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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40]藏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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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附件、信息港监理分析手册……

全是信息港!好几本是“中天”前期的计划书,他从哪里弄来?“旭光”丢标,“晨飞”资质不够,叶晨研究这些做什么?他做新方案给谁?

“叶晨这段时间加的班不比你少,最后‘旭光’顺利丢标,可想而知他为谁在熬夜,哦?”

答案呼之欲出。

所有人都清楚他在暗中帮我,唯独我没有觉察,我以为全凭自己的本事和能耐。我以为自己是天才,结果我是天字第一号蠢才!吸吸鼻子,我尽力克制酸意。

怪我固执、自私,不留心身旁疼我宠我的他,怪我胆怯害怕,怕自己投入太多让他左右,怕他投入不够心有旁骛……当我们思考着幸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幸福了。

手机和弦在安静的办公室里飘然响起,我没有看来电,茫然按下接听键。

“喂,飞飞,你在哪里?”

焦急的男声传入耳膜,透过我的大脑传达到每一根神经,积压的感动和心疼击碎了坚硬的外壳,忍了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奔跑,顺着脸颊滑落。

“飞飞,你说话?你在哭吗?”他提高音量,催我答话。

“没有。”我捂住嘴,抽泣。

“该死,她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啊?”叶晨在电话那端低咒。

“我想你,你现在在哪儿?”没人给我说什么,是我自己想明白了,爱了就是爱了,藏不住,瞒不了。

那端楞了有那么一秒,转而语速急切:“怎么了?我在你家,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他在我家?无暇细想,我一边抓起他的外套跑,一边回答:“不用!你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飞飞?”关切忧心的语句惶然追唤。

我没有答话,没有挂线,电话紧贴在耳边,近乎贪婪地听取他醉人的声音。

“好好,你不要哭,我等你,不离开……你不要哭!到底怎么了?你说话,不要吓我。”

焦急到近乎哀求的话语隔着话筒清晰传来,他担心我。我甚至已经在心底描绘出他纠结的眉头,无措的神情。

从前总道自己会受伤,忘记有人也被我的骄傲伤害。被我伤害的人,他也会痛,不是只我一人心如刀绞;只不过在他的纵容之下,我比较有权利喊痛罢了。

坐到车里攥着他的外套,一滴泪水悄然而落,我拿出纸巾擦尽——泪可以抹掉,亏欠他的怎么弥补?

爱一个人根本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我为何那么傻?

顾不得司机怪异的眼神,顾不得什么形象,我好想快点抱住他,告诉他我爱他。

一切,都来得及。

幸福或者不幸福都来得及,寂寞或者不寂寞都来得及。

尾声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回家的路拉长为一个世纪。

出租车终于停到了公寓楼下。

我低头推开车门,听到有人唤——

“飞飞。”

神情恍惚地抬头,熟悉的一道人影背着光自楼口大步冲过来,我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定定神,刚站稳脚步,他人已在身边搂住我,世界的喧嚣那一刹静寂下来,我眼里只剩他,我的世界只有他。

“飞飞!”叶晨喘着气,语气里夹杂几分轻责:“你跑哪儿去了!存心想让我担心么?”

手里抱着外套,我没法回抱他,只好将脸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静静地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声。我冰冷的身躯在他温热的怀里,清爽的柠檬香,温暖的体温,他的怀抱一直是属于我的港湾,一直是属于我的依靠……

静默了好一会儿,我俩的心跳由急促转为平和。叶晨伸手握住我双肩把我从怀里轻轻隔开,低下头仔细审视着我的脸。

我心情复杂地回望他——轮廓分明的脸,漆黑明亮的眼,除了面色微显疲惫没有任何异样。很好,我的晨是不允许不修边幅、颓废不堪的,因为——我不准。

“飞飞,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被我那样看着,他握住我肩膀的手突然收紧了一下:“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不管她说什么,飞飞你要信我,不能信她。”

叶晨显然是急了,紧锁的眉心,无措哀痛的眼神让我恻然摇头。

不。梁雪君没有骗我,秦宇彤没有骗我,没有人骗我,所有人都比我看得清楚透彻。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在骗自己——他早在我的心里生了根,烙了印,我却漠然逃避,装做不知。现在想想,这般坚持有够荒谬有够无稽了。

爱情是不是论不出公平?叶晨,你问得好。

爱情,根本没有公平不公平可言。算来算去的爱情只会让人束缚手脚,让人痛不欲生。

叶晨面对我的沉默认命地叹息,然后捧起我的脸定住我的头,坚定郑重地保证:“飞飞,什么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什么都不瞒你,以后我不和她单独见面,好不好?你不要摇头,你说话!”

我还是不吭声,不是不想开口,是不知道说什么能表达心里的酸楚。六年了,他让着我宠着我,久而久之,我就习惯在他面前蛮横占强,忘记示弱服输。他错?他最大的错应该就是爱上我。

等不到我的回答,叶晨眉心纠结凝视我许久,最后他挫败地垂下手:“看样子你还不肯原谅我,硬要给我扣背叛的帽子。”

不!不是的!他脸上的失落和沮丧让我心疼到无以复加。

林非,勇敢一点,你没有权利再让你爱的人受伤害,你没有资格一错再错。

深吸口气,温润的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那味道丝丝缕缕在心里缠绕,有东西开始蔓延,牵扯出我心底的话:“晨,我一直渴望有一天,有一个肩膀能让我痛快地哭一场,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辛苦,通通宣泄出来。可是,我又害怕这个肩膀不会永远属于我,所以我选择忽视它为我遮挡的风雨,为我付出的一切,强迫自己在离不开它之前用尽全力推开它。”

伴随这话而出的是苦涩的泪水,颗颗滑落至嘴角,消逝,融化。

我从来不在人前落泪,并非是我坚不可摧刀枪不入,而是——那些都不是我要的肩膀,自始自终我只是一个相信爱情怀疑人性的女人,远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强。

叶晨整个人震了一下,不知是为我滚烫的泪还是为我酸涩的告白,他握住我的双臂追问:“那现在呢?”

“现在,我不会再浪费任何一次它给我的温暖。这样很蠢,是不是?”我屏息望住他,没有眨眼,泪水顺着眼角奔涌而出。

“没有,不是你蠢,是那个肩膀笨。”

叶晨的眼睛同样眨也不眨地盯住我:“和你一样,它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它也习惯了用它的方式爱你,习惯了把感情放心里积累、沉淀,等你自己去发现它的心意。”

用它的方式爱我?包括为我加班,为我费神,为我伤心,为我低头……

感动排山倒海地袭来,翻天覆地,我哽咽不止:“那我现在想哭,这个肩膀可不可以给我用?”

叶晨没有迟疑,伸手紧紧圈住我,用行动给出答案。这次换喜悦铺天盖地,我心底强烈的情绪终于找到爆发点,他的衬衣很快洇湿大片。

初夏的晚风稀然地吹,院子里的树叶轻柔地翕动,隐约可闻沙沙轻响,响声如泣如歌,小说一样的凄美。

晚风丝毫吹不到我的身上,叶晨把我圈在了他的世界里,那么紧,那么密。温暖的胸膛加上绮丽的夜色,使我眼角感伤的泪慢慢化成唇边幸福的笑。

“唔,不哭了吗?”他抬起一只手轻拍我的背,低声问。

“没有。”我闭眼撒谎,眼泪早收住,没有完全平复心情之前,我要放肆地靠着他,找到肩膀我不会轻易放手。

“我今天才知你有这么眼泪。还好哭了出来,否则过几年泪水堆积更多,该怎么办?”叶晨抱着我拿我完全没辙。

没有搭理他的感叹,我依然埋着头。我也被自己的泪水吓到,怀疑是否真把20几年的眼泪全给哭出来了。

原来,原来坚强不是性格,是无奈。

又静谧了许久,觉着手酸,我动动僵硬的手臂,才想起了手里的外套。

外套?!

我一下子站直身子,把衣服举到他面前:“你的,落在办公室了。”

“什么?”

叶晨吓了一跳向后仰一些,怔忡两秒后认出他的衣服,他想了一想挑眉:“飞飞,你刚到过我办公室?”

“恩。”

见他不接外套,我索性将手绕过他的脖子,把外套抖开直接披到他肩上。

他不动,墨色的眸子高深莫测地锁住我。

我不满地催促:“快穿上,吹感冒了不要传染我更不要赖上我,我不会送你到医院的。我还有事情要审你呢!”

痛快哭过一场,我更懂得珍惜懂得付出,但即使郁结除去,我依旧是林非,不会变。

听见我的话,叶晨回神,飞扬的嘴角灿若繁星,点亮潇洒帅气的脸,我竟然有片刻晕眩——呵呵,全天下只他的美男计对我有杀伤力吧。

“站在这里吹夜风,怎么样我们都会感冒。所以我们快点上楼去,想怎么哭想怎么审,都由你。”勾了一下我的鼻子,他搂住我往楼道走。

我环视周围的景物,漆黑的雕花铁门边,公寓的保安用惊奇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又羞又急低下头拉他快步走。万幸这是万家灯火之时,除了那保安和几位下楼散步的老人,门口几乎没人走动,否则,我的一世英明就一点也剩不下来了……

等一等,丢掉一点点英明,找到属于我的肩膀,赚到了才对。

“飞飞,你怎会到我办公室?”

洗完脸挂好毛巾出来,叶晨换了件衣服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傻笑,整一个二百五。我知道他想出眉目了,还问!

“笨问题,到你办公室当然找你。”狡猾而简洁的答案,我绝不助长他的气焰:“你才奇怪,突然跑到我家来,不怕有人告你私闯民宅?”

他得意地笑看我,伸手把我圈到怀里,“我可是光明正大拿着钥匙开的房门,谁会去告我?”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不还我钥匙是不是想来打劫?”我没好气地睨他,这次说出分手两字,我的嘴角是弯起来的。

“这么说来房子的主人没换门锁,是不是想被打劫?”叶晨学我的语气反问,眼底笑意闪闪,标准的“小人得志”!

“啪!”

我打他手心,这家伙不能笨一点吗?我忘记换行不行。他吃痛咧牙,脸上却笑得似得到糖果的孩童一般满足。我倚靠在他肩膀上,同样开心满足。

“飞飞,以后不要这么吓我。”

他吻我的发,在我耳边认真要求。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片柔软,可要我这么快把自己卖给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故意沉吟片刻才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考虑一下。”

“好,但是你要相信我说的。”没得到肯定的回答,他眼眸稍暗,咬牙要求。

打预防针吗?我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伸手抓住他宽厚的手掌,准备在他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时用力掐他。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会突然来我家?”我确实疑惑,莫非今天也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

“本来我是打算加班的。快八点的时候梁雪君打来电话,说今天同你一道喝茶,说了些话让你很不开心,请我代她解释。”

我不开心?要他解释?这从何说起?

我默不作声,叶晨顺着我的发叹息:“给你电话没人接,家里又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如果你再不接电话,我现在人应该在君悦了。”

“好吧,过关。”听他连名带姓叫梁雪君,我心里美滋滋的。

“唔,现在看来是我中了某人的计,或者是有人合伙来吓我。”叶晨不满地伸手点一下我笑得合不上的唇,不甘地道。

稚气的举动招来我仰头呵呵笑,叶大笨蛋果真急了才会方寸大乱,他甚至忘记“中天”今晚的PARTY。

“梁雪君她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猜到自己被人设计耍了,他还是追问,生怕我被人误导的模样。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你要听什么?”我心思一转敛起笑容,决定诈他:“不如你先说给我听听看,看和她说的一样不一样?”

要有和我知道的有不一致,罪加一等。

“什么是该说不该说?哪有什么不该说?你还想吓我!不乖。”我的诡计没能逃过他的法眼,不过看我不动声色瞟他一眼,他不得不补上一句:“我说了多少次,我们没什么,你别想歪了。”

就这答案?没意思。换个问法好了。

“没什么吗?那你解释一下,你们在‘上岛’怎么个亲密法?不要否认,有人亲眼看到。”

“亲密?”叶晨楞了一秒,转而颇为头痛,“谁看到?看到什么?”

“甭管是谁,你只需要记得刚才谁说什么都不瞒我。”我好整以暇地靠在他身上。梁雪君也没给我解释这一段!

“OK,”叶晨安抚我的醋意,蹙起一双剑眉,“我想想。”

我暗笑,不急不急,慢慢想。

“上岛?我不知道是谁看到了什么,我和梁雪君是有一次在‘上岛’喝咖啡,她问我失去的是不是永远,我说是。离开的时候,她给我一个短暂的告别拥抱。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提,我真想不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C城没那么西化吧!”我闷闷不平,拥抱不算亲密?

“不可以大庭广众?难道要先开一个房间?”他迅速反驳,眼里清澈无私。

这样也行?我语塞。他的话是有开脱狡辩成份,但换角度看,正因为坦荡荡才能坦然无畏。

“真的么?”我心底泛酸。

叶晨紧紧搂住我,哭笑不得:“你答应相信我的。”

“她有端庄的气度,深厚的内涵,是温柔体贴的好女人,你不喜欢吗?她还爱着你。”最重要她是你的初恋!这问题我不知是为自己问还是代梁雪君问。

“飞飞,爱情掺不得同情和怜悯,也带不了强迫和委屈。我也奇怪为什么再见她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摸摸我的鬓角,接着说道:“回来看到你我找到了答案。霸道的你把我的心装得满满当当,让我没有多余的空间再去放别人了。至于好女人,世上的好女人太多,你一个就够让我六神无主,还是饶了我吧。”

“叶晨,你不觉得我固执且自以为是?”

“咦,你都知道啊。”

他失笑,我瞪他一眼撇过头。

“小傻瓜。”

他抓住我胳膊,凑过来啄一下我的脸。

“六年了,我们那么了解彼此,我怎么会不晓得你的优点和缺点?你聪明美丽,外刚内柔又明事理的性格使得许多人喜欢你,可我知道你盛装之下的脆弱,你怕冷怕不安定,想要一份恒久牢靠的感情……你认为我是未知因子,所以你爱我又不肯爱我,对吗?”

我怔怔地待他说完,感动沁入心底,他分析我好象分析自己一样清楚明白,最了解我的人,怕也只有他了。

“你为什么从不对我说这些?为什么宁愿告诉恒宇也不告诉我?”我信他对我的了解,怨他的隐瞒。

“恒宇?”

我点头,他了然:“有人多话了。”

“没有人多话,你就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做那么多事都要瞒着我?‘旭光’丢标是你安排的,恒宇做评委是你设计的,因为在开标现场见不到我,所以你拉柏翰拼酒。为什么你要折磨自己来惩罚我?叶晨,扯着自己的伤口吓别人,到底谁更痛?”

问着问着我声调变大,气愤他不爱惜自己的行为。

这次轮到叶晨无话可说。

房子里一片静默,我轻轻靠过去,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地抱住他……抱住,我的终身幸福。

客厅里的莲花吊灯将橘色的灯光洒下来,把整个屋子装扮得温馨而柔和。倘若爱情没有隐瞒和猜忌,象这满室的清亮纯粹,该多好。

“告诉你你会接受?还是会怪我自做主张?飞飞,我记得你喝醉那天说过,‘我爱你’说千遍万遍也只是三个字,如果爱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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