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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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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写这篇东西时,我想起上个月我也体验过同样感受的较弱版本,那时我在本地一家卡片公司的艺术部门兼差。那感觉席卷我时,我正独自在设计室里吃午餐。并没有预警或疼痛,但那惊奇令我弯腰到桌面上。那时我很害怕,以为可能是某种病在发作,但它很快的过去,并没再回来。
当时我并没告诉珍这件事,但在最近的一课里,赛斯提到它,说我曾由于我的背令我很不舒服而在呼援心灵上的。并且昨晚当我有这些经验时,我的健康也不是在颠峰状态。现在我自忖……我是否又呼援了?这是想求得答案的一个企图吗?
第二天晚上,罗和我买了一台录音机,希望能减轻他的工作量。直到将近八点半时,我们才从购物中心回到家,然后开始试用录音机。一如在那段时间里的惯例,我在快九点时开始心神不宁;我们最后决定当晚不用录音机,等到下节再用,先给我们自己一些时间去熟悉那玩意儿。
赛斯立刻传过来了。
“赛斯!”罗说,“为什么珍在课前仍旧觉得紧张?”
在课前,他总是有点犹豫和怀疑……因为我是透过他来说话的。内在感官还不习惯如此自由地运作,而这有时令一直都在场的自我不安。通常在我们的课里,一种内在感官是在强烈的运作中……往往,刚在开始前的刹那,鲁柏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如果你原谅我大言不惭的话,我“卓越的”学术论文开始了。他想知道字句来自何方,并且仍在猜测我是否是他潜意识的一部分;而我必须承认我觉得这种想法很可怕。他想要以他的意识心能了解的一种方式得到他的答案。这是我们的第二十四课,而我仍然在试图给你们答案。
最后这句话是带着极具嘲弄意味的幽默说的。赛斯接下去解释,当我们继续进行时,课会被给予极大的深度。他开始更透彻地讨论内在感官,而罗真的竖起了耳朵听,希望赛斯会提及他最近的三次经验。它们是否是他笨手笨脚试图运用内在感官的结果?
约瑟,有一种内在感官与你自己的内在影像约略相应。那是说,在你的视象里,你相当偶然地用到这内在感官,只不过由于你缺乏一贯的训练,你只模糊地看到这些。
不过,内在感官所给的印象远较外在感官所给的强烈。在未来,利用内在感官,你应能获致被“广度”与“存在”内在对等物润饰过的色、声、香和触的外在对等物。你现在难以维持住你内在视象的长久性,因为你试图按照物理时间调换它们而这是以错误的方法进行。如我先前提到过的,即使在目前,对所谓的心理时间,你也有一个相当容易进入的道路在你的掌握之内。
这与第二种内在感官很有关系,而你必须试着用心理时间来调换你的内在视象。由于尝试用外在资料的说法来解释内在资料所涉及的困难,你可以看出我们所碰到的阻碍有多大!举例来说,当我告诉你,第二种内在感官是象你们的时间感,这的确给了你们对“心理时间是什么”的一些了解,但你们很可能会将两者做太接近的比较。
任何经由内在感官而来的通讯,会存在于你们的心理时间里。心理时间在睡眠时和意识安静的时候运作。现在,在梦里你们可能有经历过许多小时,甚至几天的感觉。这些几天或几小时的心理经验,并没被肉身记录下来,而是在物理时间的伪装之外的。如果,在一个梦里,你经历了三天,在身体上你并没变老了三天。你明白吗?
“我懂。”罗说。
心理时间如此是内在实相的一部分,以致纵使内在的自己仍是与身体相连,在梦的架构内,你却不受一些非常重要的身体效应的束缚。且说,因为梦似乎令你卷入了与钟表时间无关的“时段”里,所以就你的内在视象而言,你能获得对时段的实际经验。
但就当你试图转换这些视象到物理时间上的那一刻物理的一刻,你便失去了它们。在所谓的白日梦里,许多时候你忘掉了钟表时间,而这种内在时段的经验进来了。
“一开始我们又为什么要发明钟表时间呢?”罗问。
它是由于二元性存在的错误观念,而由自我发明来保护自我的;那是说,因为人觉得有个可预测的、有意识的自己在思考和操纵,而有个不可预测的自己在呼吸和作梦。他建立了界限以保护“可预测的”自己,不受“不可预测的自己”之扰,结果却将全我一刀切成两半。
原先,心理时间容许人相当轻易地活在内在和外在世界里……而人觉得与他的环境亲密得多。在史前时代,人类演进出自我,以助他处理他自己创造出的伪装模式。这里并没有矛盾,如我随后将会解释的。他在这件工作上做得这么好,以致纵使当一切都在控制之下时,他仍不满意。他发展得不平衡了。内在感官将他导入了一个他无法象操纵物质伪装那样轻易操纵的实相里,而他怕他已失去了统御力。
此处,我们休息一下。“如果赛斯不提我的经验,我将打断他来问那件事。”罗说。他的背仍有毛病,而现在一阵痉挛突然侵袭他,以致他做出鬼脸。突然,赛斯说:
你最好站起来走动走动,那就是你在这些频繁的休息时间里该做的事。如果你站着写字比较舒服,没有什么理由你不能偶尔那样做。有一些家具用品可以放你的本子。无疑的,我不必提醒你与我已不再相干的伪装模式的实用性。如果我和你们一样要依赖它们的话,我会利用它们得好一点。请你务必令自己舒服一点。
罗将他的笔记本拿到高高的老式电视机上,它成了一个很好的书桌,而罗在余下的时间里站着写笔记。
催眠能用来使你的状况进步一些,赛斯说,终究,它是经由效果,使得自我熟悉全我的能力的一个方法,而自我是全我的一部分。
“珍近来替我催眠了几回,如你所知,结果非常好。”罗说。
现在,如果你准备好了,关于你那天晚上与内在感官美丽而偶然的经验,我有几句话要说。
“好的。”
在你那方的情况正适合象这样的事发生。就象是突然打开了一扇门。你不知道如何将它开得更大,而如果不嫌我多嘴的话,你也不知道如何去关上它。然而,在不太久以前,你根本不会有意识地承认那经验,因为在较早的时候发生过类似的事,而你在意识上忘记了它。
这第一次发生的时候,你是在呼援。象许多其他人一样,你如此害怕内在世界,虽然你透过你的艺术多少认识了它,但除了恐慌外,没有别的东西会迫使你尝试去转动那看不见的门把手。这一回,还有一点对恐慌的记忆,但只是如此而已。实际上你是出自欲望而打开了门,被我们的课所刺激,并且出自好奇,但你仍然害怕。
你的经验相当难以解释,除非等到我们对内在感官有彻底的讨论之后,但我目前会给你一个简单的解释。你感觉到“纯粹形式的资料”的一阵奔流或我是否该说是一阵猛攻?袭过内在感官,有如万花筒里的一阵风,因为你不知道如何控制它或解开它。
为此之故,你尝试了一个相当好笑的伟绩。你试图换档而以外在感官来接收内在资料,然后再将之向内投射。对一个初学者而言,那是一次相当了不起的演出……引起你恐慌的,是接收这方的的一个缺陷。你感觉到声音。但,由于你并没以你的耳朵听到声音,你恐慌起来,而形成了一个无法说话的嘴的影像。这是你的“无能”的一个投射,并不该将它当作是存在于内在世界的任何无助情况,如我害怕你会那样诠释的。
不过,你对一扇门或一个漏斗的感觉是很正当的,而如果你觉得受到攻击,因为仿佛一阵资料的狂流轰然塌落在你身上,那只是由于你无能控制其分量。因为那经验吓着了你,你自动将自己闭上了,但这整件事是有益的,因为它给了你一些关于纯粹的内在感官资料的第一手经验。很不幸,它是如此地没控制好,但我想在一开始时,往往都会如此。如果可能的话,万一再发生这经验,要试着放松,而资料会自己放慢下来。
“我该怎么做,以再鼓励这样一个资料之流?”罗问。
在这个阶段,不必我告诉你,你也会尽你所能的去鼓励它,就象首先你启动了那事件一样。你自己天生的内在知识会帮助你。我建议暂停一会儿,而这一回,我亲爱的约瑟,请务必学你漫步的太太那样走来走去。
当课继续时,罗问:“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心理时间的事吗?”
心理时间是个与内在世界之间的自然连结物,就如当你在梦境里,你可以在其架构之内经历几天或几小时,而没有以同量的物理时间变老。因此当你发展下去,纵使当你醒时,你也能在心理时间内得到休息和更新。这会有助于你的精神和身体状态到一个令人惊异的程度。你将发现活力增加了,所需的睡眠减少了。举例来说,在任何五分钟的钟表时间之内,你可以找到与钟表时间无关的一小时休息。
你可以透过心理时间看钟表时间,甚至随之更有利地利用钟表时间,但没有最初的心理时间的认识,钟表时间变成了一座监牢……对心理时间的适当利用,不仅会引领你到内在实相,并且会阻止你在物质世界里被催赶。它提供了安静和平和。
从心理时间的架构里,你将看见钟表时间是和你一度以为内在时间是的那样如梦似幻。你将发现“内在时间”和你一度认为的外在时间同样都是个实相。换言之,同“时”从内和从外窥视,你将发现所有的时间都是幻象,而所有的时间都是一个时间。
因为你俩都累了,我将结束这一节。可别说今晚我没引得你们团团转地追寻,因为当你重读这资料时,你将明白它必须被小心地研究。可是,有一点,就内在资料而言,主要的障碍往往是有意识的恐惧。所以,了解到这些感官属于你,并且它们是相当自然的,将有助你避免被意识心关闭掉这种资料。
如果你记得此点,内在资料会容易传过来得多,而你将能控制它。它本身从不至于有压倒性的力量。你将训练自己认识这种资料,利用和控制它。在心理时间的架构内,你也能延长这种经验。
到现在为止,这些课的长度,空一行打字约有十七到二十页,而它们约有两个半到三小时那么长。我们只试用了录音机一次,就明白我们平时的做法才是最好的。不过,罗真的快活得很,因为当我们在第二十五节试用录音机时他不必记录。赛斯也讲得快得多。他祝贺我们的“二十五周年纪念”,而玩笑地说,等我跟你们共事完毕时,你们会老得多了!那节大半在讨论一般的主观状态,强调这些无法是在一间实验室里被精确的指出,或只用平常的科学方法而得以了解的。然而,它们却是我们人生中的要素。
不过,第二天,罗发现他自己在为他不作笔录的自由“付出代价”。那一节长达三小时。但他发现得花长得多的时间去滕写录音带,因为他必须如此常常地开关录音机。经由他自己手写的笔记来打字要容易,并且快得多。
然后,下周五,罗又有了一回他的“感受”。以下的描述是取自他一九六四年一月十四日的笔记:
在晚上大约九点十五分时,我在客厅和珍谈到她的ESP书。她曾访问公寓里的人,问他们的经验。我站起来看向窗外,再次试试横越过桥的精神性实验。我要自己象上回那样感觉自己在那样做。
当我看出去时,那奇怪的感受又来了。它在我左腿和左臂里开始,然后漫延至我的胸部和头。然后,那感觉多少局部化到我耳朵的背面。它象一种内部的麻痛或震颤一种丰富、盈满的感觉。在最近一节里,赛斯称之为“感觉的声音”(feeling sound)。
不象上次,我没害怕,我无言地举起手来,珍停止说话,而我们安静地等着看可能发展出什么来。我希望那感觉会不知怎地转变成声音或影像,但它并没有。至少我觉得我并没砰然关上任何“内在的门”。
那感觉过去了,我们又继续谈话。然而,它留连着。当我坐在这儿写这些笔记时,我觉得它一点一点地离开一点点由我背上、脸颊上和嘴上、身躯上离开。也许它待会儿会再来。
在上所有这些早期的课期间,罗都不大舒服。如今他是如此的健康,以致很难记起他那时是多难受了。不过,这课的笔记很清楚地显示出他的状况。赛斯往往会叫我们暂停一下,以便罗得以休息。他常常站着,在旧电视机上记录,而有时则坐在新的摇椅里。
那个周未他觉得不舒服。周一早晨他试做自我催眠,有很好而暂的效果。那天的其余时间和周二他都觉得好些。星期三晚上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安的事,闹得我们家和一位邻居家鸡犬不宁,并且加重了罗的症候。
再次的,摘自罗的笔记,是他插在赛斯下一节课之前做为背景的。
为了两个理由,我们下一节课该在二月十七日星期一上的第二十六节没有上。自从赛斯课在十二月里开始之后,这是我们第二回错过了一节课。第一次是在圣诞及新年假期里。这回理由完全不同。
我近来不太舒服,背痛又发作了,工作也有困难,到晚餐时,我已精疲力竭。我并不真想替赛斯记录十五到二十页的资料,却又担心会错过了什么。
并且,晚餐后,住在前面公寓里的退休老师康宁瀚小姐,发作了某种病而亟需帮助。另外一位邻居和房客唐·杰可布,来叫我们。珍去看出了什么问题,发现康宁瀚小姐倒在地板上,有严重的失忆现象,情况非常糟。很显然那天她已摔倒好几次,而且没吃过东西。
接下去是非常混乱,并且,对我而言,非常不安的几小时。在那个期间,珍和唐设法与康小姐的医生、亲戚们及一家医院做些安排。亲戚们拒绝帮忙,看起来象是害怕康小姐本人,她与他们一直相当的疏远。同时,康小姐则是歇斯底里的,扯自己的头发等等。康小姐的家人(侄儿侄女们)终于说他们会送病人到医院的急诊室去;康小姐的医生告诉珍,他会在那儿等她。同时,亲戚们又改变了主意;医生大怒离开了。珍最后联络到另一位医生,他在半夜到来而批准康小姐住院。
当我们正常的上课时间来而复往,珍开始由赛斯那儿得到“小口小口的资料”。而在同时,我觉得更难受了。我没帮珍的忙,因而感到愧疚,并且很气康小姐的亲戚。我有一次很严重的背部痉挛,以致我无法站立。
珍在康小姐的公寓进进出出时,会告诉我她由赛斯那儿收到的片段想法。我没有办法与她合作,因此珍把它们写下来。有几个评论是针对我而发的,而其中之一尤其有相当的启发性:“你想帮忙却怕动。如果今晚你帮了忙,你就不会感到有需要将你的情绪以如此自毁的方式转而对付你自己。”
珍有一次跟我说:“哇,你真帮了大忙。”后来赛斯在她心理指责她不该那样说我。
第二天晚上,一个朋友马克·雷根不邀而至。我们有些疲倦,但很高兴见到他。我第一次在与朋友相聚时感到赛斯“在附近”。我的感受有点混淆不清。我嘲弄地想:“有位来自另一层实相的客人是一回事,但你真的想要你的朋友们与他会面吗?”最后我的神经过敏明显到令罗问我发生了什么问题。有那么一会儿,我只呆坐在那儿。我该不该介绍赛斯给马克?我记得我在想,从来没有一本关于社交礼仪的书能给我一个答案。
10、赛斯在我们的客厅与一位老友会面
梦宇宙

这是第一次赛斯真的对其他别的人说话。我心里一半不大愿意上课,而一半又好奇,不知赛斯会怎样与别人打交道。我也相当的紧张。在许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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