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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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后来,它会给你其他的建议,使你指导你睡眠中的自己去做某些活动、探访某些地点而带回资讯。这显然仍在很远的未来,但它的确是在内我的能力之内的。
我们的朋友佩格和比尔,加拉弗参加了下一节,赛斯在其中继续他对我们梦实验的建议。他以一种快活的态度开始;我真的很高兴看到你们全都兴致(spirit)勃勃。就一个幽灵(spirit)而言,我自己也在一种情绪颇为高昂的状态。当然,一如往常地,我欢迎我们的耶稣会修士和爱猫者。(赛斯总是称比尔为“耶稣会修士”,因为他敏捷好问的心智,并幽默地称佩格为“爱猫者”,因为她非常讨厌猫。)在讲了几句比较私人的话后,他开始进入讨论。
在你们的梦里会有几种的时间出现,而你必须小心地将它们分类。当你在你目前的时间里入睡时,你可能有一个关于你过去的梦,有你知道发生在数年前的事情。然而,你可能“在梦中”体验到这些事件如同发生在现在。
不过,你仿佛在经验那梦的“现在”,却并非在实质时间里的现在你身体躺在床上的现在。在此有个微细的区分,而当你继续下去时你会透过经验学到,所以我现在先不予以讨论。
应该也是很明显的,在你的梦里,属于目前物质时间的一个特别地点能在梦架构里被体验为在过去或在未来,而此比表面上能看到的复杂多了,所以要留心观察,以便你能捉住这些发展。
我特别对这些实验感兴趣,而为了为它们做个预备,我们将在你们尝试开始记录梦之前,先试试光做暗示……我们将让你俩都在梦中好好工作,因为梦无法在一个实验室里捕获由那些不肯研究他们自己的梦的科学家们。
要研究实相的本质,只有藉调查在所有觉察层面对它的直接体验:在作梦状态下,在其他“离体”的状况下及在醒时状态时,实相显现出来的模样。即使是对有意识状态的研究,往往也流于表面,只处理“上”层自我中心式的觉察……
人格的所有层次都是“有意识的”。它们只不过象是“隔间”一样的运作,所以往往自己的一部分并不觉察其他的部分。一般而言,当你醒时,你并不认识你睡着的自己;你对邻居还认识得深得多,所以你睡眠中的自己仿佛长得很神秘似的。如鲁柏自己曾写过的,当你醒时,你无法找到才在前一晚你还那么熟悉的梦中地点。
在你们的睡眠中,你们可能与某个朋友打过招呼,而他们对你醒时的自己而言却是陌生人。但且考虑一下其反面,因为当在睡觉时,你通常找不到你过醒时生活的街道,而当你入睡时,你并不知道你醒时的自己,睡觉的自己才是你的身份。
在这两种状况之间是有联系的,也有存在于两个状态之间的明确实相,而这些旅游活动是你在寻找的东西。只有藉找到这些你才能发现人类人格的本质,以及它在其内运作的实相之本质。
我们也曾以戏剧的形式谈到梦,而你们必须发现这些戏发生在其内的种种不同层面。你们也将发现“潜意识”的种种层面会提供它们自己的特性,而当你们的记录增多时,这将变得很明显。那么,只要可能的时候,都依顺序记梦是必要的。
当我替赛斯说话时,比尔一直目不转晴地瞪着我,赛斯还一度说:
我亲爱的耶稣会修士,要不要我把椅子转过来,正面对着你?
“随你的便。”比尔微笑说。
我的耶稣会朋友,我倒真的有个想法,赛斯带着比比尔更大的笑容说。显然你能安排一个照明灯,而我们可以坐在这儿……这样你就能对我看得更清楚些。
比尔笑出声说:“我注意到你好象是左撇子,而珍却是用右手的。”
我用一只手,而他主要用另一只手。
“为什么?”比尔问。
我一直是用这只手,而他用那只手。赛斯又大展笑魇。
“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你的基本手势和鲁柏的不同。”比尔说。
我亲爱的耶稣会修士。我难道没试着清楚地解释事情吗?我岂非受到了很大的误解吗?(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纯粹戏谑。)我一直在说我是我自己,而鲁柏是另外一个人。顺理成章的我们的手势就会不同啊!你不认为如此吗?
“我一直在好奇。这情况是很奇怪的。”
如果你是在以次要人格的说法在想,你无法证实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次要人格也会用不同的手势。无论如何,这都无从证实我独立的本质,但我很高兴看到你在思量那件事。
“我只是好奇你会说什么。”比尔说。
我的回答是,我是个能量人格原素,暂时与你们的物质系统接触,而我可以透过鲁柏来运作。
“那么你用鲁柏的声音、眼睛等等来沟通?”
是的,而我是以当我有我自己的机械装置时,我用它们的方式去用鲁柏的。
“这包括了颜面肌肉吗?”比尔问。
当然,虽然他的脸并没完全采纳了我自己的表情。首先,就手而言的话,用左手或用右手,与内在机制,以及与发生在手的动作之前的脑波模式有关。我的特征是,当我集中焦点在物质的东西上时,我运作的结果常常是主要用我的左手。
至于脸部表情嘛,这也以同样方式运作,因为在这个例子里,物质的确有关系(matter does matter)!身体上的表情也是人格操纵实质有机体具特征的方法之结果。当我这样操作时,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所以或多或少的,有时和鲁柏一起时,我自己的习惯会露出来,因为我用他肌肉的方式和他自己的不同。但科学地说,这不会证明我存在为一个死后犹存的独立人格。但那并不令我担心。
比尔笑出来,不久后课就结束了,到现在我在上课时坐着讲,并且我的出神状态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以致人格的改变非常明显。罗对此很习惯。但比尔和佩格只偶尔上课,而对比尔而言,它是个不断的惊异之源;佩格则视之为理所当然。
我们还并不真的对该预期什么有太清楚的概念,直到我们实际上去尝试梦的实验。这一系列的梦,在其中赛斯解释梦实相,并且给我们关于如何探索它的教导,总令我觉得非常发人深省,却又奇怪地暖昧。就某种意义而言,赛斯就如梦似的模糊不清,但我们已拥有他透过在出神状态的我所口授的两千多页的文稿;而毫无疑问的,他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现在他在告诉我们如何旅行过一个对他比对我们更自然的领域。
为这一系列的课,我们也已挪到较安静的卧室里。赛斯通常将第一个钟头完全用来讨论梦,而课的最后部分则是用来做先前提过的信封实验,及与心理学家的长距离测试。与大客厅相比,我们的卧房相当小,但在一九六五年的这些夏日里它是相当暖的。
我对赛斯谈梦宇宙的资料甚为着迷。“一个美妙的理论。”我跟罗说。
“我的印象是它远不只是个理论而已。”罗说,而我必须同意。谈梦地点的资料尤其令我大感好奇。赛斯曾叫我们在我们的梦记录里留下空来,以注明地点,并且劝我们小心地检查它们。我对在我自己梦里的不同种的梦地点感到十分惊奇,而做出了下面的单子。当你检查你自己的梦时,找找这些:
1 代表在你目前日常生活里对你是熟悉的地方的梦地点。
2 代表你从没旅游过(好比国外)的地方的梦地点。
3 代表出现如它们过去的样子的地方的梦地点。如果你梦到你儿时的家,如它过去而非现在的样子,那么地点应属这一类。
4 代表实质上不再存在的地方的梦地点。
5 奇怪的、全然不熟悉的梦地点。
6 不明确的梦地点。
7 你一直回去的奇怪的梦地点。
一旦我的兴趣被挑了起来,我真的是下了决心要找出我在梦里到哪儿去了,并且做了什么。在研究了我自己的八百个梦时,我大感惊讶地发现,它们只有七十个发生在我的老家,而即使在这儿,一般而言,梦中行为涉及的是现在而非过去。以前我曾理所当然地认为,我的梦有大得多的百分比是牵涉到童年地点的。
事实上,在这研究里,我梦地点的大部分是等分为: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及太不清楚而无从回想的地点。只有七个我在外国的梦。不过,最有趣的是,我发现我大半预知性的梦都发生在我并不熟悉的梦地点。为了这个理由,我建议你对不熟悉的梦地点付出额外的注意。
我也对我在梦里做了什么很感兴趣并非只是一般性的,而是对任一晚上我做的事。在一连四夜里,我记下了二十一个梦。在这些梦里,我卷入了四个令人兴奋的插曲里,在其中我逃离危险,用我的机智去克服它或直接面对它。我奔过辐射性的雨(够奇怪的,在一个被证实为预知性的梦里),在可爱的花园里漫步,探访几个不熟悉的房子,并且与一位我从未谋面的名作家谈话。我想,对一个整夜都没离开床的人而言,还真不赖!
那些一向记得他们的许多梦的人,可能不屑于记录梦活动的这种想法,但对其他睡眠意味着“湮没”的人,他们会发现梦回想是件迷人的事,而梦行为之变化繁多几乎令人惊愕。纵使那些善于记得梦的人,也会发现持续的梦回想实验是无价的。如我们后来发现的,是记得梦所要求的努力,以及因而得到的意识扩张,最终打开了梦实相。
第十四到二十章会显示给你们梦回想的价值,并且阐明梦如何能被用以增进健康、解决问题及强化身分(identity)。除了探讨我们自己的梦及我们作梦的自己以外,也还有发现所有的梦都在其中发生的更大次元的探险。
但若所有这些都是如此重要,我们为何无法更轻易而自然地做到?我们为何需要实验?照赛斯所说,我们利用自我的方法及其他对实相的概念挡住了我们的路。当他仍在给我们这些实验的大纲时,赛斯相当详细地解释了此点。
论自我及梦回想
(摘自一九六五年八月二十五日第一八一节)
自我由实相与觉性的最表面掠过。这并非任何与生俱来的自我中心特质的结果。没错,自我的责任是在于自己与物质环境之间的关系。它出乎需要地必然集中焦点在物质实相的界限内。无论如何,它却是完全能感知比西方人让它感知的要多得多。恐惧、无知及迷信局限了其潜能,而因此,甚至局限了它在物质宇宙里的效率。
自我本身无法直接经验某些直觉及心理经验,但只要它能在心智的基础上觉察到它们,自我便能经验它们。当训练迫使自我变得太僵化,并且局限它对其他实相的感知时,那么,自我便不会接受直觉,因为直觉性经验不会与它接受为合法的实相架构相合。
在那种情形下,自我因而会与它因之视为对存活的一个未知的威胁对抗,于是开启了全然不必要的挣扎,我们要将直觉性理解带到自我能接受它的一个地方。在我们的梦实验里,这是我们希望达到的目的之一。自我并没配备好直接地探究非物质的实相,但如果它被训练得有弹性,它会由自己其他较广的地平线接受这种知识。
而自我的双脚必须站在坚实的土地上。在物质存在的正常环境之外,它是赤裸而格格不入的。至某个程度,它对梦经验之不信任,为了人格之整体平衡是必要的。物质实相终究是自我必须攀附其上的岩石;由之,自我获得它的名望及存在之理由这提供了必要的平衡和控制,而造成人格稳固地下锚在它目前必须存活其中的环境里。在此你有一个你为何必须要求潜意识令你能回想梦的主要理由。自我看不出有这种记忆的理由,并且一般而言试图压抑它们。
不过,再次的,这绝佳的平衡及这些精细的控制是存在的。自我会接受来自梦境的知识,就如一个人可能接受,来自他并无意于居住,并且其环境会令他既迷惑又惊讶的一处遥远地方的一个讯息一样。
那么,在我们的梦实验里,我们将容许你带这种讯息给自我。我们将试图以这样一种方式绘制这个异国情调国家的地图,以致自我能理解,哪儿有什么它为自己的利益可资利用的资源。
“到底这整个研究的目的何在?”罗问
而这是赛斯的答复:
我们将涉及对一般梦世界之特点的一个研究,并且为了检查的目的,试图将之孤立为一个分开的实相。然后用比较异同来考虑它与物质实相的关系。
这将容许我们继续进入醒时与睡眠人格之间的关系,并且发现许多方法,在其中人格之目标和目的不只是被反映,并且有时还透过梦被达成。
通常,梦境是由一个负面观点来考量,并且不友善地与醒时状况相比较。强调的是那些在醒时状态在场,却在梦经验里缺席的状况。而我们需要考量的是,在梦环境里在场,却在物质环境里缺席的意识面相。对人类人格的研究,凡是没将梦实相的重要性纳入考虑,都不能假装是透彻的。
在一些讨论里,我们将说明,透过作梦的自己的帮助而达成有意识的目的的方法。所有这些资料都将以实验来加强,而我希望,你们自己会去做那实验。
人们遗憾在睡眠中花费的时间,这真令人吃惊。他并不知道,当自我不觉察时,他工作得有多努力。我们希望澄清此点。我们希望让你逮到你自己正在那样做的时候。你将领悟到,梦经验是多么的有生产价值,以及它们被织入你们整个经验的绣帷里的方式。
如先前提过的,我们也将处理空间、时间和距离的本质,当它们出现在梦环境时的变化。沿着这些方向进行,我们的一些实验将是最有启发性的。自我无法到那儿去,但它能由那资讯获益,而或许不久,甚至自我的一个影子也可能穿透那奇异的地方,而略微有一点“自在”的感觉。
赛斯给了我们一些任务,而达成它将是一辈子的事!纵使是现在,我自己在梦实相里的实验都有一种节奏。随后会给的一些方法,让我们能在作梦当儿醒来,将我们有意识的自己带入梦境,操纵它,并且在睡眠中有故意的出体经验(在其中一些经验中,我所看到的后来与物质实相核对无误)。有时我做得很好,而觉得我正学会同时在实相的两个层面操纵,同时在醒时和作梦状态保持觉察。然后,一下子几个月之久,我又被砰地推到物质实相里,对我的梦经验既聋且盲。我的学生们曾注意到相同的节奏;罗也一样。
在我们探究形形色色的梦,以及我们对它们的经验之前,下面这一章是赛斯谈梦实相的一般性质,以及我们在里面的地位的准备资料。
13、一些谈梦世界的初步资料之摘要
梦地点,梦,创造性/梦的电性实相/片刻点
论梦世界
(摘自一九六四年十月七日第九十五节)
正如事实上一个梦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任何实相也是一样的既无开始也无结束。那么,一个梦并不开始或结束,只不过你对一个梦的觉察有开始及结束。你进入对一个梦的觉察,而你再离开它,但就你们对时间的说法,你今晚在作的梦仿佛久已存在。但它们看似在今晚开始,因为你今晚才觉察到它们。
你的确创造你自己的梦。然而,你却不是在时间的一个明确的点创造它们的。梦的开始,回溯到你们并不觉察的“前” 生,甚至还要再前面;梦的起源,是你们星球存在之前就有的一个传承的一部分。
因为每个意识的精髓都同时存在,甚至在你们可谓你们世界的开始之前。而你尚未成为的你那时就存在,并且现在仍存在而且并不象是什么仍待完成的可能性,却是实际上存在。
你将来会是什么,你现在就是,并非以什么模糊的半真的形式,却是以最真实的说法。你只不过不在有意识的层面觉察这些,就象你也并不觉察“前”生一样。但你们每