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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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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智非常卓越,而在此时对我们的目的很有助益。在此,有一个互惠的协议,一个相互取予,与你们的朋友“心理侵略”的想法相当不同。
“马克的想法?”罗问。
不错。我们沟通成功的一个理由就是,在你俩之内的奇特能力,以及它们之间的互动以及你们让我利用它们。鲁柏的智力必须具有很高的品质。首先,为了让这资料的复杂性传得过去,他的潜意识和意识心必须熟悉这些概念。
尤其是在一开头,这种资料永远会被收到的那个人扭曲掉。所以,个人偏见最少的人是最佳选择。鲁柏的偏见正好不与我所知为真实的东西相冲突,因而阻力较少。
不过,出于必然,一定会有些扭曲。如果我们的通讯涉及了侵入(译注:即所谓“附身”)的话,那么就不会有扭曲,因为如此被“附身”的人会被阻挡在外,而这是不可能的。
约瑟,如果你疲倦,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或你可以在屋子里到处走走。你还舒服吗?
“是的。”罗说。
且说,非常相信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习惯于以有一个内在世界的说法来思考。为了那个理由,他们许多人曾由象我自己这样的人收到内在资料。首先,他们往往有准备倾听别人的一种天赋……不过,其中涉及了不利的因素,那是我不想遭遇到的。
象这样子的资料过滤过许多层潜意识观念,于是受到某种程度的渲染。非常相信有组织的宗教的人,往往以极为不利的方式渲染了资料。鲁柏的心智与我自己的很象,虽然,不瞒你说,是一种非常局限的方式。因此其扭曲害处少得多,更容易被发现而被清除。我建议你休息。
鲁柏的“意念建构”让我知道我们可以一起做事。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你俩皆非要被我的通讯填满的空管道。
(罗的注:我必须请珍重复上面一段的最后几个字。我一这样做时,一件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珍,赛斯开始以非常响亮并且格外有生气的声音说话,好象突然得到了一股额外的能量。这响亮的嗓音持续下去,虽然当课继续时,它的确降低了一点音量。)
我在你们层面运作的时候,必须利用手头的资料,但纵使你们有相反的想法,这是涉及了相互的取予的……在当时情况下,鲁柏的“意念建构”是颇为令人称奇的。内在感官提供给他不少,但那稿件本身却也代表了意识心的一个成就。我是被这个吸引才了悟到你们已准备好接受我了。
课继续下去,赛斯给了罗对他自己行为的一些精彩的心理洞见,而将之与他在此生早期的经验,以及他在前生中与今生家人的关系连接起来。响亮的声音持续着。在休息时,罗曾问我我感觉如何,我说:“象张满帆的航行,充满了精力,全速向前行。”
然后,接近尾声时,赛斯对我们的居家环境做了一个建议。我们的客厅非常大从通向公寓走廊的门开始,一直通到另一端的三个大凸窗。我总是在窗前的桌边工作。赛斯建议我们以一件家具分隔房间,屏挡住大门。
约瑟,你如此觉察自己对私密性的需要,以致鲁柏在这些方面强烈但大半无意识的需要有时候没被满足,既然他并不觉察它们……在明显的差异之下,你俩是非常相象的,但鲁柏在这些方面大半未被认知的需要是重要的……他保有并收集他的心灵能量,而虽然他并不知觉,却不喜欢能量外泄。一个玄关的幻象会达到这个目的。这只是个建议。
然后,赛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评论我们的实质实排。举例来说,他建议床头在北面,并且做了些其他的评论。他说许多我们的需要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那在时间过去时必须被面对,而他在课里讲座到其中几项。然后他说:
你们想得到能满足某些这种需要的安排是值得去做的。如果鲁柏得遂所愿,当你们进餐时,也有东西可以屏障你们,不直接面对大门。他不喜欢在别人眼前吃东西(比如当我们在吃饭时有人来敲门)。任何一个角落的工作处都令他欢喜,因为它提供了心灵能量的收集,并且有保护的作用。
(鲁柏)是无法预测的,因为他本性善良,但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沙走石”,而他也不知道。再加上他现在做为一个女人的强烈爱待在家里的感觉而这,我亲爱的约瑟,解释了你也牵涉在内的,令人不敢置信的挪动家具的次数。
你自己的工作室不该被干扰那是说,你该继续拥有它。这对你是非常重要的。不论何时,可能的话,鲁柏也会受益于同类的安排。但按我提出的建议,他在大房间里也会很自在的。
稍后,当结束此节时,他补充了两点:
在大门前的屏障是不必要的。随后,当我们在讨论其建议时,他说,我不希望鲁柏在对抗这些需要中耗尽了能量。为我们的工作并且为你们自己的工作我们需要你们所有的能量。以后你们会学到好好利用这些能量,并且由宇宙的基本活力里汲取能量。
“哦,”我说,“一个鬼告诉我如何安排家具。我真是疯了!”
“我以为你不认为他是个鬼呢!”罗满面笑容的说。
“你明知我会这样反应!”我说,“你认为很滑稽!”
“它的确有幽默的一面,”罗说,“听着赛斯提出那些建议,并且在事前就知道你会说什么,我几乎忍俊不住。他也知道真的很滑稽。”
但我们将那个周末用在重新安排家具上。罗叠起一些书架,买了垂直的暗榫钉上面板,然后将整件东西放在门前,使我们有了一个玄关。我们用那些书架来放我们开始收集的谈灵异现象的书,并且在暗榫之间放上几盆观叶植物。书架一弄好,我马上觉得自在多了。我们曾几次改变它的位置,但从未拿开它。今天藤子已爬到天花板了。我现在知道,若非有这样一个分隔物,我们老早就会搬走了。仍然,以我当时的心态,我很高兴我不知道第二天会收到的信。
大约三周之前,罗写信给一位对转世有兴趣的心理学家,他附上一些赛斯课副本,大半是与转世资料打交道的。在第二十七节后两天,我们收到他一封信。他告诉我们,虽然不可能确定,但资料的流行性本身就暗示它可能是来自我的潜意识(他提到Patience Worth的例子,做为一个显明的例外)。但他也警告我们说,在某些情况下,业余性的灵媒可能导致精神上的问题。
这封信令我相当不安,但它也客观化了我自己的一些怀疑。至少,将它们显露出来到我可以处理它们的地方。就我们所知,纵有我所有的焦虑和犹疑,在我的人格里却并无令人警惕的改变。我做以前双倍的创作工作。我对赛斯资料的品质很满意;它比我自己能做的任何事都要来得高超。如果没有别的好处,我想赛斯课至少展现出一个方法,使人可以经常不断地得到深层的无意识知识。
我决意继续下去。有太多可学的,使我不能停下来。除此之外,我觉得这是“我的工作”;某件未经通报就突然来到我人生里的东西;某件我无从忽略的东西;我要不是去贯彻它,就是会终我余生后悔自己的缺乏勇气。在心灵经验和我的诗,以及更早的主观经验之间的关联,罗比我看得更为清楚。
但后者也令我小心翼翼。十分无知地,我将自己的一面理智设定为自己直觉部分的看门狗。这倾向一直都在,但现在我决心进行下去往往藉由仔细检查我的每一步。后来,我必须再学会放松自己。
同时,我们已上过第二十八节了。在其中,赛斯保证我们,课是有建设性的,而做了在《灵界的讯息》里引过的有关潜意识的本质的许多评论,重复述说他是个独立的人格。
并没有这种危险:“离体”象什么黑色暖昧的多毛怪物把他给逮住,把他劫持到歇斯底里、分裂症或疯狂的冥界。我一向劝你们与一般外界接触,并且告诉你俩用你们的才能去应付外界的挑战。当然,自外界退缩而躲进“离体”里有很糟的后果。某些人可能并且曾因此失足,但你的情形并非如此
同时,在我们的通讯以及知道如何处理它之前,鲁柏也在他的工作中体验并且用到“离体”,虽然是到一个较小的程度……我们的关系会让你俩都更能与外在世界打交道……发展内在感官不会挡掉物质实相,却只让你更清楚地看到它是什么,因此,你将能更善于操纵伪装模式……
“我信任他,”罗只说,“光是他给我的心理上的了解就棒极了。”
“好吧,不断向前进。”我说,因为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不领情是不智的。我也觉得在我们每个人里面,都有与我们天性的“神奇”成分一个很深的关联神奇,在于它们象诗意的灵感般升起,以一种特别活泼而个人性的意义填满红尘俗世。拒绝“神明”的这种“礼物”可能远比接受它们来得危险。不过,这些思维是远在我有意识思维底下的。只有现在在写这本书时,我才想起曾那样想过。
不过,我仍然不知道该拿那天晚上赛斯谈梦和人格的资料怎么办。它是象征性地“真实”,或实际上“真实”?或两者皆是?当打好了字后,我俩都读了好几遍。我们后来发现梦宇宙比我们所曾假设的要远较有效得多,但那时赛斯所说的话,听来与我们以前曾读过或听过的都完全不同。
那天是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的第二十八节,是我们不用灵应盘的第二课。赛斯说得没错,我已暗暗着急不知何时可以不要它而就让赛斯说话,但它代表了某个坚固而真实的东西,有助于转换的发生。现在我只坐在那儿,直到我突然落入出神状态,而赛斯开始说话。
我说过,在一个梦里,你能经历许多天,同时并没有相应的物理时间过去。仿佛你在一眨眼之间旅游了很远。当存有的任何一个既有人格住在物质具体化的层面上时,浓缩的时间是存有所感觉到的时间。再进一步地探究,许多人说过人生如梦,在一方面他们所说合乎事实,然而就主要议题而言,却是差之千里的。
任何既定个人的人生可以正当地比之为一个存有的梦。当个人忍受及享受他的寿数时,这些年对存有而言却只是一闪而过。存有对它们的关怀就与你对你梦的关怀一样。正如你给你的梦内在目的和组织,正如你由它们获得洞见和满足,虽然它们只牵涉到你人生的一部分,同样的,存有也到某程度指挥并给他的人格们目的和组织。并且存有也从其存在中的人格获得洞见和满足,虽然他们没有一个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并且,正如你的梦源出于你,自你升起,获致一个仿佛的独立性,而在你那儿结束,存有之人格也一样升自他,获致种种不同程度的独立性,而回到他那儿,同时从未离开过他一秒钟。
经由阅读,你们熟悉所谓的次要人格(secondary personalites)。现在,这概念很接近存有及其人格之间的关系。他们有种种不同程度的独立性,而为了整体的成就和发展,他们在形形色色的存在层面上运作。
到一个较小的程度,你在种种不同的角色里也沿着这些路线运作,当你同时存在为一个家庭、一个社区和一个国家的一员,并且也存在为一个画家或作家时。正如你试图用你的能力,存有也在用其能力,而他组织他形形色色的人格,而到某个程度,指挥他们的活动,同时仍容许他们有你可称之为自由意志的东西……
你们自己的梦是片段体,就象你们是你们存有的片段体一样。在你们所有的梦里面,在其变化底下,都存在着一个未被认出的统一和组织。而且你们的梦,虽然是你们的一部分,却也分开地存在。
梦世界有它自己的实相,它自己的“时间”及内在组织。正如存有在叫他的人格开始动起来之后,他只部分地关心到他们,因而在你叫梦开始动起来之后,你也不再管那梦,但它存在。
到一个不同的程度,它也充满了有意识的“半人格”(semi…personalities)。一般而言,他们没象你们那样发展,就如你也没有象你的存有那样发展。那个梦世界体验它自己的连续性。举例来说,当你清醒时,它并不觉察任何间隙。它并不知道你是睡或醒。只不过当你作梦或入睡时,它存在到一个相当栩栩如生的地步,而当你醒时,它入睡,但并没“死”……
存有本身并不需要一直追踪他的人格,因为每一个都拥有明白其源头之内在的自觉部分。就目前而言,我将称这部分为超越潜意识的自觉意识……我提到过,你的某部分很精确地知道肺吸入多少氧气,而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部分。它也接收所有的内在资料。
人格的这个部分转译内在资料而将之过滤过潜意识。潜意识是一个屏障,也是到目前人格的一个门槛。我也告诉你,潜意识的最表层包含了个人的记忆,而在其下,则包含了种族的记忆。当然,人格实际上并不是一层一层的,但我们继续以必要的比喻来说,在种族记忆之下,你以有自觉意识的你的另一部分的面目,面对实相的另一个次元。
这个部分是对存有“调准频道”的。当用到象心电感应这类能力时,这机能是被你这有自觉意识的另一部分去持续进行的。但,一般而言,你对这类资料采取行动,而你通常有意识的自己并不知道。
也还有一个相应但“较差的”自觉意识连接你目前人格和梦世界,它觉知其源头,并且由你传送资料给梦实相……
就是在这一节里,赛斯做了“有两张面孔的怪物”的比喻,一张转向物质实相,而一张转向内在实相,两者都有意识且觉知,每个代表我们意识的一面。
我正要提及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在从事的家具布置,但却发现由这同一节课的几个摘录会给人一个相当清楚的画面。它们因为几个理由所以是切题的。赛斯似乎知道,我们如何能给我们的环境最好的利用,以适合有意识和无意识的需要。当课开始时,我们在公寓里已住了三年,然而在几个课中的评论里,赛斯便有办法澄清我们从未解决的几点。
现在,闲聊一下关于你们热闹的家具搬动,以及再搬动和又搬动。鲁柏,书架该留在它们现在的地方。够了就是够了,而你由它们得到了最大的好处。卧房的安排没有问题,而如果没人会责怪鲁柏的潜意识的话,那么我想再冒险提出一个进一步的建议。不过,它并不会令鲁柏牵涉到更多复杂的安排里。简而言之,为我们如此敏感且有时候顽固的鲁柏,在卧室加进一张小书桌和椅子,做为多少是形成一个小的秘密空间的永久性家具,当他想用时就可以用……
除此之外,鲁柏应该满足了。我建议书架做为一个永久性的安排。终究,这些只是使你们的日常生活更安适,因而释放你的能量的合逻辑的建议。现在鲁柏该镇定下来了。我从没见过如此的忙碌和乓乓砰砰的轻率愚行……
在课后,罗对所有这一切觉得很好笑。“一堆很妙的新资料,真是令人吃惊,在一个晚上,又谈梦的实相,又谈关于你的家具的一些建议!”
我也忍不住要笑。“即使当我是个小孩时,我也总在搬动家具。”我说。“当心血来潮的时候我惯于从一间侧房搬到前房。前房是我的“工作情绪”室,主要摆着我所有有关诗的书籍,而没有窗帘,非常检朴。另一个房间则有“从众随俗”格调的窗帘和传统的行头。”
“那如今呢?”罗问。
“如今……物体代表我们没认出的内在东西,而当我们搬动它们时,我们也在重新安排内在的感受;反之亦然。但假定赛斯开始真的告诉我们如何安排东西,我是说,任何时候只要他高兴……”
“我知道你会那样想。”罗说。但我并没什么好担心的。在“我们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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