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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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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放下我在洗的盘子。那是赛斯吗?或是珍在扮演赛斯?我如何能得知?于是我在心里说:“我不知书会不会卖得好?”
再一次,显然我脑海里反应的句子并非我的。我无法在此时给你任何预言,因为怕你会曲解它们,然后看起来好象该怪我似的。
当然,他是对的。在那些日子里,我将他和我自己都置于考核之下。而且我从未试着去将他视象化。我可以安于一个脑海里的声音,当它是创造性的潜意识我喜欢如此称呼它之一个有效而相当安全的机制,但要我接受当我在洗碗时出现在身边的一个影像?门都没有!
不过,我仍认为我最好告诉罗,所以我走到后面的画室去。“喂,赛斯来了耶。”我说。
“你在开玩笑吧。”罗说,好象他早知道似的。
我一向很喜欢活泼的交谈艺术。赛斯在我脑海里说。
“哦,他说他一向很喜欢活泼的交谈艺术。”我说,手中仍拿着抹碗布。罗看看我,笑了出来。
“你最好去拿你的笔记簿来。”我说。我可以感觉到一种不属我自己的善意的活力,就在身边。
我几乎立刻进入了出神状态。啊,今晚山雀颇为不甘寂寞呢。赛斯开始说。附带地说,除非你以某种方式邀我来,否则我很少会到你们的小公寓来,而今晚你由屋顶大叫我的名字呢!他说。
“赛斯,”罗问道。“为什么用这种沟通方式?比如说,为什么珍不用“自动书写”?”
这个方法适合我的脾性。在我看来,自动书写仿佛可能变成象一种制度似的。它是如此的片面。我喜欢你偶尔提出的问题。它们往往提供了其他我想说的事……我对写下来的字句的信任,还不到我对说出来的字句的信任的一半程度,而在你们的层面,两者都难以信任,但如我说过的,我一向喜欢交谈,那是最活泼的艺术。
(附带地说,赛斯这个偏好,与我自己对此事的感受恰恰相反。不过,他用情感性的抑扬语调传述资料,大大增益了字句本身的意义,而他心里想的大概就是此点。当他说出字句时,它们真的活了起来。)
“赛斯,”罗说,“珍有好几个令人费解的梦,在其中她似乎在学或在教算命。”
我没试图在梦中接触她。我没那么大胆。无论如何,一个女人的梦是件私密且神圣的事。赛斯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幽默这样说。然后又说,若我没想办法给鲁柏的声音添加活泼的语调,最后那句话会显得多一本正经啊!无论如何,当鲁柏入睡时,内在感官是全然敞开的,那资料是来自她自己的存有。
在所有这段时间里,窗帘都是开着的。天还没全黑。罗事后告诉我,在走廊里有人声和脚步声,但我根本不受干扰。事实上,我相当不自觉地来回踱步,以赛斯的身份说话,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菸。最后赛斯说,这是一节非常愉快的小课。鲁柏,拜托,替你自己弄根火柴吧!这悬疑快令我发疯了:他要还是不要点菸?请找根火柴吧!
罗笑起来,走进画室去找火柴。
我点着了菸,再次的事后完全不记得。而赛斯继续说:
的确,约瑟透过内在感官收到多得多的资料。在以往,他多少不自觉地自动将之转译为绘画,根本不记得有任何的灵视。约瑟,你也可以学着用其他的内在感官,而我将告诉你更多有关内在感官的事。
由于鲁柏与文字打交道,所以我很容易以这种方式来沟通。他自动将我给他的内在资料转译成连贯、合理而忠实的伪装模式。我所给的资料在我这方实际上并非声音。在鲁柏那方,其转移是自动且即刻的,并且是透过心智、内在感官及大脑的内在作用而达成的。
约瑟,既然你对内在的视觉资料比较敏感,你以这种方式得到的画面会需要转译。鲁柏的能力正巧与我们最方便的路线相同。那是说,由于你们特定的个性之偏好,你们俩追随了不同的能力。
问题不只是透过内在感官,以一种没扭曲而有条理的方式收到资料,而是还要将之转译成你们熟悉的特定伪装模式……
赛斯开玩笑地继续说,我阻挡了有关我自己家庭的资讯。然后他对罗说:
哪天晚上我们来开个派对。你可以不作笔记,或用一个录音机,而我们会有一段不拘泥的快乐时光。
“我简直等不及了!”罗说。
赛斯非常快活;他和罗彼此开着玩笑。
有这么多话可说,赛斯有次说。我可以继续讲个把小时,不过你也许无法跟得上……嘲弄你是很好玩的。我一向喜欢那样做,而你也讥嘲回来。
“我俩都是吗?”罗问,现在试图诱使赛斯上当。
跟鲁柏以这种方式嬉戏向来都不是安全的。当你没留意时,他很可能为了你十年前说过而已完全忘光的什么话,用一块石头砸你的头。并不是真的石头,但你懂我的意思。关于一个人格的某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当罗在课后告诉我这句话时,我只哼了一声。不过,这节课仍令我印象深刻,因为它是自发而非预先计划的,我根本不紧张。而且,事后我感觉被赛斯好心情的亲切的余绪包围着。这种亲切感不仅是指向罗的,并且也是指向我的,那意味着它并非发自我。当课结束后,当我继续洗碗时,它仿佛跟着我到厨房里。
我们下一节定期课是在第二天晚上,而一如往常的,从九点钟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半。我一直想给这特定的一节课命名为“呼吸者与作梦者”,因为由于那一节课,我写了那样命名的一首诗那晚由赛斯的讨论得到灵感的三首诗之一。不过,那节课对罗的影响却不太相同,你将在下一章会看到。
(摘自第二十三节,一九六四年二月五日,星期三,晚上九点。)
(这节的开头部分是处理个人的转世资料。)
个人的某个部分觉察呼吸最微细的部分;某部分立即知道进入肺部最微小的氧粒子及其他成分。在思想的大脑并不知道。你极重要的“我”并不知道。我亲爱的朋友,事实上,极重要的“我”确实知道。而你并不知道那极重要的“我”,那就是你们的困难所在。
在你们这个时代,很流行将人当作是大脑的产物,并且是潜意识的孤立的一小块,而为了补足斤两才又加进少许其他的零碎东西。所以,在这样一种不自然的分割之下,似乎人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说:“我呼吸,但谁在呼吸?因为意识上我无法告诉自己去呼吸或不去呼吸。”他说:“我作梦。但谁在做梦?我无法叫我自己作梦或不作梦。”他将自己切成两半,然后又奇怪他为何不完整。人只承认那些他能看见、闻到、触及或听见的东西;而在如此做时,他只能欣赏半个自己。而且当我说半个时,我夸大了;事实上他只觉察自己的三分之一。
如果人不知道谁在他里面呼吸,如果人不知道谁在他里面作梦,那并不是由于有一个自己在物质宇宙里活动,而另一个自己在作梦和呼吸,而是由于他将他呼吸和作梦的那个部分埋起来了。如果这些机能仿佛是如此自动,以致象是由与他自己全然分开的某人在做的,那是因为他自己做的分割。
你作梦的那个部分,就与你以任何其他方式运作的部分一样的是那个“我”。你那作梦的部分就是你那呼吸的部分。你的这个部分,做为一个完整单位,显然与你打桥牌或玩拼字游戏的那个部分一样的正当且必要。如果象呼吸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会被交给一个附属的、几乎完全分开的、象个穷亲戚似的次等人格的那个部分去执行的话,不是太可笑了吗?
就如呼吸是以对意识心而言仿佛是自动的方式进行,同样的,将宇宙的活力转化成模式单位(pattern unit)的重要机能,也似乎是自动进行的。但这个转换对你乐于认知为你的那个部分并不明显,所以看起来,好象这个转换是由比你呼吸和作梦的自己更遥远的某人所进行的。
赛斯接下来再次强调,我们正如我们呼吸那样不费力地形成表象世界。然后他说:
由于你并没觉察所涉及的机制,却知道你会呼吸,你被迫承认是你自己在呼吸。当你横越一个房间,你被迫承认是你令自己如此做,虽然意识上你并没想到命令肌肉去动,或刺激一条或另一条肌腱。然而,纵使你承认这些事,你却并不真的相信它们。
在你们安静而未提防的时刻,你仍然说:“谁呼吸?谁做梦?谁走动?”自由而全心地承认你对自己的重要部分并不觉察,并且“你”比你认为你是的自己要大吧!这岂不容易多了?
举例来说,当有人说“我要读书”然后去读,比当他说“我要看见”然后看见,要有把握得多了。他记得他曾学会读书,但却不记得他曾学会去看,而他怕他没有意识地记得的东西。
事实上,虽然没人教他看,他却会看。的确“教”他看的他自己的那个部分仍然指引他的动作,仍然移动他眼睛的肌肉,仍然变得有意识,纵然当他在睡眠时;它仍然在没被感谢或承认之下替他呼吸,并且仍然进行他由一个内在实相转化能量成一个外在实相的任务。人变得被他自己人工地区隔的自己所陷。
没错,一般而言,你们不觉察你们的整个存有。可是,并没有理由要你必然对你目前人格之“全我”盲目,那全我是存有的一部分,并且可藉我讲到过的呼吸和作梦的“自己”而略见一斑。
不去意识到你吸入的每一口气是蛮方便的,但去忽略在做那呼吸,并且觉知所涉及的机制的内我,则是纯然的愚蠢。我说过心智是内在世界的一部分,但你有能力构到你自己心智的通路,你却忽略它;而这通路无可避免地会引导你在关于外在世界的真相上。向内努力,你便能更清楚地了解外在的东西。
然后,正当罗快要问到我们如何能真的感知内在的实相时,赛斯开始讨论第二种内在感官,提供了我们可用以做主观剖析的一个有价值的工具。当然,我们后来发现,在许多古老的稿件里,“内在感官”和“心理时间”(psychological time)曾在不同的名称下被论及。罗真的迫不及待要把这节打好字,以便他能研究这资料,并且付诸实施。
赛斯以谈到物理时间是个伪装来开始。
心理时间属于内我,那即是说,属于心智。不过它是一个连接物,是内在感官的一部分,为了方便之故,我们将称之为第二种内在感官……它是个天然通道,只在内在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来回的一条简易通路。
时间对你作梦的自己而言,很象是“时间”对你清醒的内我而言一样。在梦里的时间观念仿佛与你在清醒状态里对时间的观念非常不同,也即当你眼睛看着钟,而心想要在,比如说,十二点一刻到达某个目的地时。但它却与当你在清醒状态独坐沉思时,你经验到的“时间”没有多大差异。那么,我确信你会看出,在这种常常在清醒时光所经验的独自一人的内在心理时间,和常在梦里经验的时间感之间的相似处……
我再怎么重复都不嫌多你的意识心要大多了,而你不承认的自己,却是一个如此重要的部分,它不只保证你自己在它所造的物质宇宙里的存活,并且也是你自己和内在实相之间的连接物……只有藉由认识到内我,人类才有可能利用其潜能。
外在感官不会帮助人达成那驱策他的内在目的。除非他利用到内在感官,否则他可能会失去他已获得的所有一切……
当罗找好字而我读了这一节时,我陷入一种惊奇的晕眩中。就象许多别人一样,我不信任“内”我到一个相当的程度,相信它只保有了被压抑的原始情感,以及被埋葬的、令人厌恶的特性。但,没有它,我们甚至无法在早晨起床或呼吸,更不用说走过房间了。现在这看来仿佛如此明显,以致几乎无法忆起在那时它似乎是多么大的一个启示。第二天,这节给了我灵感写出以下的诗。

我与谁共享这形象?
哪个鬼魂出没于这屋子里?
我微笑伸手取一杯茶
而超越我意志的动作开始了
我的手指平顺伸出
举起有弧度的茶匙
以恰恰好的适当举止
它们拿起了磁盘
然而我与这毫不相干
谁动了杯子?谁在动?

而当我和你说话,我的肺
在肋骨后起起伏伏
以在这光亮房间里涡旋的空气
填满它们秘密的薄软口唇
它们替我做
我所有一切仰仗的呼吸
然而我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
谁是这鬼魂?
这另一个人?
谁掀动肺叶?谁呼吸?

当我睡眠而张开四肢躺下
眼睑闭合,眼瞳深黑
谁睁大眼睛走下楼
在夜间的冷空气里穿过门
旅游到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谁在我脑袋里留下
我从未见过的人的清晰记忆?
当我根本未尝浮升于床上一寸
谁做了这些旅行?
谁作梦?

动作者,呼吸者,作梦者
与我共享这可人的身躯
他是与我如此想象的双生子
以致我无法认出他的面容
他走他的路,我走我的路
从未正面撞上,然而
我觉知这鬼魂
在我每个字或每个动作的背后
谁动?谁呼吸?
谁梦?

若说第二十三节启发了我去写这首诗,它也令罗如此印象深刻,以致他尝试了一个运用内在感官颇为复杂的实验但他却没让他的意识心知道他想干什么。
9、内在感观轮到罗了
更多有关心理时间及如何用它的资料(摘自第二十四、二十七及二十八节)/康宁瀚小姐和错过的一课

这是我们有客来访的一个周末。在场的朋友完全不知道我们涉入了任何心灵工作,而那个主题从未在我们的谈话中出现(除了一位亲近的朋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在搞什么)。在那个晚上,罗突然有了三个在当时相当令人吃惊,并且颇为吓人的经验。以下是摘自他自己的记录:
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八日星期六的晚上,我有三个分开而非常奇怪的感受。我们有客人。我刚喝完第一杯葡萄酒,而一波“感觉”袭过我全身。那是一种放大的麻痛或毛骨悚然之感,由我双腿涌上,进入腹部到胸腔,充满了我全身,我有点感觉好象我会被抬起来而卷走似的。
第一次的感受不如后两次的强烈,当它第一次席卷过我时,我暗想是否是酒的作用,虽然其实我喝很少。我安静地等着,一会儿那感觉便过去了。我靠坐在我们长沙发的扶手上,和客人聊天。我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那感受与我们所聊的主题有关,并且与我觉得在我内的某种讯息或通讯
后来的两次感觉在略晚时来到。第二次约在十一点半时发生,那时我们围坐在桌边吃东西。这感觉是如此之强,以致我放下了三明治,取下了眼镜,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接着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这回那波感觉非常强烈的席卷过我。虽然在我周围的每个人都在相当大声的说话,我却有声音在我内的怪异感受,好象有嘴巴张开或以无声的节奏喊叫着。
我也感受到一个大沟槽、水槽或某种通路,从我上方或至少从外面一直通过我。在此刻,我真的害怕了。在我胸腔内的感觉非常强烈。我甚至以为也许我有某种心脏病发作了,虽然我没感觉任何痛苦。
现在,第二天早晨回顾时,我想当时我可能闪过一个念头:我感觉到某种灵异现象,但,事实上,我吓了这么一大跳,以致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后来,当我们的客人走了之后,当我站在厨房里跟珍讲话时,那感觉又回来了一次。甚至在那时,我还没能敏锐到或许藉由问我自己问题而抓住机会。我太过卷入那种感受里,而无法马上变得那么客观。现在,第二天,那回忆仍留连不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赛斯会知道。
当我在写这篇东西时,我想起上个月我也体验过同样感受的较弱版本,那时我在本地一家卡片公司的艺术部门兼差。那感觉席卷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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