主子,按计划我们不是该向南走?〃车棚一旁流云困惑,他们的目标居然改到了北方。
韩朗扇着华总受的招牌扇,别了眼还在睡觉的青葱,莞尔,〃天要转热了,南方燥热,不适合某人生存。〃
流云了然,忽然见华容眼皮微动,识相道,〃小的还是陪华贵赶车,比较好。〃
韩朗施施然地拍华容的脸,〃你的眼皮也该争气点,睁开来,陪我看完这场焰火。〃华容还是闭目,不醒。
〃如果你看到这烟花,一定认得。可惜以后看不到了,据说那老板瞎了,再没可能有福气看你抛媚眼了。〃
火雨在高空逐渐散去,一场繁华终于在他眼里落尽。
落花飘零,山径路上还没乱红一地,车痕两道逶迤却已直通天际。
〃我果然适合如此绚丽地退场。〃韩朗欣然收扇,将扇拍手心。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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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马车载着四人,两攻两受,一路北上。
有钱又有闲的玩乐生活,滋味自然是绝顶的逍遥。
华容脚伤渐渐有了起色,还不能走路,却能坐在车窗口,眉花眼笑地看窗外风景。
杀猪地追打买肉的,小媳妇怒冲妓院找家郎,不论大戏小戏,他一律爱看,扒窗边很是欢喜。
韩朗也很有兴致,一路和他打赌。
今天打的第一个赌简单,是那个嚎哭的小孩能不能要到他的糖葫芦。
华容赌他要不到,结果赢了,纹银百两。
那厢韩朗的嘴开始扁起,边付银票边嘟囔:〃这家肯定是晚娘,没见过她这样的,小孩哭成这样,鼻涕三尺长,她还是连根糖葫芦都不肯买。〃
华容咧嘴,将银票摊在车板,很仔细抹平,然后又很仔细对折,塞进袖管,这才比手势:〃那是因为他的牙,王爷你没见他张嘴吗,没看见他那口黑牙?门牙都快烂没啦!〃
韩朗吃瘪,恶狠狠剜他一眼:〃赢个一百两就笑成这样,小心你门牙!〃
〃对了,除了爱钱你还爱什么,有没有高雅点的趣味。〃
〃有。〃华容坚定点头:〃吾还爱看佛经。〃
〃看佛经领悟当受则受是吧。〃韩朗笑一声,眼珠翻起:〃除了这个就没别的?爱不爱赏花,咱这正好到了洛阳,还正好牡丹花开。〃
〃不爱。〃那厢华容比划,无比坚定:〃我不喜欢赏花,尤其牡丹花。凡是长得比我好看的东西,我见到就很生气。〃
〃是吗?〃韩朗闻言挑眉,尾音拉得死长,又开始似笑非笑。
〃流云停车。咱就在洛阳歇脚,你去买进房子,院里要摆满牡丹,绿色的,咱天天架着华总受去看,把他气死!〃
隔一会他挥手,说了这么一句,车刚停下就抱起华容,肆无忌惮地走进了街边茶楼。
茶楼里人声鼎沸,流云去置办房子,华贵却没跟去,坐在韩朗和华容对面,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韩朗觉得好笑,抿了口茶,附耳华容:〃你家华贵人的眼珠怎么了,再瞪可就要脱眶啦!〃
华容翻了下眼珠,比划:〃你不用理他,他看不惯我出来又被人压,其实自己还不是一样,被流云摸下手就晕过去,外强中干,也是个受命。〃
〃你说什么!〃对面华贵闻言立起,将桌子一拍,霹雳一声大吼:〃老子哪里长得受,老子这么倜傥,眉毛这么直,嘴巴这么阔,算命的都说了,我宜上不宜下!〃
宜上不宜下,华贵人果然是华贵人,还为体位问题特地去算过命。
满茶楼立时寂静无声,所有人扭头,全都张大嘴,集体观赏这位直眉阔嘴的非受君。
韩朗开心,笑到打跌,又附耳华容:〃不如我们赌这个,赌你家华贵是攻是受,我押他是攻,一千两!〃
〃两千两。〃华容伸出两个指头。
〃成交!〃韩朗伸出手,和他击个掌。
〃什么成交,什么两个!〃华贵蹙眉,又想拍桌子,好不容易才打住。
〃没什么,我刚刚和王爷投票,两个人都觉得你是受,两票通过而已。〃华容比划,也学他蹙眉。
〃放屁!〃
〃那你敢不敢试试?〃
〃有啥不敢!〃
〃好!〃两人对话到这里韩朗插进,从怀里掏出只瓷瓶,‘咚'一声摆上桌面:〃这里有一瓶春药,你敢不敢喝。〃
流亡路上还不忘带着春药,这抚宁王果然名不虚传是个色鬼。
〃我有啥不敢!〃华贵那阵豪气还没过去,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很好。〃韩朗也赶紧顺水推舟:〃那你喝,记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给流云,你放心,他会喝的,我让他喝,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下眉。〃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9 回复此发言
83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一受封疆 下
by 殿前欢
入夜,满院暗香浮动。
流云办事效率一流,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绿,正集体迎风招展。
韩朗和华容如今就在这院里,不在花架也不在亭台,而是在墙根。
〃流云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动静。〃蹲在左墙根的华容忍不住打手势。
〃这什么破房子,窗户安这么高,不如我顶你上去瞧瞧?〃蹲右墙根的韩朗也回手势。
华容于是被顶了上去,坐在韩朗肩膀,从窗户缝隙里露出两只眼。
窗内风景很好,香炉里袅袅燃着香片,味道很旖旎。
华贵和流云正对面坐着,很勉强地在聊天,脸是一个赛一个得烧红,活象两只番茄。
〃很晚了你睡吧。〃流云摊开手掌揉了揉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老是不自觉瞟那张大床。
韩朗给他吃了那半瓶药,可却没告诉他是什么。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了两下,脚底就发虚,一个趔趄把华容摔了下来。
这一跤跌得好,华容跌进了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一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一眼。
※※※※※※※※※※※
干柴烈火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一起睡的,可不知怎么人已在床上,手搭在华贵肩头,一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的说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了下流云的腰:〃你别。。。。。。别介意。〃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我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为你是华贵人。〃
华贵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动又是一嗓子:〃这么说你同意!〃
〃是。〃流云又笑,三分容让七分宠溺。
华贵抽气,欢喜到抓狂,连忙爬到上方:〃现在我该怎么办。〃
〃起码要先脱衣裳。〃
三下五除二,华贵立刻只剩了裤衩。
〃还有我的。〃
这个就过程有点艰难,因为华贵人的双手发抖,脑子晕眩,连个腰带也要解上半天。
〃然后呢,我怎么办。〃脱完两人衣裳后华贵又问,直眉阔嘴挤成一团。
〃或者你可以亲我。〃
〃亲哪里?〃
〃随你。〃
〃嘴巴,这里?〃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我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