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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040]藏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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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你会接受?还是会怪我自做主张?飞飞,我记得你喝醉那天说过,‘我爱你’说千遍万遍也只是三个字,如果爱不能被你感知,一切枉费。我同样不喜欢做表面功夫,所以,不说一千遍我爱你,但我愿意去努力做一千件爱你的事。”

一千件爱我的事?!低沉有力的声音传入耳膜,一下接着一下敲打心防,彻底击毁那道顽固堡垒。他委实没记错,我不喜欢誓言,那东西通常只会被听的人记住,说的人不知道把它丢哪里去。

醉酒的话,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他记着,他把我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啪!”眼泪快不受控制,我任性地狠拍他手心,恼他让我变得不似自己。

叶晨的手为我的力道抖了一下,依然摊开在我面前。我温柔地凝望他,用最最温柔的声音说:“如果你敢再对我说分手,那我就永远不信你。”

“好,我们不分手,我们牵手。”他肯定地点头,反手握住我的手。

牵手,不是“我爱你”、“你爱我”,可是远比那些话动听。手心的热度从指尖迅速传到心底,简单的字句化为幸福的溪流,悄然溶进彼此的脉搏。

“牵手之后呢,会不会过六年,时间带走我们的爱?你会不会后悔选我,后悔没有把我扔给恒宇?”凡事禀持怀疑态度的性格让我要多确定一次。

这些年,看到人们为生存为名利暴露出人性残忍黑暗的一面,欺骗和背叛是家常便饭!叶晨在“晨飞”披荆斩棘,他所经历的肯定不比我少。但他愿意自己承担一切,让我去看爱无私、宽容和真实一面。

“你?”叶晨长吁口气,一脸“我认栽了我服输了”的表情:“你不信我,要信你自己吧?”

“爱答不答随便你!”我赌气背过身子,坏人,我变成这个样子是为谁?

“牵手之后是相守。早在六年前面对刘恒宇的坚持的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叶晨扳过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我可以让出整个世界,但,不可以失去你。”

……

我捂住嘴目瞪口呆地望住他,浑身贴烫。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非那么渺小,世界那么广博,怎么可以拿来做比较?是幻觉?是梦境?

为什么在看到他眉眼里的深情和坚定之后,我开始动摇?

女人,果然听不得好话。

曾认为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枯石烂,统统是编来唬弄人的童话。童话中我从来只眼羡巫婆的威风和本事。没想有一天,王子把一颗爱意满满的心捧出来送给巫婆。这种情况下,巫婆该怎么办?

选择现在还是猜疑未来?

未来,未来,谁能预测未来?为害怕未来而放弃现在,岂非得不偿失?

过了许久,我昂起头驱走眼底湿润,粲然一笑。

“叶晨,我不准你让出整个世界,那样我嫁给你特吃亏。你必须有自己的事业,在我不想工作的时候你有责任有义务养我!我也必须有自己的事业,在你没钱赚的时候才不用跟你喝粥受冻,Understand?”

双臂倏地被一双有力的手扣住,一刹那,他的脸仿佛绽出晶芒,惊喜而兴奋。发现我能够轻松主导他的情绪,我感觉异样甜蜜。

“你说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恭喜你,没有!”

“飞飞。”他唤,脸上挂着稚气的笑容。

在他从发楞转为狂喜的瞬间,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飞飞!”

缠绵的声音唤我的名,我的热情引来他的深吻,紧拥的双手纠缠的身影,情欲欲盖弥彰……

神志被激情的火焰慢慢吞噬,意乱情迷下夜风自窗外透来了一缕淡香,极致的气息直直钻进心坎深处,清新、怡人,滋润了身也温暖了心,我嘴角禁不住弯出一抹笑花:

夏季,盛开的不光是水池里的粉荷,另有世上最纯粹最甜美的一束馨香——名唤“爱情”。

为什么爱我?

因为你可爱。

为什么藏爱?

因为你不信爱情。

为什么无悔?

因为你值得。

为什么……

因为你,一切都因为你,只为你。

end


番外
  十年
 
  农历新年前夕,临近春假,一年的忙碌总算告一段落,我整个人清闲下来,无事一身轻,看什么都觉得舒服。
  
  象此刻,窗外天高云阔,暖冬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撞进来,一直照到棕色地板,映得一室明朗。透明的金鱼缸里有两尾鱼儿游得欢畅,旁边咖啡色的木制相夹迎着光亮犹为清晰。
 
  我穿着呢绒套裙,坐在没开暖气的办公室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偶尔望望相片反而倍感温暖。相片上,手握铃鼓的小男孩仰起胖嘟嘟的脸,笑容纯真烂漫,非常讨喜。
  “叩叩”,伴着清脆的敲门声,门被推开,一脸阳光的付寒涛站在门边招呼:“林非。”
  “这么早怎么过来了?喜气洋洋的,财神爷来派发新年红包?”笑睨他一眼,我慢条斯理地点开WORD文档,打算开始输年终报告。
  “想得挺美,我是闲得无聊,所以过来拷问你。”白我一眼,付寒涛径直坐到我对面的靠椅上,手一甩,一张白色卡片便弹了过来。
  
  “喏,刚才有人说是拜年,却拿来一盒化妆品任我转赠家人。美其名代我准备的情人节礼物,让我推无可推。”
 
  我拿起卡片看了看背面的LOGO,立马心中有数,面上却装做诧异:“唷,连你都没办法拒绝?哪家公司的公关这么厉害?不过……这牌子的化妆品不错,是媛媛最常用的,你拿回去不是正好?既献了殷勤,又省了时间,一举数得。”
 
  “呵,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轻哼一声,付寒涛面色稍沉,语气笃定:“外人怎么知道赵媛喜欢用这个牌子?说吧,这招投其所好是你教出来的,还是钟寒教出来的?”
 
  我闻言失笑,真是聪明人,一语中的。
 
  迎向付寒涛有所洞察的目光,我笑赞他:“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是,昨天星瀚综合部忙着为合作伙伴采办新年礼品,工作人员不方便贸然登门,先来托我支招。我也不好推,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绝对不是存心设计你。”
 
  我清楚付寒涛不是小气的人,所以坦然“招供”,一点不担心他翻脸。说是商务往来,但彼此认识经年,友谊深厚,“星瀚”的这份新年贺礼亦在情理之中。
  
  付寒涛静静地听着我解释,他不笑不怒,淡淡地说:“林非,是谁说朋友贵在交心、毁在交易?把这些伎俩用到我身上,教唆别人来贿赂我,就是你的待友之道?”
 
  话细语轻,却是责备。
  的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一时半会儿报告无法完成了,我干脆盖上笔记本,抬起头目光真诚地望住付寒涛。
  
  “行了,算我受贿失败。你别不高兴,伎俩、教唆、贿赂,这些话我会原封不动带给柏瀚跟钟寒,时常跟他们打交道的人,可不是我。”我面露无辜,付寒涛也实在是闲下来无聊吧,将小题拿来大做,找我麻烦。
  
  听出我一语双关,付寒涛放下故意绷起的脸色,扬眉笑开了。
 
  “怕了你,千万别乱传话,东西我收,代我谢谢他们。”付寒涛重新接过我以食指与中指夹给他的卡片,他看着卡片想了想,表情忽然有几分落寞,几分玩味:“情人节礼物?——你是想得周到,但是老夫老妻送来送去,其实没多大意思。”
  
  难得听他有这样郁卒的口气,我挑眉,忍不住逗他:“你跟媛媛郎才女貌,这才几年啊,就开始嫌老?看来,这盒护肤品真是送得应景。”
  
  付寒涛不以为忤,摇着头潇洒一晒:“什么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组合太旖旎,就会折福。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跟叶晨,结婚这么久还似新婚燕尔?”
  
  从刻意的潇洒之中嗅出了几丝端倪,我试探性地问:“闹半天你也是来找我支招的?吵架了?”
  
  付寒涛皱起眉头无力地瞥我一眼,他摊开了手,答:“谁又想跟谁吵?结婚前就讲好要和平共处,一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惜从来坚持不过三个月,她又兴致来了。好在我们每次吵完都还讲义气,不记仇,不报仇。”
  
  “哈哈,那很好啊,英雄本色,打完算数,江湖再见。”我单手撑着下巴,笑嘻嘻地揶揄。
  
  “少说风凉话。”付寒涛顶我一句,继而眸光一闪,他身子前倾,手横到桌上:“说起这个,我倒好奇了。林非,叶晨跟你吵了都怎么哄你的?媛媛同你比,太单纯,太良善。”
  
  虽然在暗贬我奸险,说到自家老婆的好,笑容爬回付寒涛脸上。那种发自真心的幸福笑容宛如一缕阳光,照亮俊朗的脸庞。
 
  啧,夸老婆比夸自己还高兴的男人!
  我转开头,目光对上对面那张可爱的“娃娃头”相片,顺口说:“想要不吵架,就赶快生个小孩儿。成天围着小家伙转,那里有时间吵。”
  
  “这个不急,从长计议。伺候一个少奶奶我还没缓过劲,暂时没精力伺候第二个小少爷。”
 
  “说得好象包身工一样,夸张。”我抿了抿嘴语气讥诮,关于这点,叶晨向来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林总。”总裁办的文秘沈畅在这个时候把门敲开,看见付寒涛在,她微笑点头,“付总早。”
  我看过去,见沈畅手捧一大束白色的玫瑰,搭配上几枝清新素雅的叶上花,每一朵都出落得剔透纯净,花束迎着光亮,吐露淡淡芬芳。
 
  付寒涛当然也看到了,他笑谑:“好漂亮的玫瑰,小沈,行情不错嘛。”
  
  沈畅俏皮地笑着把话题抛给我:“付总,这回您猜错了,花不是我的。有人送林总,刚到,我看到就顺便带上来。”
  “谁送的?”我惊讶,问。
 
  “送花的人说里边有卡片;反正,不是我跟付总送您的。”大大方方放下花,沈畅当着我的面冲付寒涛挤眼睛,示意他起哄。
 
  付寒涛也不辜负美女的“秋波”,顺势接过话茬:“这么大一把所费不薄,林非,你危险了。”
  无聊。
  我不理会,兀自打开夹住卡片的夹子揭谜底——
 
  卡片熏有淡淡的玫瑰香味,落款处男人的遒劲笔迹跃入眼帘。面对如许熟悉的字迹,我登时开怀,手掩住嘴笑不可抑……
  “林总,先有一盒巧克力,现在又是这么漂亮的一束花,您到底有多少‘情人’啊?”沈畅跟着凑热闹,青春甜腻的嗓音惹人怜爱。
  
  “谁送的花能让你笑这么灿烂?不讲清楚,当心我告诉你老公。”付寒涛追问,作势拿出手机,眼中透出促狭光芒。
 
  “不需要你多事,我自己会说……”
 
  灵光一闪,我收起笑,把卡片重新叠好放进手提包,说:“刚才不是问叶晨怎样哄我,怎样使婚姻保鲜么?反正无事,免费教你两招,学不学?”
  
  “愿闻其详。”付寒涛翘起腿,兴趣盎然地等待下文。
  我瞟一眼站在办公桌前面的沈畅,问:“沈畅,你也想学吗?”
 
  沈畅见我笑逐言开,她立刻点头,嘴角漾起了一对活泼的笑窝。
  
  “对不起,这是婚后专用,不适合你。”无视于沈畅的兴致勃勃,我浅笑逐客,“出去前请把门带上。谢谢。”
 
  “林总,付总……”眼见没戏瞧,沈畅垮下脸娇唤,收到付寒涛无能为力的眼神后,悻然离去。
  
  付寒涛笑看沈畅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等门关上,他催促:“可以说了吧?爱情专家。”
 
  缓缓勾起嘴角,我笑道:“百人百法,见仁见智。在我这儿,秘诀只有六个字:知足,情调,刺激。知足不用说了,情调嘛,看到没?”
  我轻摇手边的花。
  
  “叶晨送的?”付寒涛睁大眼睛,眼神中流露出怀疑:“不是吧,柏瀚上次还跟我说,这些东西没有实际意义,又是老招,骗骗小女生可以,对你跟钟寒根本不起作用。他们不是实验过了吗?”
  
  “柏瀚苦追钟寒十年都没成功,你信他?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觉得好气又好笑,不客气地损他:“你学财务出身,怎么还不如叶晨会算呢?天天送当然没用,情调讲究的是隔三和差五,那样小投资才有高回报。”
 
  因我先前的摇晃,捧花的底座开始浸水。我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花立起来放到相夹的后面——新鲜娇艳的花朵,活泼可爱的孩子,相得益彰。
 
  拍着手,心情大好,我接着说:“付寒涛,今天把大男人架子放一放,把礼物呈上去,包你万事大吉。”
 
  付寒涛未必全盘接受我的话,只是一时找不到话反驳,就见他微仰下巴,不以为然。
 
  “嘁,叶晨就这么哄你的,那‘刺激’又做何解?”
 
  “这可问到关键了,好好学。”丢个慧黠的眼色给他,我低下头翻开手机拨号。
 
  电话通了。
 
  “叶晨?”
  
  “嗯,有事?”轻快语调。
  
  “诶,想不到你这么浪漫,好大的惊喜啊。”视线落在花束最中央含苞待放的一朵玫瑰,我竭力屏住笑意。
  “这么快到了?柏瀚介绍的地方,服务果然不错。”没有丝毫停顿,低沉悦耳的笑声飘出来。
  “柏瀚介绍的一定是物美价廉啰?”故意重复给一旁竖起耳朵听墙角的某人听,我笑:“付寒涛在问花是不是很贵?”
  “付寒涛?你跟他在一起?办公室?”
  
  “嗯,正跟他聊天呢,花就到了。他夸你这招厉害,打算等会儿也买束花去讨好媛媛。”
 
  “是么?”对端漫不经心的口吻:“飞飞,你告诉他,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这人!
  
  我握住手机咯咯直笑,让旁边的付寒涛更为好奇。我抬手指了指花,示意他下面才是戏肉。
 
  “……知道,晚上回家说。对了,下次不要订红玫瑰,太炸眼,换白色跟紫色都好,既清淡又雅致。还有,也不要不放卡片玩神秘,害我猜来猜去的。就这样哦,拜拜。”
  
  没等叶晨反应,我抢先摁断信号。
  
  付寒涛楞看着白色玫瑰,回头看我老神在在,顷刻间恍悟,他张着嘴直摇头,酸溜溜地打趣:“睁眼说瞎话,林非,叶晨娶了你可真是不幸!”
 
  “这是无伤大雅促进感情的瞎话,不学别后悔。”
 
  “免了,这些损招只有你们才想得出,自己留着用,少祸害人间。”付寒涛笑道,他抬手看表,起身准备离开。
  等他走到门口,我又叫住他:“等等,还有一件事,叶晨让我一定记得告诉你。”
 
  “什么事?”付寒涛疑惑回头,表情严肃。
  “唔,叶晨让我告诉你,学他者生,似他者死。”一本正经地说完,我也不看他,低头重新打开笔记本。
 
  一秒……
 
  两秒……
  
  数到第三秒,付寒涛咬牙切齿地道:“助纣为虐!林非,我迟早被你们俩口子弄吐血!”
 
  我依旧埋着头,不搭理他,嘴角却早已弯起。
 
  助纣为虐?的
  
  叶晨跟我,谁是纣王?谁是妲己?
 
  *********
 
  
 
 
   是夜,站在屋前的花园里看星星,旁边有玫瑰有烛光,有高脚杯有香槟酒,此情此景,无关风月,无比小资。
 
  手中把玩叶晨准备的餐后酒,仅站了一小会儿,我的衣衫就被喷泉生出的水雾沾湿,泉水带着点温柔的凉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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