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的爱 by wildly (虐心+强攻平凡受+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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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正失业,到处找工作。」自从美国回来後,我都没能找到工作。
「是吗?那你有没有兴趣回来?我好久没碰上比你更认真的小伙子了,而且我最近刚接了莫导演的戏,也不太够人用。」
莫导演?莫骏枫?我歪头想了一下。
「不想就别勉强了,我没所谓的啦。」他爽朗的笑了笑。
「我不是不想啦,而是怕我的身手不比以前,毕竟我离开了这麽久。」
「我信得过你啦!要回来吗?」他笑开了眉。
「好啊!反正我也没工作。」我爽快地答应,不知道为什麽,我很想答应,也许是想藉此知道莫骏枫的愁绪何来,也许我对这分满刺激的工作,还满留恋的,也许……我也搞不懂自己在干什麽了。
「噢,我都差点了忘了找导演的事。那你先把手机号码给我,我迟一下打电话给你,我现在要先去找导演。」话落,他转身急步而去,我则留在原地,打算等他走了,我才回家。
良久,我看到明哥一个人走出来,表情仍是慌慌张张的。
我没上前问个清楚,只等再看不到他的背影才回去,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大腿,我才快步的走回家。
进了屋中,看不到莫骏枫,心在猜测我也许跟他在电梯中失之交臂,唯有失望的回到床上,再好好的睡一觉,等他今晚回来。
我脱了脏掉的衣服扔在一旁,很快就睡去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走出了客厅,又进了书房,终於看到了他,不知道他在干什麽,只是深锁著眉喝著酒。
我走到他身边,见他没有什麽反应,才敢钻进他的怀中,只觉他浑身都是浓浓的酒味。
我叹了一口气,恨自己并非善解人意的人,此时对於他的低落,完全束手无策。
「我明天会到片场工作。」我试图打破闷局。
可惜,他仍没有回答我,拿起杯又灌下一杯酒。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著他喝酒。
~~~~~~~~~~~~~~~~~~~~~~~~~~~~~~~~~~~~~~~~~~~~~~~~~~~~~~再度回到片场,感觉很陌生,二年没接触过了,很多事、物都在变,幸好我的的适应力蛮强的,而且身手也还算灵活,所以工作都应付得来。
「亚乐,怎样?能习惯吧?」明哥跑过来。
「还可以啦。」今天都只是一些轻松的替身镜头,不是翻筋斗就是挨打,对我来说是游刃有馀,只是擦伤了小许。
「你的身手还是那麽好啦,不干这行真是浪费了。」我想他真的很满意我的表现,整个早上都在笑呵呵的。
「下午有一个从仓库窗户跳出来的镜头,是有爆破的,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想到能再一次站在镜头前,享受著他那专注的眼神,我就感到无可言喻的满足。
「真是太好了,那边那些年轻人,看到有爆破就推三推四,一脸不愿意,难道要我这副老骨头去干吗?真是气死我了。」他不满的咕哝著。
我没有回答他的抱怨,只是远远的看著那个坐在导演椅上,认真地指挥著各人拍摄工作的人。
深邃的眸中,不复我今早所见的忧郁和烦燥,满脸只剩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虽然语气是很凶,却是充满朝气的,是我在家中看不到的另一个莫骏枫。
明显地,他的愁绪,不是来自工作。
有可能是来自朋友、亲人、女人、或者……我?
「亚乐,要进去了。」明哥在叫我。
我默默地走了过去,心中有著千愁万絮,我深吸一口气咽下苦涩,强迫自己专心工作。
我走进仓库爬上阁楼准备著。
他抬头看了看我,明显地一愣,浓眉皱了起来,状似不悦,然後不知道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麽,便走了出去。
我坐著等,等了许久,却看到明哥在下面抬头跟我说:「亚乐,这个镜头今天不拍了,导演说天气不适合,快下来,我们要拍另一场。」
我纳闷著为什麽。
然後,我又被调回去当一些简单轻松的动作,一天下来,回到家的时候,几乎累死我了。
我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身体虽然很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点也没有睡意。
为什麽他还没有回来?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离开了,但却迟迟没有回来。
我翻了身,把脸闷在柔软的枕头内。
也许是跟朋友去喝酒吧!
我干嘛这麽敏感……
躺了许久,我终於忍不住走到厨房拿了瓶酒来喝,因为我很想睡,却怎麽也睡不著。
明天还要工作啦。
我随便拿了一枝伏特加便倒进喉咙,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头,有一股奇妙的灼热。
不到一会,我的眼皮已经开始垂下来。
我的酒量很差,不过幸好醉了就只会睡觉,不会乱吵,要不莫骏枫一定一脚把我踹出去,他最怕人家吵闹。
我爬回床上,果然,不到一会儿,就睡到天昏地暗了。
~~~~~~~~~~~~~~~~~~~~~~~~~~~~~~~~~~~~~当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光光,往下一看,就看到莫骏枫的头颅伏在我的胸前,啃咬著我胸前的突起。
「我……等一下还有工作……」我按住他的头颅哀求,现在的工作不比以前,要是现在做完,等一下很有可能很多动作都做不到。
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仍然在我的皮肤上烙下痕迹,手指更沾了些润滑油探进我臀间,硬是要我接受他的入侵。
「枫……我……」我话未说完,他即含住我的唇,不许我说话,我已知我不能拒绝他。
恐怕等一下要告诉明哥今天要请假了。我心想。
他的手指时重时轻地来回搔刮,也开始勾动我的欲望,等到肌肉渐渐放松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唇,单手抬高我的腰,把我的腿大大的张开压下,扶正自己的欲望一举侵入。
那如铁的欲望深在我的内部,几乎完全抽出,又用力的插入,他的手托住我的腰。
我几乎只有背脊贴著床,因此每一下撞击的力量都要我完全的承受,撕裂的痛感和颤栗的快感同时在结合的地方炸开。
「啊……不要……腰快断了……」可是虽然那快感虽极大,我的腰却似乎不太能接受,每一下进入都几乎要撞断我瘦削的腰。
他见我哭得凄厉,抱起了我,让我垮在他的大腿上,宿醉的沉重使我四肢乏力,我只能伏在他的胸前,被动地接受每一次的侵入。
这个姿势让我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随著我们结合之处的律动,不时磨擦著他的小腹,让我更加难奈,我捉住他在我的乳头上抚弄的大手,领他到来我的分身上要他满足我。
岂料他却没有,只是把紧抱在胸前,让我的胸膛紧贴著他的,更加快速地往我体内撞击。
「呜……呜……」我的呻吟夹杂著几声欲求不满的呜咽,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前方的空虚和後方的充实,没地方发泄的我不可自制地在他的背上乱抓,留下了几道痕迹。
一阵律动後,他把我放平躺在床上,结合之处仍未分开,他的大手包围住我的分身,下身继续向我侵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叫我尖喊出声,他低下头来咬住我的耳垂,我因高潮快要到来而浑身抽搐著,他似乎也感到我快要迸发的欲望,把唇再次贴在我胸前的突起,以齿间不停磨咬著。
「呀……啊……」我狂乱的叫著,太激烈了,我快不能承受,不消片刻,我已经在他手中释放。
我大口地喘著气,他仍在我体内侵袭,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直到他在我体内迸出了欲望,才倏地停止下来。
我以为结束了,所以闭目歇息著。
怎料,他却抽出了他的分身,又再次没入我的口中,我陡地睁眼,不解的看著他,舌头不知所措的乱窜。
他的分身在我口中慢慢又恢复了生气,他抽出分身低头吻住了我,双手又架起我的双腿要进入。
不容我说半句话,他再次进入了我,慢慢的抽动起来,手又重新掌握住我的已了无生气的分身搓弄著。
「不要了……我还有……」他突然猛力的进入,让我说不下去,我随即会意他的意思。
他不想让我去片场……他不想在片场看到我……
我想起了他昨天在片场看到我时的表情,高涨的欲望一下子被浇熄,我忍不住流下了泪。
我张著泪眸凄然的看著他,可惜他没有看到,他仍埋首在我的胸口上吸吮著我胸前的突起。
在一阵快速的律动後,他又再次在我的体内释出欲望,也同时让我在他手上解放。
他如常的歇息一会便走进浴室,我则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默然地躺在床上,无神的盯著天花板。
耳边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我知道他离开了。
心,倏地抽紧……
好痛好痛……
他,真的那麽不想见到我吗?
为什麽不说?为什麽不说?
只要他肯说一句,我会立即消失,消失得无影无纵,让他永远也不用看到碍眼的我……
把我赶走哦……把我杀掉哦……
但不要让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虽然这样会让我心碎,但,我倒宁愿心碎。
反正,我早习惯了心碎的滋味。
单向的爱(九)
平静下来,我不再想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是不敢想吧。
每一个可能都让我心碎。
探根究底,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我的心,还能再碎几次?
我们的关系,只建立在单方面的爱上,他只是被动地接受著,而愈来愈不安的我,好像又开始越轨了。
他讨厌我,也可以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我离不开他,我只可以选择忘记。
只要他仍然让我留在他怀中,我什麽都可以忘记。
如果可以继续爱他,我不介意多划几道疤痕,流多几滴血……
因为我快乐。
从他离去直到他再回来,我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窗外,看著蓝色的天空渐渐被黑暗淹没,抚著那只小戒指,我就可以忘记一切。
闭起双眸,我努力回想起他偶尔的温柔,才能让我不再胡思乱想,才能让我重拾爱他的快乐。
这是不是叫做很没用,但,我不在乎,没志气也好,窝囊也好,我只想留在他身边,继续爱著他。
我本来就不希罕当个有用的男人。
我抬起手,怔怔的看著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自觉地咧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左胸泛起暖暖的幸福。
他爱不爱我,不重要。
与其要我虚无飘渺地说爱一个人,倒不如切实地给我一个拥抱。
这一生,我清楚,没有比待在他身边更快乐的事,也没有比离开他更痛苦的事了。
对於别人来说,爱情也许不是全部,但在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全部。
听到开门的声音,本来想闭目装睡,不过随之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我只想忠於我自己的心,忠於我自己的感觉。
别扭造作,只会让我更痛苦。
这一刻,我只想回到他的怀抱中,感受他的温暖。
所以我随手拿了条内裤穿上,冲了出去,如常的扑进他的怀抱,笑容满脸的说:「你回来了。」
今早的事好像不曾发生过,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磨蹭,抹去因看到他而忍不住溢出的泪水。
他蹙眉看了看我,说:「穿回衣服。」
我乖乖的回房穿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原来坐在沙发上的他向门方去走去,我本想跟随,此时却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去吃饭。」他说。
我兴高采烈地跟去。
吃饭的时候,气氛就像往常一样静,我不时抬眼偷偷的觑著他,俊脸上除了浓眉微蹙外,没有两样。
是他的心情烦躁,才拿我来发泄吗?
那麽发泄过後,是否已经好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至少证明他不是讨厌我,我想我会好过一点。
我没有问,因为不敢,只有默默为他担心。
吃完饭,我们回到家,他换了衣服走进书房,我只在他身後的地上屈膝坐下,抬眼静静的凝视他工作时的认真专注,像极一只小猫。
没有触碰到他,没在他温暖的怀中,我突失去实在感和安全感,很不安,很空虚。
我蜷曲在墙角,不可自制的颤抖著。
片刻,我按捺不住,还是钻进了他的怀。
他没有理会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也没有推开我。
我紧抓住他的背,直到颤抖没那麽厉害的时候,才幽幽的问:「你讨厌这样被我腻著吗?」
他没有作声,只吮了一口红酒。
「如果你讨厌,你可以告诉我。只要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再做。」我顿了顿,又说:「我很笨,不懂猜你的心思,即使你不爱我,我也可以让我自己消失。」
他注视我片刻,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对不起。」他面仍然没有透露任何情绪,但却教我的心被喜悦塞满,快乐像要冲破身体爆炸出来。
我把脸闷在他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浑身也颤抖著,这次因兴奋而颤抖,不敢相信那从他说出口的话。
他低头继续工作。
良久,我抬起脸看著他。
专注的,深情地。
然後,他淡淡的回看我。
这一刻,我开心得好想哭,如果每次伤害我後,都给我这样的温柔,就随便伤害我吧。
~~~~~~~~~~~~~~~~~~~~~~~~~~~~~~~~~~~~~~~~~~~~~~~~~~~~~~~~「明哥吗?我是亚乐」
「亚乐?我们等著你呢?你在哪儿?」话筒另一端传来明哥焦急的声音。
我的心一阵不好意思。
「对不起,明哥,我想我不会再来工作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对不起……」
「这个嘛,那你今天真的不能来吗?我今天这里有几个人都没来上班,急得我都快疯了,算是我拜托你吧!」
「但……」
「亚乐,就今天吧,明天你不来随便你,但我今天真的很需要你。」
我想了一下,始终过意不去,终於答应了。
再一天,他应该不会生气吧。我心想。
回到片场,我立即找了明哥,向他道了歉後才开始工作。
我不时偷觑导演椅上的他,忍不住由心甜笑,我的心情实在太好了,连动作时,身体也像轻盈起来。
「亚乐,你真的很不错嘛。」明哥笑笑的说。「这次又为什麽不干了?才做了一天耶?」
「没有啦,只是想找份比较定时的工作。」
「这样也好,反正特技人不能太长久。」明哥感叹。「像我,到了三十多岁就不行了,还好我念了一点书,认识了一些人,才有今天。」
我笑了笑。
「先说回工作,等一下你可要小心一点,因为你要替的人是导演的女朋友,出了名的娇蛮,要是你到武打场面时动作不够柔软好看,她一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想想她自己那笨笨的身手……」明哥滔滔不绝的抱怨著。
接下来的话,我没有听进去。
「导演的……女朋友……」我喃喃的重覆,脑子空白一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